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哲跟齊佑兄弟倆絮絮叨叨說了好久,一直到用了晚膳,小歡言都睡了過去,齊哲才起身離去。


    喜寶哄了小歡言回屋便發現齊佑有些發呆,便問道:“爺,怎麽了嗎?”


    齊佑抬頭笑道:“沒什麽,就是覺得五弟這些日有些奇怪。”


    “五爺本就是灑脫不羈的性子,這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會窩在咱們這的,有些怪也是正常吧,爺你會不會太多心了。”喜寶寬慰道。


    “五弟常來嗎?”齊佑問道。


    “到沒有,不過五弟倒是常陪著小歡言瞎胡鬧,我這也輕鬆不少,怎麽了?”喜寶有些不解。


    “哎,不過是今個父皇提起五弟的婚事,我一想五弟現在這個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是愁啊!”齊佑歎道。


    “爺,五爺隻不過不大喜歡按常理出牌,他自由自在慣了,跟匹野馬似得,你放心,在野的馬也會有被馴化的時候,隻不過他還沒碰到那個能讓他安心下來的人,當年爺不也一眼嘛!”喜寶嘟囔道。


    “我怎麽一樣了?”齊佑不解。


    喜寶嗔了齊佑一樣道:“你就沒有過出格的時候?”


    齊佑笑著道:“說吧,五弟又跟你說了些我什麽呀?”


    喜寶嘟著嘴道:“哪能呢,誰沒個年輕的時候啊,五爺如此,我大哥二哥也一樣,我就不信爺沒有。”


    齊佑哈哈大笑道:“五弟什麽時候都是這麽一副晃蕩的樣子,我可比他穩重多了。”


    喜寶嗔道:“哎,反正這話都是爺說的,我可不知道。”


    “小丫頭,你可別挑火。爺的體力倒是沒什麽,就怕明個你起不來丟人啊!”齊佑威脅道。


    “哼,爺也忒無賴了,不滿意就威脅人,好沒意思。”喜寶不滿道。


    “嗬嗬,爺無賴,爺今個還真就無賴了。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出格的事。”


    說著。齊佑便向著喜寶過來。


    喜寶見狀不對撒腿就跑,可她的小身板能跑到哪去呢,這陪著玩了一會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就被齊佑給扛在肩上了。


    喜寶掙紮道:“爺。你說過的今個不亂來的,你??你快放我下來???”


    齊佑笑道:“不是你問爺的嘛,這就是爺做個的最出格的事了。”


    “爺騙人,怎麽可能。哎呦???輕點??”喜寶被甩到了床上。


    齊佑欺身上前曖昧道:“寵你到無法自拔是我這輩子最出格,也最得意的事情!小妖精????”


    喜寶紅著小臉看著齊佑。扭捏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齊佑這人真是的,外頭看起來冷冷硬硬的一個人,說起情話來真是讓人纏綿悱惻。麵紅耳赤,喜寶又傻了????


    這夜齊佑還是沒忍住又狠狠欺負了喜寶一頓,到了深夜才難敵困意。深深睡去?????


    次日,是齊文帝接見暹羅來使的日子。齊佑早早就換上朝服出門去了,喜寶陪著小歡言用了早膳,請了安又窩回來補覺了,而小歡言噘著嘴被送去了學堂。


    這才睡了沒一會,文琴便進來稟報道:“主子,王妃那頭傳話來了。”


    喜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道:“什麽事啊?”


    文琴隔著屏風和床幔道:“說是,今個晚上的晚宴要主子你一並參加。”


    “晚宴,暹羅國的歡迎宴?”喜寶問道。


    “真是,王妃那頭還說,下午時候一起出發,請主子自行準備便是。”文琴道。


    “行了,知道了,這個不著急,午膳過後再說吧。”抵不住困意的喜寶又睡了過去。


    這頭宮裏頭,齊文帝剛剛接見完暹羅使者團,這會正留下特使,暹羅國王子納瓦?蒙召(簡稱納瓦)在龍澤亭敘話,齊恒,齊佑作陪。


    這會正值盛夏,這亭子靠近湖邊,倒也涼爽,齊文帝一邊吃著冰果一邊問道:“剛剛大殿上人太多,朕沒有來得及問,你父親身子如何了?”


    納瓦恭敬道:“回皇上的話,父王他身子骨已經康複了不少了,四年前父王他倒是病得太突然,那時候我正帶著使臣團才出發了沒幾天,這倒這個消息,自然是立刻趕了回去,所以這事便一直拖著,今年才到,還請皇上不要怪罪。”


    齊文帝笑道:“你國與我朝本就交好,更何況還有姻親關係,這些小事無助掛齒,隻要沒事就好,對了,朕聽說你還帶了你的妹妹一同來京?”


