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鍾前,冷唯爵剛剛發現,自己女人很可能與她的上司關係匪淺。


    十分鍾前,他剛剛獲悉,這個與自己女人關係匪淺的男人就住在樓下。


    然後,現在,他看到自己的女人穿著別的男人的襯衫,大大方方在人家家裏,以女主人的身份,打開了大門。


    換個角度來說,淩蕭出去了,而景悅卻在他家。


    淩蕭如果不是和景悅關係非同尋常,怎麽會獨自留一個女人在家?


    景悅身上的血跡都已經被清理,傷口上貼著外用愈合貼,深色牛仔褲上的血跡也被隱藏在襯衫下,不見蹤跡。她現在隻能讓人看出,她剛剛洗過澡。


    這種時候,作為冷唯爵,他會怎麽想?


    他還能怎麽想?


    景悅打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男人不是淩蕭,而是冷唯爵,然後,她的表情就僵住了,又瞬間變得蒼白。


    冷唯爵與她沉默著對視了一秒,抬手,給了景悅一記耳光。


    他心頭怒火中燒,下手格外得重,景悅整個被他打得摔倒在地!


    她臉頰上火辣辣的疼著,腦袋嗡嗡直響,還沒緩過神來,冷唯爵已經一把抓起她的胳膊,整個將她拎起來,拉出了門外。


    冷唯爵半拖半拽,將景悅帶回了自己公寓。


    他大力關上門,鬆開緊抓著景悅的手。


    景悅一個踉蹌,後背撞在牆壁上。


    冷唯爵連鞋都沒換,上前,抬手掐住景悅的脖子。


    景悅悶哼一聲,揚起脖子,皺眉道:“你放手!”


    冷唯爵冷眼看她,目光森寒到了極點,“難怪這麽急著要離開我,怎麽,挑了個更好的金主是麽?”


    景悅被他掐的幾乎背過氣去,哪裏還能說話,隻能奮力的掙紮。


    從那次在江邊散步,景悅突然提出要離開,再到周五晚上她那麽悲傷的模樣,最後到今天早上她說的那句一輩子不原諒他。


    所有的事情都串聯成章,冷唯爵越想就越發怒不可遏,掐著景悅脖頸的手也越發用力。一直到麵前的女人幾乎連反抗的動作都沒有了,冷唯爵才鬆開手。


    景悅靠著牆壁,大口呼吸,冷唯爵再度拉起她的手,往臥室的方向走。


    景悅身上渾身都是痛的,她拚了命地要掙脫冷唯爵那隻大手,怎麽都不肯往臥室去。


    兩人爭執間,打翻了玄關牆壁旁櫃子上的東西,也撞翻了幾張椅子。不過,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懸殊,冷唯爵最後依然輕而易舉將景悅拖進了臥室。


    他大力關上臥室的門,一把將景悅推進去。


    景悅撞上了床腳,倒在床尾,又立刻站起身,她試圖解釋:“你誤會了,我今天去找他是遞辭職信的。”


    冷唯爵冷笑,“遞辭職信?遞辭職信要你親自跑到他家?要你脫衣服麽?!”


    景悅站在床旁,麵容蒼白,“信不信由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冷唯爵怒氣衝衝上前,粗魯地捏起景悅的下巴,“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由著你在外頭給我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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