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禮部和內務府那些不要命了,而是自打齊佑登基以來除了為了兩位皇子尋覓皇子妃開過一次選秀之外,就再也沒有選過了,十幾年了,這宮頭壓根也沒進過新人,就剩著貴妃一人獨寵了。


    一想到這禮部和內務府那些個大臣就覺得不妥,這便才聯名上書請求皇帝采選。


    齊佑瞅著手上的折子真有些哭笑不得,側頭看了看躺在一旁貴妃椅上的喜寶,然後又看了看手上的折子,無奈地歎了一聲。


    喜寶窩在榻上看著書,耳邊聽著齊佑翻閱奏折的聲音,倒是自然,這冷不丁聽見一聲輕歎,喜寶便有些不解地抬起頭道:“皇上,怎麽了,又看見什麽了,能讓您氣著?”


    “哎,倒也沒什麽,不過是禮部和內務府的那幫老匹夫吃飽了沒事做罷了,你看你的,朕這沒事。”齊佑掩飾道。


    “沒事?沒事皇上能這麽歎氣。”喜寶著便起了身道:“我陪著皇上批閱奏折也有好些年了,您若不是碰到頭疼的事,也絕不會歎氣的,怎麽禮部和內務府的折子,不會又是勸著皇上采選納妃吧?”喜寶挑眉嘟嘴問道。


    齊佑明顯愣了,然後笑笑道:“你怎麽知道?”


    喜寶倒是伸了個攔腰道:“哎,這不是老生常談的事嘛,哪一年禮部和內務府不提上個幾回,似乎他們也就直剩下這件事了,不過采選納妃可是件好事。皇上您歎什麽氣啊。”


    瞧著喜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齊佑笑眯眯地道:“貴妃當真,這真是好事?”


    “要是有新鮮人進了宮,這宮裏也能有些活力,不那麽死氣沉沉的,再了這也是給皇上您謀福利,對您來自然是件好事。”喜寶頗為無意地整理了一番鬢角道。


    齊佑卻揚了揚手裏的折子笑道:“嗯,貴妃的很有道理,這宮裏人氣是少了些。”


    齊佑此話一出,喜寶便垂下眼眉嘟囔道:“哼。就知道你心裏想得很。”


    “嘟囔什麽呢?”齊佑好笑地問道。


    “沒什麽。就〖▽〖▽〖▽〖▽,是想皇上要什麽時候開始采選,臣妾也好給新來的姐妹騰地方嘛。”喜寶絞著帕子道。


    “嗬嗬,後宮這麽大,就是來了新人也有地方住。何須朕的貴妃給她們挪地方呢?”齊佑笑眯眯道。


    “不挪做什麽?看著您和新人卿卿我我的。皇上不嫌棄我礙事。我自個都嫌棄自個呢。”著,喜寶便提了話本,汲上鞋子。轉身就要往外去了。


    齊佑卻不動聲色地問道:“貴妃哪裏去啊?”


    喜寶嘟著嘴,捏著手帕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回去給人家騰地方!”


    罷,喜寶頭也不回地就要出去了。


    身後的齊佑嘴角微微翹起,看著樣子心情是相當不錯,瞧著喜寶酸氣的模樣,齊佑隻是喊了一聲:“朕準你回去了?”


    齊佑一句話,喜寶便愣住了,心裏忍不住埋怨著:哪個管你準許不準許的,都要納妃了,我還不能回去待一會了。


    雖然心裏直埋怨,可喜寶嘴上卻冷冷道:“臣妾身子不適,想回宮去了,還請皇上恩準!”


    “身子不適,就該宣太醫來的,你先不要回,朕這就宣太醫來給你瞧瞧。”罷,齊佑還真對著外頭喊了薛公公進來。


    薛公公推門進來朝著齊佑和喜寶請了安,然後低頭問著:“皇上,您這是有什麽吩咐?”


    齊佑笑眯眯地道:“奧,貴妃身子不適,你去宣太醫來瞧瞧。”


    “貴妃身子不適?”薛公公有些疑惑,這貴妃的臉色瞧著再正常不過了,正想問問貴妃是哪裏不適,也好對症找來擅長的太醫。


    可還沒等薛公公開口詢問,喜寶倒是先氣道:“皇上!”


    “朕知道你難受,可朕也不是太醫啊,別急,薛公公去請了太醫來就好了。”齊佑仍舊溫溫道。


    喜寶真是氣得胸口發悶,她屬實不信齊佑那混蛋看不出來她心情不好,這會還有模有樣地跟自個對著,不讓自個回宮,還要請太醫來看笑話,好啊,你要裝是吧,姑娘我奉陪到底了,哼!


    想到這,喜寶倒是狠了心,捂著心口順勢就要往地上倒去。


    這可嚇壞了座上玩笑著的齊佑,扔了手裏的折子就下來禦案,疾步奔到了喜寶身邊,伸手就接著了喜寶。


    喜寶拿捏地厲害,這晃了半天剛剛好落在了齊佑的懷裏,這一靠落,喜寶心裏忍不住得意:跟我玩笑是吧,好啊,看看咱們誰厲害。


    想到這喜寶幹脆就緊閉著雙眼,一臉極為痛苦的樣子,齊佑嚇得手抖,而一旁的薛公公瞧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心裏也忍不住笑了:這皇上平日裏睿智穩健,哎,真是一碰到貴妃娘娘,這智商就有些捉襟見肘了,我的主子喲,您老沒看出來,這是貴妃娘娘在跟您置氣嘛,誰讓您先嚇唬貴妃的,瞧吧,人家貴妃一倒下,可是把您老人家嚇個夠嗆吧。


    薛公公心裏忍不住好一陣非議,可嘴上卻著急道:“皇上,您先把貴妃娘娘抱起來放在榻上吧,奴才這就去宣太醫來!”


