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民一愣,無耐的開口說道,“妖嬈,這件事我本就不希望你糾纏其中,當時沒能攔的下是我的過錯,這外麵的風雲在動,要變天了,妖嬈,你現在什麽都不用想,隻管在我府上養病便是了”。


    那神情款款的眼神,畫妖嬈不是看不出來,經曆了這番,很多事情她已然明白,不再是之前的孩子心氣了,她輕輕的低下頭,有些疲乏的倚靠在躺椅上,靜默的什麽都不說了。


    此時剛好有個侍衛走了過來,對著許世民說了幾句,許世民說了幾句便向著外麵走去了。


    待許世民走遠了,畫妖嬈突然睜開眼睛,對著重華說道,“這幾ri你可是出去了,外麵的事情,你可是聽說了?”


    “我去,我這三日可都是守著你的,哪裏就有時間出去了,怎麽了?”重華好奇的問道。


    “你出去打聽打聽便知道了,我等著你回來吃完飯,估計今晚這晚膳應該豐盛的緊”,畫妖嬈說著已經閉上了眼睛,這一次是真的有些乏了,準備睡了。


    “你就知道使喚我,我就是你的使喚丫頭”,嘴上這般的說著,可還是一躍身就跳上了牆上,幾個翻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重華剛走沒一會,畫妖嬈當真是睡著了,跟著鬼五說了這會子話,回來又跟著重華和許世民鬧騰了會子,身體到底是虛弱的,自然一會就睡熟了。


    畫妖嬈睡熟的時候,樹上一片落葉飄了下來,剛好就要落在畫妖嬈身上的時候,一隻手接住了這片落葉,輕輕的將落葉攥在手裏,好久才鬆開了落在了地上。


    明曄華站在畫妖嬈的身旁,看著她睡熟的摸樣,看著她微微皺著的眉頭,伸了一隻手指點在了她的眉心處,然後晚上坐在了畫妖嬈的旁邊,將她囊近自己的懷裏,用勁了力氣來抱住她,抱著他前世今生的牽掛。


    他伸了手,輕柔的拉起畫妖嬈的右手,看著又被咬破的食指,眼裏落了心疼,然後伸了手將她的食指含進自己的嘴裏,含了一下,再拿出來,畫妖嬈的手指沒有一點傷疤,完好的依舊是一雙盈白的手指。


    他抱著畫妖嬈輕聲的在她耳邊喃語,“嬈兒,你可是恨我入骨了,一眼都不再願意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淒冷的涼,疼的咯咯的響。


    良久他的嘴角落了淺薄的一笑,“即便是嬈兒今世恨我入骨,這一世我也定不會離開你”,說著他抬起畫妖嬈的左手,緩緩的將畫妖嬈左手的衣袖往上卷了卷,然後伸了自己左手的食指,輕輕的點在了畫妖嬈的手腕上。


    當明曄華的左手食指剛一碰到畫妖嬈的左手手臂上,畫妖嬈的手臂上立刻就印現出一個古老的圖騰,那圖騰豔紅的紋跡,明曄華淺笑,然後伸手咬破了自己左手的食指,隻見從他的手指上落了一滴黑色的血落在了那豔紅的圖騰上,隻見這圖騰一下子就像是活了過來一般,張牙舞爪的一瞬間就把那滴黑血吸了個幹淨,還在張著嘴。


    明曄華淺笑著,看了一眼懷裏的畫妖嬈,然後伸了手指過去.....


    “嬈兒,他們對你當真也是費了心,就這麽害怕我還屠害你,可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這天下間何人能擋得住我陪伴你的心”,明曄華擁著畫妖嬈,左手食指還在被吸在畫妖嬈左手手臂上的那個圖騰上,那圖騰就像是長了利齒一般的,張著嘴巴,不停且貪婪的吮吸著明曄華的從食指上留下來的血。


    良久,明曄華看著畫妖嬈的臉色微微恢複了些紅潤,瞄了一眼依舊貪婪的吮吸著自己食指的那個圖騰,明曄華的眼睛落了一絲的凶記,那圖騰好似是感應到了一般,立馬就乖乖的張開了嘴,鬆開了明曄華的食指,悄悄的恢複了平靜,然後慢慢的隱了下去,畫妖嬈的手臂上依舊是白希的,沒有一點的痕跡。


    伸手探了一下畫妖嬈的靈脈,此時畫妖嬈的靈脈流動的聲音已經是靈動有力的了,看來剛才是吸了不少,恢複了些,這樣他便放心了,他不知道接下來這丫頭要做些什麽,隻是,不管她要做什麽,她之前的身體哪裏夠她折騰的,現在多少是夠她鬧騰的了。


    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畫妖嬈,讓她再躺椅上好好的躺下,站在一旁又看了好一會子畫妖嬈熟睡的摸樣,這才一晃身,消失了。


