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麽？”楊楠饒有深意地問道。
看樣子，明擺著是不信小如月的這一套的。
“哞……！”楊楠一次次懷疑自己，小如月一樣有幾分不爽了。
“楠姨姨好壞！”扔下一句話，小如月又自顧自地海吃海喝起來。
見此，楊楠一樣不逗小如月了，轉而看向了古，道：“那麽你呢？古你又是個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古反問。
“就是字麵的意思啊……你覺得小如月怎麽樣？”楊楠笑嘻嘻地問道，沒有半點認真。
白了楊楠一眼，古決定不說話。
“怎麽突然又不理人了？”楊楠歎了一聲，道。
“現在是吃喝的時間，我不想浪費時間。”古簡潔地回道。
“什麽跟什麽啊……我看小如月挺不錯的，所以才有了介紹的心思，沒想到你根本不理人。”楊楠嗔怪說道。
“還介紹給我……少來。”古白了楊楠一眼，道。
楊楠的眼中分明寫了有趣、好玩這等字眼，現在還說是為自己好……你特麽真不是在逗我？
“我還真不是在逗你。”楊楠趕緊說道。
“那麽你倒是說上一說她哪裏好。”古實在被楊楠煩得不行了，氣極反笑。
他還真想看看，小如月在楊楠口中的不錯……到底是什麽地方不錯，為何他古就一點都沒看見了。
“好！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一聽這話，楊楠頓時來了興趣。
她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古真給了她借題發揮的機會。
既然如此，那麽就不要怪她口上不留情了。
“哞……！”
瞧出這是要說自己了，小如月一樣聚精會神地盯著他們，唯恐對方抹黑自己。
要知道最近自己的形象都已經不怎麽好了，可經不起更多的抹黑。
話雖如此，但是小如月一樣不阻止。
因為她同樣想知道，自己在他們心裏是個什麽模樣。
“隊長，這樣不好吧！”胡圖圖趕忙勸道。
“有什麽不好的。”楊楠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反正又不是說她，偶爾調戲一下這些小家夥，實際又是一個不錯的消遣。
“哎，可是……。”胡圖圖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感受到楊楠警告的眼神，又立馬閉口不言了。
“好了……那麽我現在就開始說了！”說完，楊楠還故意換了一個位置，坐在了小如月旁邊。
看見楊楠坐近自己，小如月吃吃喝喝的速度都慢了起來，斯條慢理，又幾分淑女的味道。
隻是，她的小手、嘴巴都髒兮兮的，實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範。
否則，以小如月的出身，好歹都是風元大陸的一方豪門了。
“小如月……她的五官精致，今後必定美若天仙！”楊楠含笑說道。
“美若天仙？就她……。”古噙著一絲懷疑問道。
不過他心底裏還是讚同楊楠這個說法的。
小如月先不說，但是她娘親洛紗長得漂亮。
今後相貌多半不會差到哪裏。
而且，楊楠這個看五官的法子，又是有幾分正確。
畢竟小孩子年幼，你是看不出美醜的。
更多是說可愛。
至於美若天仙之類的，一般都不是形容現在的相貌。
隻是，通常來說，五官漂亮的少男少女，長大之後，多半不會醜到哪裏去。
至於不漂亮的……同樣不一定就是醜了，具體如何，還得看日後生長。
“哞……我怎麽了嗎？”小如月揚起小腦袋，噙著一絲小得意地說道。
她是覺得自己蠻好看的，娘親也說了，以後自己肯定是個大美女。
隻是，這和古無關。
隻因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扯上半點關係的了。
以前還覺得這人還行……雖說不喜歡，一樣稱不上討厭。
現在可是討厭死他了。
上一次不止坑了自己，現在還持續挑撥自己和家人的關係。
若不是父母不允許，真要想辦法幹掉這個家夥。
