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公公望了望道:“回主子,正是雍王和哲王兩位王爺,嗯??還有那個姑娘像是???雍王的趙側妃。”


    齊文帝笑道:“歐,那個是佑兒府上的趙丫頭,哎呦,這騎術倒是像是趙將軍教出來的,現在很少有姑娘家的騎術這般好了,瞧著就讓人開心。”


    薛公公笑道:“可不是嘛,瞧樣子這趙側妃是該經常騎馬的了。”


    齊文帝道:“嗯,看著那丫頭的技術可不比朕的兩個兒子差。”


    薛公公嗬嗬笑道:“皇上,老奴沒說錯吧,出來透透氣也是不錯的。”


    齊文帝哈哈大笑道:“能瞧見這一幕也確實不錯。”


    薛公公挑著眉毛心裏開心:主子喲,您老可是笑了,這幾天都是冷著一張臉,老奴這心可是一直提著呢。


    薛公公笑著道:“皇上,看著二位王爺和趙側妃這麽恣意的樣子,老奴可真是羨慕,哎!”


    齊文帝道:“你羨慕什麽?”


    薛公公道:“老奴都這把年紀了,馬還不大會騎,您瞧瞧,就別說二位王爺了,就是那趙側妃怕也是打小就會的吧,哎,能不羨慕嘛。”


    齊文帝笑道:“這也倒是,你說你跟在朕身邊這麽多年了,愣是連騎馬都沒學會,哎!”


    薛公公笑道:“可不是,記得上回主子您恩典,老奴還跟著趙將軍學過兩天呢,要不是稍微知道些,怕是連馬都摸不著呢。”


    齊文帝笑道:“哎,這怕就是個人能力不同了。”


    齊文帝在這頭打趣著薛公公,那頭齊哲就已經眼尖看到齊文帝和薛公公的身影。


    齊哲喊道:“二哥,那頭好像是父皇。”


    齊佑望了望道:“好像真是。還有薛公公吧。”


    齊哲道:“走,二哥,咱們過去吧。”


    齊佑笑道:“好,雲傾,時辰差不多了,咱們該回去了。”


    說罷,三人披著夕陽策馬奔騰而回。一直到了離齊文帝百米開外的地方停住了馬。


    三人前後都是一個利落的轉身便下了馬。隨身的侍衛趕忙跑過去接了韁繩牽著馬跟在身後。


    喜寶跟著齊佑和齊哲來到齊文帝跟前請安道:“兒臣、臣媳給父皇請安。”


    齊文帝笑道:“好好好,都起來吧。”


    三人都恭敬地起身,齊哲便樂嗬嗬地道:“父皇。您怎麽也來了,也要騎馬嗎?”


    齊文帝笑道:“怎麽,這地還是你父皇我的吧,許你來不許朕來啊。”


    齊哲嘿嘿笑道:“父皇。兒臣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沒見到你的馬啊。”


    齊文帝笑道:“著急什麽。明個才正式開始呢。”


    齊哲笑道:“哎,兒子不是想先練練嘛,免得生疏了明日出醜嘛。”


    齊文帝無奈道:“平日裏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今個著急了。你啊。”


    齊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齊佑便幫忙道:“父皇,五弟現在好多了。這騎術可比上回您見到的要精進了不少呢。”


    齊哲笑道:“就是就是,父皇您聽。二哥可不會說瞎話吧。”


    齊文帝道:“你二哥向來疼你,他向著你說話也不奇怪啊。”


    齊哲耷拉著臉道:“父皇,您???您這麽著??您讓兒子怎麽辦啊。”


    齊文帝看著齊哲苦著臉心情真是格外得好啊,他老人家哈哈大笑道:“你個臭小子,說你兩句就委屈上了。”


    齊文帝此話一出,喜寶也忍不住笑了,這齊文帝在自家兒子麵前還真是幽默的老人家啊。


    齊哲嘟著嘴滿心委屈,今個真是出師不利,先頭賽馬輸給了嬌滴滴的小嫂子,這會還被自家父皇打趣,齊哲心裏頭歎道:早知道就不跟著二哥出來了,哎。


    齊文帝瞧著齊哲耷拉著腦袋便笑道:“好了,你剛剛的騎術,父皇也看到了,卻是有所長進,你要是事事都能這般用心,父皇和你二哥也不用這麽頭痛了。”


    齊哲自動忽略了後半句道:“嘿嘿,知道了。”


    喜寶心裏好笑:這五爺真是孩子氣,這臉變得可真快。


    雖然心裏頭覺得好笑,但麵子上也不好表現,又因為散著頭發,她倒是一直躲在齊佑身後盡量減少此刻的存在感。


    可是齊文帝偏偏轉了話題道:“佑兒,你這身後躲著的是不是你府裏的側妃趙家丫頭啊?”


    齊佑笑道:“正是,正是兒臣的側妃趙雲傾。”


    喜寶這也不好意思再躲著了,人家皇帝都提到你了,再躲就有些矯情了,反正馬也騎了,風也吹了,這會什麽樣子皇帝都該會理解吧。


    想到這,喜寶從齊佑身後側身出來道:“見過皇上,正是臣媳。”


    齊文帝看著喜寶一身騎服,簡單綁著的頭發倒也不矯情,便笑道:“你這丫頭騎術不錯,倒沒有丟你父親的臉。”


    喜寶也不扭捏道:“謝皇上誇獎,臣媳不過是跟著家父學過一段時間,獻醜了,倒是臣媳這披頭散發的有些失儀,還請皇上不要見怪。”


    齊文帝笑道:“你這丫頭規矩倒是不錯,比你父親那倔脾氣好多嘍。”


    喜寶笑道:“家父脾氣向來如此,還請皇上多多包容。”


    齊文帝笑道:“好好好,你這丫頭,怎麽樣在佑兒身邊還好吧?”


