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看著畫妖嬈皺著的小眉頭,明曄華深深的覺得青華怎麽就教了這丫頭這麽多東西呢,這樣一來,這件事怕這丫頭定然是不會袖手旁觀了。


    畫妖嬈自然是不知道明曄華的心思的,現在一門心思都在這件事上,繼續說道,“一般人去世後人的影子就會消失,影子就會回到地府將人活著的生前報告給地府,這樣一來地府就會派鬼官前去拿你的魂魄回到地府,隻要人的魂魄進入到了地府,被記錄在冊,就屬於徹頭徹尾的小鬼了,陽世間的人是看不見他們的形態的了,可是有一種情況是例外的”。


    停頓了一下,畫妖嬈繼續說道,“那就是陽壽未盡的人在意外死之前就知道自己是要死的了,然後由人施術將人的影子強迫留在人間,然後人死後,人的魂魄強行封印在人的影子裏,這樣的話,人的陽壽未盡,而影子也未入地府,地府是不知道人是已經死去的,這樣的話,這些小鬼便能自由的留在人間,附在影子裏,受人操控,這算是最惡毒的馭鬼術了”,說到這裏畫妖嬈不禁咬著牙,心裏已經強烈的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了。


    聽著畫妖嬈的話明曄華不禁的皺起了眉頭,這丫頭怎麽對這個事知道的這麽清楚,開口問道,“這也是你師傅告訴你的?”


    “不是,是有一次我跟著師傅下山,遇到了是用這種馭鬼術的,是個很難搞定的對手,後來師傅受了傷才將那個人找了出來,費了他一身的修為,那人本就是陽壽已盡的人,強用了術留著自己的壽命,待師傅費了他一身的修為,那人便死了,我跟著師傅走了那麽一場,自然是都知道了”,畫妖嬈說道。


    聽著畫妖嬈這般的說,明曄華心裏有些隱忍,這些經曆可不算是什麽好的經曆,若是自己能早先找到她將她帶走的話,也許她現在隻是個純良什麽都不懂的孩子,想到這裏心裏深深的內疚起來。


    看著畫妖嬈還是一副小興奮的摸樣,再看一眼,外麵天已經大亮,明曄華微微的伸了一下手指,便又若無其事的放下了。


    一晃神的功夫,一陣子的困意襲來,畫妖嬈拉著明曄華的胳膊,喃喃的對著明曄華說道,“曄華我困了,讓我再睡一小睡”,喃語完自己已經睡著了。


    看著身邊的小人已經睡著了,明曄華伸了一隻手輕輕的將畫妖嬈攬進了自己的懷裏,緊緊的將畫妖嬈抱進自己的懷裏。


    明曄華心裏有些微恙,之前聽著畫妖嬈說起自己跟著師傅一起的經曆,此時明曄華的心裏突然想起了青華,畫妖嬈的師傅,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男子的情景。一想起這個男子,明曄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可是看看懷裏的小人,自己又有什麽資格去指責他呢,若不是他放畫妖嬈下山,隻怕自己還是很難發現畫妖嬈的蹤跡的,隻要青華在畫妖嬈的身邊一日,他便是一日找不到畫妖嬈,想起這個佛骨天成的男子,明曄華心裏五味複雜。


    外麵一陣的吵鬧聲傳來,畫妖嬈微微的睜開眼睛,揉了揉眼睛,打量起周圍,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畫妖嬈你再不出來,老子可是要掀了你家屋頂了”,聽這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重華。


    一大早的聽到重華這般的叫聲,畫妖嬈頓感交友不慎啊,掀開被子正要起來的時候,明曄華自己轉著輪椅就進來了,“可是被吵醒了?”


