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和一家人一起吃完早飯之後,父親就去了宮裏,安梓白左右無事,看著安梓陽上早課還有一段時間,就拉著安梓陽一起去了院子裏,要和安梓陽一起練一練武功,強健一下身體。安梓陽看著姐姐這麽有興趣,也就帶著安梓白一起,將一套簡便又強身健體的五禽戲交給安梓白,還一板一眼的告訴她,哪裏做的不到位,這裏該怎麽做。安梓白也是認認真真的在做,一點也沒有說累,練了不一會兒,安梓白就出了汗,一直練完之後,安梓白覺得全身上下通體舒暢,拿著手帕擦著汗,對著安梓陽說道:“陽弟,以後你每天都一定要早晨的時候,喊我來練一練這五禽戲,我這身子實在是太虛了,用藥根本就不補了。不論風雨,我可能有的時候覺得很累,不想這樣做,但你一定要把我喊起來,把你姐姐的身子練好,這就是你的任務,你接受你的任務嗎?”安梓陽興奮的說道:“我接受,我一定讓你的身子強健起來,不再生病。”安梓白高興的拉著安梓陽,送安梓陽去早課的院子。安母正在收拾東西,剛剛搬了過來,這東西著實是太麻煩了,現在自己當家,真是知道了不容易,還要將所有的東西布置好,還要過目賬冊,還要挑選丫鬟,還要將所有院子的屋子都收拾了,真是忙的安母連一口茶都喝不了。正忙的時候,一個丫鬟走了過來,說道:“夫人,燕小王爺在大廳等候,還有燕王妃。”安母驚訝的看著丫鬟,這個燕小王爺為什麽要來安府呢!真是奇怪。但是安母卻趕緊起身,片刻也不敢耽誤,還吩咐了丫鬟給燕小王爺和燕王妃看茶,自己急匆匆的走到了大廳。到了大廳,安母整理了一下儀容,就進了大廳,給燕王妃和燕小王爺請安,安母也不敢抬頭看燕王妃,燕小王爺倒是常常在府裏見,就是燕王妃自己還沒有見過一麵呢!也是,自己身份卑微,怎麽可能見燕王妃呢!燕雲軒趕緊走了過去,扶起安母,說道:“安三夫人,不要多禮。”安母站了起來,誠惶誠恐的說道:“燕王妃和燕小王爺今日來安府,是有何事?”燕王妃笑著走到安母的身邊,拉著安母,說道:“我今日來呀,就是給雲軒來定親的,昨日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雖然有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但是孩子們的幸福可不能因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而作廢,我看我家雲軒是真的喜歡二小姐,昨日還在那裏提心吊膽了半天,直到聽說二小姐醒了之後,才放下了心。可是呀,放下了這個心,就放不下那個心,就生怕因為他姑母的一些事情,讓這件親事成不了,所以一大早就要來,我說,你一個人來怎麽好,我就跟著過來了。安三夫人,這兩個孩子的親事,還做不做數了?”安母驚訝的聽著這般話,燕王妃說完之後,安母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回話了,這親事當然是好的啊!可是,自己也是做不了主的啊!今日相公又不在,可是燕小王爺真是一頂一的好兒郎啊!要是成為了自己的女婿,那該多好!燕王妃看著安母猶豫不決,知道安母是沒有辦法確定,但是對於這樣的情況,現在還是確定下來比較好,三房也隻有一個安文渲和一個安梓慕,其餘人還是很好辦的。燕王妃拉著安母的手,親熱的坐了下來,說道:“三夫人,為什麽猶豫不決?昨日不是說的好好的,兩個孩子的事情不都已經定了嗎?昨日隻是說說,今日我們就趕緊拿好定親之禮過來,可見我們的誠意了。既然昨日已經答應了,那麽今日為什麽又如此猶豫不決,做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一個言而有信嗎?”安母捏捏諾諾的說道:“實不相瞞,燕王妃,我實在是自己做不了這個主,我還是要等著我相公回來,我們一起商討才好。”燕王妃笑著說道:“說是這個理,可是三夫人,昨日安三老爺都已經答應了,你說像安三老爺這樣重情重義的人,怎麽可能出爾反爾呢!我們雲軒,縱然不能說是最好的,但也是頂不錯的,三夫人,好好思考一下吧!”安母雖然很是想答應,但是出嫁從夫這個觀念,讓她實在是自己決定不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燕王妃,請怒民婦不敬,我實在是不敢單獨做這個主,再說,這也是孩子一輩子的事情,燕小王爺是個頂好的,可是眼下這形勢,我實在是不敢做主啊!真是有勞燕王妃和小王爺跑了一趟,民婦深感自責。”燕雲軒看著安母,眼神幽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昨日已經都定下來的事情,都怨昨日那一場事,竟然讓這件事情泡湯了。燕王妃看著安母口氣堅決,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燕雲軒說道:“勞煩三夫人了,等到三老爺回來的時候,雲軒再來,不過,不知道二妹妹現在在做些什麽,我可否去看一看,聽說她身子不舒服,我給她帶了一些補身子的藥。”安母笑著說道:“她現在正在自己院子看書呢!多謝小王爺了,可是男女授受不親,要是小王爺單獨去見她,恐怕被別人說出來有傷慕兒的名譽。”燕雲軒笑著說道:“三夫人,我們怎麽說也是表兄妹,表哥見一見表妹,也不算是什麽,今日來定親,三夫人說自己不能決定,我想探望一下二妹妹,三夫人又說我們不能相見,就算是拒絕,今日也隻拒絕一個好了,要是兩個,雲軒可是心裏不是滋味呢!”安母恐慌的點點頭,燕王妃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東西就先放在這裏,等到三老爺回來,我再請人過來問一問,雲軒,你可要好好問一問二小姐,看看二小姐病情如何了,母親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