    而在另一個房間裏,本還躺在床上悠然的睡著的鬼五,隻感覺一瞬間的功夫,自己整個身體都別提了起來,再睜開眼,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整個空間都被人施了結界,整個空間都被隔開了,是誰大白天的有這般大的本事,他想著這個人肯定是衝著自己上身的這個人來的,一馬就閉上了眼睛,裝著依舊是一副昏迷的樣子,隻待一會來人來,他心裏還在想著這下子肯定能挖一大大料回來報給主子。


    此時,這整個房間都被他施了一層結界,自然現在除了他和躺在床上的這位之外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裏的異常,他走到床邊,瞄了一眼躺著的千公主,臉上依舊是涼薄淡然的沒有一絲的表情,開口說道,“鬼鳴淵”。


    躺在床上的鬼五一聽見這刷那個字,一下子就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來人,他是認識的,這個眼前的男子就是之前一直跟著自己的主子的那個明公子,他的眉眼思量了一晃神,立馬就從被子裏爬了出來,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床上,開口說道,“不知道尊上是何等身份,來找小的是為了何事?”


    現在鬼五的心裏可是打怵的緊,要知道能叫的上來自己這“鬼鳴淵”這三個字的名字,隻怕絕對不是一般的人,這“鬼鳴淵”的名號是千百年前他在地府裏得的,因著當時年輕氣盛,犯下了許多的事,幾乎是萬劫不複的下場,他使了各種手段最後逃出了殞身魂魄的這一劫,最後悄然的隱姓埋名,再無人知道他這個外號,再無人提起他的這個名字,可是今天眼前的這個人再一次的叫到了這個名字,鬼五心裏著實是沒有把握,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目的,是想讓自己幹什麽?


    “你還算是個聰明的鬼,知道有些話是能跟你家主子說的有些話是不能跟你家主子說的”,明曄華開口說道,一雙眼眸盯著遠處看著。


    明曄華的一句話,鬼五就明白了眼前這位爺來的用意,忙著叩了一個頭,將頭低著說道,“爺放心,我看到的那件事是不會告訴主子的”。


    其實鬼五在窺看千公主的內心的時候,看到了一件事情,他猶豫再三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並不是說他對自家主子不衷心,他本是在之前主子問自己的時候想說的,可是看著主子臉上痛苦的表情,鬼五便把話又噎回了肚子裏,他擅自主張的覺得這件事自家主子不知道的話是最好,所以最後也還是沒有說,他倒是沒有想到因著這件事這明公子會專門來找自己一趟,不過看今天的這個架勢,眼前的這位絕對是自己惹不得的主。


    “你知道最好,不過,你即便是想說怕也是說不出來的”,明曄華的聲音有一種緊逼著的壓迫感,壓抑的鬼五把頭低的更低,然後連連的說道,“這件事會一直爛在鬼五的肚子裏,任誰都不會知道的,明公子放心,我知道的我家主子知道了這件事隻怕會是更不好,所以鬼五是絕對不會說的”。


    “說也無妨,不過是連鬼都做不得了”,明曄華說道,然後微微側了一下身,看著跪在床上的千公主,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鬼五數這些鬼裏麵最精靈的一個,明曄華話裏的意思,他怎麽能不符明白,額頭上立馬就密了一層的冷汗,當時幸好自己猶豫著沒有說,這怕這件事上被人下了什麽套了,若是當時自己開口說了,隻怕當時自己這條鬼命就沒了,想想,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此時明曄華看著千公主的身影,眉頭微微的皺著,按說,現在他應該是盡早把千公主的身體給帶走的,隻是現在要是帶走的話,畫妖嬈怕是起疑的餓,隻得再拖著一陣子是最好了,他伸了一隻手,輕輕往前一揮,千公主的整個身體就輕飄飄的飄了過來,明曄華伸了手在千公主的眉心處點了一下,一股氣息就湧入了千公主的身體裏。


    一會的功夫,明曄華將千公主又放回了床上,然後對著鬼五說道,“你家主子讓你怎麽做,你便怎麽做就是,仔細著你這條鬼命”。


    鬼五立馬又從床上爬了起來,將頭叩在床麵上,開口說道,“是,是,是,鬼五會謹記明公子的話,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會說的,請明公子放心”。


    明曄華轉了身,一揮手,一切又都回到了原來的樣子,千公主此時依舊躺在床上,還是之前的樣子,不曾動過。鬼五在心裏默默的一陣子的發怵,還好之前留了個心沒說全乎了,要不然自己的這條鬼命隻怕是已經不保了,他心裏又開始犯起了嘀咕,現在自己占著的這個女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明曄華站在高樹上,看著外麵陽光明媚的樣子,他抬起頭仰望這天空,心裏說道,青華,你的秘密,我自是會幫你護好的。


    一陣子的吵鬧聲,畫妖嬈才揉著眼睛,醒了過來,看著滿頭是汗的重華,皺著眉頭問道,“怎麽了?”


