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小塌上,畫妖嬈半眯著眼睛,已經快睡著了,月玦坐在她的旁邊,喵了一眼畫妖嬈,無聲的歎息了一下。


    畫妖嬈出去她是知道的,因為中間她來找過畫妖嬈,敲了一聲門,覺得有些別扭,便推門進了畫妖嬈的房間,環視了一周以後,發現房間裏沒有她的身影,看著貼在門上的符咒貼,月玦便知道了她偷偷溜出去了,仔細幫她關好門便出去了。


    晚上天黑的時候,她本來是有熟客過來的,後來無白過來了,讓她到畫妖嬈那裏看一眼,月玦倒是詫異,問了原有才知道,畫妖嬈晚上什麽都沒吃,她便起身來了畫妖嬈的我房間。


    進了畫妖嬈的房間,看著滿地的紅紗,月玦自然是明白肯定發生了什麽,看著窩在小塌上眯著眼睛,半睡半醒的畫妖嬈,走到她的一旁坐下,伸了手去探她的額頭,淺聲的說道,“可是哪裏不舒服,怎麽發那麽大的脾氣?”


    畫妖嬈沒說話,睜開了眼睛,一雙深黑的眼眸看著月玦,那一眼,深邃的黑幽。讓月玦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一晃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畫妖嬈已經閉上了眼睛,月玦恍惚的甚至以為自己剛才是走了個神,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月玦看著畫妖嬈,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再說什麽,便坐在了旁邊,無聲的看著畫妖嬈,悄然的歎息了一下,以她的直覺,畫妖嬈現在的這個模樣肯定和明曄華有關。


    這也是月玦最奇怪的一點,這一兩天她也是沒見過沒明曄華的,平日裏吃飯也罷,晚上也罷,明曄華總都是隨在畫妖嬈的身邊的,像是今天這樣畫妖嬈晚飯沒吃,滿屋子的狼藉的情景,若是平常,明曄華自然會在場,好生的跟她說,起先無白去叫自己的時候,月玦還覺得奇怪,問了才知道明曄華外出了,這倒是讓月玦更覺得奇怪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月玦的丫頭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小聲的在月玦的耳邊說道,“主子,江公子來了”。


    江郎林,月玦愣了一下,看著畫妖嬈默不作聲的眯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姐姐有事的話就先走吧”,畫妖嬈輕聲的說道。


    玉玦一愣,開口說道,“你可是能跟我說一句話了,今天這是怎麽了,誰惹著你了?”


    突然間畫妖嬈睜開眼眸,那雙眼睛沒了之前的戾氣,卻又多了什麽月玦看不懂的東西,恍然間好像是一瞬間的感覺,畫妖嬈好似變了一個樣子,變得讓她覺得陌生。


    “沒人惹我,姐姐若忙,姐姐便去忙”,畫妖嬈單手托著下巴,一副無骨的模樣,眼眸也懶洋洋的,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


    月玦看著畫妖嬈的這副模樣,說不出來畫妖嬈哪裏不一樣了,卻又還是不一樣了,若是之前畫妖嬈還是有些孩子的心性得話,那現在畫妖嬈給月玦得感覺更像是一個女人,嫵媚天成。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憋在一邊不說話的丫頭,忍不住的拉了拉月玦的衣服,開口小聲的說道,“主子,江公子要見的是花魁妖姬”。


    丫頭的話讓月玦都是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江郎林會再來找畫妖嬈,因著之前江郎林可是氣急了才走了,怎麽現在又來找畫妖嬈了,莫不是.....


