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趴在齊佑的懷裏散開了鬱結的眉頭放鬆了下來,心裏知道齊佑的猜疑算是化解了,齊佑以貴為親王的身份說出這麽一番話來也算是難得,喜寶心裏也止不住的感動,隻是感動歸感動,喜寶還保持著那一絲的理智,她知道齊佑已經將她放在了心中,但那不夠,齊佑隻是舍不得跟她在一起的那份安逸和舒適,可是那不是愛,那隻是一種莫名的依賴,雖然這種依賴能讓她在齊佑心中具有特別的地位但還是不能跟所愛之人相提並論,相愛的第一個前提是彼此平等沒有身份約束,他們還不是。


    齊佑心裏既是欣喜又很矛盾,他欣喜的是終於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放心的去寵愛,矛盾的是他不確定這種寵愛是不是他想要的那種感覺,雖然有這樣的擔憂但眼下他還是很滿足的,至少那種貼心的感覺又回來了,嗯,慢慢來也許他也可以得到祝福的。


    莫嬤嬤和文琴她們一直守在院子裏,屋內發生的一切她們並不清楚,這一個多時辰過去了,莫嬤嬤有些擔心,她知道喜寶平日裏看起來溫溫的其實骨子裏是個很倔強的丫頭,而王爺也是個好麵子的男人,這喜寶要是一直倔著可不是一件好事,對於男人就是要溫柔賢淑地哄著讓著才行,雖然很擔心裏麵的情況但是沒有喜寶或是王爺的吩咐她們還是靜靜地侯在門外。


    屋裏表明心跡的兩個人就這麽一直相擁著靠在榻上,齊佑是舍不得懷裏的小人兒,喜寶是真得沒了力氣,眼看時辰也不早了,齊佑抱著喜寶說:“小丫頭,時辰不早了,咱們該休息了。”


    喜寶在齊佑懷裏嗡嗡地說:“妾身知道,隻是妾身沒有力氣了。”是了,剛剛真是哭到完全沒了力氣,隻能這樣一直趴在齊佑身上了。


    齊佑笑道:“爺什麽都沒做你就沒力氣了,那等會上了床可怎麽辦啊?”


    喜寶用腦袋蹭著齊佑的胸膛道:“爺,您剛說了要對妾身的好的,怎麽又····”


    齊佑哈哈大笑道:“哈哈,你當爺說的是什麽,爺是說你沒了力氣一會怎麽洗澡怎麽上床去休息呢?”


    喜寶在心裏無奈地抓狂道:剛剛不是挺好嘛,怎麽一瞬間就又恢複到痞子的模樣,虧得剛剛我還很感動呢,哼!


    齊佑也完全不理會喜寶的羞意對著門外吩咐道:“備水,本王和側妃要沐浴。”


    門口的莫嬤嬤立刻回道:“回稟王爺熱水早就備好了,請您和主子移步到浴房。”


    齊佑抱起喜寶道:“看,你的嬤嬤多懂咱們的心意不是,這熱水就一直備著呢。”說完就抱著還癱軟在他懷裏的喜寶進了浴房,喜寶真是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生生被齊佑抱進浴房剝了個幹淨,齊佑倒是挺正人君子似得沒欺負她而是將喜寶和自己裏外洗了個幹淨,尤其是喜寶被洗得跟隻熟透的蝦子似的。


    見齊佑沒有進一步動作,喜寶也就放心了不少,雖然害羞但奈何渾身沒了力氣隻能讓齊佑幫她清洗了,洗完後齊佑還貼心地幫喜寶擦幹了身子,接著耐心地幫她穿了寢衣,然後就又抱著喜寶進了內屋,全程沒有半點逾越行為,喜寶心裏偷樂:看來今晚能輕鬆一些了。


    就在喜寶偷樂時,齊佑也收拾好上了床,喜寶還主動地向裏挪給齊佑空出多半塊地方來,然後她就先側臥下睡好了,齊佑笑了笑也上了床規規矩矩地躺好就再沒有其他動作了,喜寶見狀長長出了一口氣準備放心休息了。


