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李貞觀沒有去公堂找馬麥,而是直接來到馬麥府上。


    要說馬麥這房子,其實也算不得什麽府,隻是一個多了幾堵院牆的茅草房罷了。


    屋內陳設擺放整齊,地麵雖說沒有地磚,隻是泥土為底。但是進過精心的處理,也還算是平坦。


    在正屋中有一個小桌子,桌子旁邊一個衣服支架,上麵放著一套紅色官服。


    此時的馬麥穿著一套粗布便裝,與普通市人無異,若非旁邊那套官服。就算把他認成個市人又有何妨。


    看到進來的李貞觀,又看了看眼前盤子裏的一塊肉,一下子變挑起來放到了嘴裏。


    然後衝李貞觀笑了笑:“我才在公堂批完文書回家,家中沒有多餘的飯食,你應該也已經吃過了,我就不請了。”


    說完這話,又是得意得意的笑了一下。


    其實馬麥是很看好這個年輕人的。先前在他崩潰之時,他自然是要拿出一個長者該有的風範,可是此時眼前這人明顯已經自我愈合了。


    幾沒必要再在他麵前做出一副違背本性的樣子來說教了,或者說是勉勵這年輕人。


    所以那個痞子形態的馬麥又回來了。


    李貞觀看著馬麥將肉塞到口裏的決絕,也是頓時感到有些無語。


    就這麽個人,是如何擔得起這古陽城裏的英雄之名的。


    但或許也正是這英雄之名使馬麥不顧及自己之享樂。安心做事,清廉一身,及時有些財貨也交於這古陽府的一些為窮困所迫快要殞命之人了。


    馬麥見李貞觀對自己鄙夷的眼神。便戲謔的看著李貞觀。


    “你夠狠的啊,連自己的媳婦都可以送到牢裏去,而且,這人走茶未涼你這又找了一個,夠可以啊。”


    被這麽一說,李貞觀也是趕忙找機會想扯開話題,要是在叫他這麽聊下去。那可就大事不秒了……


    “河道的傳聞是無法扳倒這麽個大官的,可是你為何說你又無法直接出手。為民除害難道不是你這個府令該做的嗎?”


    聽了李貞觀的疑問,馬麥也變得嚴肅起來。


    對於李貞觀也沒有掩藏什麽,一五一十的將所有情況說了出來。


    現今的古陽城裏雖然明麵上馬麥深的民心,還有古陽府第一高手的的名頭。而且白德元似乎無論是在官還是在民中都無人可行,但那都是表象。


    其實說民中無信還可行,但要說官中無信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許多官員在大堂上看似對我的政令馬首是瞻,對我個人也是十分擁護。


    對於白德元也的許多作為也是嗤之以鼻,可是他們在我的周圍轉悠了三四年,每天都有人嗬斥他色不義之舉。可是無論是朝廷,還是道台衙門組織了多次百官行省,可是為何無一人上書。


    這其中是有過那麽一兩人上書過,可是石沉大海啊。


    這其中的緣故或許還要直接從我來之後說起。


    古陽河堤崩塌,河賊山賊聯合進攻。有些事白德元作的很過了,幾乎已經激起民憤了。


    所以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在所有公事上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勢。而且所有的事情都交由馬麥處理。


    那批原先對他忠心耿耿的官員也就一下子來到了馬麥身邊。


    馬麥當然知曉白德元是想借馬麥在百姓中間的影響,和辦事的能力,等他吧亂子都平了。別人都歌頌馬麥的好,也就沒幾個人整天揪著白德元的過錯不放即使有也就是私下罵。畢竟也沒有誰敢真正得去找白德元做什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關鍵是白德元在不久後就可以從馬麥這裏分來的功績,過了這次百官行演便可右遷。


    這對於有了馬麥這個青天大老爺的人來說,白德元的事對於自己就是無事了。


    其實馬麥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也知道這件事的最終結果。可是百姓當時已經是在水火中擺渡。


    就算是天大的算計,也先要救民。於是救造成今日局麵。


    馬麥開始一直以為白德元隻是想借自己來個緊急避險。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白德元在自己想訓練古陽府本府兵馬剿匪之時白德元竟然不同意。這就讓馬麥猜想這白德元可能不隻是表麵無能那麽簡單。


    單另白德元沒有想到是,馬麥接來了九江卒,半路還殺出一個李貞觀。


    在路上李貞觀不斷回想著馬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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