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燈光有些昏暗。


    兩道人影在路燈下你來我往,難解難分,速度快到一個詭異的程度。


    “該死……”


    焦龍有些惱火了,居然拿不下一個小家夥。


    “先天高手到底是先天高手。”


    張顯也打得有些吃力,多次想要壓製焦龍都以失敗告終。在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他沒法做到一麵倒的趨勢。


    “哈哈……老家夥,你這是什麽意思?以大欺小麽?”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仿佛與之黑夜融為一體,難以分辨。不過,他的聲音很清晰。


    “該死……”焦龍聽到聲音時,臉色大變,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逃。


    “哪裏走。”張顯追了上去。


    黑暗中的身影也衝了出來,想要攔下焦龍。


    見張顯和秋雲想要一前一後夾擊自己,焦龍當即一個轉身,衝進了一條小巷子。


    張顯還想追上去。仇恨已經結下,他今天要不趁著秋雲在結果了焦龍這個定時炸彈,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爆炸了。


    “張顯,別追了。”


    秋雲沒有攔下焦龍,卻拉住了張顯,“達到這個層次,我們的實力又相差不大,他要逃,我們基本沒有辦法,除非能壓製他。”


    張顯有些不甘心,焦龍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不過他也知道,焦龍要逃,他沒把握拿下。他的那些手段對付後天高手還行,對先天高手的作用不大。


    “看不出來。”秋雲打量張顯一番,道:“你的實力居然這麽強,之前我倒是小看你了。”


    張顯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麽。


    這是他的秘密,當初他師父也說過,他的前途不可限量,隻要不是太悲催,指不定有打破古武桎梏,進入另一個天地的可能。


    現在他不過淬體境五重,突破之後,先天高手碰上他隻有繞道而行的份。


    這,就是武者和修者的差距。武者的道路很有限,走到一定程度便會止步不前。修者不一樣,頂點不知比武者高出多少。


    想起什麽的時候,張顯忽然問道:“秋老,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秋雲尷尬地摸了摸頭,笑道:“路過,我是路過,見有高手在這戰鬥,所以就跑了過來。”


    “真的隻是路過?”張顯斜視著秋雲。


    似乎覺得自己瞞不住,秋雲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怕那老家夥搶走紅心果麽?”


    “你倒是有心了。”張顯知道,這老家夥肯定在跟蹤自己。


    不過對方出於好心,他倒是不好說什麽。如果焦龍那老東西再厲害一點,他可能就會有麻煩了。有秋雲在,也算多了一層保障。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秋雲笑了笑,轉身便走,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


    夜已深,張顯又一次淩晨三點才回家。


    朱清躺在穿上,看著進來的張顯,滿臉幽怨,“你不錯啊!幫忙幫到這個時候才回。”


    張顯笑了笑,道:“這個……遇到了一些情況,所以回來得有些晚。”


    “那你幹脆就別回啊!在那裏過夜不是更好?更如你得意?”朱清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醋意。


    大晚上,她男人和其他女人一起,別指望她能有多舒服。


    “必須回家啊!”張顯走到床邊躺下,嘿嘿笑道:“家裏有個美嬌妻,我哪裏會留戀外麵的紅塵?還是家裏睡著舒坦。”


    “哼!你少來……”朱清丟給張顯一個大白眼。


    發現張顯臉上的傷時,她又臉色大變,問道:“張顯,你臉上怎麽有著淤青呢?這是怎麽回事?”


    “沒事。”張顯笑著搖了搖頭。


    這些傷是他和焦龍戰鬥的時候留下的,不過那老家夥也沒討到好,身上也有著不少傷。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朱清趕緊起身,就要去拿藥。


    張顯將朱清扯了回來,抱在懷中,笑道:“都跟你說了沒事,拿什麽藥啊?明天早上就看不出來了。”


    朱清知道張顯的本事很神奇,倒沒再堅持,不過有些不解,“你不是很厲害?為什麽會受傷?還有你打不過的人?”


    “當然,你以為我天下無敵啊?”張顯苦笑一聲,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高手的,比我強的也有不少,怎麽可能不受傷?”


    “啊……那……那你惹到什麽人了?”朱清有些擔心了。


    “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問,跟你也說不清楚。”張顯在朱清的嘴上親了一下,道:“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


    朱清抱緊張顯,道:“不,我想要。”


    張顯愣了愣,滿臉賤笑地撲了過去,“這個好說,你老公我一向是精力旺盛啊!”


    “對了……”朱清忽然推開張顯,問道:“那個,你弄我好多次了,也一直沒采取避孕措施,為什麽我的肚子沒一點反應呢?”


