難怪她事後立即找人去贖玉佩,就被告知已經被人買走了。本來在限期內,當鋪掌櫃不能出賣典當物品,但是以南宮新翰的手段,就算要強買別人也拿他沒辦法。


    “世上相似的東西何其多,本宮怎麽知道此玉佩屬於誰?”剛剛矢口否認,但她轉念一想,對方既然把玉佩拿到她麵前,肯定已經摸到了門路,她一味否認,反而有些欲蓋彌彰。


    “是嗎?那本將為何聽說,這玉墜沈夫人十年前親自找名師定製的,世上獨一無二,僅此一塊呢?而且,為何製作這塊玉佩的師傅也告訴我,此枚玉佩就是當年他親手製作的真品無疑呢?”


    “我我我…”沈半夏心裏咯噔一下,渾身從頭涼到底。


    居然找當年的師傅對證!太絕了。


    看見對方漸漸向自己逼近,沈半夏不禁步步後退,腦中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一個字——跑!


    動作與想法同步,幾乎同時,她反猛然轉身,拔腿就跑。


    在就在這時,南宮新翰突然出手,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接著狠狠一甩,立即把她甩摔到地上。


    嘭!


    嗚…


    下手真特麽很,骨頭差點都碎了。


    “你想怎樣?”她掙紮著努力爬起來。


    南宮新翰跨到她麵前,蹲下身,一隻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頜。


    “我想怎麽樣?嗬嗬…太子妃,您可把我害的真慘。”


    不但跑到南宮府偷了他的寶貝,解救了同夥,最後還向他下癢癢粉,騙他喝童子尿。此仇不報,他南宮新翰就枉在世上做了一回人。


    南宮新翰嘴角一歪,咬牙切齒道:“你偷藥不就是為了那個短命鬼嗎?”


    沈半夏心知今天落在對方手中在劫難逃,卻也不願意卑躬屈膝,向狗一樣沒有自尊的祈求對方。


    “你他媽才是短命鬼!”忍痛反擊道。


    “牙尖嘴利。到底誰短命,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南宮新翰不怒反笑,一手抓住她的後頸,非常殘暴地將她拖到椅子腿下,自己好整以暇的坐好,右腳踩住她的腹部,繼續報複性的虐待。


    他力道大,沈半夏還因為剛才的摔打而暈暈乎乎,此時更沒有反抗之力。


    “士可殺不可辱,南宮新翰你別太過分!”因為疼痛,她不得不努力躬著身體,盡可能避免傷害。


    這家人個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向他求饒簡直是自取其辱。


    “你不是很能跑嗎?要是打斷你一雙腿,還能再跑嗎?”他說地風輕雲淡,但眼底的狠毒卻不禁令人膽戰心驚。


    沈半夏額頭冷汗淋漓,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難忍,還是因為對南宮新翰的恐懼,亦或者二者都有。


    她意識到,和這個男人的狠毒比起來,黎景曄的冷酷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請不要侮辱別人的尊嚴。”


    “尊嚴?哈哈哈哈…”南宮新翰像是聽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


    他近十年征戰沙場,立功無數,為萬人敬仰,誰曾料想,有一天居然會敗在一個女人手裏。


    如果被外人知道了,那他的尊嚴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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