    月玦看了一眼畫妖嬈,可還是得說一聲,便開口說道,“妖嬈,江公子來了,說是想要見一麵花魁妖姬”。


    “好,我去換衣服,姐姐讓人來打掃一下吧”,說完起身就去了自己的屏風後麵,換了丫頭來幫忙換衣裙。


    畫妖嬈這麽快的反應倒是讓月玦都驚住了,她本以為畫妖嬈會想都不想就回絕了,可是怎麽就這麽快的答應了,起了身,走到畫妖嬈的身邊,猶豫了半天,想要說的終究是沒說。


    畫妖嬈自然是看得出來月玦是有話要說卻沒有說,先開了口說道,“不是因著姐姐,我本就是這百花樓的花魁妖姬,若是一個客人也不見,怕是說不過去的,索性今天便見一個有錢的,還能賺的錢多一點”。


    月玦倒是沒想到畫妖嬈會這麽說,也沒有想到畫妖嬈會明白自己的意思,心裏念叨著,這個孩子怕是傷了心,退了孩子的脾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再說什麽,隻輕輕的點了頭,心裏還是有些酸楚的。


    江郎林進來的時候,畫妖嬈正坐在木桌上,自己給自己斟滿了杯中的酒,然後一飲而下,聽見江郎林進來的聲響,也沒有起身,開口說道,“不知道今天江公子是打算出了多少銀子打算包了妖姬的場?”


    這話說的輕綿綿的,帶了一分撒嬌的語氣,江郎林聽著這話起先卻是愣住了,後來聽明白了,卻淺笑了一下,自然的坐在了畫妖嬈的對麵,提了酒壺也給自己斟滿了一杯盞的酒,然後一飲而盡,開口說道,“一千兩,可是能讓妖姬陪我一場?”


    畫妖嬈淺笑,這一笑當真是百媚叢生,嫵媚動人,慵懶的如一隻貓一樣,帶了一分的冷冽,端起了酒杯,向著江郎林遞了過來,開口說道,“妖姬,在這裏敬江公子一杯,感謝江公子,手下留情,留了妖姬的小命一條”。


    江郎林自然是聽的明白畫妖嬈話裏的意思,無非是說他沒摘下她的麵紗,開口說道,“我可是從來沒有想要放過妖姬的意思,隻待妖姬一不留神,這麵紗,我江某一定是要摘下來的”。


    聽著江郎林的話,畫妖嬈淺笑不語,斟滿了手中的酒盞,單手托著下巴,一飲而盡杯中的酒水,眯著眼睛,酒意已經上來了,開口對著江郎林說道,“那妖姬在這裏先預祝公子能成功”。


    三杯一整酒杯的酒,酒勁已經上來的差不多了,畫妖嬈眯著一雙眼睛,單手托著下巴,淺笑的看著江郎林,然後對著江郎林說道,“你是不是真的有點傻,還是有錢沒地方花,非跟我叫上真了,要知道一千兩的銀子你別人可是能聊很多個晚上的,你說說你,怎麽就跟我嗑上了”,畫妖嬈說完這番話以後,就囫圇的眼睛困的完全睜不開了,然後趴在了桌子上,什麽都不知道了。


    江郎林看著趴桌邊的畫妖嬈,伸了一隻手,心裏念想著要不要現在就摘了畫妖嬈的麵紗呢?


    月光下,江郎林伸了一隻手懸在空中,沒有收回來也沒有放下,他看著紅紗下她的輪廓,停頓了良久,最後還是收了手,起了身,將她抱到了床上,仔細的給畫妖嬈蓋好被子,便消失在了夜空中。


    那晚上,江郎林抱了酒壇子,在江邊坐了一宿喝了一宿的酒。


    明曄華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他的身影踏進百花樓的大門之後,依舊是先來了畫妖嬈的房間。


    來到畫妖嬈的房間,看著和衣而睡的畫妖嬈,明曄華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然後伸了手,一下子就抓住了畫妖嬈的手腕,擼起畫妖嬈的衣袖,伸了右手咬在嘴巴裏,然後一滴黑血順手指的黑血滴了出來,滴在了畫妖嬈的手腕上。


    隻見明曄華的那一滴黑血在觸碰到畫妖嬈的手臂以後,突然間,畫妖嬈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黑色的線,形成了一個環形,纏繞了在畫妖嬈的手臂上,明曄華看見那條黑線以後都驚住了,猛然的轉過頭,對著無白說道,“說,今天嬈兒都怎麽了?”