    “額,這個是我故意的,我不想你懷孕,你就懷不上。怎麽?你想要個孩子麽?”張顯笑著問道。


    身為修者,他手段有不少,避孕隻不過小菜一碟。


    朱清道:“沒有,我就是有些擔心。既然是你搞的鬼,那就算了。”


    ……


    次日,吃過早餐後。


    朱燕將張顯拉到一邊,問道:“姐夫,我……我不想去學校了,可以麽?”


    張顯笑著問道:“你害怕那個殺手再來找你?”


    朱燕點了點頭,“嗯,他手裏有槍,我擔心什麽時候他忽然冒出來,然後給我一槍,那我不是死定了?”


    “什麽死定了?”張顯刮了刮朱燕的小瑤鼻,道:“沒事,我送你去學校,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出校門就好了。學校那麽多人,就是那家夥膽子再大,也不敢到學校下手。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就算在學校也別亂跑,盡量呆在教室裏,要去也去人多的地方。”


    “可是我……”朱燕沒有勇氣。


    張顯道:“燕燕,我知道你很擔心,但你不出去,那個殺手就不會行動,你想這麽躲一輩子?”


    “會不會是對我們朱家下手的那家夥叫來的?”朱燕道:“隻要你解決了幕後黑手,那殺手自然就不會再殺我了。”


    張顯道:“如果我知道誰是叫來的,還用得著這麽麻煩?”


    “那……我……”朱燕不知道怎麽說了。


    張顯摟著朱燕的香肩,往外走去,“走,我送你去學校,有我在,就算那家夥放暗槍,我也能保住你。”


    朱燕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正如張顯所說,不把那個殺手解決,不把事情弄清楚,她就得一直躲在家裏,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咦?那不是溫老師麽?”


    走進一條小巷,張顯見到溫玉蘭時,趕緊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臭姐夫……”朱燕有些鬱悶。


    她知道,姐夫這家夥的嘴巴又癢了,又想調戲美女了。


    果不其然,張顯追上去後,一拍溫玉蘭的香肩,笑道:“溫老師,好巧啊!”


    “額……”溫玉蘭見到張顯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拉開了距離,問道:“張……張顯,你……你沒事吧?”


    張顯問道:“我這不是好好的?能有什麽事?”


    “你……你那天不是去金灣賭場了麽?”溫玉蘭看著張顯問道。


    這兩天她一直沒有見到張顯,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見朱燕一切都很正常,好幾次打個電話問問的她,最終又沒有按下撥號鍵。


    張顯道:“是去了,這兩天你應該也沒麻煩了爸??我說過會幫你解決,就一定會幫你解決。”


    “是……是沒麻煩了,謝謝你。”溫玉蘭點頭。


    朱燕皺了皺眉,問道:“姐夫,溫老師,什麽金灣賭場啊?我怎麽聽不懂?”


    “你要聽懂幹什麽?”張顯摸了摸朱燕的腦袋,笑道:“你現在隻管你自己就好,別人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的。”


    朱燕嘟了嘟嘴,沒再多說。


    “溫老師,你這是要去學校麽?咱們一起走?”張顯對溫玉蘭擠了擠眼,別提有多曖昧。


    溫玉蘭丟給張顯一個大大白眼,走在了最前麵。


    ……


    將朱燕和溫玉蘭送到學校門口,張顯沒有進去的意思,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的。


    溫玉蘭本想拉張顯進去上課。想起上次在門口的尷尬,她又沒有付諸於行動。跟張顯這個小流氓在一起,她不一定能討到好。


    “叮鈴鈴……”


    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張顯見是何崢打來的,接通問道:“怎麽樣?有結果了?”


    “顯哥,刪除的數據我已經找人恢複了,不過事發路段光線不是很好,又正好反光,沒有拍攝到紀永浩的樣子。”


    張顯皺了皺眉,問道:“這麽說來,我們光憑一輛車沒法給那家夥定罪?”


    “嗯,那家夥後台很強,就憑一台車還不足以定他的罪。”


    “該死……”張顯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幾下,道:“行了,這事你先別管了,紅姐的事情更要緊,這都已經好幾天了。”


    “顯哥,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呢?剛我一個小弟給我電話,說見到那輛麵包車了,現在正跟著。”


    張顯的眼睛亮了起來,“真的?在哪裏?”


    “那些家夥好像在買東西,而且都是食物一類的,我估摸著真要跟上那輛車,應該就能找到紅姐的藏身地。”


    張顯道:“很好,你叫那小弟小心一點,別跟得太緊,但也別跟丟了,我馬上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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