“哞……。”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竟然變得這麽恐怖，小如月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哞了一聲，就不敢往下想了，她真怕自己想著想著，就衝動地幹掉古這個家夥！
小如月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她的反應已經出賣她了。
見狀，古嘴角勾了勾，想著這個丫頭直到現在依然有著這麽深的執念，整天想著幹掉自己，這樣可不行啊。
不過，古一樣沒有說出口，他隻是盯著小如月，含笑不語。
“就是啊……小如月怎麽了？可漂亮了！而且她吃得多，胖乎乎的，隻是以後肯定會將這些能量聚集在需要的地方，對不對，圖圖。”楊楠將一切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但是她同樣含笑不語，而是對著胡圖圖問道。
“啊……隊長問我嗎？”胡圖圖被突然問自己的楊楠嚇了一跳。
“當然是問你了……因為你同樣是她的圖圖姨姨啊，所以這樣的問題，肯定要問你了。”楊楠盈盈一笑，道。
“你問小如月今後如何麽？應該會是一個大美人。”胡圖圖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道。
胡圖圖可不同楊楠胡說八道，她這麽說，可是有根有據的！
因為刺客這個職業，對於眼力的要求極高，有時候你看錯了一些東西，錯誤地判斷了形勢，下場可是就是一個死字！
故而，對於看人的眼力尤為注重。
說實話，胡圖圖見過不少人，殺了不少人。
在她的經曆裏，經驗告訴她，小如月長大之後，絕對會是個美人。
哪怕說不上禍國殃民，都相差不多。
隻是，和尋常女子不同。
小如月的出身，可以讓她悠閑地有著現在的一切。
因為你沒有半點背景，卻長得跟個天仙一樣，說實話，還真有可能誤人誤己。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哪怕你什麽都沒幹，但是長得這麽禍國殃民，在一些人的眼裏，已經是一件大罪了。
所以，有些東西，有……一樣不一定是好事。
胡圖圖的評價，完全在楊楠的預料之內……因為她一樣是這麽想的。
以小如月的相貌而言，說以後不成長大美人，楊楠第一個不信。
不過，這可不是重點，所以楊楠又笑吟吟地接著說下去了。
“剛才是第一，然後是第二！相貌之中，當然是身家背景了！”楊楠饒有興致地說道。
“身家背景？”想了一想，古嘴角一勾。
如果真要說身家背景什麽的，這個小奶娃確實不錯。
她的父母可不一般。
洛紗也好，前鬼也罷，都是風元大陸一等一的大人物。
這樣的背景，確實值得稱道了。
“對……小奶娃看著小，但是來曆可不小。”一看古的反應，楊楠又一下子來了興趣。
很多東西，就是如同逆水行舟才好玩！
假如古不是口服心不服地陪著自己在這裏耍，楊楠還覺得沒有意思呢。
現在倒好。
古分明是不爽的了，但是他依然耐著性子和自己在這裏耗時間。
就衝著這一點，楊楠就決定要和他一耗到底，看看是誰先主動認輸。
“看得出。”古隨口應道。
小如月同樣興致勃勃。
你說她的話，她是不怎麽高興的。
畢竟先前才被大家圍觀了一回，心裏有陰影啊。
但是說她的父母，小如月是樂意的。
自己父母的好，她還是很願意聽上一聽的。
“算了，這個你都知道的，我就不說了。”楊楠忽然像是失去了興趣，道。
“哞……楠姨姨，這樣可不行！”小如月頓時就不幹了。
“不能你想說就說，你不想說就不說！”小如月氣勢衝衝地說道。
為了讓楊楠重視，她甚至不吃了，站在了椅子上。
不得不說，椅子不錯，小如月這麽一站，倒是和楊楠對視了起來。
“噗……！”
看到這一幕，古忍不住將剛喝下去的茶水又噴了出來。
因為這一幕看起來真的很逗好不好？
楊楠姑且不說，隻是這個小奶娃……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怎麽了，怎麽了……有什麽意見嗎！”小如月柳眉倒豎，道。