    “任誰被那小祖宗一聲吼還能醒不了吧”,畫妖嬈無耐的說道,伸了個懶腰,突然好奇的盯著明曄華。


    明曄華看著床上的人一副好奇的目光盯著自己,淺笑著,自然是明白畫妖嬈想說什麽,開口說道,“重華醒了就去畫樓找你了,沒有找到你,整個府裏裏裏外外的尋了一遍也沒找到你,就猜到了我這裏,起初剛來的時候夜遊不讓她進,她還跟著夜遊磨嘴皮,後來就吵吵起來了”。


    “那曄華讓重華進來不就得了”,畫妖嬈可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她也是比較好奇為什麽曄華不讓重華進他的房間。


    “整個府上都讓你和重華霍霍了,還不給我留一片安寧的地方,隻要讓重華進來一次,以她的性格自然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那我耳邊哪裏還有一點子的清靜”,明曄華瞧著畫妖嬈狐疑的目光,回答道。


    聽著明曄華這麽說,畫妖嬈自然是知道他有些唬她的,一抹笑意就掛在了嘴角,繞有意味的說道,“曄華這話說的不老實,我進來也是鬧騰曄華,燁華怎麽還讓我進來的?”


    明曄華抬眼瞄了一眼畫妖嬈,嘴角也掛了一抹的笑意,也是繞有意味的說道,“我自是能攔著重華進來的,哪裏能攔得住我家嬈兒”。


    “咯咯咯咯”,聽著明曄華的回答,畫妖嬈大樂起來,明曄華也淺笑了起來,開口說道,“這樣的回答,嬈兒可是滿意了吧”。


    自己的那點子小心思被明曄華拆除了畫妖嬈也不生氣,自己就是想聽著明曄華說出來自己是在曄華這裏不同的,聽到了自然是滿足了,開開心心的歡脫的就要起床,這才發現床頭上已經擺好了自己的衣服。


    “之前讓日遊給你訂了幾身衣服,一直沒得空拿給你,剛好今天拿了過來,嬈兒梳妝一下吧”,說著自己又轉了輪椅出了寢室。


    等畫妖嬈梳妝穿戴整齊,跑出來以後,明曄華看著畫妖嬈穿得一身白紗繡著粉色絨花的長裙出來的時候嘴角淺笑了起來,畫妖嬈歡脫的跑到了明曄華的身邊,偷偷的湊到了明曄華的耳朵邊,輕聲的問道,“曄華啊,我有個事想要問你,若是重華好了的話,她能不能打過夜遊啊?”


    以前畫妖嬈以為夜遊的武功底子隻是一般,可是一路下來,畫妖嬈發現夜遊可是個深藏不漏的家夥,現在重華在外麵大叫自是打不過夜遊才無耐的,可是現在重華是受傷了的,若是等重華的傷好了,夜遊還有活頭嗎,心裏暗暗的為夜遊擔心,才這樣小聲的跑來問名明曄華。


    一股溫熱的氣息傳進明曄華的耳朵裏,隨後傳進自己的脖子裏,那氣息如一股暖流一般,讓明曄華渾身的毛骨都顫抖了一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緩緩的說道,“即便是重華好了,武功應該也是不敵夜遊的”。


    聽到曄華都這麽說了,畫妖嬈這才算是放心下來,隻要重華的武功沒有夜遊的高,任由重華怎麽折騰她都不怕了,這樣一來說不定還有好戲看呢。


    瞧著眼前站立的小人,一副竊喜的摸樣,明曄華淺笑,不知道小腦袋瓜裏麵又想了什麽點子了,輕輕的搖了搖頭,可是不管現在畫妖嬈又想出來什麽點子他都是會縱容的說好,積極的配合的。


    這會子畫妖嬈的思緒可是轉的飛快的,心裏想著,等重華回來傷好了,以重華的性格,肯定是要跟夜遊比武的,如果夜遊的武功在重華之上的話,那重華自然是輸了的,這麽的話結局就隻有兩個了,一個是以後重華時不時的就跑來找夜遊來比個武,說不定日久了兩個人還能比出來點什麽感情呢,第二個嗎,若是重華比不過夜遊,以她的性格,要直接拜夜遊為師傅的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估計夜遊沒有曄華批準是不會答應的,想到這裏,咯咯的就樂了起來,看來最後的解決權還是在曄華身上,在曄華身上不就代表著在自己的身上嘛。


