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一琢磨,登堂入室,這能是什麽東西,“該不會是女人吧?”林旭開玩笑的道。


    誰知道朵盈一聽,居然大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們還真是同道中人,怪不得你會跑到這裏來遇見我。”


    “真是女人?”林旭驚訝的問道。


    “開槍的動物之中可沒女人這種東西。”朵盈道。


    林旭嗬嗬一笑,他就是亂猜亂想的,也沒抱什麽希望。不過看朵盈笑那麽誇張,難道還真和女人有關?


    “總不會是貓啊狗啊什麽的吧?這兩種動物這年頭確實是在家中大搖大擺的亂晃悠。”林旭道。


    “正常一的想,確實是這樣。可是要是往歪裏想,可就不是了。”朵盈的臉上帶著壞壞的笑。


    雖然她在村裏人麵前是一個大神算子,是大巫師,對她那是絕對的尊敬。可現在在林旭麵前,他們就是以同齡人,所以她表現起來完全和白天不一樣。


    “估計我了你就會明白了。當初我就邪惡的一想,笑言,這不是隻螃蟹麽,入得廚房出得廳堂。”


    林旭可笑不出來,這和螃蟹有半毛錢的關係?


    結果朵盈的解釋差沒把他笑翻過去。


    在朵盈她們那地方,把女人的那私戲稱螃蟹。“我一直沒敢問這算是怎麽回事,反正時候就聽他們這樣。”


    看林旭笑得誇張,朵盈的臉不禁有些紅了。再怎麽,她其實也是一個未婚的年輕女性,在陌生人的麵前道這種話題,難免是會有些尷尬的。


    “好吧,我算是服了你們這裏人的想象力了。你不用和我解釋,我能想得清楚。”林旭邊邊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鼻涕口水都笑了出來。雖然知道自己失態,可是就是控製不住。


    “等回去了我把這給欣兒和茜茜聽,不知道她們兩會什麽表情。”林旭心中暗暗想著。一想到葉茜茜可能有的反應,林旭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實在是有些控製不住。”林旭急忙解釋∧∧∧∧,<div style="margin:p 0 p 0">道。


    朵盈微微抿嘴,林旭會笑成這樣,都是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等著他笑得差不多了,朵盈這才接著繼續講。


    當初她也就是一時邪惡和他們開玩笑的,自己也兜中有五塊零錢就買了,完全就是玩玩,壓根沒打算買中。


    接結果下午開獎了,果然是開的螃蟹。這事情傳開了,朵盈特麽一下子就火了,到處都在講朵盈買中螃蟹的事情,很多夥子更是見朵盈就那這事和朵盈開玩笑,更有甚者直接拿錢讓朵盈幫買。


    “我還清楚的記得,一個堂妹是娶老公的,某天他就拿買螃蟹這事情和我開玩笑,結果背背他嶽父罵的狗血淋頭。


    他怎麽也得叫我一聲姐,居然和我開這種玩笑,這屬於極度沒有德行敗壞祖德的行為。老一輩對於這些是很看重的。我們輩之間可以混亂,肆無忌憚的,可是在長輩麵前,卻連一句髒話都不會的。”朵盈。


    林旭頭同意,村中民風淳樸,這他自然知道。才不像有些城市裏麵,母女兩吵架,能每一句話都帶著類似“草尼瑪”這樣的字眼。


    這不是吹噓,他可是在雲樂就親眼見到過的。母女兩在校門口吵了起來,她女兒罵的那叫一個凶。


    “事情過去很久,他們還都惦記著這事情,遇到我也會和我講他們的夢,問我要買什麽。


    也就有人過世的前幾天,那個三姑祖遇到我,她做了一夢,讓我分析分析該買什麽。我其實不懂夢,不過還佯裝很懂的樣子給她分析了一通,要開烏鴉。


    她自然不信,烏鴉那種不吉利的東西,一年半載都開一次的。她自己買了鴿子。結果開獎的時候真的是烏鴉,我貌似又在村中火了起來。”朵盈微笑道。


    “你確實很牛。改天要不我們一起去買個雙色球或者大樂·透什麽的。一定很快能登上全球富豪排行版。”林旭笑道。


    朵盈也笑了起來,表示要是那麽行,自己也不會回到這村裏呆著了,早就買了私人飛機環遊世界去了。


    “那時候起這事情,我就胡亂了一句,根據她的夢,其實很可能她家要有火災,而且是在四五日之內。”


    “火災?”林旭驚訝的問道。


    他響起了在村邊的河道上看到很多堆放在那裏的房屋建造用的木頭,燒得黑漆馬虎的,難道真是那家人發生了火災?