    納瓦笑道:“是啊,臣妹一向喜歡讀書,更是向往齊朝的文化,她的漢文可是我們暹羅王朝最好的了,這次帶上她一道來京也就是先讓她也感受一下大齊的風土人情,順道再多帶些書籍回去。”


    “歐,你王妹很向往我朝文化?”齊文帝問道。


    “正是,王妹的生母是漢人,也是個詩詞歌賦都很厲害的女子,王妹的本領多是那位貴人教導的,隻可惜,那位貴人早已仙去,王妹便一直養在臣母妃膝下,這次也是拗不過她所以才千裏迢迢帶她來的,也算是看看她母親的祖國是什麽樣子的。”納瓦道。


    “那為何你今日未見到你的王妹呢?”齊文帝問道。


    納瓦道:“皇上,王妹她隻是同臣一道來京,不過她隻是來遊學,並不是使者,所以並未一道進宮來拜見您。”


    齊文帝笑道:“是這樣啊,那倒是遺憾了。”


    一旁的齊恒笑道:“父皇,今個晚上不是設宴款待暹羅使者嘛,納瓦王子的王妹作為貴賓也會被邀請的,到時候就能見到了。”


    “奧,朕倒是忘了這一茬了,納瓦,今晚朕會在蓬萊島設宴為你等接風洗塵,你和你的使者團皆可來赴宴,倒是我朝的文武百官也會赴宴。你王妹該是會學到更多是東西的。”齊文帝笑道。


    “多謝皇上厚愛,今晚臣等一定準時赴約。”納瓦恭敬道。


    “好了,你也忙了一個早上了,今晚還有宴會,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吧,恒兒,你陪著納瓦回驛館行宮去吧。這段日子納瓦一行人就交給你照顧了。”齊文帝吩咐道。


    納瓦道謝。齊恒領命後便一道離開了亭子。


    齊文帝喝了一口茶道:“佑兒,這事你怎麽看?”


    “父皇是說納瓦王妹的事情?”齊佑問道。


    齊文帝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朕要和雍王單獨聊聊。”


    薛公公點點頭便讓一眾隨侍離開。自個便守在亭子口候著。


    齊文帝笑道:“緊張什麽,怎麽真怕朕指婚給你啊?”


    齊佑無奈道:“父皇,您就不能不開我玩笑啊。”


    齊文帝吃了一顆葡萄道:“這事得有個對策,朕倒是不見意與暹羅聯姻。畢竟之前已經有了姻親關係,不過就是頭疼要是他們真提出來了。該配誰呢?”


    齊佑坐在桌旁道:“配誰都好,就是別扯到兒臣,兒臣後院真是塞不下了。”


    齊文帝白了齊佑一眼道:“朕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是怕趙家丫頭心裏頭不舒服吧。不過這事也隻有你和你三弟合適了,哲兒雖然單著,可是年紀不大合適。所以???”


    “所以不會是兒臣的。”齊佑接話道。


    “你怎麽就那麽肯定不會是你?”齊文帝笑道。


    “因為她是暹羅國的公主,父皇不好讓她為妾吧。”齊佑一臉確信道。


    “哎。隻是慕容老太傅那不好辦啊!”齊文帝歎道。


    “也不盡然,慕容老太傅也是知道輕重的人,隻要不駁了他的麵子,這事該是好說。”齊佑道。


    “你是說和離?”齊文帝挑眉道。


    齊佑點點頭道:“這樣對誰都好,這事已經拖得太久了。”


    齊文帝有些頭痛道:“這事起初就是個麻煩,這結束得還這麽不痛快??哎,若是如此,隻好這麽辦了,不過這事該是皇後出麵才行,畢竟這是家事,朕不好說什麽。”


    齊佑給齊文帝續上茶水道:“那也要等暹羅那邊有了意思再說,今個三弟也會赴宴的,到時候在看情況吧。”???????


    下午,蓬萊島上的賓客已經陸陸續續多了起來,皇後此刻還在殿內梳妝打扮。


    今個是算是國宴,她作為皇後是該隆重一些的,這不午休起來後,就一直在忙著準備,這會還沒弄完。


    一旁的齊嬤嬤一邊端著靶鏡一邊說道:“主子,聽說事後皇上還單獨召見了暹羅王子,聽說還特意提到了這次隨行的暹羅公主呢。”


    “暹羅公主,不是說沒一同覲見嗎?”皇後問道。


    “是,所以皇上會說遺憾什麽的,像是對這個暹羅公主很是感興趣,皇後您看?”齊嬤嬤提醒道。


    “哼,皇上倒是不會的,畢竟論本分這暹羅公主算是皇上的晚輩呢,有這層關係,皇上不會打什麽注意的,倒是這個公主來的有意思,好歹是個女子,能這樣千裏迢迢,跋山涉水地來到京城,就不會是簡單地遊曆一番,估計暹羅那邊是有什麽聯姻的意思。”皇後摸著梳好的鳳髻幽幽道。


    “聯姻?可除了哲王之外,其他幾位王爺可是都有正妃的人呢,這哲王又性子灑脫,估計不好說啊。”齊嬤嬤擔憂道。


    “這事確實不好說,再怎麽,也要等今晚的宴會之後才能做決定,不過這樣的聯姻倒是對我們朝大有好處,至少不用失去我們任何一位公主了。”皇後笑道:“想當年,皇上的姑姑就是被這麽求娶的,暹羅雖然富庶,可畢竟是異國他鄉,到底比不了大齊的安定繁華,皇上的姑姑到那雖然貴為王後,但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的人啊???好在這些年一直沒有聯姻之事??不然????本宮的女兒可是很危險了????”


    齊嬤嬤歎道:“也倒是???就看是哪位王爺的事情了。”


    皇後笑道:“也不一定,不是還有好些未婚配的郡王之類的嘛,到時候還要看皇上的意思啦?,咱們隻要安心參加宴會便是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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