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楊明又悄悄地來了國師府,楊心一直沒睡著,自然知道,她待楊明走近的時候悄悄開了門,露了個頭出來觀望。


    楊明已經到了門口,又將那個朝思暮想的頭推了回去,一轉身關上了門。


    楊心還在生氣他像推個死物一樣地把自己的頭推回來,楊明就親了下來。


    楊心更生氣了,每次要親都不打招呼,這次竟然還跟啃豬腳一樣,誰不會啃?想著就回啃了過去,可她沒技巧,竟然把楊明的嘴給啃破了。


    楊明嚐到血腥味兒也不停下來,還在忘情地親著,怒意夾雜著**噴薄而來,擁著楊心很快到了床上。


    楊心漸漸地也忘了那股血腥味兒,半推半就地又做了回惡人。


    待最後的**爆發出來,楊心一閉眼又睡著了,而楊明則喘著粗氣躺在她身側,後來就一直盯著她看,先是隻看個黑影,漸漸地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天要開始亮了,楊明隻好把楊心叫醒,有些話必須交待清楚。


    楊心揉揉眼醒了,卻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呆萌著一張臉盯著楊明很久,待反應過來差點兒驚呼出聲,“你怎麽還沒走?”


    楊明眉一皺,“你這麽希望我走?!”


    “再不走會被人發現的。”


    楊明壞笑著一句,“看來你偷情比我敬業多了。”


    他這麽隨口一說,楊心卻像掉進了冰窖,竟然連楊明都這麽看自己!


    她突然覺得委屈,從來都沒這麽委屈過,她瞬間坐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握拳打著楊明的胸膛,“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


    楊明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竟然勾起了楊心心裏的委屈,她打罵自己都無所謂,楊明怕的隻是她會灰心、會退縮,再也不相信自己的承諾,於是不反抗,也不掙紮,直到楊心漸漸地沒了力氣才一把抱住她,“對不起心兒,對不起,我亂說的你別當真。”


    這句話一點兒用也沒有,可楊心知道這是真的歉意,她拿手抹掉淚,哽咽著說,“我不是真的怪你,我隻是心虛,這是這輩子我最痛恨自己的一件事,我對不住張小姐,我這一輩子都要對不起她了。”


    她以為這話能安慰楊明,可沒想到楊明最怕的就是這個,“沒有,你沒有對不起她什麽,是我,對不起她的是我,你不要胡亂責怪自己。”


    楊心見他害怕,就點了點頭,又一抹淚結束了這個小插曲。


    她看了一下天的亮度,說,“你快走吧,天要亮了。”


    “沒關係,現在天冷了,她們起不早的,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什麽事?”


    “以後離七哥遠些,不要單獨跟他相處。”


    楊心又生氣了,“你昨天為何要那樣說?為何要冤枉我?”


    “我吃醋罷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我還沒怪你到處沾花惹草呢!”


    “誰沾花惹草了?你就會在這兒胡說八道!”


    楊心說著又不看楊明了,楊明幹脆拉著她翻了個身,讓她麵對著自己,一手禁錮著她的腰,問道,“那你到底是答不答應?”


    “答應什麽?”


    “不跟七哥來往。”


    “不答應!”


    楊心又要翻身,沒想到楊明把她抱得嚴嚴實實。


    “不答應?!嗯?不答應是嗎?”


    那隻鹹豬手開始上下摸索,順著腰線一路向下。


    “不答應那我就不走了,你今天也別出門了,就跟我睡吧。”


    楊心怕他來真的,忙忙地答應,“我答應不就行了嗎?你趕緊走吧,待會兒她們就醒了。”


    楊明得了回複也沒立馬走,而是不顧楊心的阻攔又上下把人摸了個遍,又來了個熱吻才說,“記得你說的,不許耍賴”,這才起身穿起了衣裳。


    臨走前又交代了句,“不許耍賴”,才起身往外走。


    楊心目送著他到了門口,又張嘴叫住了他。


    楊明回奔過來,捧著楊心的臉又親了一遍,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自己在那兒興奮地低聲說著,“怎麽,我還沒走就開始想我了?若真想我今晚就給我留門。”


    他又在自作多情了,楊心撒嬌一句,“你想的美!”卻忘了說正事。


    楊明嗬嗬地笑兩聲,說,“我真走了”,也不等楊心回話,起身便走了。


    楊心等聽見門響才想起來自己有話沒說,楊明的嘴角都是幹了的血跡。


    天亮的時候,安遲來叫,見了楊心的樣子險些驚叫出聲,“大人是怎麽了?”


    楊心揉揉眼,“什麽怎麽了?”


    安遲哆哆嗦嗦地指著楊心的嘴,“大人的嘴邊都是血。”


    楊心這才想起來怎麽回事,又暗罵了楊明幾句,撒謊道,“可能是被蚊子咬了,沒什麽事。”


    安遲有些不信,現在的天氣還有蚊子?卻沒敢張口問。


    這天晚上,楊心並沒有特意給楊明留門,可他也沒來。


    又過了幾日,南明王跟七王爺不知為了何事竟然在街上打了起來,把街邊許多攤子砸的稀巴爛,聽說還傷了人。


    後來京兆尹趕過去把他們帶走了,而五王爺楊成抓住此事不放直接把他們都送進了牢裏。


    楊心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楊明跟楊征已經在牢裏了。如今牢裏都是安平王的人,她花了些銀子打點也沒能進去。


    這幾天坊間很不太平,各種謠言又傳了起來。其中關於楊明跟楊心的最多,不過大多都是舊事重提,隻有一條令楊心百思不得其解,就是七王爺楊征貌似對心心郡主有情,多次出入國師府,就這樣,兩男爭一女的狗血橋段成立了。


    這個傳聞傳到皇上的耳朵裏,氣得他差點兒掀了整個清心殿。楊心想他又該找自己問話了,可並沒有,而是把南明王與七王爺又多關了半個月,還從原來的“奢華”牢房搬去了普通房,還多了許多的人把守,真成了重點監控。


    皇上這幾日身體又不好了,八天裏隻上過一次朝,可這僅有的一次也不怎麽愉快。許多大臣都莫名告了病假,而安平王楊成指正太尉幼子武翀在督建烏江堤壩的時候曾貪汙受賄,還挪用了公款,全部贓款都藏在城外的破廟底下。


    皇上帶人去搜,竟搜出了五百多萬兩,其中確實有一些打了官印。


    皇上震怒,將武翀即刻打入了大牢,擇日斬首,由於金額巨大,連武太尉也受了牽連,被關進了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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