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耳邊動人的悶哼,許世民的心裏滿足的感覺一陣陣的升起,他努力的耐著身體裏的那一團的火焰,壓抑著,努力的將身下的人一點點的剝離,退落,然後等著到達極致。


    他的手那般的寬厚,多年的行軍生活讓他的手上長了一層厚厚的老繭,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輕柔的輾轉,挑逗,最後他的唇便落下了,舌頭一下子就包裹下了真個的肉蒲,最後舌尖上輕柔的逗弄這那玫紅的一點,輕轉,揉捏,粉碎。


    身下的另一隻手微微的向裏伸了一點點,一隻手忽上忽下的,挑弄著這叢林裏的水渠溝,大拇指輾轉的碾壓著兩瓣之間的私密地帶,不停的揉捏挑逗,那涓涓的溪流便止不住的流淌。


    終於,許世民的神經已經崩到了極致,他火熱的身軀一下自己就壓了下來,他的唇鎖住了她的唇,身下那堅硬的物體就開始尋著這出路,開掘找穴去了。


    當那一下的衝擊落定,身下的小人疼痛的蜷縮著身體的時候,許世民止住了自己的動作,緊緊的抱著身下的小人,那擁吻一刻都不曾停止,他的一雙手安撫著她的後背,摩擦著,緩慢的,等待著她的不安的情緒消失。


    當許世民感覺身下的灌木沒有那般的擁擠了,當他感覺身下的人也伸了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時候,他敏感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了,然後灌入腦門的是一張緊接而來的美感,接下來他將不間斷的帶她登上極致的頂峰。


    一直快到晌午的時候,許世民才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可是當他睜開眼睛看見白若妍那張臉的時候,他滿臉的詫異,緊皺著眉頭,心裏無數的想法飄過,真的想給白若妍一腳,直接把她踹下床去。


    白若妍淺笑的看著許世民,那笑意裏麵就像是兩個棋逢對手的人一下子定了輸贏一般,落在許世民的眼裏便是這般的刺眼。


    “王爺不用費心思想了,昨晚王爺喝醉了,跑到了我的府上怎麽也不肯走,我好心的帶著王爺來我的閨房裏休息,不想王爺這般的對人家用強”,說道這裏的時候白若妍的臉上劃過一絲嬌羞的神色。


    “本王會對你負責的”,許世民扔下這麽一句話便掀開了被子,大步的走下床去撿地上的衣服。


    “若妍倒是好奇,王爺是打算怎麽對若妍負責”,白若妍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許世民,有些事她們有必要好好的說一說。


    “自然是你想要的結果”,現在許世民若是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他真的是傻了點。


    “王爺可是說的明媒正娶,王妃之位?”白若妍雖然是心情大好,可是看著許世民這般的黑著臉,哪裏還敢子啊開些玩笑,隻得最簡明的說道。


    “做夢,本王已經是有婚約了,怎可能再明媒正娶你?”許世民穿好的衣服,背對著白若妍說道。


    一聽許世民的這話,白若妍心裏也沒了之前的歡愉,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將被子拉了起來,護在胸前,對著許世民說道,“我想王爺隻怕是忘記了我白若妍的身份”。


    退不退親


    許世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也是許世民此刻最頭疼的事情,白若妍的身份,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女,哪怕是王侯之女都比現在簡單的多。


    許世民的沉默,白若妍很是滿意,她心裏一百個清楚,現在許世民是不會也不敢跟白家翻臉的,因為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她才會不慌不忙吃定了許世民。


    “我想經我昨天那麽一鬧,隻怕王爺的準王妃昨個跟王爺鬧起來了吧”,現在白若妍已經不用去遮掩自己昨天去招惹畫妖嬈這件事了,“經了昨天的事情,王爺的準王妃以後隻有跟你鬧僵的份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王爺倒是不如將她手裏的天下書握在手裏,然後尋個對策毀了這樁婚事,改日再讓我阿瑪出馬,占卜一卦,說王爺和我是天設的一對,下個聖旨再賜婚便是”,所有的對策白若妍早就幫許世民想好了。


    “這事我會看著辦的”,許世民現在隻想立馬走出這個房間,一去不複回。


    “若妍想要提醒王爺一句,若妍的這肚子隻怕是等不了太久的,若是王爺拖上些日子,隻怕阿瑪到時候會親自跟王爺聊一聊,到時候這事情變不變味,我就不敢保證了”,白若妍心裏可是知道,這許世民出了這房間指不定會把這件事拖上個一年半載的,她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肚子?”許世民聽了白若妍的話,不明白這話裏的意思。


    “忘了告訴王爺了,我們白家秉承著仙族後裔,這靈脈本就是比尋常的人繁長精靈的多,自然是孕育新生命最好的壞境,祖輩至今,大婚之日之後,我們白家的媳婦就會自動懷有身孕,想來我這肚子裏已經有了王爺的小少爺了”,白若妍現在真的很想看一眼許世民此刻的表情,可惜許世民一直是背對著站著。