    這樣想著畫妖嬈心裏就開始盤算著回頭好好的想一下自己有什麽想要的,等日後重華求著自己的時候好說給重華。


    這邊畫妖嬈打起了小算盤,外麵重華都快要把天叫開了,那一聲聲的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夜遊把她怎麽了呢。


    畫妖嬈聽著外麵重華這般淒慘掏了掏耳朵,正準備出去見證一下這麽壯觀的景象呢,可是剛要走,神備案的明曄華就一下子拉住了畫妖嬈,畫妖嬈側過身,納悶的問道,“怎麽了曄華?”


    “嬈兒,你這左胳膊好的事就不要告訴別人了”,明曄華拉著畫妖嬈的手輕聲的說道。


    畫妖嬈不明白,開口問道,“為什麽呀,好了不好嘛?”


    輕輕用了一下力,畫妖嬈就更靠近明曄華了,然後變戲法似的從抽屜裏掏出一條白紗,伸了手去挽畫妖嬈左手上的衣袖,邊挽邊說道,“嬈兒是打算該怎麽告訴他們你的胳膊好的,說有個陌生人從天而降,把你的胳膊治好了?”


    明曄華這麽一說,畫妖嬈才覺得這事是有些不對了,是啊,自己該怎麽跟他們說自己胳膊的事呢,她心裏其實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那個每次自己都看不清臉的人的,而且雖然那個人幫過自己兩次,想來這個人也是個極其厲害的人,可是是敵是友還不算明朗。


    看著畫妖嬈皺著眉頭已經快要愁壞了的小摸樣,明曄華淺笑著,拉著畫妖嬈的手已經開始將白紗一層層的往畫妖嬈的左胳膊上綁了,邊綁邊開口道,“不如,嬈兒繼續假裝胳膊還沒好的樣子,綁上白紗,這樣誰都是不知道的,等有了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大家不好嘛”。


    明曄華說的也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可是畫妖嬈總是心裏覺得別別扭扭的,其他人還好,騙過去就騙過去了,可是她不怎麽想騙重華,她知道重華心裏因著自己這一次救她,她是有愧的,如若自己現在胳膊好了,早早的告訴她,興許她心裏的愧疚感就少了許多。


    想了半天最後輕聲的問道,“曄華啊,那能不能告訴重華呢?”


    自是明白畫妖嬈心裏的想法,看著她惆悵的小摸樣,明曄華都有些不忍了,可是總不能壞了大局的,開口說道,“其實,我倒是覺得你不應該告訴重華”。


    “為什麽,因著我上回救她這隻胳膊之前不好,她心裏挺愧疚的,我不想她這樣“,畫妖嬈不解的問道。


    “那我問嬈兒,知道自己的胳膊好了,嬈兒是不是有心想要去重華去的那個佐圖門的大本營?”明曄華輕聲的問道。


    自己的小心思被明曄華看穿了,畫妖嬈隻好認栽,好像自己的小心思明曄華總能明白白,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隻是好奇什麽人這麽大膽妄為,沒有想怎麽著”。


    “隻怕不隻是想看看吧,你還想和幕後黑手過過手吧”,明曄華一雙眼眸緊緊的等著畫妖嬈,等著她徹底老實的交待。


    畫妖嬈偷偷瞄了一眼明曄華,怎麽曄華什麽都知道,其實畫妖嬈的心裏真的是有些癢癢的,想和這位未見過的人切磋一下,畢竟這麽高道行的人難得見過,這就像武功有些成就的人總想和另一個武功優秀的人比武會友一般,切磋一下嘛,既然明曄華心裏跟明鏡似的,畫妖嬈也不在藏著掖著,輕輕的點頭。


    看著畫妖嬈低著頭,一副犯錯等待受罰的表情,明曄華淺笑的一下,柔聲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日後你總是要和這個人交上手的,你在明他在暗,本來你就處於劣勢,你還要把手裏的牌都亮給對方看,這不是等著輸嗎?”