“沒，沒有！”
古連連擺手，道：“你繼續，繼續即可，不必管我。”
“哞……！”
瞪了古一眼，小如月又和楊楠重新對視起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楊楠一樣想大笑起來。
因為小如月現在的模樣，確實有幾分滑稽可笑。
不過，楊楠可不能真的笑出聲來。
你如果真的笑了，隻怕小如月會立馬和你翻臉，這個小奶娃就是這麽一個性子。
“哦？那麽小如月想我說些什麽？”楊楠明知故問。
“當然是照著剛才的繼續說下去！”小如月不假思索地說道。
“哎呀，我剛才說到哪裏了？我都忘記了。”楊楠的演技簡直就是一個爛字，胡圖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說到我人不大，背景不小了。”小如月正色提醒。
“哦，對，是說到這裏了。”楊楠恍然大悟。
“應該怎麽說呢……先說小如月的父親好了。”楊楠一把抱住小如月，一邊幫著她擦手擦臉，一邊說道。
“好！”小如月點了點頭，模樣認真。
“小如月的爹爹……就是前鬼，他是魔界之王，統禦著半個位麵！”楊楠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這個小奶娃不是要說我麽？
這樣我就說給你看！
“對，對，對！”小如月連聲應道。
對於旁人誇獎自己的爹爹，小如月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現在楊楠要誇獎前鬼，宣揚前鬼的事跡，小如月讚成都來不及呢。
“除此之外，前鬼更是血脈返祖……成了魔神皇血脈！嘖嘖，要知道魔神皇血脈，古往今來根本沒有，前鬼這是成了千古第一人！”楊楠咂嘴，以一種誇張的口吻說道。
事實上，她這樣又是不假。
在前鬼之前，確實有惡魔返祖。
不過，返祖成為魔神皇血脈的……恐怕沒有！
雖說後來後鬼一樣血脈返祖成功了，但是在時間方麵，卻不如前鬼快，你說前鬼是第一人，無疑又是正確的。
“對，對，對！”小如月幾乎拍起手來。
“前鬼先說到這裏了，我們現在先說說洛紗。”楊楠忽然話鋒一轉，讓小如月整個人都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隻是，意識到要說自己娘親了，小如月還是很高興地拍起手來，靜待下文。
古將一切看在眼中，真的很想放聲大笑……這個小奶娃還自詡多麽聰明，現在就和被楊楠玩弄在鼓掌之中沒有太大的區別。
看來，自己之前是高看這個小奶娃了。
小奶娃……終究隻是小奶娃而已。
即使露出了獠牙……一樣是小奶娃。
這和鹹魚翻身了還是鹹魚一個道理。
幸好古沒有將這話說出，否則絕對要惹得小如月與之大戰……哼哼哼，敢將我比喻成鹹魚，還不削死你！
看著小如月有興趣，楊楠笑了一笑，倒是不厭其煩地說起了洛紗的事情。
關於洛紗的事情，楊楠最先知道的一樣不多。
不過，幾年下來，認識久了，有時候閑來無事，倒是會談上一談彼此的過去。
楊楠說，洛紗說，胡圖圖說，時間一長，倒是成了閨蜜。
後來還加入了個靈兒。
因而，楊楠能夠說出許多小如月不知道的事情。
不管怎麽說，作為母親，在孩子麵前始終區分著能說的，和不能說的。
能說的……小如月多半都知道了。
至於不能說的……當初洛紗不說，現在小如月一樣不會知道。
這個道理楊楠也懂。
所以楊楠隻是挑著一些可以告訴小如月的來說。
盡管如此，小奶娃依然聽得津津有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霎時間，就連小如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來有幾分被毀了的形象，又不知不覺地被修補了起來。
因為啊，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小奶娃呢。
說她心智成熟，隻是更多時候，還是和尋常小孩一樣純真。
可不是麽？
