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本來這個時候還沒有開門的鸚鵡酒吧今天不同於往日,早早的就開了門。


    酒吧中,不少人正坐在大廳內,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著,非常熱鬧。一眼過去,酒吧裏或大或小,足有上百號人。


    約莫半個小時後,一道人影忽然出現在了酒吧內。


    這人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二三,長得很帥,一頭烏黑的頭發隨意的往左飄,嘴上叼著一根煙,煙霧繚繞,頗有幾分頹廢之意。


    目光在裏麵掃了掃,他沒有因為人多而有所退步,仿佛沒有看到一般,自顧地抬腳往二樓走去。


    “幹什麽的?”一中年男看著來人問道。


    張顯的嘴角微微彎起,勾勒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金灣賭場的老板在這吧?”


    那中年男疑惑問道:“你是?”


    張顯彈了彈煙灰,道:“是他叫我來的,說自己有點不自在。”


    “你是張顯?”中年男詫異問道。


    張顯嘿嘿一笑,道:“是的,我倒是沒想到我這麽出名啊!不少人認識我。”


    “我們老板在樓上等你。”中年男上上下下打量張顯一番,又在張顯身上好一陣摸索後,道:“跟我來。”


    張顯知道中年男怕自己身上有槍或者武器一類的,倒是沒有阻止中年男的動作。待得摸完之後,他又點上一根煙,跟在後麵。


    “這家夥就是張顯?”


    “額,怎麽這麽年輕?老板叫我們過來,不是為了這家夥吧?”


    “我還以為是什麽牛人呢!沒想到隻是個小家夥。”


    酒吧的小弟們見老板要對付的是一個小家夥,頓時沒了興趣。在他們看來,這樣的角色還不夠樓上那個四個高手看的。


    要知道,那四人可是老板的保鏢,一身實力不俗,繞是他們這些人全部雷上去,也不一定幹得過。


    “我們老板在裏麵。”


    中年男將張顯帶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等到裏麵回應後,推開門說道。


    張顯擦了擦鼻子,一臉淡然地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布置得也很簡單,是非常大眾常見的風格。


    沙發上,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正翹著二郎腿,抽著煙,臉上帶著一抹似有似無,讓人難以琢磨出意思的笑容。


    中年男身後,四名穿著黑色西裝,很喜歡裝逼,在房裏也帶著墨鏡的中年男。


    四人目不斜視,腰杆挺得筆直,呼吸悠長而勻稱,仿佛有著特定的規律,一看就是高手一類的存在。


    “你……你就是張顯?”歐陽朔見一青年走了進來,有些驚訝。


    他本以為張顯就算年輕也會有三十來歲了,沒想到隻是一個二十出頭,沒有任何不凡之處的小白臉。


    張顯的目光定格在歐陽朔臉上,問道:“溫玉蘭呢?”


    “在裏麵的房間。”歐陽朔笑了笑,站起身來,往旁邊一扇小門走去。


    張顯跟在歐陽朔身後,走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房中房,但詭異的是這個房間的空間比外麵的要寬敞,而且裝修也要豪華不少,好似一個客廳一般,影音設備俱全。


    張顯沒有理會房間的布局,而是將目光定格在不遠處的溫玉蘭和悅悅身上,眼中有著火苗在跳躍著。


    房間的角落處有著一個十字架,溫玉蘭就這麽被綁在上麵,披頭散發,嘴角帶著血跡。白色連衣裙多處破損,呈條狀,露出裏麵紅色的傷口,顯然是皮鞭抽出來的。旁邊,悅悅已經昏迷過去,身上有著不少傷痕,瘦小的嬌軀躺在地上,時不時會顫抖。


    “喲,顯哥來了啊!”山哥手裏拿著一根皮鞭,滿臉冷笑的看著張顯。


    他是個殘忍的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饒是他喜歡的女人依舊可以使用殘酷的手段對待。


    這不,溫玉蘭被抓後,他就讓人綁了起來,隨後用皮鞭狠狠抽了好幾鞭子。一方麵,他很享受;一方麵,他想刺激刺激張顯。


    從張顯憤怒的表情不難看出,他這個刺激非常成功。


    “先自我介紹一下。”


    歐陽朔好像沒有看到張顯的憤怒一般,笑道:“我叫歐陽朔,是金灣賭場的老板,亦是延台地下世界的王者。”


    “歐陽朔?”張顯冷笑著說道。


    “沒錯。”歐陽朔笑道:“或許你以前不認識我,沒聽說過我,不知道我在這延台意味著什麽。我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到我金灣賭場來撒野,挑釁我的威嚴。不過從今天起,你會深刻的認識我的為人,也會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麽的愚蠢……”


    “垃圾……”張顯沒有等歐陽朔說完,走過去直接擰斷了歐陽朔的脖子。


    歐陽朔瞳孔一縮,不可置信的倒了下去。


    四名保鏢見狀,愣在原地,不可思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歐陽朔。


    緩過神來後,他們勃然大怒,不約而同的掏出一把漆黑如墨的手槍,要將張顯打成馬蜂窩。


    “噗……噗……”


    也就在這時,幾道勁風忽然出現,斬斷了他的手臂。


    “什麽情況……”


    四名中年男看著血流不止的斷臂處,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甚至於感覺不到疼痛。


    剛才張顯好像什麽都沒做,自己的手臂是怎麽斷的?他們掏出手槍的時間不到一秒,這麽短的時間內張顯又怎麽能做到如此?


