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喜寶有多貪吃,而是喜寶的父親趙大人曾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吃飯是一等大事。”,所以喜寶將父親的教育是執行的很徹底。


    用完了膳喜寶像是終於恢複了過來,接過侍女遞來的水漱了漱口,便問道:“文琴現在是什麽時辰了?”真是才有點活過來的樣子。


    “回主子的話,已是過了戌時快亥時了。”文琴回道。


    “這麽快,我睡了很久啊。”喜寶詫異道。


    “恩,還行,不算久。”這一旁漱口完畢的齊佑插話道,接著又淡淡地說道“這時辰剛剛好。”可不是嘛吃飽喝足又到熱火的時間。


    “什麽剛剛好?”喜寶疑惑地看向齊佑卻發現齊佑正一副挪揶地表情看著自己,再看看一臉曖昧樂嗬的莫嬤嬤喜寶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什麽,反正她的小臉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嗬嗬嗬,瞧瞧你這小臉跟在床上一樣啊。”齊佑繼續流氓道。


    “王爺,您,您”喜寶又一次被氣得說不出話啦,這混蛋也不看看屋裏侍女嬤嬤都在啊,這麽*裸地真是不要臉。


    “爺,怎麽了,你倒是說啊。”齊佑已經起身一步步逼近喜寶,喜寶趕忙向莫嬤嬤投去求救的眼神,可這滿屋子的侍女們不知什麽時候都下了,隻留下喜寶和那隻狼啊。喜寶在想:這才第二天這奴婢就不是自己的人了。


    “爺,我們說說話,好不好?”喜寶強壯鎮定地對著齊佑說。


    “成啊,不過爺不想在這說。”齊佑已經勾上喜寶的腰說道。


    “啊,嗯,爺您,嗚嗚,別別呀。”喜寶又已經被吻得支吾了。


    “嘶,膽肥了,敢咬爺了,啊。”齊佑探進喜寶嘴裏的舌頭被氣急的喜寶咬了一下,說罷一把抱起喜寶朝內閣床上走去。


    喜寶真是怕了,昨天那一夜的折騰還沒恢複過來,這又要來了,喜寶是急瘋了才下的口,這不又把自己搭進去了。


    “爺,妾身不敢了,您輕一點啊。”喜寶心裏那個悔啊。


    齊佑聽著身下小丫頭在自己的動作下還能說出話來,更是奮進了,嘴上也狠了起來。


    “爺,輕點,嘶,輕點,輕點”喜寶的胸被齊佑報複性的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喜寶都想上巴掌呼他了。


    “嗚嗚,您輕點。”


    “嗯,哦,別弄那。”


    “齊佑,你,你輕點,別那麽快,我頭暈。”已是深陷*的喜寶早不知道規矩是什麽東西了,對著雍王爺是又撓又咬,末了還含著淚嬌嗔出雍王爺的大名。


    齊佑也是迷了,手下的小丫頭又嫩又嬌,那滋味真是痛快啊,看著小丫頭迷情的眸子,齊佑加快了鞭撻的幅度,一聲悶哼後終於結束了,齊佑也沒出來就這麽抱著喜寶喘著。


    喜寶迷迷糊糊覺得下麵不舒服,剛剛挪了一下臀,就被齊佑又狠狠地頂了一下,喜寶頭都大了,這位爺怎麽還在裏麵啊,自己真的快挺不住了。


    “爺”喜寶期望齊佑能從這一句嬌嗔中聽出自己的意思。


    “怎麽,還不夠?”齊佑竟然還調笑道。


    “你,你欺負人,你不讓人家吃飯,不讓人家睡覺,嗚嗚嗚,你還咬人,你還打人”喜寶真是氣急了不管不顧地嬌泣出聲,一邊控訴齊佑的罪行一邊打著哭嗝。


    齊佑瞧著丫頭是真怒了,才收了心思退了出來,一把把丫頭攬在懷裏安撫道:“好了好了,哪裏欺負你了,爺讓你睡覺啊,睡覺啊,不哭了,乖哈。”


    不知是齊佑的安撫起了作用,還是真的又累到了,喜寶竟然在齊佑的懷裏漸進睡去,齊佑像抱著娃娃一樣抱著喜寶,心裏竟然還很滿足,這小丫頭倒是一點都不扭捏,平時也是直來直去的,在床上更是真性情,被羞急了,氣狠了竟然還敢叫爺的名字,還敢這麽胡攪蠻纏的,大概是因為真得喜歡爺吧,常言道,人隻有在自己愛的人麵前才像個孩子一樣。


    “嗬嗬,小丫頭,爺喜歡你這樣,你可不要變啊”齊佑對著睡去的喜寶自言自語道。


    說到底齊佑雖然身邊有著各式各樣的女人,但惟獨沒見過這樣的,狡黠,聰慧,大家閨秀的範中隱隱透出幾分英姿,齊佑竟是莫名其妙地對喜寶有些上心了。


    齊佑的這些心思喜寶是不會知道的,她現在已經睡得很死了,不過還不忘死死抱住齊佑的一隻胳膊,齊佑抽出胳膊把喜寶放回床裏,展開團在一起的被子和喜寶一起躺下,喜寶真是自發自覺地又滾到齊佑懷裏,美人在懷,齊佑也樂嗬嗬地睡去了。