    無白立馬跪倒在地,頭貼著地麵,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開口回答道,“夫人今天去了千豪城”。


    “什麽?”無白的這個回答讓明曄華本來緊皺著的眉頭更是成了一片深壑,他沒有想過畫妖嬈會去千豪城,這般的情況是他所沒能猜想到的。


    “說,繼續說”,明曄華輕輕的在畫妖嬈的眉心處一點,然後坐在床邊,伸了手將畫妖嬈抱進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抱著畫妖嬈,深深的好似要將畫妖嬈嵌進自己的骨子裏一般。


    “回爺,昨天是屬下的疏忽,沒有看的住夫人的行蹤,早上我命人查了一下重華的身影,又查問了一些人,最後知道重華昨晚是去了千豪城,既然重華昨天是去了千豪城了,隻怕昨晚夫人也是去了千豪城了”,關於昨天把畫妖嬈看丟了這件事,夜遊可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昨天”,明曄華在嘴裏念叨著這個詞,心裏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有一絲的慌亂,心裏念想著,隻怕嬈兒是看見了,想著歎息了一聲。


    “是屬下無能”,無白把頭都低到了地麵上,一點都不敢抬起頭來。


    “今日都發生了什麽?”明曄華問道。


    “回爺,夫人走之前在房間裏貼了咒符,扮成了男子的摸樣才出的門,據下麵的人匯報去的也是千豪城”,無白繼續說道。


    明曄華的手顫抖了一下,心裏有種針刺的感覺,眼睛看著畫妖嬈,一時之間心裏就像是被隔開了一般,他揮了一下手,無白和夜遊瞬間就明白了自家爺的意思,然後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房間裏。


    深深的抱著畫妖嬈,抱著她緊的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一般,他看著她手臂上的黑色的環狀印記,他的心一下子就深深的痛了,他低頭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喃語,“嬈兒,為何是現在我才明白你的心意,為何非是這個時間,不早不晚,傷著你,疼了我”。


    這一刻,明曄華終於明白了畫妖嬈對自己的心意,明白了她的心思,可是這一刻他卻什麽都做不了,什麽都不能做,連個解釋都不能給。


    畫妖嬈手上的黑色印記,明曄華自然是明白代表著什麽,魔性,魔性已經侵蝕了畫妖嬈,他能猜的到,在她看見自己跟千公主走出來的瞬間,她是難過的,難過的以至於心智不平,而畫妖嬈一直戴著的魔眼石本就是魔血煉化的,魔性驚人,隻要是稍許的心智不平,魔眼石帶著的魔性便能一下子侵蝕一個人的心智,隻怕畫妖嬈便是看了自己跟千公主一起出來,一下子心智不平,被魔眼石中的魔性給侵蝕。


    解了畫妖嬈身上的魔性,自然是不難的,隻是難的是,明曄華該怎麽告訴畫妖嬈,若是往常,他一定會跟畫妖嬈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可是現在他不能,他沒有這麽大的把握,正是因為他不想讓畫妖嬈知道真相,才這般的冒了險。


    伸了手,小心輕柔的撫摸著畫妖嬈的小臉,開口輕柔的說道,“嬈兒,我該拿你怎麽辦?”在這一刻明曄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現在明曄華身上的戾氣慢慢的散發開來,加上自己現在這副軀體已然是耗盡的差不多了,擋不住他身上發出的那般的戾氣,而他現在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隻得求助於千公主,隻要千公主幫他,他的戾氣自然不會被那些人知道,所以明曄華跟千公主做了一筆交易,交易的內容有一條便是千公主幫明曄華護住外泄的戾氣,不被那些人發現,這也是明曄華為什麽出現在千豪城,為什麽明曄華每日都要跟千公主出去,隻是明曄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重畫會帶著畫妖嬈去千豪城,這就像是一個最大的烏龍一般。


    “嬈兒,若是我看見你挽著別人的手出現在我麵前,隻怕我會立馬上前會有衝動去殺了那個人”,明曄華深深的說道,“當時,是不是很痛?”