    良久,許世民都沒有說話,白若妍繼續開口說道,“若是王爺不信,一個月之後王爺大可帶著禦醫來瞧,若是若妍說了謊,那王爺隻當昨晚的事全然沒發生,若是到時候是喜脈,隻怕王爺就沒法子推脫了,反正若妍是會實話實說的”。


    現在的這個場麵上是許世民沒想到的,而且這般的棘手,他聽的出白若妍是在很認真的說這話,全然沒有像是說謊,若是沒有這個孩子,若是白若妍沒有懷孕,若是白若妍不是白家人,許世民都還有退路,現在他硬生生的被逼在了這條小道上,他何時這般的狼狽,竟然被一個女人給逼成了這個樣子。


    良久,許世民聲音低沉,開口說道,“本王記下說的話了,時間不早了,本王還要進宮一趟”,說完,便走了出去。


    此時白若妍的心情可是大好的很,她的一雙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心裏還是甜蜜的,嘴裏喃語著,“許世民,我倒是要看看,這門親事你是退還是不退,你就算是再護著那個踐人又怎樣,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血刃這個踐人的”,一想起昨晚許世民的嘴裏不停的叫著畫妖嬈的名字,白若妍就恨得牙癢癢。


    私生子


    出了白府,許世民直接回了府裏,哪還有心思進宮請安,好在楊定激靈得給許世民已經請了假,說王爺今日不太舒服,歇著便沒有進宮。


    回到府裏,許世民把自己關在書房裏,他何曾這般的狼狽不堪,他何曾這般的任人宰割,自他長大,自他進軍營,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深深的力不從心了。


    他端坐在木椅上,左手撫摸著右手上戴著的扳指,這個扳指是許世民從不離身的東西,也是許世民的額娘鮮少留給自己的東西,所以每次,他沉思的時候都會喜歡摸著這個扳指,似乎在尋著著一種慰藉。


    整整快到天黑的時候,許世民還是沒有想出什麽辦法,楊定端了一碗人參雞湯放在了許世民的桌子前,準備要離開的時候,聽見許世民開口問道,“妖嬈那裏可是有很麽意外?”


    這已經是許世民今天回來以後問過的第六遍了,自許世民回來以後,已經問過六遍畫妖嬈那裏的情況了,楊定心裏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麵上利索的回答道,“回主子,夫人依舊如常,房間也已經打掃完畢了,晌午的時候夫人醒了吃了些清淡的飯菜,這會子乏了又睡下了,還沒有醒,姑娘醒來天得已經黑了”。


    “奧”,許世民應了一聲,就像是會不守舍一般。


    楊定看許世民沒有再問的問題了,端著盤子就想走,走了兩三步又轉過身對著許世民恭敬的說道,“王爺,有個消息,屬下覺得王爺還是知道的好”。


    “什麽?”許世民以為楊定要說的事有關畫妖嬈,激動的問道。


    “最近有消息傳出來說明公子有可能是皇上在外的私生子,所以才這般的寵信”,猶豫了一下,楊定還是說了出來,這個消息昨晚他就得到了,隻是礙於昨晚許世民那般的反常,今天回來以後也是一直的失神,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才說。


    “什麽”,許世民不敢相信的問道,“消息可靠嗎?”


    “百分之五十”,楊定頓了一下,瞄了一眼許世民那張更加鐵黑的臉,繼續說道,“這消息得來也算是隱蔽的很,是宮裏私人傳出來的,說有一天無意中聽見皇上跟德公公說了這麽一嘴,當年皇上好像去過並州微服私訪過,我今早讓人查過了,二十多年前,細節部分卻是查不到,想來若這不是真的話,便是早已經讓人動過手腳了”。


    這個消息無疑給許世民又是晴天霹靂的一棍,明曄華待畫妖嬈的好,畫妖嬈對明曄華的特殊,他一個局外人都是看得清的,隻是現在兩人都沒有說明白這感情,若是有一天兩個人有機會說出來,隻怕依著現在皇上對明曄華的寵信,悔婚再賜婚這樣的事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一想到這裏,許世民的後背都有些出汗了。


    “明曄華現在在府上做什麽?”好些日子都沒有見過明曄華了,說在府上清修。


    “明公子甚少出門,一直呆在府上,整日裏見著院子都在熬藥,應該是如傳聞那般舊疾複發,一直病著未好”。


    抉擇


    在楊定沒有告訴許世民這間消息以前,許世民沒有動了真白若妍娶為妃的想法,即便這件事相當的棘手,即便這件事他會付出些代價,可是當楊定說完關於明曄華身份的猜想以後,許世民動搖了。


