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是明凰。”鳳嫵淡淡地開口,絲毫沒有懼怕之意。


    “哦,你怎麽知道我不是明凰了?”來人看著鳳嫵,眼中帶著幾分銳利地探究。


    鳳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亦是毫不客氣地打量著眼前的人。


    “你是明月。”她突然開口道。


    來人的臉色微微一怔,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竟然還有人能猜到我的身份。”


    笑過之後,明月淩厲地看向了鳳嫵,“你是殊玄的什麽人?”


    殊玄?


    那個曾經對明凰使用了煉魂之術的人?那個讓明凰受盡了十幾萬年痛苦和估計的人?


    那個明凰曾經愛過卻也深深痛恨過的人?


    鳳嫵是聽過這三個人之間的故事的。


    她也曾聽明凰說過,明月最終也不過是殊玄手中的一顆棋子。


    隻不過她不應該已經隨著那一場大劫而消失了嗎?為何會在明凰的這具身體裏?


    鳳嫵把前後的事情全部都串了起來,隨後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那就是在明凰之後,明月或許也是被殊玄困在了明凰的身體裏麵,封印了十幾萬年。


    見鳳嫵沒有回答,明月的神色略帶上了幾分瘋狂,“不管你是殊玄的什麽人,我都要殺了你。”


    見到她如此瘋狂的神情,鳳嫵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不認識什麽殊玄,隻是當初在落月仙宮的時候,從明凰那裏聽過你們之間的故事。”


    鳳嫵的回答讓本是有些瘋狂的明月頓住了動作,她抬眸望向了鳳嫵,“明凰那個賤人還沒死?”


    “一開始是沒死,還想騙我把她從石像裏麵放出來,隻不過後來卻被我弄死了。”鳳嫵十分平靜地回道。


    如果可以,她自然不想跟眼前這個人動手,畢竟她恐怕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鳳嫵打算忽悠一下看。


    “好,死得好。哈哈。”明月又大笑了起來,連帶著看著鳳嫵的眼光也和善了幾分,“小丫頭,看在你弄死過明凰這個賤人的份上,我可以讓你選擇自己的死法。”


    聞言,鳳嫵心中忍不住低咒了一聲。


    這女人果然跟明凰所說的一樣,心計比明凰深多了。


    明凰當初可是被她忽悠了好幾次。


    “明凰臨死前曾有一句話讓我帶給你。”鳳嫵臉上依舊一片平靜。


    明月反射性地問道。


    “明月,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你也不過隻是殊玄的一顆棋子罷了,你的下場必定會比我還慘,慘一千倍,慘一萬倍……”這話自然是鳳嫵隨便胡謅的。


    隻是明月聽了之後卻是很激動,“明凰,你才是賤人,至少我現在還活著,你卻死了,連找殊玄那個混蛋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啊啊啊……殊玄,為什麽要那麽對我?為什麽?”明月突然抱住了頭,仰天長嘯。


    “師父,你冷靜。”安陵卿遠頗有深意地看了鳳嫵一眼,這才安慰了起來。


    鳳嫵嘴角微微一彎,突然朝明月扔出了一張符籙。


    定身符,白煜給他的高級符籙。


    明月正處於暴走之中,壓根就沒在注意鳳嫵這一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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