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汾,賢妃,住汾語宮,我知道。複製網址訪問 你放心吧!等我的消息!”褚漾早就打聽清楚了,眼睛裏對夙緣的真情實意,很讓人感動。


    夙緣不去看她的眼睛,說:“那個,褚……漾,謝謝你。”


    “夙緣哥哥……”褚漾扶起夙緣,到一旁的椅子上躺下,又給他蓋了毯子,“你等我的消息哦!”


    說著她跑出了大堂,外麵一片黑色,她忽然停住,好像是害怕了。


    夙緣看著她,想問她怎麽了,見她又快速地跑回來,親了夙緣的臉頰一下,擔憂道:“你真的沒事嗎?”


    “沒有,隻是五髒六腑被震了一下而已,放心。你快去吧,順便打聽一下花兒,怎麽樣了?我……我覺得,她肯定很難受。”


    褚漾的眼睛裏有一瞬間的受傷,但是轉而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的。等我的消息!”


    ……


    景顏宮。


    汐顏始終沒有醒過來,這已經是第四日了。


    宮中所有的嬪妃也多多少少知道皇後病了,想來探望,被皇上的口諭命令到,任何人不得來探望,也嚇得她們隻得在宮中胡亂猜測黃山和皇後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沒人能給她們一個正確答案。


    褚漾來到景顏宮的時候,天才剛剛亮。但是滿天下的大雪,好像給足了她勇氣,她原本是很怕黑的女孩,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牽起巷子外的大叔邊的一匹馬兒,就冒著雪回到了皇宮。


    “長公主!”門衛紛紛行禮。


    褚漾看著曲唯還在大廳的簷下站著,像是一個石人一樣,沒有說什麽,快速地跑進了院子,“皇兄呢?”


    曲唯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在裏麵。”


    她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進去打擾他,其實是怕挨罵,但是她答應夙緣要看一眼汐顏到底怎麽樣了?所以,她還是鼓足勇氣,抬腳輕聲進了門。


    “從哪裏來?”沒想到裏屋裏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的褚冽忽然開口。


    “啊!”褚漾嚇了一跳,連忙小聲回答:“我是從河畔的小院過來的,那個扶劫哥哥還沒有醒。夙緣哥哥在守著他。皇嫂,她怎麽樣了啊?”


    褚冽始終沒有轉頭哦,眼睛盯著汐顏的臉頰,說:“她沒事,很快就會醒來了。你來幹什麽的?隻是打聽她怎麽樣?”


    “不,不是。”褚漾覺得這屋裏的溫度好低,也沒有進裏屋,就往外退,說:“我是來找繁大夫的。你,忙吧……”她說著輕聲跑出屋,正好碰到了繁子鬆。


    “啊!長公主,你怎麽……不看路啊?”


    褚漾看到繁子鬆,笑了,“真好!省得去找你了,你快跟我來,我需要你幫忙!”


    “怎麽了?長公主?”繁子鬆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麵無表情的曲唯,他好像也已經幾日幾夜沒有合眼了,自己心裏正難受呢。


    褚漾當然沒有注意到繁子鬆的眼神,想了想,認為這件事還是不宜張揚,便把他拉到一旁,輕聲說:“繁子鬆,你現在想盡辦法去一下汾語宮,算了,還是我帶你去保險。”


    “去那裏幹嘛?”繁子鬆一臉疑惑。


    “你去幫賢妃把一下脈,夙緣哥哥說,她有可能懷孕了,但是被人用了手段,等下你跟我一起去,這件事先不能讓別人知道。能做到嗎?”


    繁子鬆努努嘴,“我隻是皇後娘娘的禦用太醫,其他人……”


    “本公主命令你,被這麽多廢話了,趕緊去拿你的家夥,我就在這裏等你!快去!”


    ……


    汾語宮


    夙汾剛剛起床,她知道哥哥來繁曳城,也不敢去求皇上,當然還有昏迷中的皇後讓她出宮與哥哥一見,隻得寫信告訴哥哥,抱怨和哭訴一下心中的傷心事。


    無非是皇上從兩個月前來一次後,就沒有再來過她的汾語宮。而她一直覺得自己懷了孩子,結果太醫診斷說,並沒有,還開了一堆很苦的藥。


    此刻,她正在梳妝鏡台,像過去的每一日那樣,略帶傷感地說:“青瓷啊,你看我是不是都老了?”


    “主子,您還沒有過十五歲的生日,怎麽會老呢?您別胡思亂想了,今兒奴婢給您梳一個最近宮裏很流行的妝容好不好?”


    “什麽妝?梳了有什麽用?也沒有人看。我就是想見見哥哥都不行,我覺得我的心老了。”她一個小屁孩,傷感起來讓人覺得很好笑。


    “主子啊,您……”


    “長公主駕到!”門外忽然傳來通報聲。


    “長公主?她怎麽會來我這裏,”夙汾站起身,出了房間。


    “那個賢,不,汾兒,”褚漾見到她,一副很親切的樣子,“哎呀,你快進屋,是你哥哥讓我來看你的。”


    “哥哥?你和哥哥認識啊?”夙汾還是很戒備的樣子。


    “何止認識,我喜歡你哥哥!”


    夙汾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這個長公主這樣直白,“哦,那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褚漾看了一眼她身邊的人,讓他們都先出去。


    等屋子裏隻剩下了她,夙汾和一個穿著小太監的服裝的繁子鬆,她這時才扶著夙汾說:“你坐下,讓他給你把把脈。”


    夙汾被她半推半就的坐下,不解問道:“把脈?為什麽?”她好像一直都還在困惑中。


    “先別問那麽多?繁子鬆快點。”褚漾招呼繁子鬆。


    繁子鬆一直都很不情願,但是也不敢懈怠,拿出一塊紅紗放到夙汾的手腕處,然後聚精會神地把起脈。


    “怎麽樣?”褚漾連忙問,“怎麽樣啊?”她好像比夙汾還著急似的。


    繁子鬆沒理會她,再三確認後,站起身,點了點頭,“可以肯定,是的。”


    “什麽?太好了。”


    “但是……”


    “啊?”


    “很虛弱。”


    “你們在說什麽?”


    “夙汾,之前你在懷疑自己懷孕的時候,是不是有太醫給你把過脈?”


    “是啊!”提起這個夙汾就很傷心,她噘著嘴,“別提了,那時候我一直以為我懷孕了,可是來的是非常有權威的王太醫,他說我沒有懷孕,讓我是因為心裏作用什麽的,然後就幫我開了一些藥,說吃了比較容易受孕,還說其他嬪妃都在吃。所以,讓我也吃!”她很難過的樣子。


    褚漾聽後,連忙說:“夙汾,你快點把你吃的藥給繁子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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