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這一下嘴,喜寶的心可是徹底慌了,她知道這種情況下的齊佑可不是什麽溫柔的主,所以就算是心裏氣他嚇唬人,可喜寶還是不敢真怎麽樣,嗚嗚之中也隻能放軟了身子,好祈求齊佑能手下留情。


    齊佑本身就憋著股股燥熱沒出發泄,這喜寶還不知命的挑逗起來,齊佑倒也不懼,順勢便將喜寶壓在身下準備大刀闊斧起來。


    本以為喜寶的小性子肯定會掙紮一番的,可沒想到身下的小人兒卻異常配合,還主動放軟了身子,齊佑這心裏便更加得意了:這一腳沒白挨啊!


    懷裏的小人兒都配合起來,齊佑這頭急性子的餓狼沒理由會好心放過她了,這便手腳並用地扒了喜寶單單的一件睡袍,然後大手一擲便拋到了地毯上,緊接著便聽見喜寶一聲嬌呼,這床幔便隨著床上人兒的動作,聳動了起來。


    齊佑還知道怕喜寶冷到,愣是壓著喜寶,裹著被子便動了起來,這樣限製著手腳倒是有些不好放開,尤其對齊佑來說太不盡興,可對於喜寶而言沒了可以掙紮的空間她也隻能被動地生生的挨著齊佑的侵襲,這沒處安放的手腳也隻能攀附在了齊佑的身上。


    喜寶越是受不住,便越是攀附地更緊,這一來二去,倒是死死貼著了齊佑,倒讓齊佑更活動不開手腳倒是停了下來。


    齊佑喘著氣突然停住,喜寶也嬌喘地一臉疑惑,齊佑親親喜寶濕濡的麵頰笑道:“小乖,別摟得那麽緊,爺都施展不開了。你鬆開些。”


    喜寶咬著下唇,媚眼如絲地輕哼道:“可是我怕……”


    “嗬嗬,怕什麽?爺不是常常這般親昵你的嘛,平日裏也沒見你怕過,你今日怕甚?”齊佑安撫著因為緊張而在他身下蜷成一團的喜寶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怕……而且……而且悶得慌……嗚嗚嗚……這樣好難受啊!”喜寶倒是嗚嗚嬌氣難受起來,身子還難耐地蹭了蹭。


    齊佑知道她這是在撒嬌。便也笑笑。然後一把掀開了裹在他們身上的錦被,然後摟著夾著他勁腰的喜寶站下地來。屋裏地暖燒得很旺,兩人都又是出了一身汗。正燥熱難當,倒是一點冷意都無。


    喜寶隻是驚奇齊佑的動作,下意識地便摟著齊佑更緊了。


    齊佑拖著喜寶的小屁股,還故意拍了拍道:“你不是喜歡這外頭的雪嘛。咱們就對著雪好好享受一番。”


    說罷,還沒等喜寶反應過來。齊佑就已經拖著喜寶來到靠近窗邊的暖炕之上,然後自個背靠著引炕坐了下來,就這麽個姿勢托舉著喜寶跨坐在他腰間,扶著還沒徹底回神的喜寶的小腰便上下起伏起來。


    每每舉起。齊佑都奮力舉得差點離開了,而喜寶就在這一瞬間便又看見了外頭飄舞的雪花,一瞬間後她便也像雪花一般飄然落下。而與雪花不同的是,那是輕輕一落。悄無聲息,而她卻被重重一擊,嬌吟出聲……


    外頭的雪下的好無辜好安靜,而內閣裏頭喜寶也被欺負得好無助,好*,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準備叫醒的文棋剛靠近殿門,還沒來得及掃下身上的雪花,便已經被裏頭時斷時續的聲音羞紅了臉頰,又躲到一邊長廊上去了。


    她實在沒有防備,以為昨個夜裏皇上過來都是沒怎樣,反而是安生入睡,一直到了換夜,文琴也說了沒什麽動靜,她便也沒注意,就想著先到外殿去看看情況,可這才剛剛靠近,便就聽見裏頭傳出的動靜,真是羞得她手腳都有些慌亂了。


    好在這外頭的雪花冷冰冰的,倒是緩解了她羞憤的心情,她知道皇上寵愛她家主子已經是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可沒想到這都十幾快二十年的恩愛夫妻了,這皇上要起他們主子來還是那般貪婪,那般食髓知味,這真叫她們這般奴才有些為難了。


    文棋無奈間便躲開了呃,並且還吩咐了一眾宮人都不準驚擾,這大雪倒是愈漸大了起來,因為不敢驚擾,這長信宮殿門口和院內的積雪都一片整潔的保存住了。


    天色徹底亮了,可雪還在下個不停,齊佑這也才剛剛收了拳腳,摟著一聲濕噠噠的喜寶,毫無顧忌地躺在暖炕上歇息著。


    齊佑敞著胸膛起起伏伏,氣息還不大穩,而懷裏已經嬌軟成一團的喜寶幾乎都快喘不過來氣了,那紅斑點點的胸口起伏得很是不平。


    好在齊佑還知道隨意扯過一床薄被,肆意地掩住了他和喜寶最敏感的部位,這手下還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喜寶的後背,像是在回味剛剛的迤邐*。


    好半晌,齊佑才又抱著喜寶進到浴房衝洗幹淨,然後又摟著她回到了已然換了新的床榻之上。


    這會喜寶才恢複了些神智,很是不滿道:“爺,您真是……真是狠心的。”


    齊佑哈哈笑道:“全程都是爺在勞累,爺怎麽還狠心了?”


