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哎,不說了。


    錢員外百般感謝,鳳川言語能找到東西便是好的。


    離開錢家,鳳川悶悶不樂。


    “你怎麽了?”蕭木不解,破了案子應該高興,她卻一副臭麵孔。


    鳳川揉揉鼻子,後悔說謊,倘若今日那丫鬟有三長兩短,她恐怕一輩子也逃不過良心上的譴責。


    “你倒多愁善感,我們能把案子破了,便算是做了好事。你又何必自責?”


    鳳川老實講,那櫃子上本沒有什麽蜜蜂自己正是借著人怕死的心裏才這麽說的,如此小小漏出馬腳。


    “蕭捕頭,你說實話,我們為了探案,撒謊,欺騙真的不算卑鄙嗎?”鳳川眼睛通紅,看著蕭木,她希望得到一個回答。


    蕭木也猶豫了,這個問題他從不曾想過,最終未回答,便帶著鳳川回了砸門稟報大人,案子已破,員外交代不要聲張出去,且寶貝很快物歸原主,便結了案。


    蕭木將饅頭鋪的案子交給了鳳川,他去辦另一件案子。


    小夥計看到鳳川趕忙起身,仍舊說自己冤枉。


    “幾日來你們找掌櫃調查了嗎?他們都有可能是下毒的人。”


    小衙役說找過了,如今饅頭鋪生意冷淡,無人問津,掌櫃那是吩咐完便出了門,回來見出事了,這才慌亂起來,如今生意沒了,他還要找夥計算賬。


    “姑娘該不是真的相信小夥計是冤枉的吧?”


    她沒有隱瞞,單單一個小夥計,沒理由下藥害人,他與掌櫃無冤無仇,隻不過每月賺些銀子花。不至於下如此。


    小衙役見鳳川有了主意,也跟著推測,說起來倒是奇怪,那個中毒的人自那天起竟沒了聲響。


    一般人家固然會找上門來,不論人的死活,他們都不會善罷甘休,這人家難得這麽平和。


    鳳川帶一個小衙役去了饅頭鋪。掌櫃一個人垂頭喪氣。見來人以為是食客。當看到是衙門的人,眼中的希望瞬間被失落所代替。


    “掌櫃莫沮喪,我今日來便是調查案子。一切清楚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鳳川希望掌櫃配合,悠笑著勸慰。


    掌櫃唾了幾口,念叨不知犯了什麽忌諱。倒了黴才會雇這種人。


    “掌櫃不必過早下定論,謝究竟是誰還定不準。您怎麽草草認為正是他?”


    掌櫃肯定的回答不會是別人,前兩日他做錯了事,少收了客人幾個銅板。自己說了他幾句,恐怕他記在了心裏。才會用這種方法來害人。


    鳳川詢問那個中毒的人如今是否找得到?掌櫃火冒三丈,“她不找我,我燒高香了。我還去找他?”掌櫃不屑的瞥了鳳川一眼。


    小衙役與鳳川四目相對,問掌櫃這個人是誰還記得嗎?


    “官爺。您瞧你說的,京城這麽大,他隻是來買個饅頭,我哪能記得住,何況那日我沒有看見,都是那個死家夥在賣。”


    倘若找到這個人,那或許就會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鳳川去了那日郎中那裏詢問是否記得那日發生的事?


    “記得,當然記得,那個人沒事,隻是中毒而已,吃了解藥便不會有事了。”它麵容平和,豪無波瀾。


    龍錢草八錢,桔梗五錢,入火大煮,隨即放入黃蓮五錢,一碗湯藥下肚,估計這人的毒也就解了。


    郎中告訴鳳川這叫做蛇花毒,蛇花是一種毒花,因長相細長且彎曲不規則生長,所以取名為蛇花,它毒性不大,接觸不致命,但會發生嘔吐等狀況。


    見鳳川好奇,他又道,這東西對身體沒什麽傷害,所以即使吃了也無所謂。


    兩人出門見饅頭鋪生意興隆,剛剛不是門可羅雀?怎麽這麽一會兒竟然……


    她突然發覺自己看錯了,這不是案發的饅頭鋪。


    難怪她會認錯,這兩家挨得近不說,招牌大抵差不多,認錯也是難免的。


    這世道,一家生意出了問題,剛好給另一家提供客人,看來這家掌櫃應該暗自慶幸吧?


    兩人剛要路過,小衙役說還沒吃東西有些餓了,便去買兩個饅頭。鳳川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掌櫃,你家的饅頭幹淨嗎?”


    那個人起誓自己家的饅頭一定幹淨,衛生。


    裏麵走出一個人,自稱掌櫃的。


    他哼著曲兒打賭自家饅頭肯定沒毒。


    鳳川看著他尷尬的笑了笑,看到身後一個小夥計正在吆五喝六的斥責他人,掌櫃似乎不管他。


    “你們都給我快著點兒,小心我抽你們。”說著他手中的鞭子啪的一聲打在地上。


    他的右手很是奇怪,異常寬厚,鳳川知道那是異掌之症,一定是遺傳之症,她想起那日那個男子,他倒地之時右手捂著胸口,恰巧那隻手也是如此寬大厚碩。


    “姑娘看什麽呢?”掌櫃看著鳳川開口問著。


    小衙役不說話隻是瞧著她,輕聲問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掌櫃察言觀色,圓場說那個人是自己讓他幫忙的,並不是真打,隻是嚇唬一下小夥計。


    “他有孩子嗎?”


    掌櫃不說話,片刻應了聲“有”。


    鳳川進了鋪子,拉著那個人問到,是否可以見他的孩子。


    那個人瞧著是官府人沒敢聲張,他神色自若,說孩子體弱,送去他姑姑家養身子。


    隨即反問,為何好端端的要找他的孩子,鳳川看著掌櫃,他顯然知道什麽,忙著轉頭不吭聲。


    “我隻想見見你的孩子,若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我不會動他,隻是看看。”


    男子一聽,推倒麵粉,從門衝了出去,掌櫃大聲叫罵,他仍舊向一個方向奔去,鳳川等人緊跟著他,正如其所料,他回到家,企圖帶孩子離開。


    鳳川目光敏銳,一眼辨認出那個人的模樣,他正是那日中毒的人。


    “嗬,真是巧了,你的兒子中毒,你去隔壁鋪子打工?”鳳川話中帶話。那人問難道不可以嗎?


    鳳川眉間帶笑,隨即哼笑,這事情恐怕掌櫃最清楚不過了。小衙役要帶孩子離開,那人死活不讓。


    “你若不說出真相,那我們隻能帶著孩子回去審問。”鳳川說罷讓小衙役上前去帶孩子。


    那人實在沒轍,最終說出了實話,他本就在這裏做工,隻是生意一直不如隔壁,掌櫃經常拖欠工錢,那日掌櫃說,倘若隔壁饅頭沒人買了,自家生意自然會好,大家思索如何讓隔壁生意不好,最終他想出這個辦法,因為人人怕死,所以隔壁生意自然差了,掌櫃因賺的多,多發了他兩個月工錢。


    “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陷害他人,隻為了自己的利益真夠可恥的。”鳳川看了那個孩子,已經是大小夥子了,可一句話不說,雙目呆滯。


    男子說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兒子智愚,他終有老去的時候,想為兒子攢著銀子,到時候娶個媳婦,老了有人伺候他。


    可憐天下父母心,可他畢竟做了壞事,雖責任在掌櫃身上,但他畢竟是出主意的人。


    “你跟我們回衙門吧!”


    這一次他沒有抗拒,老實的跟著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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