    齊佑聽見喜寶放心的出了一口氣心裏暗覺有趣:這丫頭都這麽多次了還是這個樣子,每次都羞得不成樣子,嘿嘿,夜還長呢,先讓她安心休息一會,不著急·····


    次日清晨齊佑離開的時候喜寶完全沒有反應,莫嬤嬤進來叫起的時候才發現屋內亂得可以,怪不得王爺不叫人進來侍候呢,這寢衣扔在地上就算了,這床幔怎麽也被扯了下來,再看主子喜寶正皺著眉頭酣睡著呢,昨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啊,莫嬤嬤莫名覺得有些臉紅:這王爺和主子到底是年輕人,玩得可真開。


    今日還得請安呢,莫嬤嬤就是再心疼也得叫喜寶起身了,叫了幾次喜寶才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沙啞地問道:“嬤嬤,什麽時辰了?”


    莫嬤嬤回話:“再過半個時辰就要到請安的時間了,主子咱們該起了。”


    喜寶眯著眼道:“嗯,嬤嬤你扶我起來吧,我沒力氣。”


    莫嬤嬤趕緊上前將喜寶扶著坐了起來,錦被下滑露出喜寶滿是紅痕的脖頸跟肩膀,莫嬤嬤看了心疼道:“哎呀,這王爺下手怎麽沒個輕重啊!”


    喜寶將錦被向上拉了拉遮住這些曖昧的痕跡嬌羞地說道:“嬤嬤,你還說。”


    莫嬤嬤笑眯眯地說道:“好好,老奴不說了,趕緊穿衣服吧。”


    喜寶伸出胳膊穿了上衣,正準備起身穿褻褲卻一個沒站穩又跌回床上去,一旁的嬤嬤嚇了一跳道:“主子,你沒事吧。”


    喜寶此時恨不得將齊佑那個混蛋咬上一百口呢,原來昨夜喜寶覺得齊佑不會再有動作就放心地入睡了,就在剛剛熟睡時,就感覺到有重物壓了過來,喜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就用手去推,結果兩隻手就被固頂在了床頭動不了了,喜寶睡夢間伸腿踢了過去,結果被什麽東西卡著了,掙紮間又被奪了呼吸,喜寶以為是在做夢小舌頭使勁抵抗著,就在要成功的時候她被下身的腫脹感驚嚇得醒了過來,眼前正是齊佑的那張俊臉,天啊,這那裏是做夢啊,根本就是齊佑那混蛋趁喜寶睡著後開始欺負人了。


    齊佑見喜寶睜開眼睛看著他就曖昧地笑道:“醒來,你還真能睡,爺我都活動半天出了一身汗了,你才醒啊,看來爺還得努力啊。”說著還估計重重地撞了幾下,喜寶氣急就想上手去撓他,這時候才發現齊佑已經有先見之明地將喜寶的雙手用床幔綁在了床頭根本動不了,這混蛋,喜寶急了抬腿就踢,結果齊佑倒是順勢就將她抬起的退架在了肩膀上更方便他的動作了,喜寶羞急道:“齊佑,你混蛋,你說過不再欺負我的,你這是在···嗯···在···”


    齊佑一邊動作一邊享受著喜寶的著急敗壞笑道:“小東西,這可不是欺負你,爺這是在愛你,嗯,懂不懂。”


    喜寶真是被齊佑逼出了眼淚道:“嗚嗚,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今日的話定是騙人的,哼!”


