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子坐在地上用手捂著頭。


    “這是怎麽了?”


    他看著任永裕不滿的抬頭,問他是什麽人?


    “我是這兒的掌櫃。”


    他一聽這話兒力氣來了,指著於光華說,正是這個人打了他,他現在頭暈,惡心,可能要去瞧病。


    騙子,這種人都是騙人銀子花。


    他們通常裝病,或說菜裏有髒東西,從而想法騙些銀子。


    “你怎麽了?他為何打你。”


    男子一看掌櫃問話,急忙抱怨,他吃到最後才發現碗裏有一隻蒼蠅。


    說著又捂著嘴嘔了一陣,這麵條裏有蒼蠅,若是這蒼蠅有問題呢?若是吃過了中毒了呢?


    任永裕看著那麵條碗,其他食客紛紛放下筷子,聽他一說都準備起身離開。


    “你們不要走,我們店裏向來注意這方麵衛生,若是真的我今日就算是請在場各位吃麵了。”


    這引得一些人停留看個究竟,不顧有人懷疑,既然麵都吃過了,如何知道這碗裏是否原本帶有蒼蠅呢?


    任永裕看了看灣內的蒼蠅,顏色深黑,爪還在動,放在桌子上。


    眾人圍觀,看不出特別之處,“大家可以看,這蒼蠅的抓還在動,顏色也深黑,若是之前掉入其中一定在麵上,而不會在麵下埋沒這麽久仍舊存活。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周圍有的人已經開始相信任永裕。


    緊接著他念叨,這是有毒的蒼蠅,吃後會有反應。


    不一會兒的功夫又說著,不說吃後的反應,這毒蠅若是沾到皮膚。也會發生反應。


    男子突然鬆開手,看著右手,無比的焦慮。


    任永裕得意的笑,”怎麽?你的手碰到了它?“


    他提高嗓音,似乎已經有了答案,又讓大家留意,這個人剛剛聽說喝了湯會發生反應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而聽到了手碰有毒。卻賣力的抖落著手。


    ”這隻蒼蠅根本就是你放進去的,用來騙銀子花,這小把戲我早就見過。在這兒可是不好用,我們讓官府的人來瞧瞧你傷的有多重。


    一提官府衙門,他倒是有些害怕。


    趁著大家不備,起身一溜煙的跑掉了。


    這些食客這才沒有懷疑鋪子的衛生。有些人甚至再次坐下將剩下的麵吃完。


    任永裕突然想起門外的老伯,他還守在那裏。


    “老伯。讓您久等了。”


    說著他趕忙跟著老伯,去了老伯的家中。


    大老遠看到一個院子圍牆上畫滿了圖案。


    這一定就是老伯的院子,他走進,上麵確實統一寫了一個字。死字。


    誰會有如此的刻骨仇恨,才會來這裏發泄。


    任永裕在哪裏看到過這樣的塗抹?


    賭場!


    任永裕曾在一個賭場門口看到過這樣的文字,不過不是死字。


    那一個賭場跟另一個賭場之間有著積怨。所以威脅其向自己認輸。


    這字歪歪扭扭,毫無字體而言。


    任永裕蹲下身子在地上找到一跟細細的竹簽。


    這是什麽?


    他仔細看了看。這並不能作為證物。


    不過有一處很明顯的痕跡,正是院子牆左邊的一排痕跡。


    這或許是那人寫字後留下的。


    順著地上的痕跡走了一陣子。


    痕跡消失在一戶人家門口。


    正趕著那戶人家開門,任永裕連忙問,“你知道這地上的痕跡嗎?”


    那人搖頭,他昨兒就看到了,不知這是誰弄的,髒兮兮的。


    “你當真不知道?”任永裕懷疑的神態暮然出現。


    那人發誓自己不知這是誰弄的,不過昨兒一早聽到外麵有聲響,確實看門兒看了看,天亮後便看到地上的痕跡。


    當時天還黑,他打開門,看到一個人影,不過隻是背影,手中拎著一個桶,當時還懷疑,這天還沒亮為什麽有人在這裏,他做什麽?


    第二日看到地上的痕跡,又聽說老伯家被人塗抹,想到,或許正是這個原因。


    那個人是否有特征?


    “有,當然有,那個人似乎一個腳有些跛。”


    跛子?


    “你們村有人跛嗎?”


    老伯淡淡的看著,想了想,確實有一戶人家。


    那是村頭的李家,那個男子倒是自幼跛腿,這前幾日兩人倒是在分地的事情上吵了幾句嘴。


    老伯一拍頭,看來真的是他做的。


    “老伯,等等,我們去他們家瞧瞧吧!”事情不能斷言,他一定要看看現場在說。


    到了李家門口,裏麵的人看到門口來人出門迎接,問這是何人。


    老伯歎氣,直接說著自家發生的事情。


    “你說是不是你詛咒我,在我的院子外寫著死字,我告訴你們,你跟我去衙門。”


    那李家的男子倒是蠻橫,瞪著眼睛,“你聽什麽人說的,我沒事去你家作什麽,你這種人我可是得罪不得。”


    任永裕開口,問是否能搜索一下這個院子。


    “可以”


    他坦然,不過說了,若是找不到證據,那就讓這個老頭子將所有的地都贈與自己。


    老伯憤怒,憑什麽?


    憑什麽?平白無故來此冤枉自己,還不付出代價?


    任永裕抿嘴,這地跟著東西八竿子打不著,可他的肯定倒是胸有成竹,任永裕瞧著,他似乎早有準備,甚至知道任永裕會來一樣。


    “我來瞧瞧!”任永裕四周打量,院子裏確實沒有東西,沒有所謂的鐵桶。


    “就是你!”


    那個人愣了愣,為何他這麽確認?


    “你很聰明,把東西都處理好了,可你卻忘了一件事情。”


    “什麽?”男子懷疑,四處打量。


    老伯也跟著看,什麽看不出,院子裏空蕩蕩的,幹淨整齊。


    任永裕淡定的說著,你家內牆的粉刷顏色與老伯家門口的字相同,想必是你用來粉刷內牆的彩色油漆塗了老伯的院子,當然正是因為你們前幾日有矛盾。


    “我說的對嗎?”


    那個人看著老伯,撇嘴,這能證明什麽?


    這並不算什麽,可他鞋子上的顏色可證明。


    “我刷牆,自然會沾到鞋子上。”


    他毫不在乎,拍著胸脯說。


    “確實,沒什麽問題,可你鞋子上麵的油漆上有些木屑,這是老伯家附近的,我留意了,那些竹簽和木屑,你不會說這也是湊巧吧?”


    男人無話可說,看著老伯,愧疚的點頭,是自己那又怎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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