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家村呆了兩天,就有一件事情發生了。


    趙家村依河而建,生態環境非常好。可是最後卻有一人回來後搞開發,原本是好事的,可是這個從小在趙家村長大的家夥卻不是什麽好東西,外號渾霸子,據說在外麵就是混社會的。現在回來竟然想借這條河流辦一個汙染極為嚴重的造紙廠,而且村裏的幹部收到了賄賂也無人管,反倒是村民們得知此事後反抗不少。


    就是昨天,一些村民上門前去阻擋,結果竟然打了起來。


    這一晚,依然是下著大雨,除了那個鄰村發生那種事外,唐越沒想到,自己這個村同樣會有這種事發生。


    第二天大早,唐越睜開雙眼的時候,外麵的陽光,已經照射進來,經過一晚大雨的洗刷,外麵空氣,更是清新。


    趙家村有山有水,可以說是山清水秀,風景還是很迷人,雖然這裏的人算不上富裕,但是這些青山綠水就是最好的金銀財富,如果真的被那個禍害給搞破壞了,那以後這個趙家村,就不是原來那個趙家村了。


    唐越跟著一個名叫牛曉的小夥子急急忙忙走著,去給牛曉爺爺看病。


    大概走了十五分鍾,路過河邊。


    牛曉說,以前的時候,可以看到許多婦女,特別是那些沒有出去打工的年輕婦女,都是在這條河流洗衣服。


    但是,現在並沒有看到。


    唐越想起昨晚那些村民和他說過的話,肯定是因為那個禍害的原因,嚇得村裏那些婦女大白天都不敢出來洗衣服了。


    “大哥,我聽爺爺說,這個混蛋想要進山打野豬,所以,昨晚對方一直在準備鳥槍。”牛曉說道。


    他帶著唐越來到那個禍害住的地方,特意慢慢在外麵走著,看看對方有沒有從裏麵出來?


    他們正在觀察的時候,果然,唐越看到一個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男子,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手臂上和露出的大腿上,都有那些令人覺得惡心的紋身。


    那就是渾霸子。他長得凶神惡煞的樣子,右手還拿著一把鳥槍。在他身後,同樣跟著兩個小混混模樣的年輕人。


    唐越知道正是這個禍害,害了趙家村及附近村不安寧。不過,對方早早離開趙家村到外麵混日子。所以,村民也是很少有見過他。


    現在唐越站在那裏,盯著他看了一眼。


    但是,覺察到唐越剛才那樣看,又是轉身離開,渾霸子立刻不爽了,立刻說道:“小子,你剛才看什麽,你那對狗眼是什麽眼神,搖搖頭是什麽意思?”


    渾霸子看得出這個帶著小木箱的年輕人眼神和其他村民很不同。


    有一部分人,隻要你看他一眼,他覺得你如何了,很快將會向你動手,有的更囂張的是,覺得你不順眼,就動手打人。


    其實,大部分都是那些小混混才那樣。現在渾霸子被唐越用那樣的眼神看過來,他立刻不高興地說道:“你這個傻鳥,看你哥的大**啊!”


    如果是在平常,唐越肯定一巴掌扇過去,把他牙齒都打掉。現在他沒有表現出,更是搖搖頭,歎口氣顯得很可惜地說道:“都快沒命了,還有心情出去打鳥!”


    很明顯,渾霸子和他身後那兩個小混,同樣是聽得很清楚,其中一個小混混說道:“彪哥,他剛才好像在咒你快死了?”


    渾霸子在村裏惹是生非。他知道那些詛咒,隻是本村人厭惡他而已,在背後悄悄罵他而已。


    他暗地裏洋洋得意,現在自己在村裏算是有錢人,而且到時在村裏辦個造紙廠,汙水什麽的直接排河裏就行了,反正村長都已經被他收買了。


    他早打聽了,這樣的廠子隻要不花錢在治理廢水上麵,肯定賺大錢,而趙家村這個小地方,誰敢來管他的事?自己有錢活得更久,活得更瀟灑,自然不用理會其他人背後對他的詛咒。


    “我先看看那小子到底是誰,憑什麽說那些話?”渾霸子道。


    渾霸子拿著他的那支鳥槍和這兩個小混混追著過來的時候,走在前麵的唐越,自然看得到,同樣猜到會是那樣的。


    渾霸子向唐越挑釁,唐越沒有理會他。


    唐越急著要趕去給一個老爺爺看病。


    現在,他和牛曉進到他家裏,就是牛曉爺爺住的房間,在房門口外,唐越聽到裏麵的咳嗽聲傳來。


    剛開始,唐越還以為牛曉的爺爺在演戲,演得那麽逼真,在他進到裏麵的時候,發現牛曉的爺爺神色真的很不好。


    這人老了,就和年輕人就不同,體質自然是跟不上,昨晚又下了一場大雨,現在天氣開始向秋季的變換。


    在季節更替的時候,老人和孩子,或者體質很不好的人,很容易感冒或者出現發燒


    唐越經過一番望聞問切,看著床上坐著咳嗽的老人說道:“牛爺爺,你應該是昨晚被涼風感冒了,我給你開了兩劑藥,用不了多久就會好了。”