    “看來爺平日對你太溫柔了是不是,你竟然還有心思跟爺討論騙不騙人的事。”齊佑假怒道,說著便加大了進攻的幅度,喜寶本還想說點什麽也被齊佑成功地給堵上了嘴,一晚上啊,齊佑整整折騰了一晚上,喜寶渾身上下都被他啃了個遍,就連那挺翹的小屁股都沒放過,尤其是那渾圓之處都有些泛青了,齊佑倒是很享受,但就苦了喜寶了,她一個姑娘家哪有那樣的體力跟他一起折騰,到最後喜寶實在扛不住昏了過去齊佑才不得已草草結束了·····想到這喜寶又不爭氣地紅了臉恨恨地捏著錦被。


    一旁的莫嬤嬤看著喜寶的樣子實在有些擔心道:“主子,要不奴才去跟王妃娘娘告個假吧。”


    喜寶有氣無力道:“不用了,還是去吧,我可不想成為那些女人的焦點。”昨晚上齊佑歇在她屋裏,今早她就告假不去的話,不是明白告訴大家發生了什麽嗎,她可不願意自己閨房內的事被放到大庭廣眾之下說,就是再難受也得去。


    在莫嬤嬤和文琴的協助下喜寶終於洗漱穿戴完畢,因為時間來不及就沒用早膳先到王妃那請安去了,留在屋內的莫嬤嬤一邊叫人備上雞湯一邊喊文棋進來幫忙收拾內閣寢殿,文棋一進門就有些慌道:“嬤嬤,這是怎麽了,怎麽床幔都扯壞了?”


    莫嬤嬤笑道:“沒什麽就,大概是昨夜不小心扯到了吧,你先將踏上的衣物收拾一下,我先整理床上。”


    文棋走近了些才發現地上、腳踏上、床上都是一片狼藉,雖然床頭掛著香囊,但是屋內還是有一股沒有散去的奢靡之味,饒是沒有經曆過人事的文棋也明白昨夜是怎麽回事了,隻是這也太激烈了吧。文棋地上和腳踏上被撕爛的寢衣撿了起來然後回身將屋內的窗戶全都打開了,一陣風從窗戶吹了進來,文棋倒覺得沒那麽熱了。


    莫嬤嬤就是怕太多人知道才隻叫了文棋進來收拾的,雖然王爺這樣寵著主子是好事,但是這也確實太過奢靡了,這樣對主子可不是什麽好事。


    就在莫嬤嬤和文棋收拾內閣的時候,喜寶已經請了安坐在那和眾人聊著天了,果然大家今日的焦點全都集中在喜寶身上,後院沒有什麽秘密尤其是跟王爺相關的,大家都知道王爺可是冷了趙側妃好長時間了,都以為趙側妃得罪了王爺要失寵的時候王爺又歇在了她屋裏,雖然不清楚趙氏跟王爺之間出了什麽事但是趙氏要是真得失寵了對她們誰都是一件好事,因為在她們眼裏喜寶不像樂氏,雖然受寵但卻沒什麽背景,即便是大家分了她的寵愛她也不能折騰到哪去。


    因為昨晚的折騰喜寶精神不是很好,雖然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她也沒勁計較,就這麽安靜地坐在那,王妃看得出來喜寶像是很累的樣子,她不僅心裏猜測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這麽長時間以來喜寶從來沒有這麽不精神的樣子來請安的,劉王妃關心地問道:“趙妹妹,可是昨夜沒有休息好嗎,怎麽看你臉色有些發白?”


    劉王妃這麽一問,其他女人也都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喜寶直了直身子笑道:“謝王妃姐姐關心,妾身昨夜確實沒睡好?”


    王妃沒想到喜寶回答得這麽直白,即便是王爺寵你也不能這樣說啊,王妃的臉色變了又變,喜寶心裏不屑:不是就是為了確認昨夜王爺跟我怎麽著了嗎,怎麽說出來你又不開心了。喜寶不想成為眾人酸言酸語的對象就接著說:“真是沒怎麽休息,王妃姐姐您是不知道,妾身的二哥第一次給妾身寫信竟然寫了十幾頁啊,妾身可是看了很長的時間,又想著怎麽給二哥回信想了半宿都才隻寫了一頁,要不是王爺恐怕妾身這一宿都不能好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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