    “相信你在村口河邊也看到了吧。沒錯,後來發生了火災。”朵盈這會兒的神色變得嚴肅了很多。


    她告訴林旭,就在她和叔他們了這事情的第二天,三姑祖家的樓房真的著火了。雖然全村人都去幫助滅火,可是最終那房子還是燒得隻剩下一些殘骸。


    那是一棟古老的樓房,二層的,全部都是木頭。上麵堆滿了稻草。


    “你是真的算到會有火災了麽?”林旭驚問。


    朵盈搖搖頭,道:“那時候我還什麽都不懂,就是亂的,怎麽會算到。”


    “這不可能,或許冥冥之中你其實是有預感的。”林旭道。


    朵盈搖頭輕歎了一聲,道:“或許吧。總是悲劇真的是發生了。”


    火災之後,朵盈隨便胡的話被稱之為神預言,他們當晚就拿著一隻雞來找朵盈了。這一來,把朵盈爸朵盈媽都給嚇懵了,急忙解釋朵盈就是亂的,朵盈連吉祥日上麵都不會算,怎麽會懂那些。


    結果他們不信,愣朵盈的太準了,奉上香燭公雞要朵盈幫助破除厄運。朵盈當初也是懵了,急忙她就是亂的,是看他們家屋子全是稻草,而且他們的三四個孫子又天天在玩鞭炮,還拿著夥計到處亂燃。當初朵盈就想,要是燃了那些稻草那還得了,於是就和叔他們亂了一通。


    結果一番解釋下來,他們就是不信,朵盈在大學的時候學過風水和算命,這一定是朵盈寓言道了,要朵盈幫助他們破除厄運。


    “你的那麽準,人家不信也是必然的。”林旭道。


    “或許吧。”朵盈幽幽的。


    最終實在不行,朵盈隻能先應承著,破除厄運這東西,要找個好日子,等朵她翻個良成吉日再親自上門去和他們。


    當晚,恰逢在縣城教書的姑媽回來看她老母親。朵盈爸就把這事情以玩笑的顯示和她算了。畢竟自己的女兒鬧出這樣的事情,也拿出來親人之間談談。


    結果不講不要緊,這一講,老爸都愣住了。姑媽居然對此深信不疑,她就知道,朵盈不是一個普通的人,時候算命的就過,朵盈將來是要繼承一種特別的本事的。


    那時候她也是讀書人,也不相信。可後來,陰差陽錯之下,她和她弟弟一家子開車回縣城的時候翻車了,裏麵七個人,隻有朵盈那表妹一擦傷都沒有。


    而這之前,表妹被一位高人破除過厄運,保她在三十歲之前一皮外傷都不會有。


    於是,姑媽把那大師看做了神人,有時沒有都要帶著禮物去看他,人家大神也是很忙。天天三山五嶽的給逆天改命,生活過得有死有味的。


    姑媽聽了老爸的話,表示不管真語言也好,胡亂中也罷,要帶朵盈去見見那個神算子。當即就給那人打了電話。


    得知實情的原委之後,神算子也表示想見見朵盈,還半開玩笑的,這些年他一直在找一個能繼承他這一身本事的人,卻苦於沒有找到,很多年輕人對這些風水算命之事不感興趣也就算了,還不把他當回事,甚至他是在騙人搞迷信,這讓他很受傷。


    每每想到他死後就後繼無人了,他就會睡不著覺。既然現在有這麽一個人了,他倒是很樂意見見,就是收徒不成,也樂於指指。


    “後來,我們就去見了那位大師。我自然也就成了他的弟子。兩年前師父去世了,我就成了這一代的大師。這期間發生了很很多多的故事,我也就不和你了。總之算卦這東西,我算是清楚的認識道了,雖然隻是一副死雞骨頭,可是還真由不得人不信。”朵盈道。


    “那後來你三姑祖家的厄運怎麽破除的?”林旭問道。


    “就是你看到的樣,家中被燒過的房屋被拆卸下來,然後搬到了村口的河邊。這象征的水克火,保佑他們家以後不會在發生火災。”朵盈道。


    “這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的樣子。真的,你能幫我算一卦麽?”林旭很是認真的問道。


    “我知道你會這樣,要不然我也不用給你講我的故事了。可是,算了之後,準還是不準,信還是不信,這都在你。那麽,現在,你可以和我,你千裏迢迢跑到我們石八蓮來,到底是為了什麽?我看你絕對不是來旅遊的。”朵盈道。


    看她的樣子,貌似已經對林旭來這裏的目的知道個七七八八了。


    林旭歎息一聲,瞧著周圍沒人,也就把自己來這裏是要去監獄裏麵找紫霞的事情向她了。


    “這麽,你果然是紫霞的徒弟?”朵盈吃驚的問道。


    當初紫霞被抓起來的事情,隻要是有電視有網絡的地方都能知道。這石八蓮雖然在林旭聽來有些神秘,其實該有的現代化設備早就有了。這裏的村莊,那真就是一個發達。


    “沒錯,我確實是丹鼎派的弟子。我的師父紫霞,就是為了我才會被抓的。這段時間裏,我一直在找她,希望得到一她的消息。上次我無意中得知石八蓮有個很神秘的監獄,關押的都是能人異士,所以就來這裏了。”林旭再無什麽隱瞞,十分坦然地道。


    “石八蓮監獄,在外界看來確實神秘,不過在我們本地人看來,卻沒那麽神秘。”朵盈也誠懇地。


    林旭聞言,心中忽然就燃起了一陣希望之火,這麽,能在朵盈這裏問道很多關於石八蓮監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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