    著,不等齊佑頭,薛公公一溜煙地先離開了這個無奈之地。


    薛公公一出去,齊佑幹脆就抱著喜寶上了軟榻,然後捏了捏喜寶的臉蛋笑道:“成了,還裝,薛公公都走了!”


    什麽!齊佑看出來了?喜寶心裏直嘀咕:真被看出來了?


    齊佑瞧著喜寶緊閉著雙眼是像那麽一回事,可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讓人懷疑都不行了,齊佑幹脆直接子啊喜寶腰間掐了一把道:“你再不醒,太醫可真來了!”


    “哎呦!皇上還真下手啊!”喜寶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真下手。朕沒咬死你都是輕的了,我之前怎麽的,你都當作耳旁風了是不是?”齊佑惡狠狠地問道。


    “什麽耳旁風?”喜寶揉著腰間嘟囔道。


    “什麽耳旁風,朕有沒有過不準你那自個的身體開玩笑,有沒有?”齊佑捏著喜寶的下巴道。


    “呃……”


    “呃什麽?有沒有?”齊佑瞪著喜寶道。


    喜寶被瞪得有些心虛便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道:“可剛剛人家確實心口痛來著,不然也不會暈倒的嘛。”


    “你那叫暈倒啊?不是壓根就等著朕過來的嘛,好意思是要暈倒了。”齊佑都快被氣笑了。


    “那,那我不是想要堅持一下嘛。”喜寶嘟著嘴辯解道。


    “堅持什麽?”齊佑不解氣道。


    “堅持,堅持,堅持倒在爺的懷裏嘛。爺。我暈倒是有些嚇唬人,可心口疼可是真的,而且還是被爺給氣的,不信你摸摸看。這會心口還一團火呢”喜寶嬌氣地嗔著。


    “少來。胸口不熱的那是死人。你不要打岔,以後還敢不敢了?”齊佑還是揪著嚇唬人的問題不放。


    喜寶被問煩了,手腳並用地就要下地。卻被齊佑一把提溜回來,惡狠狠地壓在了軟榻上威脅道:“快,以後還敢不敢了?”


    喜寶被這麽壓製著也動彈不得,隻能使出殺手鐧嘴一嘟,鼻子一抽抽,眼淚就湧了上來。


    齊佑瞧著喜寶含了眼淚,知道這是這丫頭慣用的伎倆,可這心還是跟著抽抽起來,不自覺這語氣就輕了許多,手下的勁也鬆了好些。


    齊佑歎了一口氣柔柔道:“成了,你還委屈上了,朕也讓你嚇得夠嗆,以後莫要再這個樣子了,知道嗎?”


    喜寶乖巧地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齊佑瞧著更是心軟得一塌糊塗,這心一軟,手也鬆了。


    而喜寶就趁這功夫,掙脫了齊佑的壓製,翻了身,顧不得鞋子,就要下地逃去。


    可還沒跑出兩步,喜寶的世界又徹底天旋地轉起來,緊接著便撞到一排琉璃的簾子,然後便被扔到了軟乎乎的床上。


    還沒等喜寶眼前的世界恢複正常,這眼前便緊接著一黑,耳邊便傳來齊佑低沉卻危險的聲音:妖精,跟爺這耍心眼啊,好啊,爺真是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了,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還沒等喜寶反應夠來,她便被翻了個身拍在了床上,緊接著肉呼呼的****上便頓時一緊“啪!”


    “哎呦!”喜寶登時就疼得出聲了。


    齊佑倒是沒有心疼,連著打了四五下才停了手,喜寶真是要瘋了,咬了牙要起身,真是丟死人了,這麽大了竟然還被揍屁股,喜寶真想將身後的男人嚼碎了咽進肚裏。


    可喜寶雙腿被壓製著根本起不來,她隻能撐著雙手努力往起拱,這一拱腿沒放開,倒是將屁股撅得挺高。


    齊佑幹脆就揉著喜寶的屁股威脅道:“還不老實?”


    喜寶這就不幹了,雖然不上太疼,可這真是太丟人了,什麽也不能再這個樣子了,喜寶壓根沒理會齊佑的威脅,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個的委屈中。


    齊佑瞧著喜寶不話,一個勁地挪著屁股,還以為自個下手重了,丫頭被打疼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拔了喜寶的褲子,想要一探究竟。


    這一動可著實嚇到喜寶了,趕忙背了雙手後去護住褲子,可到底比不過齊佑的力氣,齊佑隻用一隻大掌便將褲子從喜寶手裏搶過,拉扯了下來。


    喜寶隻是頓感臀部一涼,而齊佑卻是倒吸一口冷氣,眼前的景色實在有些誘人,雪白的****上隱隱有著被打後的五指紅痕,這鮮明卻曖昧的對比,讓齊佑立刻渾身著了火。


    喜寶見齊佑不動,便想偷摸地將褲子提上來,奈何齊佑總是先行一步,幹脆就捧著這團雪白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這一咬可真要了喜寶的親命,喜寶拚命縮著臀部就要往上挪去,可無論如何,這腰和臀都被人挾持著,這樣的掙紮隻能更加取悅了這會滿眼綠光的齊佑。


    “啊嗚嗚……啊……別咬,別咬啊……嗚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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