    若真如楊定所說,明曄華是父皇的私生子的話,看著父皇而今這般的偏袒著明曄華,若是有些要立明曄華為儲君的話,而他又執意要娶畫妖嬈為王妃的,一下子他便失去了白家的支持,甚至後得到白家的報複,這樣的話,即便他後方有十萬雄師坐鎮,隻怕到時候局麵也會不受控製,在立儲的這件大事上,許世民不允許一丁點的意外出現。


    年幼便失去額娘的他,額娘的母家當年也一定的受到了連累,被父皇貶出了皇城,一路走到現在許世民都沒有一個強大的外強幫助,所以他才去了軍隊,建功立業,有十萬雄師坐鎮後方,他才能如現在這般,說話英氣,父皇也看待自己更重視了一些,可是若是有一個強大的外強幫忙的話,他這日後的帝王之路,隻怕會走的更順當一些。


    想到這裏,許世民的心裏還是難受的,他緊皺的眉頭一刻都不曾鬆開,而站在一邊的楊定看著自家王爺這副摸樣,心裏也跟著不好受,開口說道,“王爺,屬下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恩”,許世民應了一聲,就算是同意了讓他講。


    “屬下明白王爺對夫人的心思,一心想明媒正娶夫人微妃,所以不惜花了大力氣,一步步的抬高夫人的身價,最後又讓著皇上賜婚,王爺對夫人的真情,屬下看著也都感動,可是王爺莫忘了還有一個白家大小姐的存在,在任何一方麵來講,白家大小姐對王爺的未來都會有更大的幫助,會讓王爺日後要走的這條路更加通暢許多,王爺,屬下希望王爺關於這件事三思而行,您心疼夫人是真,可是皇家大事更為緊要,待王爺作成大業,日後這皇後的寶座給誰,不給誰還不是王爺的一句話嘛”。


    聽了楊定的說辭,許世民的內心終究有了決斷,楊定說的對,現在迎娶了白若妍,無疑讓自己如虎添翼,他相信不用太久,他便可大權在握,到時候再去妖嬈為側王妃,等日後登記,繼承大統,這皇後的寶座一樣可以想著法子給妖嬈的,隻不過是順序的問題。


    許世民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他的內心是沉重的,沉重的壓得喘不上來一口的氣,他是真心想要珍視畫妖嬈的,他這一生前半段走的過於崎嶇了一些,所以現在站在這個位置之上,他輸不得,一分也輸不得,可是畫妖嬈是他真心喜歡的姑娘,是他真相想要珍視的姑娘。


    許世民緩緩的站起身,瞧著窗外的夜月,他知道他心裏已經做好了決定,因著已經做好了決定,心裏便更覺得對不得畫妖嬈,更對不得自己那顆赤luo的心,此刻他急切的想要見到畫妖嬈,隻有看見她,他的一顆心現在才能得到安寧。


    王爺命裏大約會失一樣東西


    許世民走進畫妖嬈的房間的時候,畫妖嬈依舊是倚靠在睡椅上,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拿捏著手裏的書卷,眯著眼睛,又想是快要睡著了,又像是認真的看著書。


    房間裏的大小物件都已經換了新的,擺設布局倒是和之前差不多,許世民環視了一周,靜靜的坐在了畫妖嬈的旁邊,依舊如初般的靜靜的看著她,看著她一半的臉微微的有些腫,看著她的手上纏著的布紗,他現在後悔極了自己昨天的行為,後悔極了這般的對待畫妖嬈,良久他才慢慢的開口說道,“妖嬈,是我.....”


    許世民的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畫妖嬈突然開口對著站在一邊的小玲說道,“小玲,去泡杯我之前喜歡一直讓你收著的那盒茶,沏了給王爺嚐嚐”,畫妖嬈的一句話橫在了許世民的話間,許世民一時之間便又沉默了,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良久,小玲端上來了新沏好的茶,一杯杯的擺放在畫妖嬈和許世民之間,便退到了一邊站著了,畫妖嬈端起茶盞細細的品茶,伸了一隻手,示意許世民也品一品。


    許世民端起茶盞,看著畫妖嬈,好似昨天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她依舊安然如初,也好像有意將昨天的事情翻了篇,他舉起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杯盞中的茶水。


    “王爺嚐著這茶可還好?”畫妖嬈將茶盞端在胸前,依舊倚靠著睡椅。


    “這茶倒是清冽了些,淡淡的有一些的苦,茶香味倒是淺”,許世民也是如實的回答。


    聽了許世民的回答,畫妖嬈淺笑了起來,開口說道,“這茶原名叫明心茶,是之前我師傅一直愛喝的,我下山的時候帶了一些藏著一直沒舍得喝,今日倒是想與王爺喝上一杯便泡了”。


    “明心茶?”許世民嘴裏念著這茶的名字,心裏已經明白畫妖嬈要讓自己喝這茶的意思了,嘴角也掛起了一絲的苦笑,開口問畫妖嬈,“妖嬈喝這茶是是什麽味的?”