    “你還真是心大的睡著了,外麵可是大亂了,一片大亂”,重華坐在畫妖嬈的旁邊,手裏提著一個茶壺一邊喝著水,一邊著急的說道。


    “大亂,怎麽個大亂了?”畫妖嬈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將身上蓋著的薄毯往上提了提,正了正身體,準備聽重華接下來說的大事情。


    “那天你昏迷不醒,我也是著急,所以就直接從側門把你帶走了,這幾日我也是沒顧得上出去探聽一下,你是不知道,外麵可是亂成了一鍋粥,咱走的那天倒是還好好的,眾公子們可都是喝多了,最後小東說你不勝酒力,著實是累了,下去休息了,大家好鬧著不依,最後都是被家丁抬著出去的,連著五皇子也都是如此”,重華翹著個二郎腿說道。


    “這不是正常的事嗎,然後呢?”畫妖嬈心裏可是清楚的很,當天晚上可是什麽事都不會發生的。


    “問題是在昨天出的,這五皇子一大早的醒來就說是頭疼,喝酒給鬧著了,叫了禦醫去瞧,可是下午的時候,這五皇子已經是犯起了糊塗,人也認不清,說話也說不明白了,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就是昏迷不醒了,聽說昨晚他的額娘就去守著了,今天中午的時候,也就是你醒來以後,全部的禦醫都被調到了五皇子那裏,聽說是無力回天了,皇上都過去了”,重華的眼睛貓一樣盯著畫妖嬈。


    白了一眼重華,開口說道,“這樣看著我做什麽,那皇上可有在查這件事?”


    “自然呀,這可是堂堂的皇子,皇上要求法司徹查這件事情,聽說那天去過園子喝酒的公子小姐們都被叫去問話了”,重華的消息可是探聽的妥妥的。


    “那百花樓呢,可是受連累了?”畫妖嬈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想著月玦,想著無白,總不能因著自己任性的原因,連累了他們。


    “風平浪靜的很,你放心吧,之前是什麽樣,照樣是什麽樣”,重華不以為然的說道,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到還以為咱家姑娘是一點都不想著百花樓呢”。


    畫妖嬈這會子可沒時間跟著重華發貧,好奇的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晚宴是我請的,臉公子小姐們都被請去問話了,自然也是要請我去問話的,我這都睡了三天了,也就是不見了三天了,這樣,他們不懷疑我才怪,這百花樓怎麽可能風平浪靜?”


    “你放一百個心吧,已經有人善後了,我去找月玦問過了,那天晚上你前腳進了王府,後腳就有一個跟你一樣妝容打扮的人扮成了你,跟著馬車回了百花樓,自然被請去問話的也是她了,這話昨個都問完了,姑娘昨晚也都給送回了百花樓,這中間沒有出現一點的意外,完美的很”,重華不在意的說道,這些可是她跑去月玦那探聽的,自然是準確的很。


    “這麽說來,他早就做了準備”,畫妖嬈在嘴裏喃語著.....


    “你在說什麽,什麽早就有準備?”重華問道,看著石桌上擺放的水果頓感有些餓了,起了身,走了過去摸起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


    重華的問話,畫妖嬈自然是沒有心思回答,她思量著,若是如重華說的這般,隻怕明曄華早就算好了一切,也找好了自己的替身,一直藏在這江郎林的莊子裏,這麽說來,難怪重華那天戲弄江郎林,最後卻被江郎林給戲弄了,這樣想來,幫江郎林一定是明曄華了吧,想到這裏畫妖嬈輕輕的搖了搖頭,總有種自己隨時都被耍的團團轉的感覺。


    “你在想什麽呢,怎麽笑的比哭的還難看”,重華問道。


    畫妖嬈可不想跟重華多說什麽,開口問道,“外麵現在是什麽樣子?”


    “還能是什麽樣子,左查右查,沒查出來一點不對的地方,五皇子人就是不醒,禦醫們都說沒救了,這皇帝老子著急的都下了皇榜,何人能查出來五皇子的病,必有重賞”,重華囫圇的啃完了一個蘋果,拍了拍手將蘋果核隨手扔進了旁邊的花叢中。


    扔了手上的蘋果核,重華探著腦袋湊到了畫妖嬈的麵前,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著畫妖嬈,開口說道,“妖嬈,五皇子的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畫妖嬈白了一眼重華,這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開口問道,“我問你一件事,你去月玦那可是看見了小東?”


