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鋅帶著禦風膏不容一刻停留,離開禁地,直奔月閣,不知道她有沒有事情?他很擔心她的傷。


    "蓮兒。"南宮夜對著靠在他旁邊的蓮兒喚道。


    蓮兒立馬坐直身子,緊張的問道,"王爺,是不是開始發作了。"


    "不是,今日的感覺很不一樣。"南宮夜摸了摸額頭,沒有火熱熱的溫度,隻有冰涼涼的溫度。


    "怎麽什麽感覺不一樣?"蓮兒帶著糊塗問道。


    "不象以前那樣有種烈焰般燃燒的,巨烈疼痛的感覺,連臉色都沒有什麽變化。"在來之前,他就覺得他不太對勁,沒有熱滾滾的血液,沒有心煩氣躁的心情,隻有舒適、輕鬆的快感。


    "王爺,伸出手,讓蓮兒看看。"南宮夜伸出手腕,蓮兒搭在他的手上。她十分地吃驚,他身上的盅竟然消除了。


    "王爺,您身上的盅已經全愈了。"


    "是嗎?哈哈,那多虧蓮兒的治療。"他真的沒有盅了,在也不用忍受這種痛苦,他可以象正常人一樣生活,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天大的消息。


    "沒有了王爺。"奇怪,難道是她每月清香茶的作用?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難道是月箐慧?也是,楊蒲的弟子,怎麽可能連這種盅都治不了。


    "蓮兒,去收拾東西,跟本王出禁地。"這是他對她的承諾,他也是時候該娶她為妻,爛費她三年的光陰。


    "是,王爺,那蓮兒去收拾收拾。"終於可以出這個禁地了,日思夜盼的,終於讓她盼來了。


    "去吧。"


    南宮夜笑著目送她,見她已離去,才從懷裏拿出那顆閃亮的紫鈴珠,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南鋅的藥給她了嗎?在他麵前她也不過是若女子,哪裏經得起他的掌力,她根本就沒有什麽武功。


    "砰",門被重重的踢開,狼狽得花無淚衝進房間,站在南宮夜麵前急切的問道。


    "夜,我問你,月……月箐慧是從哪裏來的?"


    "問這個做什麽?"南宮夜奇怪的看著花無淚,著實被他的問題驚住。


    "你隻要回答就可以了。"他的眼神充滿嚴肅,說話十分堅定。


    南宮夜奇怪的說道,"是在啟纖碰到的,具體來說不是很清楚。"


    "好,那紫鈴珠也是她的嗎?"花無淚再次問道,紫玲珠是她的,因為他的是藍鈴珠。


    "是。"


    "夜,我先離開。"他要去找她,她雙目失明,無親無故,遇到逮人怎麽辦?都是他,不早點認出她,還將她傷的如此嚴重,她一再的提醒和躲避,不就是在提醒他。


    南宮夜看著來去匆匆的花無淚,他很奇怪,為什麽隻問月箐慧,問完了又急匆匆地走,他要去哪裏?是不是月箐慧出什麽事了?


    南宮夜瞬間運氣跟上花無淚的腳步。


    "王爺。"


    蓮兒收拾完行李,她的行李不多,隻有衣服耳環,她提著包袱回到房間,愣愣的站在門外,剛剛還聽見他和花無淚的對話,怎麽她一出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南宮夜。"蓮兒怒目圓睜,憤憤的扔掉手中的包袱,她的拳頭捏的“叭叭”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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