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被打了那麽多次,自己卻一次都沒贏過,假未來認定不是她有問題,就是撲克牌有問題,頓時怒氣騰騰地甩袖而去。


    夏侯歡兒甩著手腕兒,在她的背後涼涼地說:“丫的臉皮真厚啊,把我這細皮嫩肉的手掌都給甩痛了。”


    假未來身影一頓,暗地裏咬牙切齒:夏侯歡兒,看你能嘚瑟到什麽時候。


    東方邢擱下報紙,走過來,執起夏侯歡兒的手腕,隻見掌心裏,紅了一片,可見她剛才使勁有多大。


    他斜睨著她,冷冷地說:“打得很過癮?”


    夏侯歡兒隨即得意地說:“當然,過癮得不得了,你都沒看見她的臉色,鐵青得想吃了我似的,哈哈~”


    這口惡氣出得可大快人心了。


    “你啊,真是頑皮。”東方邢一根手指,有些無奈地戳上她的額頭,這女人,一旦較真起來,真的會要人命。


    “誰讓她一直盯著你,我超不爽。”夏侯歡兒撇了撇嘴角,她是個小氣鬼,她的東西,絕對不容許別人覬覦。


    男人和牙刷,都是私人用品,謝絕共享。


    “小氣鬼。”他莞爾,指尖輕捏她的鼻尖,聽著似乎是責備的話兒,卻又有一抹掩飾不了的縱容和寵溺。


    “切,說我小氣,你丫別以為你就不小氣了,我多看別的男人兩眼,都能打翻你的醋壇。”


    他這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彼此都是半斤八兩,他也好意思說她。


    邢爺的老臉頓時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紅,掩飾地冷哼說:“那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還不都是用兩隻眼睛看,難不成別人是用三隻眼睛看你?”夏侯歡兒故作驚訝地望著他。


    “胡說八道,欠抽是吧。”邢爺繃著臉,目露凶光地瞪著她。


    給她三分顏色,她馬上就給你開染房了。


    夏侯歡兒噗嗤一笑,撅嘴說:“你丫真沒幽默感。”


    說完,揚起手掌,眼神轉幽怨,撒嬌:“哎,人家的掌心好痛哦。”


    “誰讓你打得那麽爽,活該。”邢爺膈應地瞪了她一眼,不過卻細心地捧在掌心裏,溫柔地揉著紅腫的嫩肉。


    夏侯歡兒眼角輕揚,嘴角含笑,靠入他的懷裏,擺出一副占有者的姿態。


    理所當然地說:“那當然,捍衛自己的男人,怎麽能手軟。”


    邢爺的心頭頓時一震,低首看著她那張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臉蛋兒,忍不住低首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隨即拉著她回房間。


    船艙的大廳裏,頓時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突然啪的一聲。


    司晨把計算機合上,站起來,來到假未來的房門前,猶豫片刻,最後還是舉起手,敲門。


    過了片刻,房門呼啦一聲,被拉開了。


    假未來的臉上掛著一抹紗巾,冰冷的眸子,盯著站在門外的男人,沒耐心地問:“有事?”


    司晨把攥在手掌裏的一瓶藥油攤開,遞給她:“這對活血散瘀很有效。”


    假未來冷笑:“心疼了?”


    司晨冷淡地看著她:“我心疼的是未來的身體,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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