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一片狼藉。


    三名中年男,一個坐在沙發上,一個抓著溫玉蘭的頭發,還有一個抱著一個小女孩。


    溫玉蘭衣裙淩亂,露出白皙的肌膚,臉上還有著一個鮮紅的掌印。


    小女孩被一中年男抱在手裏,哭得跟淚人似的。


    張顯瞧得眼前的一幕,一股怒火猛地從心底竄出,拳頭捏得哢嚓作響。這幾個家夥,居然敢如此對待一個美女老師,不可饒恕。


    “小子,又是你……”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猛地蹦起身來,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等了一會兒,沒見人上來,他又安心不少。上次那三個家夥沒在就好說,眼前的小家夥,他還不放在眼裏。


    “張顯……”溫玉蘭見到張顯時,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她不知道這幾個家夥什麽意思,為什麽三番五次的要帶她去見那個什麽‘山哥’。今天更是對她拳腳相交,還用她的女兒作威脅。


    之前,她本來要給張顯打電話,但三名中年男衝進來後,根本就不給她機會,在一頓拳腳下,她近乎絕望。


    “你們,很不錯。”張顯冷冷一笑,走進了房間。


    帶頭的中年男嘿嘿一笑,道:“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管閑事,你一個人,也管不了這閑事。”


    “我今天還非管管不可。”張顯一個箭步上前,抓著中年男的手臂用力一扭,“上次我說過,再對溫老師出手,就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貌似,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的,亦或者,你覺得我沒有這個實力。現在,我就來讓你嚐嚐,什麽叫心狠手辣。”


    中年男正欲退後,但才剛邁開腳步,還沒來得及閃開,右手就被張顯給抓住。


    伴隨著‘哢嚓’一聲,右手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而他的手,竟被張顯反向折成了九十度,露出森森白骨。


    “哢嚓……”張顯折斷中年男一條手臂後,不遲疑的再次下毒手。


    在一陣淒厲的慘叫中,中年男很快就四肢全廢,躺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搐,嘴中不停吐著白沫。


    另外兩名中年男嚇得不輕,就要逃走。


    在剛才那近乎變態的速度下,他們的心早已被恐懼填滿,隻想迅速逃離這個恐怖之地。


    眼前那家夥,比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三個高手,還要恐怖千倍萬倍。


    “想逃,問過我沒?”


    張顯一個箭步衝到門口,逮著兩名中年男就是兩嘴巴過去。


    隨後,在一陣慘叫和求饒聲中,他毫不客氣的依葫蘆畫瓢,廢掉了兩名中年男的四肢。


    剛才,溫玉蘭也應該有求饒,但這幾個家夥放過溫玉蘭沒有?若不是他今天來得及時,溫玉蘭被這三人抓回去,後果不堪設想。


    以至於,他對這三個家夥沒有任何好感,沒下殺手,已經是格外開恩了。


    “張顯……”溫玉蘭滿臉驚訝。


    她沒想到,看似文文弱弱、陽光帥氣的張顯,下手會這麽狠。剛才還好好的三人,此時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的躺在地上,動不得。


    “溫老師,你沒事吧?”


    張顯將什麽中年男丟出去後,回到房間,看著還坐在地上的溫玉蘭問道。


    “啊……我……我沒事……”溫玉蘭搖了搖頭後,趕緊衝到女兒身邊,問道:“悅悅,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悅悅也就四五歲的樣子,受到驚嚇之後,一個勁地哭著。


    溫玉蘭看著有些心疼,緊緊抱住了悅悅,“悅悅別怕,媽媽在這裏,不會讓那些壞人再傷害你。”


    “媽媽,疼,我的手疼……”悅悅哭著說。


    溫玉蘭低頭看了看,發現悅悅右手的手肘處紅紅的,腫了一圈,嚇得不輕,“悅悅,你的手能動不?是不是動一下就痛得厲害?”


    悅悅試著動了一下,感覺到疼痛後,哭著喊道:“媽媽,疼,疼死了。”


    “不哭,媽媽這就帶你去醫院。”溫玉蘭也哭了起來,抱起悅悅轉過身,對張顯說道:“張顯,那個,你能陪我去一下醫院麽?”


    張顯道:“悅悅的手隻是錯位,沒啥大事,我可以治好。”


    溫玉蘭詫異問道:“你會治病?”


    張顯點了點頭,上前抓著悅悅的手臂看了看後,輕輕一扭,接著往上一推,一氣嗬成。


    “啊……”悅悅尖叫一聲,大哭起來,“媽媽,疼……”


    溫玉蘭大驚,推開張顯怒道:“你啥意思?”