    “看見了,這幾日小東都是跟在月玦身邊伺候的,怎麽了?”重華看著畫妖嬈緊張的摸樣問道。


    “你去月玦那把小東給我接過來,你去接小東的時候,切記要對她說把我用的東西都帶過來”,畫妖嬈很是認真的對重華說道。


    看著畫妖嬈認真的摸樣,重華還有些不適應,她撓了撓頭,開口說道,“不用了,我要回來的時候,月玦已經吩咐讓我把小東給你帶回來了,說你在哪都得有個人照應這,難得小東跟你合得來,非讓我給你帶回來了”。


    “這丫頭呢?”畫妖嬈跟著重華說了半天的話了,也沒見到小東的身影。


    重華看著畫妖嬈說話有些著急的樣子,不解了,怎麽一個身邊的丫頭也這麽著急了,開口說道,“你還不知道我,飛來飛去的,哪裏能走好好的路,這丫頭又說要帶著你平日裏用的衣物,我嫌麻煩,就先回來了,月玦一會會讓馬車把她送過來的”,說著又補充了一句,“怎麽幾天的功夫,你對這丫頭就這麽上心了,你不是以前很不喜歡身邊有丫頭伺候的嗎?”


    畫妖嬈白了一眼重華,開口說道,“因著我存在了小東那裏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這下子重華可是好奇了起來,“不會是你私藏的銀子吧?”


    “銀子你個大頭鬼,你說你這腦子裏整天的不是裝著吃的就是裝著銀子,你還能裝點有用的嗎?”


    “我哪裏知道你能存在這麽一個小丫頭身上什麽東西?”重華略有些委屈。


    “一副畫”,畫妖嬈開口說道,“一幅價值連城的畫”。


    “我去,畫妖嬈,你什麽時候還背著我藏了一幅價值連城的畫”......


    “我去,就算你不告訴我你有一幅價值連城的畫,你若是存著,你不應該交給我嗎,怎麽能交給一個小丫頭呢,你行不行啊”,重華看著畫妖嬈也不辯解,這次更覺得自己委屈了,繼續說道,“你說說你這樣合適嗎,萬一那丫頭見錢眼開給你卷走了怎麽辦,那可是價值連城的畫呀”......


    畫妖嬈起了身,伸手快速的一下子就扭到了重華的耳朵上,“你丫能給我消停一會不”。


    “疼,疼,疼,你說你做了理虧的事,這麽的對不起我了,還敢扭我的耳朵,你這樣合適嗎”,重華一邊竭力的護著自己的耳邊,一邊繼續的叨叨著。


    畫妖嬈無耐了,開口說道,“聽好了,我說的價值連城的畫,就是三天前的晚上我給五皇子畫的那幅畫”。


    “啊”,重華一聽畫妖嬈這麽說,也不鬧騰了,立馬就好奇的問道,“啥個意思啊,你說明白點呀”。


    畫妖嬈看著重華不鬧騰了,開口說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這五皇子得的這個病是我搞的鬼,既然這樣,總不能看著這五皇子病死吧,不得救啊”。


    “我去,你啥意思呀,你不是說那副話可以用了手段抓住五皇子幕後之人嗎,怎麽又成救人了?”重華這會子是糊塗了。


    畫妖嬈深呼吸了一下,思量著該怎麽把這件事情跟重華圓乎明白呢,想來半天開口說道,“這麽說吧,之前我們商量的,我用定魂術,將五皇子的一部分魂魄定在了我那晚畫的那幅畫裏,而五皇子之所以現在昏迷不醒,病入膏肓的樣子,原因就是因著他的魂魄離身太久了,他的魂魄不完整,所以他才會是要死不活的樣子”。


    “對了,你光病著,我忘了正經的事了,五皇子的幕後之人,佐圖門的門主,你可是查出來了?”


    畫妖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眼簾微微向下看,開口說道,“我作畫的時候,封存五皇子的魂魄之時,查看過,發現,這五皇子的幕後之人,和佐圖門的門主,可能是”,說道這裏的時候,畫妖嬈停頓了一下。


    “是誰啊?你知道了?怎麽不早告訴我的?”重華著急的問道。


    “千公主”,畫妖嬈還是說出來了這三個字,雖然她現在也是混亂,按照鬼五說的話,幹了這一切壞事的人事是千公主,可是自己的師傅又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麽樣的角色呢,她現在無力去想這個問題。


    “千公主,你是說現在躺在別院裏一直昏睡不醒的那位?”重華不敢相信的看著畫妖嬈。


    畫妖嬈點了一下頭,這個結果是她最希望的。


    “對了對了,到底那天你們都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千公主知道了真相以後要殺你滅口,跟你大戰了幾百回合,最後還是你技高一籌險勝了?”重華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連成了一條線了。


    還沒等畫妖嬈開口說什麽,重華又繼續說道,“肯定是你作畫的時候她發現了端倪,你出了大廳,我看見這千公主和明曄華也同時出去了,我當時就覺得不對,想要跟出去看一看,怎奈你給我下了套,我是一動不能動,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多著急”.....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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