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張顯陪著朱燕出了門,一同往學校走去。


    一小會兒後,他見一熟悉的身影跑了過來,當即招手道:“溫老師,你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幹嘛呢?”


    “張顯……”


    溫玉蘭見到張顯時,鬆了口氣,趕緊跑了過去。


    “溫老師,你這……”


    張顯正準備調戲溫玉蘭幾句。見不少人追了上來時,知道溫玉蘭為什麽逃跑了,道:“嘖嘖,又有幾個不長眼的家夥過來了啊!”


    朱燕也發現了那些追上來的人,拉著溫玉蘭問道:“溫老師,那些家夥在追你麽?”


    溫玉蘭點了點頭,道:“嗯,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盯著我不放,最近隔三差五的老有人在這裏堵我。”


    “嗬嗬,沒事,有張顯在,就這些家夥還蹦達不起來。”朱燕已經知道張顯的厲害,幾個小混混而已,她壓根沒放在眼裏。


    有一個流弊的姐夫在,她還怕個什麽小混混啊?不說也就十來個,就是再多一倍也不夠張顯看的。


    “媽的,你這死娘們跑得還真快啊!”


    帶頭的中年男一路跑來,追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陣的惱火。


    別看溫玉蘭是個娘們,跑起來還真不慢。之前小打了一場,他們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一時間愣是追不上。


    “草,你倒是跑啊!怎麽不跑了?”青年也累得跟那啥一樣。


    張顯看了看眾人,笑著問道:“這大清早上的,你們追著我親愛的溫老師,什麽意思?”


    溫玉蘭愣了愣,俏臉上很快就浮現出一抹紅潤來。


    這家夥什麽意思?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調戲自己幾句?


    朱燕的麵色也有些古怪。什麽時候溫老師和張顯之間變得這麽親密了?還親愛的呢!這家夥不單勾搭校花,連老師也不放過麽?


    “小子,沒你什麽事,滾一邊去。”中年男冷冷地看著張顯。


    他們是第一次過來抓溫玉蘭,並不認識張顯。在他們看來,對方也就是一個學生而已,得瑟不起來。


    青年也同樣不認識張顯,叫囂道:“趕緊給老子滾一邊去,不然,老子一揮手,分分鍾讓你他媽的跪在地上唱征服。”


    “切,就你們?”張顯滿臉的不屑。


    “我擦……”帶頭的青年和中年男惱火不已。


    其他人也都是摩拳擦掌,一副就要大打出手的樣子。這小家夥敢這麽囂張?敢鄙視他們?


    溫玉蘭見狀,有些擔心,“張顯,你行不?”


    “溫老師,男人怎麽能說自己不行呢?”張顯嘿嘿一笑,道:“你放心,沒事的,哥隻要大手一揮,保證帶你裝逼帶你飛。”


    溫玉蘭啐了張顯一口,又鬧個大紅臉。這家夥,怎麽越來越沒個正行了?


    朱燕看了看張顯,又看了看溫玉蘭,嘟起了小嘴。貌似隻要是個美女,就一定和張顯關係不錯,為嘛呢?


    “幹他……”帶頭中年男大手一揮,喝道:“給我往死裏打。”


    小弟們冷冷一笑,快速衝出。


    張顯擦了擦鼻子,不退反進,跟跳舞似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幹小弟全撂翻在地,留下帶頭的中年男和青年在那裏瞪著眼睛。


    溫玉蘭驚訝了,看向張顯的眼神有些怪異。


    她知道張顯很能打,但沒想到會這麽能打。十多號人,就這麽被解決了?貌似一分鍾都不到吧?


    張顯慢步走向帶頭的中年男和青年,嘿嘿笑道:“接下來,該你們了。”


    “你……你別過來。”青年哆嗦一下,驚恐的往後退去。


    張顯忽然衝出,一巴掌將青年抽翻在地,隨後揪住了想要逃走的中年男,道:“告訴我,幕後的指使者是誰。”


    中年男看著張顯,沒有說話。


    張顯一把捏住中年男的脖子,道:“還有一個墊底的,你要不老實,廢掉你之後,他應該會說的。”


    中年男嚇得不輕,趕緊說道:“是……是山哥叫我們來的。”


    “又是那個什麽狗屁山哥?”張顯皺了皺眉,問道:“你們是金灣賭場的人?”


    中年男連連點頭,“是的。”


    張顯笑了笑,一把將中年男扔了出去。


    朱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本不想再惹麻煩,也覺得那個什麽金灣賭場的山哥會知難而退。


    現在看來,那什麽金灣賭場的山哥也是個蠻人,不到黃河心不死,他覺得自己有必要過去跟那個什麽鳥山哥好好談談人生理想。


    中年男已經被嚇破膽,從地上蹦起來後,轉身就跑。


    帶頭青年和其他人也已經見識了張顯的流弊,不敢再留下來,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


    張顯笑了笑,走到溫玉蘭身前,問道:“溫老師,剛我見你一路過來,跑得那麽風騷,應該沒有受傷吧?”


