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嘿嘿,小嫂子這話我怎麽就不明白了呢?”齊哲喝了口茶水笑道。


    “裝!,哼哼,繼續裝,我都知道了,你小子還敢裝沒事人,你最好還是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不然,不然,我就讓你皇兄給你賜一門親事,,叫你以後都不得清閑。”喜寶威脅道。


    “哎,別別,別啊,小嫂子,您不帶這樣威脅人的,動不動就拿賜婚嚇唬人,不好,不好。”齊哲被嚇了一跳便有些跳腳道。


    “你也還知道不好啊,你快些說來,不然,我可管不了那麽許多了。”喜寶白了齊哲一眼道。


    “小嫂子???小嫂子!”


    “做什麽!”喜寶哼道。


    “行行行,小嫂子想知道什麽,我都說就是了,成了,您可別動氣,上回贏了您一千兩銀票,皇兄訓了我一個月,我是不敢再惹您生氣了,您就別氣了,我說,我說,成了吧。”齊哲笑著求饒道。


    “哼,這還差不多,你說,這些日子,歡言那丫頭是不是常到你那去?”喜寶挑眉問道。


    “是啊,小嫂子,這丫頭打小就愛到我那去,這些日也一樣啊,沒什麽的。”齊哲撇撇嘴道。


    “沒什麽,哼,平日裏,那那丫頭到你那去都是因為你那有了稀奇的事物或是好玩是事情,可最近這丫頭不會還是因為這個吧,就沒因為點其他的事或是人嗎?”喜寶瞧著齊哲仔細問道。


    “哎呦,小嫂子,你可是嚇壞我了,我當什麽事,不就是蔣恒琨那小子的事情嘛。是,歡言這幾次到我那裏是見過蔣恒琨的,不過都是當著我這個王叔的麵,不過是說說話,偶爾蔣家那小子還帶些好玩的小玩意逗丫頭開心,就再沒其他的了。”齊哲哈哈笑道。


    “再沒其他的了?”喜寶不信道:“這倆孩子就沒單獨出去過嗎?”


    “單獨?怎麽會,我好歹也是懂禮數的。雖然倆孩子都彼此有情義。可到底男女有別的,我再混也不會這麽不識數的,反正隻要丫頭到我那。我都會好好看著的,不過???”


    “不過什麽?”喜寶緊張道。


    “不過,這倆孩子私下裏怎麽樣,我這個做王叔的可就不大清楚了。”齊哲攤開雙手道。


    “你你你。哎,真是氣人。本身丫頭出宮到你那去我很是放心,可是你竟然私下安排這倆孩子常見麵,你這是一定要把倆孩子湊一塊去嘍。”喜寶氣得直捏拳頭。


    “小嫂子,這事我可是跟您和皇兄早就提過的了。再說這倆孩子郎才女貌,甚是般配,而且又彼此心生喜歡。不是你說的,彼此相愛又能長相廝守的人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嘛。我這不是想讓孩子幸福嘛,我又沒做錯什麽。”齊哲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哎,是,是,能兩情相悅自然是好事,可歡言到底是我的孩子,這蔣恒琨那小子我至今也沒能見上一麵,你們雖然都說他不錯,可我心裏就是不踏實,你也是知道的歡言那丫頭是個什麽性子,我不是怕她委屈了嘛。”喜寶無奈道。


    “嘿嘿,小嫂子,這一點您盡管放心,皇兄和你不是常說我眼光要高到天上去了的嘛,能入了我的眼的一定錯不了,就像???”說到這,齊哲竟然鬼使神差地又偷偷瞄了一眼喜寶,心裏默默念叨:就像是你一樣。


    “就像什麽?”喜寶瞧著齊哲突然的停歇好奇道。


    “就像是這蔣家二小子嘛。”齊哲發現了自個的失態便笑嘻嘻地掩飾了過去。


    “哎,可是,歡言那脾氣倔得很,而蔣恒琨又是蔣郡王的兒子,這倆怕都不是能受氣的主啊。”喜寶擔憂道。


    “小嫂子,這個你倒是多慮了,蔣恒琨雖然也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當然身上難免會有些貴公子的傲氣,可是他脾性倒是很隨和,而且心智成熟,為人謙遜,做事嚴謹,尤其是對著咱們歡言那可說得上是千依百順的,比皇兄寵你的程度不差多少。”齊哲笑道。


    “去,少往我和你皇兄身上攀扯,說歡言呢,你就好好說!”喜寶白了齊哲一眼。


    “是,是,你剛才說我做了媒人,這話也不假,我倒是樂意成了這樁美事。”齊哲喝了口茶道。


    “喲,照你這麽說,我們歡言還得非他不嫁了。”喜寶哼道。


    “那倒不是,隻是蔣恒琨是最好的人選,既能保咱們歡言一生無憂,又能給她一輩子的幸福。”齊哲斷言道。


    “你怎麽就如此確定,瞧著蔣郡王,這孩子怕也不一定吧。”喜寶白了齊哲一眼。


    “啊,小嫂子是說蔣郡王府裏的那些個侍妾?”