    等了半天,見明曄華沒有說自己,反而這麽說道,畫妖嬈抬起眉眼,嘴角歡快的上翹,“曄華真好”,說著整個人都撲進了明曄華的懷裏。


    畫妖嬈這一撲撲的太過激動,差一點讓明曄華沒穩住,整個人連著輪椅往後倒,還好明曄華的手快,第一時間刹住了,瞧著懷來小貓般的畫妖嬈,明曄華無耐的淺笑,伸了手去撫摸著畫妖嬈的小腦袋。


    貼在明曄華的心口上,畫妖嬈好奇的的問著明曄華,“我以為曄華這一次會不願意我查這件事呢”。


    “嬈兒哪隻眼睛看到了我願意你去查這間事?”明曄華反問道。


    畫妖嬈聽著明曄華的話一時之間也是糊塗了,一雙眼睛瞅著明曄華,“曄華這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


    輕輕的拍了一下畫妖嬈的笑腦袋,“自然是不願意的,可是我不願意你就不去了嗎,隻怕我綁都不一定能綁的住你,最後你還不知道又會想些奇怪的點子,然後瞞著我偷偷去查,與其這樣還不如我看著你,還算是能幫你看著些”。


    聽著明曄華的話,畫妖嬈咯咯的就樂了起來。


    畫妖嬈這般正樂著,外麵重華早就不幹了,吼聲一聲比一聲大,大的畫妖嬈都聽不下了,隻好起來,將明曄華包好的左胳膊的衣服擼了下來,走到門口去開了門,一開門隻見這會子重華叉著腰,瞪著眼,一副母老虎的模樣,再看夜遊,沒事人一般的擋在門口,見到畫妖嬈出來了,躲閃到了一邊,看著此時重華那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自己,畫妖嬈咯咯的就樂了起來,開口說道,“我本來還以為重華天不怕地不怕,沒人能管得了,原來身邊這不有個現成的人”。


    重華一聽,氣的大步上來就想拉著畫妖嬈走,可是剛一上前畫妖嬈立馬就變了臉色,皺著眉頭,委屈的扶著自己的左胳膊說道,“哎呦,我的胳膊好疼啊,可憐我瑩白纖長的左胳膊了”,說著那語氣就跟要委屈哭了似得。


    果然畫妖嬈的一句話,重華立馬就乖乖的收了手,隻能很恨的看著畫妖嬈那那副得意的小模樣。


    不過一小會,兩個人又沒心沒肺歡脫的去吃早飯了。


    吃早飯的時候,畫妖嬈倒是覺得最近清淨了些,這才發現自那天二王爺走了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心裏開始念叨著,難道閻塚和二王爺兩人這兩天打得男神難分,想到這裏兀自的咯咯的樂了起來。


    見著畫妖嬈咯咯的樂,重華好奇的看著她,“你這是在傻樂什麽呀?”


    “我突然在想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二王爺和閻塚了,不知道這兩人現在怎麽樣了,誰打的過誰了”,畫妖嬈淺笑著,心裏想著大概還是閻塚會更厲害一些。


    “自然是閻塚啦,他那bt的武功,我行走江湖這麽久就還沒見過比著家夥厲害的呢“,重華認真的說道。


    與此同時,城樓上,遠處是一望無際的遼闊視野,皇宮的整個布局依山而建的,威嚴而壯觀,這是許世民皇宮裏最喜歡的一角,遠離了所有的嘈雜,川流不息的人,隻有一望無際遠處的山巒,每次站在這裏的時候他的內心才能平靜下來,平靜的思考,連日來的幾天他的內心是糾結的。


