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傷的骷髏長老狼狽不堪的站在墨修麵前。


    “你失敗了?”墨修語氣平淡。


    “是……”骷髏長老沮喪的說。


    “你是跟隨我父親的力量最強大的長老,當年夜空也由你調教,你竟然不是他的對手?”墨修聲音冰冷。


    “夜空族長…….不是夜空,他的力量比千年前強大了很多,我修煉的幾千年的血嬰也不是他的對手。“骷髏長老垂頭喪氣。他的血嬰的汙血竟然沒有擊破夜空的雲靈氣,反而被夜空所傷,若不是夜空手下留情,他大概再也回不到鬼族。


    “那些巫族的靈師呢?”


    “巫族的族長笛被我的血嬰傷了靈氣,其他的靈師並沒出現。”骷髏長老說。


    “還有兩個巫族的靈師,他們現在與夜空已經會合在一起,我想下一步他們就要進入鬼族,來殲滅我們這些惡鬼了。”墨修譏諷的笑,“或者這些巫族的靈師還想助夜空重新成為鬼族的族長。”


    “我看他們應該沒有膽量進入鬼族。”骷髏長老遲疑著說。


    “夜空擊敗了你,肯定信心大增,對付我更有把握,他當然要回來與我一決高下。”墨修冷哼道。


    “可是夜空絕對不是墨修族長的對手。”骷髏長老說。


    “現在夜空修煉的雲靈氣似乎更高一層,而且那個身上具有青剛靈氣的木幽也不可小覷。我們鬼族卻缺少力量強大的長老。“墨修嘲諷的看著骷髏長老。


    骷髏長老幹枯的麵皮羞臊的無地自容,“是我無能……如果夜空族長和巫族靈師真的敢進入鬼族,我們長老拚上性命也會殺了巫族靈師,為墨修族長解除後顧之憂。”骷髏保證道。


    “既然骷髏長老有殺了那幾個靈師的把握,那麽這次夜空進入鬼族,我要讓他徹底魂飛魄散!”墨修的眼睛中滿是凶殘。


    羅藍審視鏡子中的自己,半個月以她的容貌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羅藍夫人。”夕圖輕輕走進來,“看來鑰製作的解藥解除了您體內的毒。”


    “那樣就太好了。”羅藍點點頭。


    “您看起來好像並不開心。”夕圖說。


    “我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


    “不安?”


    “也許這些日子,我一直提心吊膽的,所以。有些不敢相信我體內的毒輕易就解掉了。”羅藍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肯定是如此。墨修族長也很擔心您,所以讓我來看看您。”夕圖笑著說。


    “墨修呢?”羅藍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連著幾天都沒有看到墨修,羅藍的不安似乎也有一部分分因為如此。


    “墨修族長正在修煉他的魂精。”夕圖說。


    “魂精?”羅藍忽然想起那個夜晚在銀宮殿頂層看到被一層明亮的藍光包圍的墨修。


    “人有三魂六魄,我們鬼原本無魂無魄。可是我們有了血肉之軀,也有了自己的精魄。然而大部分鬼族的惡鬼依然沒有精魄,所以仍舊是行屍走肉。每年我們鬼族的祭祀就是惡鬼們為了保持血肉之軀,更是為了獲取精魄,有了精魄就擁有了力量。能夠擁有千年力量強大的血魂之軀。而惡鬼獲取精魄的源泉就是族長的能量巨大的魂精。所以鬼族族長時常需要新鮮血液的注入和借天地的靈氣修煉魂精以供惡鬼們吸取能量,借以增強整個鬼族的力量,保證鬼族強大的生存下去。鬼族墨修族長關係著我們的整個鬼族的生死存亡。”說到這裏夕圖的臉色變得鄭重。


    “你想告訴我什麽事情麽?”羅藍感覺到夕圖絕不是奉命來看看她那麽簡單。


    “墨修族長現在為了救您卻要動用魂精。”夕圖說。


    “什麽?”羅藍不明白夕圖的意思。


    “因為墨修族長與鑰約定好,隻要鑰為您製出解藥,墨修族長就救活他的女兒。”


    “這與魂精有什麽關係?”羅藍還是不太明白。


    “我說了這麽多,您還不明白麽?羅藍夫人。就是墨修族長的魂精千萬不能動用。”夕圖神情凝重,“魂精是墨修族長的力量凝結,在下一次的鬼族祭祀之前一旦從體內破出,不但會影響鬼族的祭祀,而且如果墨修族長祭祀力量不夠。就會威脅到墨修族長的生命!”


    “那就不讓鑰離開鬼族。”柏晨低聲音在深沉冰冷


    “你願意幫助我了。”汀綠大喜。


    “鑰不能離開鬼族,他必須死。”柏晨聲音更冷。


    “什麽?你說什麽?讓鑰死!”汀綠的喜色僵滯在臉上。


    “隻有鑰死才能挽救我們鬼族。”


    “你究竟在說什麽?”


    “你真是很蠢。”柏晨白糊糊的眼睛看著汀綠。


    “柏晨!”汀綠馬上氣惱的狠狠地瞪住柏晨。


    “你知道墨修族長怎麽才能救活你和鑰的女兒麽?”


    “別跟我提那個孩子。”汀綠厭惡的說。


    “墨修族長要救活你們的孩子必須得動用魂精。”柏晨說。


    “魂精!”汀綠的臉瞬間變了顏色。


    “他為了救羅藍那個女人不惜動用魂精。”接著汀綠無比妒恨的說。


    “我們都知道魂精對整個鬼族來說意味著什麽,所以我們不能讓墨修族長破壞他的魂精力量。鑰飛死不可。”柏晨冷酷的說。


    “墨修也許不會救她,也許是欺騙鑰也說不定。”


    “墨修族長隻有一個弱點,就是信守承諾。他幾乎不會承諾任何事,可一旦承諾後絕不會改變。”


    “那麽……你剛剛為什麽不對鑰下手。”


    “你怎麽知道我沒有對他下手。”柏晨的臉上浮出一絲獰笑。


    “你要做出選擇,羅藍夫人,是選墨修族長還是救鑰的女兒。明晚墨修族長就會用他的魂精救鑰的女兒,明晚之前您一定要想清楚,作出選擇。”


    夕圖再三叮囑的那張凝重的臉在羅藍眼前不停晃動。羅藍心煩意亂,她知道鑰的女兒對於鑰來說意味著什麽,羅藍怎麽能忍心眼睜睜的看著鑰的女兒死去,可是羅藍也萬萬不能讓墨修受到傷害。墨修對於她來說很重要,她不能失去墨修。


    明晚之前……明晚之前…….怎麽辦?羅藍頭疼欲裂,頭昏腦脹,她做不出決定,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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