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郡主可否到前廳休息,太子需要靜養。”沈半夏冷聲道,趕人的意思十分明顯。


    施悅鄙視她,她也看不慣施悅。


    成天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見誰都一副欠她三萬兩的表情。既然那麽高傲,為何三番兩次在背後算計陷害她,為何做那梁上君子,偷盜樂宮的寶物。


    之前倒是會裝柔弱,把她騙的一愣一愣的。怪她自己傻,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今後再識人不清,她一定自戳雙眼。


    施悅這種人呀,就是典型的當了****還想立貞節牌坊,真特麽賤的很。


    聞言,施悅斜眼睥睨一眼沈半夏,或許是為了體現沈半夏與自己的差距,並沒有反駁,而是向張福來抱拳道:“張叔,很抱歉沒有幫上太子的忙。但是如果以後有什麽需要的,您盡管開口,安平一定鼎力相助,決不推辭。”


    她神情鄭重,語氣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張福來是一個管家,就小瞧了對方。


    張福來讚賞的點點頭,欠身道:“郡主言重了,常言道,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難。郡主的這份恩情,太子府銘記在心,定不會相忘。”


    “嗯,安平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


    言罷,轉身大步離去。


    “老奴送郡主出去。”張福來跟在施悅身後,一直把她送到府門外。


    沈半夏氣呼呼地坐下來,雙手支頤,看著床上處於昏睡中的黎景行發愣。


    她能感覺出,自己和施悅比起來,差距不是一點點大。


    對方明明隻長她一歲,可心性比她成熟穩重多了,而且這個女人相當能幹,不說別的,她能一介女流之身,將醫術詭譎的白艾,以及武功高強的方堃納入麾下,肯定自有過人之處。


    她要快些成長起來,不能再如此幼稚。她有種預感,如果自己沒有足夠能力自保,她遲早會被對方弄死。


    心念及此,她心中的怨氣立即消散,取而代之的滿滿的鬥誌。


    ……


    下午,黎景軒的近侍傳來消息,黎景軒由於頂撞皇上,觸怒龍顏,被罰禁足一個月。而且黎澤天特地交代負責看守的太監,特別不準他偷偷出宮。


    不準出宮,自然是害怕他又往太子府跑。


    因為,在黎澤天看來,黎景軒每次口不擇言的頂撞他,都是與太子有關的事情,於是他認為一定是黎景行教壞了他的乖兒子。


    對於黎景行病危之事,黎澤天也有所耳聞。但是,這些年來,黎景行“病危”,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情,幾乎每年都有那麽幾次,所以也沒有引起他的過多注意。


    太子生病,沒有引起皇帝爺的注重,自然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重視。隻有黎景行的幾個閑散兄弟,禮節性的派人問候了一聲。


    再者,就是沈半夏唯一的閨中密友肖心唯,因為擔心好友所以有來探視。對於肖心唯的關心,她隻能銘記在心,同時又深感慚愧。


    所有訪客之中,最令沈半夏意外之人是她的父親,太子的嶽丈沈一合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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