    夜深了。王府後院的女人基本都歇下了,都是世家出來的女子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翻起什麽事來,就連一貫獨享寵愛的樂氏都隻是對著院裏的侍女發了一場脾氣而已,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蕪蘅苑裏的劉王妃也準備休息,劉嬤嬤侍候在身旁,“劉嬤嬤,今天的事你怎麽看?”劉氏便卸妝便問道服侍自己的嬤嬤。


    “回王妃娘娘的話,依老奴看來這個趙側妃真是小孩子心性,怕是也是讓家裏寵壞的主,應該成不了大事。”劉氏諂媚地說。


    “歐,你是這麽看的,我到覺得不像,你看今天她回樂氏的那些話不像個沒腦子的。”王妃散了發。


    “王妃娘娘,老奴聽說,這趙氏原先在家裏就是個嬌嬌小姐,因著家裏的父親和母家都是從武之人,性子也是直爽驕縱的很,不像是那種規矩錮出來的世家小姐,所以老奴猜想她的性格也是淺的。”


    “是啊,看起來嬌憨的很,怕也是這一點入了王爺的眼呢。”


    “王妃說的是,指不定趙氏能均了樂氏的寵呢,這不是好事嘛。”劉嬤嬤說道。


    “不過再怎麽樣,妾就是妾,她還能大過娘娘您,王爺可是明白人呢。”劉嬤嬤見王妃一臉的不虞寬慰道。


    “但願吧,行了,我乏了,嬤嬤你也下去休息吧。”劉氏揉了揉發脹的頭說,哼,明白人,要是真明白就不至於回回讓自己寒心了,想著劉氏也朝床邊走去,忙了一整天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次日清晨,喜寶在莫嬤嬤的催促下來到蕪蘅苑給王妃請了安,又與齊佑的一眾侍妾們坐著聊了一會閑天,喜寶覺得很是乏味想起身回到自己的園裏去,但大家像是對喜寶很感興趣,一直跟喜寶聊個沒完,最終還是王妃發了話說王爺有事早早就出府去了,大家看沒了盼頭才起身離去。


    今日早些時候,喜寶起床的時候發現昨晚上那個混蛋竟然已經離開了,深感自己到底是被折騰了多久,這睡得是有多死,竟然連齊佑的離開都沒察覺。


    請完安回到園子才算是真正放鬆下來,是該看看嫁妝收拾的怎麽樣了,對了這院裏的人也該尋摸尋摸了。


    這不喜寶坐在屋裏的軟炕上一邊喝茶一邊問著莫嬤嬤事情,別說莫嬤嬤到底是個厲害的角色,就這麽短短兩天不到的時間竟然將喜寶的嫁禮收拾入庫辦理的妥妥當當。喜寶看著交到自己手上的賬本時,心裏一陣寬慰,莫嬤嬤好樣的。


    擔心完嫁妝就該說說院裏這些人了,喜寶心裏很清楚自己進府晚,這雲水苑裏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別的院派來的人,這會子應該是分不清的,隻能先按兵不動,安排了自己的人再說。


    喜寶是側妃按照規製不帶嬤嬤共可以有6名貼身侍候,其他雜事上的人不算在內,而她自己帶了4個,就還有2個名額由王府裏補齊,其實新婚那晚那兩個人就已經被王妃派了過來,隻是當時情況太亂沒顧得上見。


    王妃的麵子是要給的既然是明晃晃指進來的人應該可以放心,自己的近身旁的事物還是交給莫嬤嬤和文琴文棋她們就好,其他的就由莫嬤嬤看著安排就好。


    喜寶把事情吩咐給莫嬤嬤說:“其他人員安排,嬤嬤看著辦,文琴、文棋還是貼身侍候就好,至於那兩個姑娘既然是妃給到人,那自然是要好的,你就叫他們先進來回話。”


    再說這兩個被王妃派來的姑娘因沒正式拜見新主子一直被隔離在外,今天主子要見當時立刻收拾妥當進來參拜。


    “奴婢憐青。”


    “奴婢煙青。”拜見側妃娘娘。


    “起來回話吧。”喜寶瞧著這兩個侍女還真是頗有些姿色的,這樣的姿色做丫鬟真是有些可惜了呢。


    “謝娘娘。”兩位侍女不卑不亢地謝恩起了身。一位膽大的還悄悄抬頭看了一眼喜寶立馬又低下頭去,一位就一直低著頭。


    “二位姑娘進王府多長時間了,原先都是做什麽的?”喜寶柔柔地開口問道。


    “回側妃娘娘的話,女婢進王府6年,原先一直在王爺書房外侍候。”


    “回娘娘的話,奴婢一直在府裏侍候,隻不過爹娘都已經過世,原先也一直在書房外侍候。”


    “這麽說憐青姑娘是家生子對吧。”喜寶狀似無意地問道。


    “回娘娘的話,是的。”憐青說。


    怪不得這憐青姑娘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原是家生子,又在王爺的書房外侍候,估摸也是個清高的。算了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喜寶打量著這兩個新侍女心想。


    “二位姑娘,既然王妃把你們指給了我,你們也瞧見了,若沒有別的意思從今天起二位就是我趙雲傾的人了,我院裏沒有其他要求隻有一項就是忠誠,院裏的人不會叫人輕易欺負了去,但若是那些吃裏扒外的也不會好到哪裏去,你們可明白。”


    “奴婢一定竭盡全力效忠娘娘,絕無二心。”憐青和煙青恭敬地跪地謝恩道。


    “好啦,起來吧,既然都是一家人就相互認識一下吧,文琴你帶他們出去跟其他人見見麵,聊聊天去,莫嬤嬤您先留一下。”教育完奴才喜寶便讓她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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