    “是啊,瞧著蔣郡王那麽些個侍妾,那蔣家小子怕是不是個專一的主吧。”喜寶挑剔道。


    “哎呦,我的小嫂子,先不說別的,就單說整個京城裏頭哪個四品以上的官員府裏頭沒個三妻四妾的,當然你們趙家一家子除外,三妻四妾有時候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因為需要或是規矩,再說了哪個人說過老子三妻四妾,兒子就一定是個花心浪蕩的公子哥了,別人不說,你但看看我皇兄,是那種人嗎,還不是為了您放棄了整片大森林的,皇兄能如此,蔣家小子也可如此,男人嘛,多少都要混跡花叢之中的,重要是能夠混跡花叢卻隻身不染,這才是本事呢。”齊哲嘟囔道。


    “哎呦,你這道理都是哪學來的,聽得我頭暈,行了,既然你這麽看好那小子,過些日子帶他進宮來讓我瞧一瞧再說罷。”


    “成,等忙過了這陣我就帶他來給你瞧瞧的。”齊哲這才鬆了一口氣。


    “行了,我這也沒什麽事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皇兄那還有什麽事情嘛?”喜寶也鬆了一口氣道。


    “哈??不去,不去,都快困死人了。皇兄教育兒子,我在跟前做什麽,久了說不準連我一同教育了呢,還是不去的好。”齊哲一提到養心殿內的事情就頭疼。


    “到底怎麽了,瞧著時辰也有一個多時辰了。”喜寶有些擔憂。


    “何止啊,我過來那會皇兄都絮叨了快兩個時辰了,這會怕是也三個了。我肚子都餓了。一大清早就把我宣進宮來了,這會又被小嫂子質問了好一會,哎呦。我這個孤獨是人,可是沒人心疼的喲。”說著,齊哲還就委屈上了。


    喜寶無奈道:“成了,你哪回來。我是餓到你還是渴到你了,別耍無賴。午膳都備了好久了,瞧樣子你皇兄那還得一陣子,你先用吧。”


    “嘿嘿,那皇兄會不會生氣啊?”齊哲立馬轉了笑顏。


    “不過是一頓飯的事。氣什麽,好了,你等等。我叫人給你擺膳去。”喜寶轉身便出去吩咐道。


    “哎,多謝小嫂子。不用多豐盛啊,簡單些就好,簡單些就好??”隻要是在你身邊,吃什麽都好吃嘿嘿???這句心裏話,齊哲也隻能在心裏默默念叨了。


    齊哲倒是留在長信宮美美的吃了一頓午膳,那顆被質問的小心髒也平複了不少。


    而歡玥也早就在蔣郡王府吃了一頓午膳,蔣郡王和蔣郡王妃作陪,當然少不了元寶的陪伴。


    用完午膳,歡玥便拉著元寶說是要上街去玩,這可是嚇壞了蔣郡王和郡王妃,這要是在府裏怎麽都好說,怎麽也會保護皇子安全的,可是上街去的話這情況就不一樣了,京城治安雖然不錯,可到底是金貴的主子,可是出不得半點差錯的呀。


    看出了蔣郡王和郡王妃的為難,歡玥便笑道:“郡王您不必擔心,我不是要帶元寶去街巷瘋玩的,不過是想帶元寶到我五王叔的酒莊裏去的,一會姐姐也會到那的,到時候我和姐姐一道回宮,五叔那裏便會差人將元寶安全送回的。”


    蔣郡王一聽是要到五王爺的私產酒莊去倒也去了幾分擔憂道:“既然還是去五王爺那裏倒也無妨,不過這眼看就要過年了,人多事雜,我還是安排一輛馬車送你們一同前去,這樣我們也好放心啊。”


    歡玥笑道:“那自然是好的,也省得我們廢了腳力,既然如此,那我先謝過郡王了。”


    蔣郡王笑道:“四皇子客氣了,你待小兒如友,這都是微臣應該的。”


    歡玥笑道:“蔣伯父,您就別客氣了,我既然與元寶為友,您便是朋友之父,何須如此見外,倒是我貿然前來多有打擾了。”


    瞧著歡玥如此謙遜有禮,蔣郡王心裏不禁讚歎,對著歡玥便有了幾分欣賞,


    說實話,起初小兒子被選作四皇子的陪讀,他還曾擔憂過一段時日的,因為宮裏宮外都傳言說是貴妃娘娘是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主,更有甚者傳出貴妃還是個媚惑聖心的妖精,風言風語傳多了,畢竟十幾年前皇家牧場那次驚馬之事他也是見證人,想到這蔣郡王便也有些含糊。


    對著這麽個皇上心尖尖上的女子的孩子,蔣郡王自然也是有些誤解的,一直以為歡玥作為皇子,作為最得寵的皇子該是個驕橫跋扈,目中無人的主,可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如此隨和謙遜,再加上這渾身的氣度,小小年紀有如此心性,這該是被教育的很好的緣故,故此,對於宮裏頭那位被傳得妖魔化的貴妃,蔣郡王心裏便清明了幾分。


    想至如此,蔣郡王倒是笑容中多了幾分真摯,一直將歡玥和小兒子送上了馬上,送出了府門才回了府裏。


    回身走去,蔣郡王妃瞧著自家夫君一副若有所思又滿心歡喜的模樣有些奇怪道:“老爺,您今個是怎麽了?”


    蔣郡王笑了笑拉起郡王妃的手道:“夫人啊,今個你可是做了件好事啊,為夫這心裏高興啊,多謝了,夫人。”


    蔣郡王妃有些不解,可被自家夫君突然間的親昵弄得滿臉羞紅,有些糯糯道:“爺,您說什麽呢,還有外人呢。”


    瞧著自家夫人嬌羞的模樣,蔣郡王哈哈大笑道:“怕什麽,咱們是夫妻,還不能親昵,親昵了,今個見了四皇子,為夫心也安定了不少,這都是夫人的功勞,今個可要做多謝好吃的,到了晚上,為夫可要好好謝謝我的夫人嘍,哈哈哈。”


    “老爺!”蔣郡王妃被自家夫君的調戲羞得嗔了他一眼便快步回房去。


    而蔣郡王也笑嗬嗬地跟著進去了,一旁的奴才們都有些奇怪,但老爺和夫人和美,自然是件好事,奴才們自然高興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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