    喜寶笑道:“托皇上的福,王爺待臣媳很好,臣媳過得也很好。”


    齊文帝道:“那就好,你是不知道,你那暴脾氣的爹知道了賜婚的消息後還氣衝衝地來找朕理論,生怕你嫁進王府會吃虧,這下看來倒是朕做了一件好事啊。”


    喜寶一想到老爹的暴脾氣就有些無奈道:“家父是有些擔心,不過那都是愛子心切,想必皇上您不會生氣的哈。”


    齊文帝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要是朕真得生氣了怎麽辦?”


    喜寶愣了然後笑道:“怎麽會呢,王爺常跟臣媳說皇上可是天底下最仁厚的帝王。也是天底下罪仁慈的父親,想必您定能理解家父的莽撞。”


    齊文帝笑道:“沒想到你這丫頭可比你父親能講多了,哈哈哈,有意思,你這丫頭也跟在佑兒身邊一年多了吧。”


    喜寶有些奇怪皇帝的話,但還是笑道:“是啊,一年多了。”


    齊文帝幽幽看了一眼稍有些緊張的齊佑後道:“小丫頭啊。這都一年多了。什麽時候朕能抱上你二人給朕生的孫兒啊?”


    皇帝幽幽地問,喜寶和齊佑都紅了臉,齊哲還在一旁補充道:“是啊。是啊,小嫂子,你這麽有趣,你和二哥的孩子定然也會很有趣。趕緊生一個出來,我這個做叔叔的也能陪著他玩幾年呢。”


    喜寶害羞道:“皇上????這????”


    齊佑看不下去了。真是的那有這麽欺負人的,父皇說就算了,齊哲這個臭小子湊什麽熱鬧呢,齊佑一把拉過喜寶道:“父皇。快了快了,這您就不能私下問嘛。”


    齊文帝笑道:“怎麽了,這又沒有旁人。再說了朕問小丫頭呢,你急什麽。”


    齊哲在一旁道:“就是。就是。”


    齊佑對自個父皇是不敢反駁的,但是對於齊哲他便一個眼神掃過去讓他閉了嘴,然後笑道:“父皇,你孫兒又不少,不著急的。”


    齊文帝笑道:“朕哪裏是替自個著急了,不過是替你倆著急嘛,你說是不是啊趙家丫頭。”


    喜寶害羞道:“皇上說的是??????”然後就再沒話了。


    薛公公接到齊佑的求救信號後也笑嗬嗬道:“皇上啊,您這般打趣趙側妃,雍王爺可是要心疼的,再說您不怕趙將軍再來找您理論啦。”


    一想到那次趙宗鎮跟他理論得耳紅脖子粗的,齊文帝就笑道:“也是,那樣的事還是免了吧。”


    薛公公道:“可不是,老奴一想也後怕呢。”


    齊文帝笑道:“好了好了,朕不過是玩笑而已,你這丫頭臉皮也太薄了,這點可不像你那皮糙肉厚的父親啊。”


    喜寶心裏羞憤,一直抓著齊佑的手害羞得不說話,就這麽靜靜地聽著。


    齊佑一臉討好地看著自家父皇,希望他老人家能少說兩句,再這麽說下去,小丫頭的腦袋就要低到地上了。


    齊文帝接到自家兒子的小眼神心裏好笑:喲,還有你小子心疼的人啊,哼,叫你平日裏總是冷著一張臉。


    解氣了的齊文帝也恢複了慈父的形象,他笑眯眯地說道:“小丫頭,你父親的騎射技術可是軍中數一數二的,你這馬氣得不錯,射箭怎麽樣?”


    見皇帝終於有收了話題喜寶才恭敬道:“臣媳也就騎術是父親教的,這射箭之術父親可沒怎麽教,不過臣媳也是會一些的。”


    齊文帝道:“那敢情好,明日就要開始秋獵,你要是騎射技術不錯倒也可以一同前往。”


    喜寶笑道:“皇上抬愛了,臣媳的射箭技術都是鬧著玩的,上不了台麵的,要是真去了,還不是給王爺他們添亂,臣媳就這麽騎騎馬就成了。”


    齊哲插話道:“別呀,小嫂子,你馬術這麽好,射箭的技術也不會差的,明日你可以跟我和二哥一起狩獵,說不定能打到白狐呢。”


    齊佑瞪了齊哲一眼道:“五弟,今個你還沒胡鬧夠啊,明日狩獵不比今日,太危險了,你叫你家小嫂子去幹什麽。”


    齊哲嘟著嘴不服氣道:“二哥,你也太護著小嫂子了,就小嫂子那樣的騎術,能出什麽事,不過是想著小嫂子第一次來秋獵,想讓她見識見識嘛。”


    喜寶笑道:“五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明日那樣的場合我確實不合適出麵,不過要是休整的時候倒是可以的。”


    齊哲遺憾道:“這樣啊,成吧,過幾日再休整的時候,我們再一同去狩獵。”


    喜寶便笑著道:“皇上,明日臣媳還是和皇後王妃她們一起等著您們凱旋!”


    齊文帝笑道:“好好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就這麽定了,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都該回去了吧。”


    齊佑、齊哲和喜寶一起道:“是,父皇,您先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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