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達也沒有答話,隻看向遠處上了馬車的一位同僚,又轉回目光,“丞相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


    愣了一下,蘇素素笑得有些無奈,“那就隻能看天意了,端王殿下的打算我們都猜不透,也左右不了。”


    想了想又提醒:“不過,這事兒天知地知,我知、陳大人知,希望不要再有人知道了。”


    “但願。”


    四目相對,兩人都心照不宣。


    頓了片刻,陳文達似乎又有些擔憂,“恕下官冒昧再問一句,這事兒丞相是否真的跟任何人都沒有提起過?”


    蘇素素搖頭,正準備告辭又想起什麽,“對了,回來那日倒是跟我師父提起過。不過他不是朝堂中人,應該。。”


    “您是說,翟先生?”蘇素素的師父是翟景曜,這事在京都並不是什麽秘密,但此刻陳文達的模樣看起來卻像是十分驚奇。


    對於陳文達的反應,蘇素素遲疑地點點頭,又道:“不過這點陳大人不必擔憂,家師不是朝堂之人,也無意參與朝堂之事,端王殿下的事他絕不會在人前多言半個字。”


    陳文達沒說什麽,仿佛在思考什麽,又仿佛是點了點頭。


    蘇素素也沒再解釋什麽,兩人便告辭離開了。


    可讓蘇素素怎麽也沒想到的是,半月後卻從淮陽快馬加鞭傳回了秦戩的消息。消息是直接傳到金鑾殿的——秦戩在淮陽遇刺,身受重傷。


    此消息一出,滿朝震驚。


    蘇素素更是嚇得兩眼發直、雙腿發軟,就差在金鑾殿上直接尿褲子了。


    關於秦戩不在京都的消息,她千瞞萬瞞才瞞下來,結果這麽一封千裏傳訊就讓她整日懸著那顆心怦然落地,連蹦躂都沒蹦躂得起來,就被摔了個七零八落七竅生煙。


    姑且不論秦戩不在京都,兩方勢力無法平衡的問題。單就身染重疾告病在家,如今卻突然出現在淮陽這條,就足夠給他定個欺君之罪。


    可若是如此,寧王府的勢力必將如日中天,無人能再與之抗衡。


    為今之計便是讓小皇帝自己認下,秦戩是奉了他的密令微服南下,不能給寧王的人落下任何把柄。


    秦祁泓素來聽蘇素素的話,若在殿下,這件事對蘇素素來說不過張口罷了。可現在是在金鑾殿上,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她要怎樣才能讓小皇帝明白自己的意思呢?


    還好秦祁泓算聰明,做了這麽久的皇帝大概也做出些感覺了。關涉到自己七王叔的事兒,他也不敢擅自拿主意。


    目光朝蘇素素瞟過來,蘇素素也正好看過去。但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在,除了擰眉,她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百官都垂首心懷心思,朝堂上一時靜默,蘇素素心急卻無可奈何。正焦灼,後殿內突然傳來幾聲狗吠。


    這聲音蘇素素再熟悉不過,正是秦祁泓從她手中搶過去的那隻小哈巴。


    眾臣都靜默地聽著,小哈巴扭著那被禦膳房的禦膳滋養得肥肥的屁股,大搖大擺地從後殿跑出來。


    大概是見到秦祁泓了,興奮著就往他腳邊撲。


    朝臣的注意一時被吸引了過去,眼睛隨著小哈巴轉動。還好高公公反應快,趕緊蹲身將小哈巴抱住了。


    後麵的宮女追上來,不敢進殿,隻能在那屏風後麵畏畏縮縮。高公公將小哈巴遞給旁邊的太監,那個太監才抱著狗去了後殿。


    ps:啊,最近更新可能慢了點,希望大家見諒,漠漠個寫作文特愛偏題的人,所以,可能現在也有點偏題了,正在想辦法偏回來,給親們一個更好的故事,所以構思的時間略長,希望親們多多包涵。


    還有,關於蘇素素這個名字的問題,確實像女生。不過,這種狀況其實也比較普遍,古時候有的為了讓孩子好養,故意男生取女名,女生取男名。現代也有,比如,咳咳,漠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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