現在就是說到了洛紗的事情而已，她就一動不動地在這裏聽講了。
時而悲憤，時而高興，時而沉默不語……區區小奶娃，倒是有諸多表情寫在了臉上。
饒是對小如月有幾分意見的古，臉色都逐漸地緩和下來。
看樣子，明擺著是不信小如月的這一套的。
“哞……！”楊楠一次次懷疑自己，小如月一樣有幾分不爽了。
“楠姨姨好壞！”扔下一句話，小如月又自顧自地海吃海喝起來。
見此，楊楠一樣不逗小如月了，轉而看向了古，道：“那麽你呢？古你又是個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古反問。
“就是字麵的意思啊……你覺得小如月怎麽樣？”楊楠笑嘻嘻地問道，沒有半點認真。
白了楊楠一眼，古決定不說話。
“怎麽突然又不理人了？”楊楠歎了一聲，道。
“現在是吃喝的時間，我不想浪費時間。”古簡潔地回道。
“什麽跟什麽啊……我看小如月挺不錯的，所以才有了介紹的心思，沒想到你根本不理人。”楊楠嗔怪說道。
“還介紹給我……少來。”古白了楊楠一眼，道。
楊楠的眼中分明寫了有趣、好玩這等字眼，現在還說是為自己好……你特麽真不是在逗我？
“我還真不是在逗你。”楊楠趕緊說道。
“那麽你倒是說上一說她哪裏好。”古實在被楊楠煩得不行了，氣極反笑。
他還真想看看，小如月在楊楠口中的不錯……到底是什麽地方不錯，為何他古就一點都沒看見了。
“好！這可是你讓我說的。”一聽這話，楊楠頓時來了興趣。
她本來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想到古真給了她借題發揮的機會。
既然如此，那麽就不要怪她口上不留情了。
“哞……！”
瞧出這是要說自己了，小如月一樣聚精會神地盯著他們，唯恐對方抹黑自己。
要知道最近自己的形象都已經不怎麽好了，可經不起更多的抹黑。
話雖如此，但是小如月一樣不阻止。
因為她同樣想知道，自己在他們心裏是個什麽模樣。
“隊長，這樣不好吧！”胡圖圖趕忙勸道。
“有什麽不好的。”楊楠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反正又不是說她，偶爾調戲一下這些小家夥，實際又是一個不錯的消遣。
“哎，可是……。”胡圖圖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感受到楊楠警告的眼神，又立馬閉口不言了。
“好了……那麽我現在就開始說了！”說完，楊楠還故意換了一個位置，坐在了小如月旁邊。
看見楊楠坐近自己，小如月吃吃喝喝的速度都慢了起來，斯條慢理，又幾分淑女的味道。
隻是，她的小手、嘴巴都髒兮兮的，實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範。
否則，以小如月的出身，好歹都是風元大陸的一方豪門了。
“小如月……她的五官精致，今後必定美若天仙！”楊楠含笑說道。
“美若天仙？就她……。”古噙著一絲懷疑問道。
不過他心底裏還是讚同楊楠這個說法的。
小如月先不說，但是她娘親洛紗長得漂亮。
今後相貌多半不會差到哪裏。
而且，楊楠這個看五官的法子，又是有幾分正確。
畢竟小孩子年幼，你是看不出美醜的。
更多是說可愛。
至於美若天仙之類的，一般都不是形容現在的相貌。
隻是，通常來說，五官漂亮的少男少女，長大之後，多半不會醜到哪裏去。
至於不漂亮的……同樣不一定就是醜了，具體如何，還得看日後生長。
“哞……我怎麽了嗎？”小如月揚起小腦袋，噙著一絲小得意地說道。
她是覺得自己蠻好看的，娘親也說了，以後自己肯定是個大美女。
隻是，這和古無關。
隻因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扯上半點關係的了。
以前還覺得這人還行……雖說不喜歡，一樣稱不上討厭。
現在可是討厭死他了。
上一次不止坑了自己，現在還持續挑撥自己和家人的關係。
若不是父母不允許，真要想辦法幹掉這個家夥。