    “無味”,畫妖嬈也如實的回答,“沒有茶的香,也沒有茶的瀝,隻有一點點的青香”。


    聽完畫妖嬈的這句話,許世民淺笑了一下,苦笑著心裏試問這一點點的青香可是我給你的?


    “王爺可知妖嬈學過算命?”畫妖嬈淺然的對著許世民說道。


    “妖嬈會的東西就是多,什麽都會些,總給本王驚喜”,許世民倒是沒想到畫妖嬈會算命,她會的東西一向是比較多,他倒是並不意外。


    畫妖嬈將茶盞放在了茶幾山,然後咬破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伸了左手拉過許世民的左手,在許世民的脈腕處滴了一滴的血,然後畫妖嬈站在血跡,在許世民的手指上畫了一個奇怪的圖形,然後對著許世民說道,“其實之前我就偷偷給王爺算過一卦的,隻是那時候算著,並不覺得很準,今天再來為王爺算上一次”,說完,畫妖嬈伸了左手托著自己剛才畫好的符號,一直順著許世民左手上臂的手臂內側一點點的向上爬行,最後落在了肘心出。


    “王爺日後定會宏圖霸業,隻是王爺命裏大約會失一樣東西”。


    婚期將至


    一大清早,小玲就幫著畫妖嬈收拾了一些平日裏用著東西,大約到晌午的時候,畫妖嬈才緩緩的醒來,吃了些東西,下午的時候,來的小廝才來報說皇上宣畫妖嬈進宮,對於這個結果,畫妖嬈倒是並不意外,或者說昨晚許世民走的時候那雙眼眸裏的疼痛,她就知道,許世民終究是放了她。


    坐上馬車,回到皇宮,來報的太監說皇上晚上還有些事,讓國師大人先會住處休息的好,就這樣,一路輾轉,畫妖嬈又回到了素瑟園,瞧著這安靜的園子,畫妖嬈終於會心的一笑了。


    之後連日幾天,除了皇上沒事的宣畫妖嬈說會子話,或者來看看她之外,十皇子聽說回了京來看過她一次,那一次她剛好被皇上叫走了,正好是沒見到,就這樣,畫妖嬈的生活又恢複了難得的平靜,這樣的平靜讓畫妖嬈倒是清醒的時間多了一些,不是之前一直嗜睡不醒。


    畫妖嬈躺著的時候總會聽身邊的小玲說些外麵發生的事情,她的消息一向是靈通的準,今個兒二王爺又查辦了一個什麽大案,前個兒皇上賞賜了明侯爺許多的東西,聽說明侯爺最近都病著一直沒出過府,皇上還親自去瞧了,聽著小玲的這些碎嘴,畫妖嬈都是淺笑著不語。


    他病了,上一次走的時候,他的臉色就不好看,不知這次是得了什麽病,可是能好,她手裏一直握著他走時落得那把傘,不知道是否還有機會相見還與他。


    所有的平靜都在欽天監的一道奏折提上去發生了變化,這奏折上寫得便是許世民和畫妖嬈的婚期,就定在了下個月初十,大好的日子。


    婚期一下,皇上便叫來了許世民跟著許世民說些結婚的事宜,皇上心裏還是特別疼惜畫妖嬈的,這丫頭的脾氣像極了自己的大女兒,而今陪在自己的身邊,他是歡喜的,所以一分也不願意委屈了這丫頭,這丫頭本就是孤兒,沒有娘家,最後皇上決定等初十大婚的那日便讓畫妖嬈從皇宮裏出嫁。


    本來是多麽歡天喜地的事情,現在聽在許世民的耳朵裏是多麽的諷刺。


    果然,婚期一下,當天的傍晚,白若妍就去了一趟王爺府,還帶了一個張禦醫去的,當著許世民的麵,將白若妍有身孕的事說與了許世民聽。


    “王爺,若妍可是沒有說過一句的假話,不過我看王爺最近倒是隻忙於朝政,對若妍並不是太上心,王爺要知道若妍懷著身孕也是很辛苦的事情,沒有王爺的疼惜,若妍覺得委屈了些”。


    許世民還沒有說話,就有一陣子的黑風席卷而來,等一切待定,一個穿著黑袍戴著麵具的男子已經坐在了大廳之上,許世民心裏明白這件事早晚白啟明會來跟自己談判的。


    “進來聽聞,王爺忙於朝政,過於繁忙了些”,低沉的聲音,一上來白啟明的這話就夾棒帶刺。


    “讓帝師憂慮了,是本王辦事不利,最近朝局有些變化,所以耽擱了和若妍的婚事”,許世民知道今晚白啟明這一關怕是不好過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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