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稟報後慕容氏又皺起了眉頭道:“你找到這大夫倒是對你格外上心。”


    不知道為什麽,慕容氏總是覺得這齊慎找的這個大夫像是很不待見她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這大夫隻對著齊慎一個人和顏悅色,可對著其他人便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尤其是對著她更是有些過分,而且還有個奇怪的習慣就是每次給齊慎治病還不許她在跟前。


    要不是為了齊慎她還真是忍不了,算了,慕容氏隻能搖了搖頭道:“反正你的藥也喝了,我也就下去了免得看見那大夫添堵。”說著便吩咐道:“叫大夫進來吧,本宮這就要走了。”


    那大夫進了門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氏便輕蔑地哼了一聲進了內屋,慕容氏真是有些氣了,就算是好不容易找來的神醫也用不著這般樣子吧,好似跟自個有仇似的,算了,這都忙了半晌了還是回去歇一會吧,這又要看上一個多時辰了,也不知道都是怎麽治療的,哎???????


    大夫一進門慎王就叫屋子裏伺候的人全都下去了,大家也都習慣了自打這個大夫開始為王爺治病開始就一直挺神秘的,雖然宮裏頭有太醫來為王爺診治,但是看情況王爺倒是更聽這麽大夫。


    在慎王府裏時間比較久的奴才都知,道這位大夫是幾年前突然進府的,自從他來了後王爺的病倒是像是控製得不錯,就是有一點奇怪王爺不願意大家對外提起這麽一位人,大家也不願惹事自然對於此事也是保持緘默的。


    大夫進來後仔細瞧了瞧慎王的臉色擔憂道:“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慎王微微笑道:“這都是老毛病了,本王早都習慣了。”


    大夫道:“王爺受得苦我都知道,要不是上次受了傷。我的內力還沒完全恢複王爺也不用這般難受。”


    慎王道:“你不用這般說,這幾年要不是你本王可能會更難受,這次又不關你的事,你無需自責。”


    大夫無奈道:“王爺,您明知道自個的身子骨是個什麽情況為什麽還??還那般做,難道就是為了您的王妃嗎?”


    慎王露出苦澀的笑道:“本王既然娶了她就該對她好才是,那樣也不為過吧。”


    大夫卻是有些憤怒道:“常人那般都受不住更何況您現在這個樣子。王爺就算您再怎麽喜歡你家王妃也不該這麽不注意身子!”


    慎王看了一眼大夫道:“你不懂。我和玉語夫妻多年可一直不敢真做了夫妻就是怕連累她。”


    大夫冷笑道:“那都忍了這些年您為何又???”


    慎王道:“是本王大意了,我本想我的身子骨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該是能給她幸福的時候了。誰知??哎。”


    那大夫表情越發的奇怪道:“王爺,您就這般喜歡您的王妃?”


    慎王愣了一下道:“有什麽奇怪,若是不喜歡為何我要花那般力氣把她從二哥身邊搶過來。”


    大夫眼中有些不甘道:“王爺,您這麽愛著她那她知道嗎?”一想到慕容王妃平日裏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臉這大夫就問了出來。


    慎王似乎是想到了剛才的一幕便說道:“本王想她該是很明白吧。其實明不明白也沒什麽打緊,至少她現在是我齊慎是王妃。將來還會是我孩兒的母親這就夠了。”


    好個癡情種子,大夫幾乎是眼生嫉妒得想著,壓了壓自個的心情大夫又開口道:“我先將您脈下的銀針取出吧,時間久了可真就不好了。”


    說著大夫便動手將慎王腋下的兩枚銀針取出放入隨行的針袋中。


    齊慎突然問道:“這脈象還要多久才能恢複?”


    大夫道:“以現在的情況看您的脈象不會有什麽太大問題。隻是畢竟那藥也算是虎狼之藥還是要繼續休養才好。”


    齊慎道:“哎,這都是我太任性實在是勞煩你了。”


    大夫卻深情脈脈道:“王爺,不要這麽說。隻要能隻好您一切都是值得的,您也別太擔心。雖然終南山的神醫還沒什麽音訊,但是他的幾位徒弟倒是有了消息,王爺再等等吧。”


    齊慎道:“哎,其實這樣也挺好,閑雲野鶴也是一種日子,難為你們要為了我這個病秧子一路奔波了。”


    大夫卻笑了笑不再說話,齊慎便也笑著喝著茶望著初秋的窗外?????