    “我……”溫玉蘭無言以對。


    話說,這家夥什麽意思?什麽叫自己一路過來跑得很風騷?


    朱燕也有些無語。見張顯和溫玉蘭的關係貌似很不錯,她也越發的擔心。貌似,姐夫不單勾搭了校花,連學校的老師也沒放過。


    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姐姐為什麽那麽擔心了。就姐夫這樣,誰不擔心啊?這貨簡直就是個花花公子,走到哪都開花。


    ……


    張顯送溫玉蘭和朱燕到台大門口後,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轉身走到路邊,準備攔輛的士去金灣賭場。


    溫玉蘭見狀,走過來問道:“張顯,你這又準備逃課麽?”


    張顯的目光在溫玉蘭身上掃視幾圈後,嘿嘿笑道:“怎麽?溫老師,你又要管我?”


    “我……”溫玉蘭退後一步,道:“當然,你是我的學生,我不能管你麽?像你這樣,哪有個學生的樣子?三天兩頭的不上課。”


    張顯走到溫玉蘭身邊,小聲問道:“溫老師,你這一個勁的盯著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啊?”


    溫玉蘭俏臉一紅,嗔道:“你胡說什麽呢?”


    “我哪有胡說?”張顯道:“像我這帥的男人,你會喜歡很正常啊!”


    溫玉蘭滿臉黑線,無言以對。


    相處一段時間後,她發現張顯的變化真不小,越來越猥瑣了。現在,就連臉皮都變厚了,有這麽自戀的人麽?


    張顯見溫玉蘭不搭理自己,嘿嘿笑道:“你先進去,我今天有事情,必須逃課。”


    溫玉蘭怒道:“你總有你的理由,而且,每次都是有事。”


    “我本來就很忙啊!”張顯撇了撇嘴,道:“而且,我這是打算去金灣賭場,看看他們到底什麽意思,為什麽老打你的鬼主意。”


    溫玉蘭驚訝道:“什麽?你要去金灣賭場?”


    張顯道:“必須去,要是哪天我沒在你身邊,你讓那些家夥抓走了,還不得把我給急死啊?”


    “你……”溫玉蘭紅著臉問道:“你……你那麽著急幹什麽?我跟你又沒關係。”


    “額,溫老師,你怎麽臉紅了?不會在胡思亂想吧?”張顯道:“我隻是覺得你是個好老師,所以才幫你,你可別誤會我什麽。”


    溫玉蘭愣了愣,咬牙道:“誰誤會你啊?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無恥?”


    “我怎麽無恥了?”張顯道:“我剛才什麽都沒說,也沒說你誤會什麽,你怎麽能想到那方麵去呢?”


    “你……”溫玉蘭氣得不行。


    張顯還想再調戲溫玉蘭幾句,見有的士過來,不得不放棄,趕緊伸手攔了下來。


    溫玉蘭見張顯要上車,走上前就一把拽住了張顯的衣服,怒道:“張顯,你站住,誰讓你去金灣賭場了?老實給我滾進去上課。”


    張顯鬱悶道:“溫老師,你放手行不?雖然你很喜歡我,但你是老師啊!怎麽能在學校門口這樣拉拉扯扯呢?”


    溫玉蘭怒道:“你……你胡說什麽啊?”


    的士司機愣了愣,疑惑問道:“兄弟,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到底上不上車呢?”


    “唉,這是我媳婦,舍不得我走啊!”張顯歎氣道。


    的士司機看了看張顯,又看了看溫玉蘭,覺得年齡上有差異,不禁問道:“她真是你媳婦?剛才你好像叫她老師來著。”


    張顯看著的士司機道:“這年頭,師生戀很奇怪麽?你怎麽能有這樣的表情?”


    的士司機笑了笑,道:“沒,不奇怪,我隻是剛聽到有些好奇而已。既然你們是師生戀,那也就正常了。”


    溫玉蘭見張顯在那胡說八道,差點沒氣得冒煙,“張顯,你給我出來。”


    “唉……”張顯一屁股坐在後座上,道:“媳婦,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但也不用這樣拉著我不是?你放心,我晚上會回去的。”


    的士司機也笑道:“弟妹,別著急,忍忍就過去了。”


    “你……你們……”溫玉蘭見張顯和的士司機越說越離譜,受不了了,捂著臉就往學校跑去。


    張顯嘿嘿一笑,關上車門後,道:“我媳婦害羞,沒辦法啊!”


    “兄弟,不得不說,你媳婦很漂亮啊!跟仙女似的,讓我好生羨慕呢!”的士司機猥瑣地笑了笑後,問道:“去哪呢?”


    張顯道:“去金灣賭場。”


    的士司機看了張顯一眼,問道:“想去過過手癮?”


    張顯搖了搖頭,道:“賭博什麽的,我沒啥興趣,我是過去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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