    牛曉的爺爺點頭後,唐越從那個小木箱裏麵拿出紙和筆來,在紙上寫了一張簡單治療感冒發燒的中藥方。


    在他剛剛開完藥方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那個渾霸子和那兩個小混混進來的時候,兩人看到這裏麵的情況,似乎和他想象中有些不同。


    “臥槽,你到底是誰?”渾霸子看向唐越問道。


    唐越沒有說話。


    臉色顯得很不好的牛曉爺爺說道:“渾霸子,你不會是出去回來連他都不認識了吧?他是唐越,住在上村的。。”


    對唐越,渾霸子自然聽說過。


    “你是不是覺得精神倦怠,萎靡不振,無精打采,麵色無神,腰酸腿軟,胸口很覺得隱隱約約的疼痛。”唐越淡淡地說道。自然是指眼前這個渾霸子。


    “你,你怎麽知道的?”渾霸子奇怪問道。對方最多就是剛才看了他一麵而已,怎麽會知道他出現這種症狀?


    唐越還是淡淡的神色,搖搖頭,似乎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麽,準備讓牛曉跟著他去拿藥回來給爺爺喝下去的時候,唐越往外麵出去,渾霸子急忙跟著過來問道:“我到底怎麽樣了?”


    “唉,我隻能說,你想吃點什麽就吃什麽吧,想玩點什麽就玩什麽吧!還有什麽心願沒有完成的,盡快完成吧。”唐越說完搖搖頭,帶著牛曉往外麵出去。


    剛才還有些趾高氣昂的渾霸子,頓時氣急敗壞。


    雖然剛才唐越他說的那些症狀是不錯,不過,自己除了有些不舒服外,並沒有像唐越說的那樣嚴重。但是,隻要是正常人都聽得出,唐越說那些話的意思。


    “彪哥,他好像是說你。”一個年輕小混混小聲說道。


    “什麽意思?”渾霸子問道。


    “以前我去醫院的時候,經常聽到那些主治醫生對那些患者說,然後那些患者不但沒有高興,反而是哭得死去活來,沒有多久,那個患者就死了。”


    現在這個小混混說出來的時候,渾霸子更清楚,唐越剛才明顯是說他的,離那頭近了,想吃什麽盡快趁活著的時候去吃,沒有玩過的趁這一段時間去玩,否則,以後就沒有這樣的機會。


    渾霸子的臉色,已經變得和剛才不同,如果是之前那些普通村民那樣暗中詛咒他,他還沒有什麽。但是,現在聽說是村裏醫術很不錯的年輕人說起的時候,渾霸子已經有些害怕了。


    看著手中這把鳥槍,他同樣沒有心情再進神農架裏麵打鳥打野獸了,一把將那把鳥槍扔給一旁的小混混,他往外麵出去,直接往家裏回去。


    回到家裏的時候,把自己的房門關上,沒有再出來了。牛曉給爺爺拿回那兩劑藥劑後,牛曉的爺爺給自己煎藥喝下去,沒有多久,自己沒有再咳嗽感冒,確實是覺得唐越這個年輕人的醫術了不得。


    但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唐越給渾霸子那個說出那些病症的時候,他也是覺得奇怪,莫非唐越說的不錯,那個渾霸子真的是命不長了?


    剛開始,他也是覺得唐越和他在演戲。但是,看到剛才的樣子,唐越並不像是開玩笑。


    “轟,轟,轟!”渾霸子開著那輛改裝的摩托車,在他使勁加油的時候,往外麵開出去的時候,平常其他村民看到都害怕,現在看到他那樣子,自然更是恨不得他出車禍死在外麵算了。


    從這來看,看得出村民對這個禍害的痛恨,現在同樣已經知道,這個禍害應該是活不長了。


    雖然平常人常說好人不長命,但是,普通人更是希望壞人不長命,希望他們早早死算了,不要再出來禍害其他人。


    渾霸子在聽到唐越說起自己的情況,回到房間裏麵,把自己關了一天,胡思亂想,心情更是糟糕,吃不好,睡不好,他父親同樣不知道他怎麽了?


    在下午的時候,他決定要騎著摩托車去醫院查一查自己的情況,如果是那個年輕人唐越亂說的,回來的時候,肯定要把他狠狠打一頓。


    所以,現在他先騎著摩托車,先來到鎮裏的衛生院給自己做檢查。鎮裏衛生院的醫療器械,還是屬於比較落後,但是,照x光那些,自然同樣是照完也就有結果了,至於其他什麽大的檢查,鎮醫院沒有。


    所以,在鎮醫院的主治醫生給渾霸子檢查完,再通過一些簡單的檢查後,他渾霸子的身體,並沒有什麽問題,可能隻是那麽過多的縱欲,導致他腎髒出現那些不好的症狀。可是具體什麽病卻根本查不出來。


    難道自己真的要去求唐越?可是想到自己以前沒少欺負趙非燕母女,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趙非燕父親趙大偉好賭,以前還欠過他不少賭債。渾霸子找不到趙大偉的時候,沒少登門欺負趙非燕母女,雖然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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