    十日之後齊慎才完全康複,而同一日趙雲帆也接到了外派的聖旨,果不其然就如齊佑所想,趙雲帆被委派欽差一職要前往江浙一帶巡察民情,三日之後便要動身。


    趙雲帆因為之前就得了齊佑的信,這番聖旨下來後倒也坦然,但他的父親母親可是喜憂參半,一方麵是高興自家兒子得了皇上的賞識能被委任欽差卻是是件高興事,另一方麵這二兒子還遠在西北,這大兒子又要被外派實在是又要擔憂了。


    說實話,雖然江浙一帶比起西北來可是好上了一萬倍的地方,但是既然是欽差那自然是要做出些成績的,這樣就難免會觸碰到朝中一些人的利益,畢竟江浙一帶可是富饒之地,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手早就伸到了那個地方了。


    要說趙府裏頭是擔憂大過歡喜,那麽安平侯府就是歡喜更多了,畢竟皇上這樣的舉動就是告訴他們他們這次押寶押對了,這趙雲帆隻要能在欽差之行中有所建樹那回來後必定是要高升的,他們就等著好消息就是了。


    而喜寶這頭知道了消息後卻顯得有些落寞,她不知道為何心裏產生了一種這事是齊佑故意為之的想法,雖然隻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好在跟安平侯府的事情也差不多定了下來,趙府倒是隆重地向安平侯府提了親事,兩府也協定好日子就放在來年春日三月三,這倒是給了趙雲帆一段時間,這樣也好說不定到時候是雙喜臨門呢。


    趙雲帆被委派欽差的消息一出齊佑便第一時間密見了他,二人說了些什麽不得而知,隻是知道趙雲帆先行離開的時候臉色格外凝重,為了避人耳目趙雲帆離開半個時辰後齊佑才從悄悄離去。


    當晚齊佑就來了喜寶的院子,雖然之前給那丫頭提過一次,但是真定了,怕是那丫頭心裏也不好受,所以齊佑就又擔心地趕了過來。


    喜寶正好用完了晚膳倚在貴妃榻上發呆,齊佑一進門便看見小丫頭秀眉微蹙嘟著張小嘴對著不遠處的燭光發愣,怕是在想事情吧。


    齊佑出聲道:“小丫頭,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擔心你大哥?”


    喜寶聽聲知道是齊佑來了便起身準備給齊佑請安,齊佑上前按住道:“好了,都說了在屋裏就不要這麽多規矩了,怎麽了在想什麽那麽出神?”


    喜寶歎了口氣道:“沒什麽,就是今個知道了那事便有些擔心罷了。”


    齊佑半擁著喜寶又坐回到榻上道:“就知道你擔心你大哥,爺不是說了嘛,要是真是你大哥要以欽差的身份前去江浙一帶巡察,本王自會派暗衛暗中保護協助的。”


    喜寶歪著頭靠在齊佑肩上緩緩開口道:“哎,妾身知道,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妾身就是感覺怪怪的。”


    齊佑愣了一下道:“怪,哪裏怪了?”


    喜寶搖了搖頭道:“妾身說不上來,隻是就是感覺不好,比二哥前去西北的感覺更不好,王爺,您真得會派人去保護大哥嗎?”


    齊佑知道這可能是兄妹之間感情深所以才會更擔心,雖然趙雲帆不比他二弟功夫了得,但是好歹還是會些拳腳的,再加上他是皇上欽賜的欽差明麵上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暗麵上有銀蛇和貪狼帶著人保護也應該沒什大礙。


    於是齊佑道:“丫頭,你不用太擔心,既然是皇上親自指定的欽差自然會有侍衛隨行,到時候本王自然會暗中加派人手保護在你大哥身邊的,你放心他一定能平安歸來,再說了不是婚期還定在了來年的三月初了嗎。”


    喜寶聽到著就更擔心道:“那要是大哥趕不會來可怎麽辦?”


    齊佑笑道:“不會的,欽差一般都是三個月到半年時間,再加上這次是巡察民情,你大哥隻要時間安排得當很快就會回來了。”其實要是那件事情順利的話也確實能很快回來。


    喜寶這才略微鬆了一口氣道:“這樣就好,那大哥那邊還請王爺多加照顧了。”


    齊佑道:“你放心吧,你大哥這是為朝廷辦事,本王自然會好好照料,更何況他還是你大哥呢,你就放心吧。”


    見喜寶終於是不再那麽擔心了,齊佑便笑道:“好了,爺可是想著你知道消息後會擔心才巴巴趕了過來,難道你就準備跟爺在這榻上聊上一晚上啊?”


    喜寶這才笑了道:“爺,您又埋汰人。”


    齊佑道:“好了好了,笑了就說明沒事情了,趕緊休息吧,明日兵部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呢。”


    喜寶調笑道:“知道了大爺,小女子服侍您可好?”


    本身就因喜寶小日子憋了好幾日的齊佑,這一見小丫頭這麽魅惑的說著話,真是恨不得立刻化身為狼將她吞進肚裏去,好歹還是有些理智的還知道吃前要洗洗幹淨才好。


    於是來了興致的齊佑便配合著道:“那還不服侍大爺我沐浴。”說罷便擺出一副大爺的模樣看著喜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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