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一把扯開她的手,淡淡說:“不是我的主意。”


    他吩咐屬下弄來的通行證,他跟她一樣,都是剛看到的,他沒那惡趣味兒。


    就不知道製造偽證的人是不是有心捉弄她。


    夏侯歡兒超級糾結,她欲哭無淚:“為啥我的是夏琉,你的是邢天,相差那麽大?”這讓她怎麽接受?


    邢爺冷冷地睨著她,擲地有聲,大氣凜然:“因為我是天。”


    “你是天?”丫的,太不要臉了吧,自大狂。


    邢爺眸光凜凜,不需要刻意強調,仿佛那是鐵一般的事實。


    夏侯歡兒咬牙切齒,最好別讓她知道,這名字是誰弄的,否則,她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剁成肉醬喂魚。


    她仰頭望著他,憋屈:“邢爺,我可不可以收回剛才的話?”


    這問題真的很不值,就這兩張破玩兒,夏侯歡兒準備耍賴了。


    邢爺冷冷地睨著她,淡淡地反問:“你說呢?”


    美眸一亮,夏侯歡兒笑得滿臉欠扁:“是你要我說的啊,那剛才的問題就作廢。”那麽重要的事兒,怎麽能就這樣浪費了?


    冰冷的銳眸危險一眯,語氣陰森凶狠:“廢了你怎樣?”


    夏侯歡兒的呼吸頓時一窒,尷尬地揮手,非常識時務地說:“言而無信,天誅地滅,逗你玩兒,別當真。”


    語畢,腹誹:丫的,冷血閻王,沒半點兒幽默感。


    東方邢冷哼一聲,用力攬住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的懷裏,直接霸道地命令:“閉嘴,休息。”


    有時候,他有點疑惑,這妮子旺盛的精力打哪來的,身為傷患,卻一點傷患的自覺都沒,要不是知道她身上真有傷,誰相信她剛經曆了一遭生死大劫?


    夏侯歡兒趴在他的懷裏,身體是有點兒虛弱,但是精神卻依然在亢奮著。


    剛從鬼門關拔腿出來,讓她閉眼睡覺?


    要是睡著了,醒不過來怎麽辦?


    這世界雖然是荒涼了點,危險了點,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充滿了熱血,**,刺激,她還舍不得死呢。


    “我不想休息,你陪我聊天好不好?”小手扯著他的衣袖,如貓兒般的黑眸,透著一抹撒嬌。


    東方邢低首,望著她漸蒼白的小臉,皺眉凶道:“後天才到東區,不休息,傷口感染,老子抽死你。”


    都這樣了,她丫的還折騰,作死。


    夏侯歡兒憋屈地扁著小嘴兒:“要是我睡著了,再也醒不來怎辦?”


    東方邢的心蕩了一下,手掌覆上她的小臉,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嬌嫩的臉頰,以無比的信服力,堅定地說:“睡吧,我一定會叫醒你。”


    小粉唇兒泛起稀罕的笑容:“一定?”


    “一定。”


    “好,我睡。”雙手環住他的腰,小臉兒貼在他的胸膛上,嗅著他獨有的清冽霸道氣息,放心信賴地睡了。


    原來這丫頭缺乏安全感。


    東方邢有些哭笑不得,就她身上的那點兒傷,她也想去地府湊熱鬧?真是瞎鬧騰。


    蘇七從後視鏡,看到邢爺那微微勾起的嘴角,震驚了。


    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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