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眼眶裏打轉的眼淚,總是硬不起心腸,暗歎了一聲,隨即若無其事,冷靜地說:“髒得很嚴重。”


    呃,夏侯歡兒哽咽了一聲。


    “臉髒而已。”


    她這回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激動地問:“隻是臉髒了,沒有毀容?”


    真搞不懂,女人就真的那麽害怕毀容?看她剛才的樣子,仿佛天塌下來了。


    他沒有吭聲,抽出手,把她的臉轉到河邊,讓她自己看。


    臉上的血跡已經擦幹淨了,倒影在河麵上,除了額頭上的傷口,依然是精致美麗,沒有瑕疵的漂亮臉蛋兒,她伸手摸了摸,幸好,依然光滑,沒有傷痕。


    她憤怒地轉過臉來,怒瞪著麵無表情的東方邢:“你是故意的。”


    啥事情都可以開玩笑,就是不能拿她漂亮的臉蛋兒開玩笑,她可以沒節操,卻不能接受自己毀容。


    狂妄是她的個性,愛美是她的天性。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


    他既不否認,也不承認,等於是默認。


    夏侯歡兒氣不過,攥起拳頭就往他的身上打去,不想,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頓時痛得她呲牙咧嘴。


    東方邢的臉色頓時一沉,抓住她的拳頭,有些焦急地問:“你身上哪受傷?”


    她抽著氣:“我頭痛。”


    那麽大的傷口就在上麵,不痛才怪。


    東方邢把她額頭上的發絲撥開,手掌擱在上麵,一隻柔荑立即抓住他的,眼神堅定地盯著他:“你答應過我的。”


    他有點後悔當初答應得那麽爽快,不再用他的治療能力幫她療傷:“傷口必須治療。”


    夏侯歡兒的身體雖然虛弱,但是卻倔得不肯退讓:“你是喪屍王,一諾千金,你不能違背諾言。”


    在這種地方,隨時都有危險,她不能暴露他的弱點。


    東方邢有些惱了。


    夏侯歡兒伸手撫摸著他的緊繃,不悅的俊臉,笑:“你幫我簡單包紮一下,然後送我去醫院吧。”


    “老子真想捏死你。”邢爺的有些浮躁,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小妞兒笑得更歡了。


    東方邢發出通信信號,從衣服上撕了一些碎布,幫她把傷口包紮起來,見她的眉頭緊皺。


    臉色陰鷙地問:“還有哪裏痛?”


    夏侯歡兒蒼白的臉色突然浮起一抹羞紅,眸光閃了閃:“除了手腳上的皮肉傷,應該沒了。”


    “真的?”隻是手腳,她害羞什麽?


    邢爺壓根不信,卻不動聲色,掀開她的衣袖和褲腳,果然上麵有不少擦傷的痕跡,還滲出了血跡,在那雪白的肌膚上,有點觸目驚心,邢爺的心頓時像紮了針,手勁兒用了點力。


    “嘶,邢爺,你輕點啊,會痛的。”看著他晦澀不明地幫自己處理著傷口,她腹誹,這廝一定是在報複她剛才的嘲笑,才那麽用力,想痛死她麽。


    “誰教你飆車的?”想起剛才那玩命兒的情景,他的心情還不能平複,他差點就以為她死定了,如果她真……他不敢想象,連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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