    “可是嬈兒,你若是知道你這一路走來的路都是人設計好的,你一直心心念念的要替重華抓住幕後的黑手便是你認識的人,到時你會是何等的痛,我真的不忍心嬈兒受那般的苦,我怕嬈兒知道真相以後會痛不欲生,所以,嬈兒,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我要找到他,然後扭轉這件事,讓你永遠都不受這份痛,你的世界一直會是燦爛明媚的,我定然護你這一世的安好,誰都阻止不了”,明曄華的心事痛的,他知道所有的真相,知道誰是幕後的黑手,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可是他不能告訴畫妖嬈,他不忍心讓她來承受這份疼痛,所以他躲了她,隻想快點找到那個人。


    夜深,一輪明月爬上高空,畫妖嬈依舊睡得舒然,明曄華一直抱著畫妖嬈,一時都沒有鬆開過,直到天大亮,明曄華張開嘴,將畫妖嬈的手腕咬在自己的嘴裏,然後用力的一咬,猛力的吸,一瞬間的功夫,那黑色的環狀印記便消失不見了。


    他輕柔的將畫妖嬈放下,伸了一隻手,將畫妖嬈腦袋瓜後麵的秀發都捋順了,低下身,淺然的將唇印在了畫妖嬈的唇上,然後伸手在她眉心一點,起了身,便頭也不回果決的走了。


    等畫妖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的時光了,她環視了房間一周,依舊是沒有明曄華的身影,她淺然的笑了一下,嘴裏念叨著,“自己真是做夢了,怎麽還會在這裏呢,隻怕昨晚都是沒回來的”,說完輕輕的搖了一下頭,然後起了身,穿了一件豔紅的長裙,現在畫妖嬈寧願在這百花樓裏做花魁妖姬,這樣好歹是有個理由繼續呆在這裏的。


    而遠處,一雙眼眸盯著窗外的天空,眉頭緊皺的沒有一點的空隙,雙手背在身後,明曄華自然是聽見了畫妖嬈的念叨的,念叨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且隔了一層樓的高度,本不應該聽見的,隻是明曄華的耳力好的驚人,自然最後一句不拉的都聽見了耳朵裏。


    一雙腳抬起來便往前走,下去密室去想著去見畫妖嬈,可是走到密室,走到畫妖嬈房間門口的時候,明曄華一下子便又止住了腳步,明明隻是一扇門,打開這扇門,他便能看見她,明明隻是一扇門的距離,他終究是忍住了,最後什麽都沒說,便一閃身,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怕了,怕自己現在若不克製的話,終有一日會讓畫妖嬈疼痛無骨。


    就這樣,過了四日,白日裏畫妖嬈或是跟著重華月玦說鬧些什麽,江郎林倒是成了畫妖嬈這裏的常客,四日的晚上,他來了三日,有一日倒是沒有來,差人鬆了些可口的吃食,和一件精致的長裙,畫妖嬈倒是都安然的收了。


    四日裏,畫妖嬈再也沒見過明曄華,他好像是消失了一般,這四天裏,畫妖嬈卻也是一句也沒有問過無白,沒有問無白你家主子去了哪裏,沒有問無白你家主子是不是去了千豪城,好像一下子,一瞬間,畫妖嬈便再也沒有提過關於明曄華的所有問題。


    期間,許世民倒是來了一次,帶了些補品,說畫妖嬈之前傷了身,要仔細的注意,可不能落下來病根,畫妖嬈都一並收了,也都應下了,這才讓許世民依依不舍的走了。


    第五日的一大早,重華便早早的來了畫妖嬈的房間裏等著了,她現在已經習慣性的不走門了,都是從窗口直接就翻進來,然後帶著一身冷氣的就去扒開畫妖嬈的熱被窩,窩進去,然後就咯咯的笑,畫妖嬈一般都是淺笑著伸了手就去掐重華腿裏那塊最嫩的肉,最後保管疼的重華啊啊直叫,一股腦的從床上滾下去,畫妖嬈才能作罷,今日也同樣如此。


