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幹事,你們忙你的,我忙我的。”


    老婁一進來,不動聲色的說道。


    隨後就走到小六子麵前,在眾人的驚訝當中,揚起蒲扇一般的大手,朝小六子臉上狠狠抽去。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小六子給打懵了。


    半邊臉立即紅腫起來。


    小六子伸手拭去嘴角的鮮血,不忿的問道:“老大,你打我做甚。”


    其他人也驚呆了,都不敢說話,隻是望著老婁。


    而張幹事則帶著兩名手下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我打你,是因為你特麽的活該被打,你特麽的想死,就你一個人去死,別拉著我們去死。好嗎?”


    老婁氣咻咻的說完,又反手狠狠抽了小六子一個耳光。


    這一次,直接把小六子的另一邊臉給抽腫了。


    其他混混見了都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連同唐晴與武眉等人也都懵了。


    這情節反轉得讓她們搞不懂。


    隨即又似乎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小六子緊緊捂著嘴巴,驚恐的說道:“老大,我曉得她們是高鎮長的朋友,但我們也認罪伏法了,剛要跟張幹事他們走的。而且我們也沒有對她們做什麽事情啊。你這樣打我,也得有個理由吧。”


    他心裏很是不爽。


    因為,他一直是婁大星手下的得力幹將之一。


    這些年,也為婁大星辦了不少事的。


    不說功勞,苦勞是有的吧。


    可是,現在,老大竟然不分青紅皂白,當眾打他耳光。


    這叫他如何受得了。


    “你要理由是吧,那行,你給我來,我跟你說一說。


    你這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得罪了連陰陽門的郭堂主也不敢得罪的牛人。


    連漢南市天蠍樓的宋老板也要交好的牛人。


    你這個找死的家夥,竟然對這位牛人的兩個朋友動手,你特麽的是活膩歪了吧。


    告訴你,這位牛人的手下名叫陳光達,以前就是南江市仇九的金牌打手。


    仇九你總認識吧。


    他可是南江市北區的地下大佬,手下有幾百號人物。


    我們在他們麵前,就跟小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還有南江市成家你總知道吧。


    那可是南江市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人家資產都是幾百個億。


    他們要捏死我們,就跟捏幾隻小螞蟻差不多。


    可是,象仇九那樣的江湖大佬,象成家那樣有錢有勢有背景的大家族,他們都不敢得罪那位牛人,他們都要避其鋒芒,退避三舍。


    而你,居然敢動那位牛人的兩個朋友。


    你以為她們兩個真的是高鎮長的朋友吧。


    告訴你,高鎮長他在那位牛人麵前,也是不夠看的。


    我說小六子,你說你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你特麽的自己找死也就算,可別拖著老子跟著你一起死啊。


    老子可不想跟你陪葬呢。


    這次若不是南江市有朋友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這些情況,我特麽這次肯定被你坑死了。


    你說,你特麽的該不該打。”


    老婁急咻咻的把話說完。


    到最後麵,因為激動而使得聲音大了許多。


    滿間屋子裏麵隻聽到他的聲音在咆哮。


    之前,他一接到來自南江市朋友的電話,就嚇懵了。


    馬上連酒也不喝,直接帶人回來。


    剛好看到張幹事要帶小六子他們走人。


    而那兩個被欺負的漂亮女子都是一臉不甘與無奈。


    當即心裏就咯噔一下。


    萬一這兩個女子向那位牛人訴哭。


    那他們就慘了。


    單派一個陳光達,就可以把他們這小鎮的勢力全部傾覆。


    更何況,那個牛人親自來。


    那隻有自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掉了。


    婁大星的話音一落,整個屋子裏就一片死寂。


    除武眉唐晴兩人之外,所有人都驚呆了。


    都傻傻的盯武眉與唐晴。


    包括張幹事三個公警署的人。


    原來,這兩個女子的來頭這麽大。


    根本不是什麽高鎮長的朋友。


    而是一個大人物的女人。


    立即,他們都知道一件事情。


    那就是,象這樣漂亮到極致的女人,一般都是大人物的女人。


    不然,這樣漂亮的女人,根本不是普通人能鎮得住的。


    敢動那種牛人的女人,那無疑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因為,這種女人就是大人物的逆鱗。


    小六子聽得腦門子裏麵一陣轟隆隆的嗡聲。


    他有一種天似乎在塌下來的感覺。


    之前,有人在電話裏麵警告過他。


    他沒當一回事。


    那人又說出什麽陰陽門,或天蠍樓之類的話,他也沒有當一回事。


    那時候,他完全是精蟲上腦,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的。


    而現在,他心中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


    如此一想,不禁冷汗涔涔,四肢冰冷。


    毫無疑問。


    那個在電話中警告他的人,就是老婁嘴裏說的那位牛人。


    他可算是把那個牛人給得罪的死死的了,


    死得不能再死了。


    因此,他馬上可憐巴巴的望著老婁,“大哥,救救我。我害怕。”


    他害怕得要死。


    他還年輕,還沒有成家。


    家裏還有年邁的父母要他回去養啊。


    他不能死啊。


    “你特麽惹出來的事,還想讓我救你,你去死吧。別拉我。”


    老婁氣得一腳踢翻了小六子。


    因為他己經收到了消息,就是那個牛人,會派人來弄死小六子。


    這時候,又一名戴金鏈子壯漢滿頭大汗的衝進來,朝張幹事雙手合十問好,又對老婁急聲說道:“對不起,婁哥,我真的不曉得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今天正好那裏來的幾個外地朋友,就一起喝酒打牌去了,沒想到六子他們居然會做這樣的事情。這也會對我的賓館造成很大的影響。


    不過,這真是我的失誤啊。


    是我管理不到位。”


    原來,他就是賓館老板老貓。


    他與小六子,及老樓,張幹事他們都是認識的。


    也知道這些人的稟性。


    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隻能打落牙齒朝肚子裏吞。


    畢竟,從此以後,他的賓館生意會大大打折扣。


    沒有人哪個人願意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賓館的。


    更何況,現在網絡資訊這樣發達。


    隻要有心人把這事朝網上一發。


    那麽,他這賓館倒閉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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