“哞……。”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竟然變得這麽恐怖，小如月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哞了一聲，就不敢往下想了，她真怕自己想著想著，就衝動地幹掉古這個家夥！
小如月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她的反應已經出賣她了。
見狀，古嘴角勾了勾，想著這個丫頭直到現在依然有著這麽深的執念，整天想著幹掉自己，這樣可不行啊。
不過，古一樣沒有說出口，他隻是盯著小如月，含笑不語。
“就是啊……小如月怎麽了？可漂亮了！而且她吃得多，胖乎乎的，隻是以後肯定會將這些能量聚集在需要的地方，對不對，圖圖。”楊楠將一切看在眼裏，記在心上，但是她同樣含笑不語，而是對著胡圖圖問道。
“啊……隊長問我嗎？”胡圖圖被突然問自己的楊楠嚇了一跳。
“當然是問你了……因為你同樣是她的圖圖姨姨啊，所以這樣的問題，肯定要問你了。”楊楠盈盈一笑，道。
“你問小如月今後如何麽？應該會是一個大美人。”胡圖圖認真地思索了一下，道。
胡圖圖可不同楊楠胡說八道，她這麽說，可是有根有據的！
因為刺客這個職業，對於眼力的要求極高，有時候你看錯了一些東西，錯誤地判斷了形勢，下場可是就是一個死字！
故而，對於看人的眼力尤為注重。
說實話，胡圖圖見過不少人，殺了不少人。
在她的經曆裏，經驗告訴她，小如月長大之後，絕對會是個美人。
哪怕說不上禍國殃民，都相差不多。
隻是，和尋常女子不同。
小如月的出身，可以讓她悠閑地有著現在的一切。
因為你沒有半點背景，卻長得跟個天仙一樣，說實話，還真有可能誤人誤己。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哪怕你什麽都沒幹，但是長得這麽禍國殃民，在一些人的眼裏，已經是一件大罪了。
所以，有些東西，有……一樣不一定是好事。
胡圖圖的評價，完全在楊楠的預料之內……因為她一樣是這麽想的。
以小如月的相貌而言，說以後不成長大美人，楊楠第一個不信。
不過，這可不是重點，所以楊楠又笑吟吟地接著說下去了。
“剛才是第一，然後是第二！相貌之中，當然是身家背景了！”楊楠饒有興致地說道。
“身家背景？”想了一想，古嘴角一勾。
如果真要說身家背景什麽的，這個小奶娃確實不錯。
她的父母可不一般。
洛紗也好，前鬼也罷，都是風元大陸一等一的大人物。
這樣的背景，確實值得稱道了。
“對……小奶娃看著小，但是來曆可不小。”一看古的反應，楊楠又一下子來了興趣。
很多東西，就是如同逆水行舟才好玩！
假如古不是口服心不服地陪著自己在這裏耍，楊楠還覺得沒有意思呢。
現在倒好。
古分明是不爽的了，但是他依然耐著性子和自己在這裏耗時間。
就衝著這一點，楊楠就決定要和他一耗到底，看看是誰先主動認輸。
“看得出。”古隨口應道。
小如月同樣興致勃勃。
你說她的話，她是不怎麽高興的。
畢竟先前才被大家圍觀了一回，心裏有陰影啊。
但是說她的父母，小如月是樂意的。
自己父母的好，她還是很願意聽上一聽的。
“算了，這個你都知道的，我就不說了。”楊楠忽然像是失去了興趣，道。
“哞……楠姨姨，這樣可不行！”小如月頓時就不幹了。
“不能你想說就說，你不想說就不說！”小如月氣勢衝衝地說道。
為了讓楊楠重視，她甚至不吃了，站在了椅子上。
不得不說，椅子不錯，小如月這麽一站，倒是和楊楠對視了起來。
“噗……！”
看到這一幕，古忍不住將剛喝下去的茶水又噴了出來。
因為這一幕看起來真的很逗好不好？
楊楠姑且不說，隻是這個小奶娃……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怎麽了，怎麽了……有什麽意見嗎！”小如月柳眉倒豎，道。
“沒，沒有！”
古連連擺手，道：“你繼續，繼續即可，不必管我。”
“哞……！”
瞪了古一眼，小如月又和楊楠重新對視起來。
