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重拾過去記憶,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他覺得家人生疏,沒有朋友,大家都古古怪怪的。


    最為讓他困惑的莫過於,他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


    “麗娜,我們怎麽了?”


    他來到鳳川的探館,在鳳川門外默默的念叨,鳳川看著蕭木,“你是蕭木,有些事情忘了吧!”


    蕭木看著她,篤定她記得自己,“我知道你記得。”


    鳳川不說話,隻是不住的搖頭,任永裕出來,看著兩人,心頭一陣醋意,“鳳川,伯母找你,我去麵館了。”


    蕭木看著鳳川轉身,又帶著恨意的看著任永裕,一定是他,否則麗娜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他二話不說,上去一拳,任永裕發覺之時已被擊倒在地。


    這個瘋子,任永裕心裏咒罵,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打了。


    “你以為自己這樣真的很厲害嗎?”他說著,起身還擊,蕭木身手敏捷,他根本碰不到。


    兩人在門口大打出手,慕氏經過,才將兩人解勸開來。


    蕭木憤恨不已,嚷嚷著,任永裕這種小白臉,怎麽配得上麗娜。


    “她不是麗娜,你失憶了,她是鳳川。”慕氏語氣深沉,心疼的打量著任永裕。


    蕭木不信,大聲喊著麗娜,鳳川早已聽見,隻是不想再見他。


    翠菊談起,這個蕭木不知道要鬧到什麽時候?


    對於這些,鳳川隻是回應,時間久了,他會忘記的,鬧夠了就好了。


    她心中有罪惡感。每次見到蕭木,總是有些許心跳的感覺,所以她隻能逃避,無論他怎麽吵,都不予理會。


    靈兒進屋背著翠菊偷偷貼著鳳川耳朵,念叨:大事不好。


    “怎麽了?是不是裕哥哥跟他打起來了。”


    靈兒上氣不接下氣,確實打起來了。不過她來不是說這件事情。


    小琴的娘親早上再菜市口遇到了一群惡棍。被搶了銀子,現在正在院子裏哭呢!


    翠菊看著鳳川,問發生了什麽。


    她安慰著。沒什麽,就是小琴娘的一些事情。


    靈兒留下來照顧翠菊,鳳川趕忙去了小琴娘親那裏。


    她一個人半蹲坐於石階之上,雙手抱著膝蓋。為何會遇到這樣一群人?


    “姨母,怎麽了?”


    小琴娘見了鳳川。可算是說了說心裏的委屈,發泄過後,便抱怨,為何倒黴事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鳳川抱著她勸慰。隻是湊巧了,她從腰間取出幾兩銀子,“給你。破財消災,您先拿著用。”


    小琴娘擺擺手。自己不能再拿她的銀子了。


    “沒關係,我們就是一家人啊,你明兒個可以搬過來一起住。”


    小琴娘搖頭,這裏有女兒的影子,她不想離開。


    “集市上打死人了,快去看看!”


    幾個人慌忙從小琴家門口經過,接著又有更多的人跑了過去。


    鳳川起身,拉著小琴娘親,她這會兒情緒也算是好了許多。


    兩人順著一群來到了集市上,看到一群人圍著一處,女子多退後,尖叫。男子圍著那兒議論紛紛。


    中間一個男人,三十而立的樣子,身材瘦弱,皮膚黝黑,手中拿著一個勺子,吃飯用的勺子。


    一旁一位年老的長者說,這個人是陳家村的人,叫陳新,家中有妻,無兒,平日為人不是很好,說長道短,搬弄是非,經常作惡。


    剛剛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聽到有人尖叫,出來便看到他手拿勺子躺在這裏。


    鳳川遠遠的看著,這個人手裏拿著勺子,嘴裏或許會有吃的。


    她未上前,隻等衙門的人來了才能上前看。


    小琴的娘親看著死者,退了幾步。


    “您若是害怕,我送您回去好了。”鳳川拉著小琴娘的胳膊,她搖搖頭,並不是害怕,而是早上搶銀子的惡棍就是這個人。


    他早上還耀武揚威,如今怎麽就死了?


    她有些緊張,身子稍稍退後。


    他是惡霸?


    若他是惡霸,作惡多端,有人想要害死他也是正常。


    隻是他的死因是什麽呢?


    鳳川看了看,他臉色正常,並非中毒而死。


    身上沒有明顯痕跡,固然不是刀傷。


    脖子上是否有傷痕此刻看不出。


    鳳川暫且送小琴娘回家,她或許是怕了,送她回家後,鳳川再次來到死者的位置,人已散去,大家通通去了衙門。


    自打蕭木“失憶”後,衙門人手更是不夠,白羽一個人帶著兩個小捕快經常忙不過來,偶爾再有幾個小賊,捕快便去抓賊,他隻好一個人查案。


    李大人最近辦案速度有所提升。


    衙門也沒什麽大案,隻是有些個小毛賊或小打小鬧。


    這些,瑣碎的案子有些煩。


    鳳川回到鋪子,給娘親煎藥,白羽前來,許久不見,倒是有些陌生,看著鳳川三言兩語說不清楚自己想來做什麽。


    “你想說什麽?”


    他沉沒一會兒,撓頭,笑嘻嘻的說著,自己一緊張倒是忘了,這會兒想起來了,自己大人讓自己找線索,可是今兒一點兒線索也沒有,正巧路過,便想求助鳳川姑娘。


    鳳川笑了笑,暫且閑來無事,尚可前去瞧瞧,幫忙尋找線索。


    兩人出門,遇到了蕭木。


    “這又是誰?”


    白羽看著蕭木,感歎多好的捕頭,如今竟然不認得人了。


    “我認得你,你不是衙門的人嗎?”蕭木看著白羽,他記得這些記憶,已經所有人,隻是不清楚,為何鳳川不是麗娜。


    他執意跟著,白羽隻好說服鳳川,他喜歡跟著就讓他跟著吧,想想他病的不清。


    鳳川盡力不看他,跟著白羽去了案發處。


    那裏沒有任何線索,甚至連一滴血跡都沒有留下。


    死者並非外傷而死,沒有血跡可以理解。


    白羽看著鳳川,福伯大致看了一眼男子,說起或是病死的。


    “病死?”


    鳳川蠕蠕嘴巴,“什麽病?”


    這福伯倒是沒仔細的檢查,不過說是猝死,或是心髒或頭部有病。


    “誰說得準呢,若是死者生前跟人發生爭吵自然會情緒波動或大怒,導致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白羽的話讓鳳川想到小琴娘說的,這個惡霸搶銀子的事情,那麽之後他一定去見什麽人或又搶別人的銀子,導致發生激勵的爭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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