    張顯苦笑一聲,道:“老師,我……我沒什麽意思,就是給小悅悅接骨而已,現在她的手臂已經可以動了。”


    溫玉蘭愣了愣,看著悅悅說道:“悅悅,先別哭,你看手能不能動。”


    悅悅動了幾下,沒感覺疼痛後,立馬就不哭了,還伸出手臂揮舞了好幾下,道:“媽媽,我的手已經不疼了,你看,可以動了。”


    溫玉蘭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張顯,歉然道:“張顯,不好意思,我剛才誤會你了。”


    張顯擺了擺手,目光死死定格在溫玉蘭身上。


    此時此刻,溫玉蘭穿著白色真絲睡裙,還是吊帶的那種,或許是剛才打鬧的緣故,吊帶已經落下,露出大片的雪白。


    更要命的,是溫玉蘭竟然沒有穿內衣,抱著悅悅的時候,睡裙緊繃,一顆凸起的小點尤為清晰。


    “啊……你……”溫玉蘭意識到自己春光乍泄時,趕緊放下悅悅,飛一般的往房間跑去。


    或許是太過著急,房間經過一場打鬧後又變得淩亂不堪,她剛一腳邁出,正好踩在一個玻璃瓶上,整個人重心不穩,就要倒地。


    張顯見狀,趕緊上前,及時抱住要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溫玉蘭。


    正好不好,他一手摟著溫玉蘭的柳腰,一手按在一團凸起的山峰上,入手的觸感讓他整個心劇烈的跳動起來。


    要知道,溫玉蘭沒有穿內衣,他一手抓去,就隔著一層薄如蟬翼的真絲布料,觸感尤為清晰,柔軟非常,彈性十足,撩撥人心。


    “張顯……”溫玉蘭嬌軀一顫,瞬間緊繃。


    自打離婚後,她胸前的禁地就沒讓男人碰過。此刻被張顯親密無間的抓在手裏,她全身好似觸電一般。


    可惡的是,張顯這家夥偏偏不老實,抓住了就不放手,還一捏一捏的。敏感部位許久沒被碰過,忽然被襲,她全身使不上力氣。


    “媽媽,你沒事吧?”悅悅跑過來說道:“你也太不小心了。”


    張顯一手摟著溫玉蘭的柳腰,一手握住一團柔軟,嘿嘿笑道:“悅悅,你沒看到叔叔抱著你媽媽麽?她沒事。”


    “悅悅,媽……媽沒事……”溫玉蘭笑了笑,隨後臉色一冷,轉頭瞪著張顯怒道:“死魂淡,你還不放手?是不是摸上癮啦?”


    張顯訕訕一笑,言猶未盡的放開了溫玉蘭。不過放手之前,他還是沒忍住了摸了幾把,揩揩油。


    溫玉蘭氣得不行,偏偏又拿張顯沒辦法,氣鼓鼓地跑進房間,將門鎖上。


    ……


    從溫玉蘭家出來,張顯買包煙後,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想要繼續探一探陶金寶和宋玉澤的底。


    連朱達都說應該沒有其他人會對朱氏藥業下手,盡管不能肯定,但目前最大的嫌疑還是陶金寶和宋玉澤,這兩人不能放棄。


    “這家夥不在這麽?”


    來到上次那個小區,張顯找了一番,並沒有發現陶金寶的身影。不過他不著急,跳出小區後,跑向了另一個小區。


    他知道陶金寶在外麵有好幾個女人,不是摟著這個睡覺,就是摟著那個睡覺。


    不一會兒後,張顯來到了一個小區。


    這已經是他找的第四個地方,也是他所知道的最後一個地方,並且是陶金寶真正意義上的‘總部’。


    非常迅速地爬上二樓一個有燈的房間,他目光一掃之後,鬆了口氣。


    陶金寶在這裏,不過屋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似乎處於吵架中。一名年齡約莫三十來歲的美婦,臉上還有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特奶奶的,老子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管?不服氣,就特麽給老子滾出去。”陶金寶罵罵咧咧,很有氣勢。


    美婦瞪著陶金寶怒道:“姓陶的,你什麽意思?在外麵養情人也就算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說過你什麽。今天,我不過是罵了那小三幾句,你居然幫著那小三來欺負我,甚至於還打我。姓陶的,我跟你說,這日子我沒法過了,有本事你別再回來。”


    陶金寶大笑一聲,道:“段紅,這是我的家,你讓我滾,你算老幾啊?行,你不想過,我也不攔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段紅怒道:“陶金寶,你什麽意思?你要趕我走?”


    陶金寶道:“沒錯,我要趕你走。因為,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段紅大怒,張牙舞爪的撲向了陶金寶,“姓陶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當年你落魄的時候,是誰在背後支持你?是誰不辭辛苦的照顧你,沒有過任何怨言?現在你發達了,兜裏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當初要不是我,你陶金寶能有今天?你好意思趕我走?”


    “啪……”陶金寶大怒,一巴掌甩在段紅臉上,“臭娘們,你還敢打我?”


    段紅被一巴掌抽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有著鮮血溢出。冷冷地看上陶金寶一眼,她站起身來,怒道:“好,陶金寶,算我當年瞎了眼,會看上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段紅不是沒有骨氣的人,從今天起,我段紅跟你陶金寶再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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