    喜寶橫了齊佑一眼道:“你這般不管不顧的,也不怕我著涼啊?”


    齊佑捏著喜寶的小下巴逗弄道:“剛剛不知道是誰出汗濕了爺一聲呢,這般架勢可不像要著涼的樣子。”


    “齊佑!”喜寶惱了。


    “哎呦呦,怎麽不愛聽了,好,不愛聽,那也就不好說了,這事留在心裏咂摸滋味也是好的。”齊佑便嗔了喜寶一眼,笑笑放開了。


    喜寶打嘴仗向來不是齊佑的對手,尤其是麵對這麽曖昧的情況,那更是逢戰必敗的,對於此她甚至自個能力不足,幹脆也不回話了,隻是哼了一聲也不願提起了。


    涼了好一會,齊佑才想起什麽來問道:“昨個夜裏你怎麽睡得那樣早,爺興高采烈地趕了過來,結果你卻依著軟榻都睡迷糊了。”


    喜寶微微挑眉道:“我是等你來著,可昨個歡言,歡玥輪流陪著我聊天,我都乏了,要不是等你,我便早回床榻上睡了呢。”


    “咦,你與言兒和好了?”齊佑問道。


    “什麽和好,我們何時鬧了?”喜寶不滿道。


    “好好,沒鬧,沒鬧,一直都好好的,好不好,瞧你著急的,不知道自個沒穿衣服啊。”齊佑一邊說著,一邊往上扯了扯被子,掩住了喜寶的肩膀。


    喜寶就勢往裏蹭了蹭道:“我是不舍得言兒,可從來都沒生過她的氣,我不過是自個心裏不舒坦罷了,哎,這都入冬了,轉年這初夏可就要到了,對於,爺!”


    “怎麽了?”齊佑摟著喜寶問道。


    “言兒要是嫁了過去是要與蔣郡王夫婦同住呢,還是可以另辟院落,要不幹脆賜一座府邸給歡言和蔣恒琨居住得了,省得歡言還得看婆母的臉色。”喜寶突然想到了婆媳關係的問題。


    “這倒是不難,本身公主成婚都是要賜府邸的,就像大公主一般,可按照常理咱們歡言還是要先在婆家住上一段時日,才好搬到公主府去的,不然這麵子上也不大好看的。”齊佑解釋道。


    “一定要嗎?”喜寶有些擔心。


    “規矩是這麽來的,況且言兒也是個孝順的孩子,她又那麽喜歡蔣恒琨,肯定不會太為難他的,畢竟蔣恒琨也得孝順父母不是,話說是我們嫁女兒,其實說到底最好是蔣郡王府嫁兒子罷了,畢竟最終還是都要道公主府一道住的,婆家不過是個禮節,這個你也不必擔憂,想必蔣郡王夫婦,該是會很仁厚的。”齊佑安慰道。


    “你又知道?”喜寶不信。


    “這倒不是我又知道,而是之前見他們二人的時候,我已經暗示過了,再說蔣恒琨那小子疼歡言如斯,我倒是不擔心什麽,反正是個過場,到時候歡言和蔣恒琨還是得回公主府去居住,蔣郡王府得了這麽大一件恩賜,感激都來不及呢,又怎麽會為難孩子呢,你啊,就別瞎操心了。”齊佑笑道。


    “可是……”


    “可是什麽,沒事的,朕還在他們倒是得有那個膽子啊,行了,鬧騰了一會了,你肚子餓不餓?”齊佑不想喜寶擔憂便轉移了話題。


    喜寶撇了撇嘴,便歎道:“餓,如何能不餓!”


    齊佑笑嘻嘻地摟過喜寶又香了一口道:“那咱們就傳膳吧。”


    “這個樣子你要傳膳?”喜寶在被子裏蠕動了兩下。


    齊佑嗬嗬笑道:“那爺伺候你穿衣,然後咱們再用膳,來,先在被子裏穿好小衣。”


    齊佑倒是熟練地幫喜寶穿了起來,喜寶也沒有力氣反抗,也任由齊佑隨心擺布了。


    這好不容易彼此服侍著穿好了衣裳,喜寶這才下地吩咐外頭傳膳,文棋聽了聲響便立刻安排下去。


    不一會,豐盛的早膳便被安排了上來,擺滿了小桌,菜品倒是香美得很,尤其是喜寶麵前的這碗雞湯更是滋補得厲害,喜寶瞧著特有的補品雞湯,又掃了一眼臉頰微微發紅的文棋,心裏便有些悵然:哎,這聲音果真還是傳到了外頭,不然這雞湯怎麽會燉得剛剛好呢。


    想到這喜寶看向齊佑的眼神便有了些許責怪,可齊佑那主壓根沒注意到,而是真捧著小碗吃得正香,到底是活動了一番,齊佑早就餓得厲害了,這會哪裏還在乎喜寶心裏的小九九呢。


    喜寶瞧著他沒什麽反應也有些泄氣,便先囑咐文棋退下,自個便哼巴巴地喝起了滋補的雞湯來,這一頓二人倒是用得香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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