    “噗……噗……”又是幾道勁風出現。


    四名所謂的高手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便感覺呼吸困難,好像被什麽隔斷了氣管,一臉驚駭的倒了下去。


    “怎麽可能……”山哥差點就沒嚇尿。


    張顯慢慢的走向山哥,冷冷笑道:“打溫老師的應該是你吧?剛才你是不是打得很爽?想不想也嚐嚐皮鞭的滋味?”


    “你……你別過來……”山哥咽了咽口水,滿臉驚恐的往後退去。


    張顯幾步上前,搶過山哥手裏的皮鞭就是一鞭抽出。


    “啊……”淒厲的慘叫響起。


    張顯看著慘叫連連的山哥,冷冷一笑後,又是一鞭過去。第二鞭落下後,毫不遲疑的,第三,第四,第五,第六鞭快速跟上。


    “啊……”山哥抱著頭部在地上滾來滾去,叫得比殺豬還要淒慘。


    張顯沒有停下的意思,眼神冷漠,機械一般的揮舞著手裏的皮鞭,要活活抽死地上這混蛋。


    溫玉蘭被抓已經讓他憤怒了,溫玉蘭被打,他更難以忍受。而最讓他震怒的,是這混蛋居然敢對悅悅下手。


    “張顯……”溫玉蘭被山哥的慘叫驚醒,睜開眼就看到了正在揮舞著皮鞭的張顯。


    眼前的畫麵很殘忍,山哥已經被抽得不成人形,地上也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不過她看著張顯那張冷酷的臉,依舊感覺很溫暖。


    “別……別打了……”山哥有氣無力的求饒。


    張顯冷冷一笑,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依舊揮舞著手裏的皮鞭,直至山哥氣絕身亡才停下。


    扔掉手裏的皮鞭,他見溫玉蘭已經醒來,還看到了極其殘忍的一幕,心中一驚,趕緊上前笑道:“溫老師,我其實很溫柔。”


    “你……”溫玉蘭見剛才那冷酷的張顯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猥瑣的張顯,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


    張顯解釋道:“溫老師,我真的很溫柔,剛才你肯定看錯了。”


    “噗……”溫玉蘭被逗樂了。


    想起悅悅時,她臉上的笑容又忽然消失,擔心問道:“張顯,悅悅怎麽樣了?剛才那混蛋居然用皮鞭抽悅悅,他……”


    “你放心,那家夥已經死了。”張顯走到悅悅身邊,蹲下身查看起來。


    發現悅悅隻有點皮外傷,昏迷了過去,他倒是送了口氣,笑道:“溫老師,悅悅沒事,隻是昏過去了。”


    溫玉蘭也鬆了口氣,“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悅悅……還好你來得及時。”


    張顯替溫玉蘭解開繩子,抱起悅悅後,笑道:“溫老師,你放心,我一直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有我在,這天就塌不下來。”


    溫玉蘭白了張顯一眼,想要走路,但身上多處是傷,稍稍一動就會牽扯到傷口,疼得她直吸涼氣。


    “要不,我抱你?”張顯問道。


    溫玉蘭遲疑一下後,問道:“你抱我,悅悅怎麽辦?她身上也有傷。”


    張顯目光一轉,走到窗戶旁,將窗簾給扯了下來,隨後避開傷口,將悅悅綁在了自己背上。


    溫玉蘭見狀,趕緊走到張顯身後查看了一番。發現綁得不是很緊,又沒有綁住悅悅的傷口處,這才放下心來。


    張顯嘿嘿一笑,一手摟著溫玉蘭的香肩,將其攔腰抱起。


    溫玉蘭心中一驚,嗔道:“你……你幹嘛?要……要抱的時候也不提醒一下,差點沒把我嚇死。”


    “好重……”張顯道:“溫老師,你要減肥了。”


    溫玉蘭愣了愣,瞪著眼問道:“死張顯,我……我很胖麽?你別睜著眼說瞎話。”


    張顯道:“說實話,我沒看過你的身體,不知道你身材如何。要不,你脫掉衣服讓我看看?看完之後我就知道你胖不胖了。”


    溫玉蘭見張顯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調戲自己,氣得不行,“張顯,你……你正經一點會死麽?老是這樣……”


    張顯道:“我哪裏不正經了?我一直都很正經好不?”


    “你……”溫玉蘭無語了。


    張顯嘿嘿一笑,道:“得,不調戲你了,下麵貌似還有不少人在那守著,還需要我去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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