說實話，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楊楠一樣想大笑起來。
因為小如月現在的模樣，確實有幾分滑稽可笑。
不過，楊楠可不能真的笑出聲來。
你如果真的笑了，隻怕小如月會立馬和你翻臉，這個小奶娃就是這麽一個性子。
“哦？那麽小如月想我說些什麽？”楊楠明知故問。
“當然是照著剛才的繼續說下去！”小如月不假思索地說道。
“哎呀，我剛才說到哪裏了？我都忘記了。”楊楠的演技簡直就是一個爛字，胡圖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說到我人不大，背景不小了。”小如月正色提醒。
“哦，對，是說到這裏了。”楊楠恍然大悟。
“應該怎麽說呢……先說小如月的父親好了。”楊楠一把抱住小如月，一邊幫著她擦手擦臉，一邊說道。
“好！”小如月點了點頭，模樣認真。
“小如月的爹爹……就是前鬼，他是魔界之王，統禦著半個位麵！”楊楠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這個小奶娃不是要說我麽？
這樣我就說給你看！
“對，對，對！”小如月連聲應道。
對於旁人誇獎自己的爹爹，小如月還是很喜聞樂見的。
現在楊楠要誇獎前鬼，宣揚前鬼的事跡，小如月讚成都來不及呢。
“除此之外，前鬼更是血脈返祖……成了魔神皇血脈！嘖嘖，要知道魔神皇血脈，古往今來根本沒有，前鬼這是成了千古第一人！”楊楠咂嘴，以一種誇張的口吻說道。
事實上，她這樣又是不假。
在前鬼之前，確實有惡魔返祖。
不過，返祖成為魔神皇血脈的……恐怕沒有！
雖說後來後鬼一樣血脈返祖成功了，但是在時間方麵，卻不如前鬼快，你說前鬼是第一人，無疑又是正確的。
“對，對，對！”小如月幾乎拍起手來。
“前鬼先說到這裏了，我們現在先說說洛紗。”楊楠忽然話鋒一轉，讓小如月整個人都呆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隻是，意識到要說自己娘親了，小如月還是很高興地拍起手來，靜待下文。
古將一切看在眼中，真的很想放聲大笑……這個小奶娃還自詡多麽聰明，現在就和被楊楠玩弄在鼓掌之中沒有太大的區別。
看來，自己之前是高看這個小奶娃了。
小奶娃……終究隻是小奶娃而已。
即使露出了獠牙……一樣是小奶娃。
這和鹹魚翻身了還是鹹魚一個道理。
幸好古沒有將這話說出，否則絕對要惹得小如月與之大戰……哼哼哼，敢將我比喻成鹹魚，還不削死你！
看著小如月有興趣，楊楠笑了一笑，倒是不厭其煩地說起了洛紗的事情。
關於洛紗的事情，楊楠最先知道的一樣不多。
不過，幾年下來，認識久了，有時候閑來無事，倒是會談上一談彼此的過去。
楊楠說，洛紗說，胡圖圖說，時間一長，倒是成了閨蜜。
後來還加入了個靈兒。
因而，楊楠能夠說出許多小如月不知道的事情。
不管怎麽說，作為母親，在孩子麵前始終區分著能說的，和不能說的。
能說的……小如月多半都知道了。
至於不能說的……當初洛紗不說，現在小如月一樣不會知道。
這個道理楊楠也懂。
所以楊楠隻是挑著一些可以告訴小如月的來說。
盡管如此，小奶娃依然聽得津津有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霎時間，就連小如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來有幾分被毀了的形象，又不知不覺地被修補了起來。
因為啊，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小奶娃呢。
說她心智成熟，隻是更多時候，還是和尋常小孩一樣純真。
可不是麽？
現在就是說到了洛紗的事情而已，她就一動不動地在這裏聽講了。
時而悲憤，時而高興，時而沉默不語……區區小奶娃，倒是有諸多表情寫在了臉上。
饒是對小如月有幾分意見的古，臉色都逐漸地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