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人,天生就是為了讓10%的女人傷心、20%的女人傷肺,50%的女人自慚形穢的!


    另外那20%,要麽對帥哥沒興起,要麽心裏有了愛人,對其他男人不屑一顧。


    我和離歡,正是那另外20%裏的兩個代表!


    “不用了,謝謝。”我聲音絲毫不帶溫度地回道。


    “也許我們有很多共同語言。”男人非但沒放棄,反而坐到我旁邊的椅子上。


    “喂,小子,你最好識相點走開,否則……”離歡嘭地一聲將酒瓶放到吧台上,表情凶猛地威脅道。


    我忽然有種扶額的衝動,她好歹是名蓮母軍人,怎麽一副地球小混混的嘴臉?


    男人倒不生氣,保持著迷人的微笑,這男人生得太精致,俊美的沒有真實感。


    好像他的臉是一張無懈可擊的完美麵具,尤其是眼睛,太漂亮,瞧著怪滲人的。


    他拿起吧台上的紙巾,遞到我麵前,語氣溫柔地說:“我們可以聊聊疏桐。”


    我眉毛一豎,低聲問:“你是誰?”


    他見我沒接紙巾,直接就要把手伸過來給我擦嘴,被我皺著眉推開。


    他輕輕搖頭,表情很是無奈,用低沉的語調緩緩說:“吳殤。”


    我知道自己失憶又恢複後,屬於地球人的情緒越來越多。


    甚至腦洞變大,但我控製不住,此刻的我,想的是把kfc的紙桶扣他頭上,然後大喊‘終於抓住啦’!


    離歡從椅子上跳下來,一手插腰,一手指向吳殤。咬牙道:


    “管你是誰?怎麽著?想打架?”


    一個幼齒蘿莉口吐凶言,而且麵對的是個身高近一米九,身材爆好的大男人。


    威懾力幾乎為零!


    吳殤好脾氣地擺擺手。笑道:“當然不,我隻是想和她聊聊。”


    我壓住離歡的肩膀。把她推出酒吧,出門前看了吳殤一眼,示意他出來。


    酒吧裏人多眼雜,特別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像要生吞活剝了他似的,我可不想成為女性公敵。


    怪不得青丘女王未婚先孕,都是被這小白臉給迷的!


    說起來他還是白瑞的親爹,怎麽想怎麽覺得他渣。不自覺就對他擺出冷臉。


    “我有事要問他,你先回家。”我拍了拍離歡的肩,叫她先走。


    “您認識他?”離歡顯然很意外,她還以為他是來搭訕的壞人。


    “不算認識,但知道。”我如實回道。


    “那我得留下保護您。”離歡一臉認真地說。


    “你比我強?”我故意挑眉問。


    “那…那好歹算個幫手!”她急急辯道。


    “沒事,他不是來要我命的。”我攔下一輛的士,將離歡硬塞了進去。


    “兩個小時後您要是不回來,我就報警,不,全城通緝他!”離歡搖下車窗。探出頭衝我喊道。


    “行!”我揮揮手說。


    吳殤站在我背後,忍不住笑出聲來,感慨道:“你的手下很關心你。”


    我暗自鬱悶。離歡這家夥搞得我好像未成年少女夜會危險男人!


    她該擔心自己才是,12歲的粉嫩小蘿莉,深夜坐車獨自回家,遇到變/態大叔……


    吳殤朝街邊的一輛車比了個請的手勢,我想想,覺得酒吧門口確實不是商談要事的地方,便欣然坐進車裏。


    吳殤選的地點,是一家24小時營業的咖啡館,獨立的小院。裝修很有特色。


    我們來了之後,唯一的服務生便下了班。走前還順便掛上停業的牌子。


    看來吳殤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這些年來。他一直生活在人群當中。


    所謂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他顯然不在小隱之列。


    他遣走服務生,親自泡了壺花茶給我,他自己則隻倒了杯白開水。


    “這是長談的節奏?”我問。


    “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問,不是嗎?”他的語速平緩,聲音柔和,聞之令人情緒放鬆,深具當心理醫生的潛質。


    “沒錯,但也可能隻有一個問題,要看你我是不是話不投機了。”我道。


    “是我主動找你,自然要先拿出誠意。”他的微笑像是刻在臉上的花紋,抹都抹不掉。


    “你的最終目的?”我提出關鍵性的疑問。


    “拯救人類。”他毫不遲疑地回答。


    “你參與吳念他們的滅世計劃沒有?”我又問。


    “沒有。”他果斷道。


    “吳念和子陸的基因實驗不是受你影響?”我狐疑道。


    他聽到這個問題,笑容終於淺了淺,變成一記若有似無的苦笑。


    他的目光轉向窗外,咖啡館的設計成森林小屋的風格,窗戶上還噴了白色顏料,偽裝成積雪的樣子。


    溫暖的燈光、全木的家具、精致的茶杯,配上偽裝成天寒地凍的外景,這間咖啡館沒有一處不透著溫馨和暖意。


    “下雪了。”他忽然說道。


    我這才注意到,窗外真的在下雪,首都的降雪量很少,一個冬季也下不了幾場雪,更別說是鵝毛大雪了。


    可當我的視線投向窗外的雪景,他卻緩緩開口道:


    “雖然實驗失敗了,但他們都是我的孩子。”


    我收回注意力,靜靜聽他講述一個關於預言與拯救的故事。


    他盡管長話短說,依然講了半個多鍾頭,我全程保持沉默,一次也沒打斷過他。


    故事的開始,遠在洪荒時代,他和家人親族,生活在一個叫無荒的小島上。


    小島的突然沉沒,讓他一夜間成為孤兒,隻有跟他一起出海打魚的幾名同伴躲過了這場災難。


    失去親人的傷痛,令他產生了一股執念,他走遍山川湖海,希望能找到讓親人複活的方法。


    他父親曾告訴過他,島上的人起初並不住在海島上,他們來自一片大陸。


    因著王室內部的權力鬥爭,他們不得已才背井離鄉,遷居無人海島。


    而那片回不去的故土,上麵隻有一個國家,名叫無荒城。


    那裏生活的都是神子,擁有強大的神力,可以長生不老,點石成金。


    可惜他們一族被剝奪了神力,放逐到天邊,永遠不許再回去。


    吳殤想起父親的話,便一心尋找無荒城,從十六歲,到二十六歲,他花了整整十年時間。


    終於,他在一片海底,找到了同樣遭遇沉沒命運的無荒城。(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屍姐葬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沒錢買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沒錢買藥並收藏屍姐葬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