    重華摸著自己大腿根的肉,疼痛的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要知道畫妖嬈可每次都是下手真真的狠,疼的她一點都沒有招架的能力,看著畫妖嬈裹著被子,依舊睡著,重華又氣又惱,開口說道,“你說就你這般蠻橫暴力的姑娘,日後哪裏有男子敢娶你,妖嬈,你以後隻怕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無心的話,卻走了她人的心。


    剛梳洗打扮完,正要吃早飯的空檔,外麵有丫頭來報說是有人在候著姑娘了,重華一副大大咧咧的摸樣,伸了手一邊將一隻小籠包往嘴裏塞,一邊對著來報的丫頭說道,“誰啊,那麽一大早的來”。


    “是一位麵生的公子,以前並沒有見到過,長的摸樣清秀”,丫頭恭敬的回答道。


    “奧?”畫妖嬈奇怪的挑了一個音,倒是有些好奇是門外到底是誰來找她。


    就在這個時候,月玦走了進來,依舊是婀娜的身姿,輕搖的腳步,翠綠的羅衣,國色天香般的美人。


    “姐姐”,畫妖嬈看見月玦淺笑了一下。


    “月玦怎麽也一大早的過來了”,重華看著月玦走了過來開口說道。


    月玦淺笑的走到畫妖嬈的身邊,彎身在畫妖嬈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畫妖嬈聽著便淺笑了起來,嘴角裏劃過一絲絲的壞意,開口說道,“姐姐說的可是當真?”


    月玦起身走到一旁坐下,伸了一隻手搭在桌子上,開口說道,“自然是真的了,一大早的我逗你這個做什麽,一會你自己去看一眼,問一句不就都知道了嗎”。


    聽著月玦的話,畫妖嬈咯咯的笑了起來,“若如姐姐說的這般,我倒是當真想要見一見這個人了,我倒是好奇”。


    看著畫妖嬈和月玦你一眼,我一語的,完全沒有告訴重華的意思,重華終於忍不住了,伸了兩隻手,一手拉著一個人的胳膊,開口說道,“兩位親姐姐,你倆別再這打啞謎了,倒是告訴我你倆說的啥啊”。


    月玦和畫妖嬈相視一笑,這樣的場麵可是最常見的,重華本就是個心思淺的人,很多時候,月玦和畫妖嬈說了什麽事,重華都反應慢好久才能反應過來,反應慢就反應慢吧,可是她又極其的好奇,每次都得央求著畫妖嬈和月玦把事情說明白了才行。


    “我們再說門外求見的人,你不清輕功不錯嘛,一會你躲上房梁,在這屋子裏可勁的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畫妖嬈看著重華著急的摸樣,便開口說道。


    “讓我偷聽牆角,這哪裏是我們這些行俠仗義,快意江湖的江湖兒女所為,妖嬈,你當真是看輕我了“,重華有些憋悶的說道。


    月玦和畫妖嬈又是相視一笑,看吧,重華這會子又充起了英雄,捉摸做樣的,不過是想讓她們主動告訴她發生了什麽,畫妖嬈白了重華一眼,開口說道,“愛看不看,你若是一會偷聽牆角,小心我直接拿茶碗把你砸下來”。


    “我去,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畫妖嬈你是不是狠了點,誰說我不看了,有這麽免費的一場戲我不看,我傻啊”這幾句話重華說的依舊是正義淩然的,可是下一秒就變成了比較討好的表情,對著畫妖嬈說道,“妖嬈啊,那你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一會會發生點什麽事情,或者門外到底來的是什麽人?”重華的心裏著實是好奇。


    “上門砸場子的唄”,畫妖嬈輕描淡寫的給了重華一句話,然後喚了一旁的小丫頭,幫著自己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麵紗......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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