    這幾天他一直都留在皇宮裏,關於紅石的偷竊問題,他心裏自然是知道這紅石就是閻塚偷走的,可是知道歸知道,他一來沒證據,二來上哪裏能抓得到閻塚這個神出鬼沒的男子,他之前就讓楊定去查過這個人,可是閻塚這個人就像是人間突然冒出來的一般,沒有蹤跡可尋,想查到閻塚的身份怕一時半會是不行的,可能慢慢查,所以這一次紅石偷盜,父皇大怒,命他嚴查,不過他心裏清楚的很,父王大怒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父王心裏清楚的很是誰要偷走紅石,而他也是根本不可能抓到偷盜紅石的人,明麵他還是得裏裏外外把皇宮搜查一遍。


    這件事就是這樣的,他該查的還是得查,該問的還是得問,該懷疑的還是得懷疑,隻不過最後去請個罪說沒抓到人罷了,想來父王也已經想好了最後該怎麽處理的。


    現在他煩悶的是另一件事,是關於那個人突然到來的。


    許世民這回也是許久沒回皇城了,沒有想到一回來他就會要見他。


    昨晚自己還在帶人巡查的時候,走到後花園的時候,突然楊定從遠處跑來,貼在自己的耳邊對著自己說道,“王爺,先生要見你”。


    楊定說這句話的時候,許世民先是一驚,然後找個個理由匆匆的就走了,一路上,許世民都在奇怪,為什麽那個人會這麽突然的要來見自己,而且是讓楊定來找自己。


    一路上思緒都在左右漂移,要知道以往的時候那個人很少找自己的,一般都是自己有事找他,而且兩個人的聯係都是極其隱蔽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即便是從小就跟在自己的身邊的楊定,也隻是大約的知道有這麽一個神秘的人,稱呼為“先生”,可是這一次這麽著急的找自己,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嗎?


    到達和這個人見麵的小林,這個小林是在皇宮後麵的一塊荒林裏,平日裏幾乎沒有人來,之前許世民個這個人見麵大多的時候也是懸在這裏的,一般情況下都是許世民等這個人,隻是這一次,許世民到的時候,這個人早已咱在那裏等他了。


    許世民趕緊走上前恭敬的行了一禮,“不知您這麽著急的找我過來,可是出了什麽事?”


    那人一身黑色的披衣,背對著許世民,聲音明顯是低沉沙啞的,是刻意為之的,緩緩開口說道,“天下書已經出世了”。


    這麽一句話,許世民的心跟著一顫,《天下書》可是上古的神器之一,後來流落人間,可以主宰人世民運,甚至可以主宰王朝興衰,一筆落成,可以改進天下事,可謂是所有帝王都想得到的東西。


    等許世民反應過來的時候,著急的問道,“先生,怎麽知道?”


    聽著許世民有些不信的語氣,來人有些不悅,可還是回答道,“這等神器出世,自是會扭轉乾坤,改變整個星程流轉的,這般的陣勢,怕不僅我會知道,還有許多人會知道的”。


    一聽來人這麽說,許世民的心開口焦慮起來,“先生的意思是我得盡快找到這個寶貝,否則的話讓別人捷足先登就大事不好了”。


    “不然呢,我會冒著危險著急的來找你嘛,我也是觀測了許久的星象,一開始這天下書出世的時候,天象突然大亂,我以為是凶兆,便日日觀星,後來發現,整個星盤潛移默化的向著皇城的方向流動,我便開了天眼,算了一卦,算到天下書已然出世,而且看而今的星象,這天下書不是在皇城也便是在皇城的周圍了”,來人極其認真的說道。


    許世民一聽更是心裏一驚,這扭轉前饋的天下書竟然已經在了皇城,這個消息太讓他震驚了,不禁眉頭緊皺了起來,“先生,放心,我自是會全力追查天下書的下落,一定不會讓別人捷足先登的”,許世民說的堅定。


    “若是以前,我自是放心的,可是如今二王爺整日裏寄情於兒女私情,怕現在會有些力不從心吧”,來人說這句話的語氣有一絲的輕浮。


    許世民一聽便知道自己進了皇城的一行一動都受了這個人的監控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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