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在變,人的思想也在變。


    不過原本安安穩穩的生活,就是因為時代的衝擊,或者思想的變化,變得不安穩了。


    傻柱現在就是這種心態,其實對他來說,賺多少錢還不都是被人家吸血?


    每個月的工資自己花了多少?


    但他沒去想這個問題,他想的是自身的價值。


    在軋鋼廠的食堂明顯沒有多少價值,除了退休後能拿點兒退休工資,其他的一眼望到老。


    其實這時候他們還不知道,很快,受到市場的衝擊,軋鋼廠的效益就會大幅下降。


    隨著廠子的不景氣,下崗潮就來臨了。


    很多人最後根本沒有拿到退休工資,換句話說都下崗了,還拿啥退休工資?


    誰給你?到哪兒去拿?


    所以呀,所以,在當時那種環境下,很多人心裏都受到衝擊,無法安心下來了。


    傻柱和許大茂隻是其中之一。


    如果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他們年輕十歲,二十歲,他們也在廠裏待不住。


    當然,想想可以,要真正付諸行動,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傻柱就屬於這種狀況。


    當秦懷茹得知傻柱有了這種想法,直接就說:“我覺得吧,你還是安安心心的在飯堂工作比較好。


    雖然待遇不怎麽樣,但你的工作輕鬆呀,經常都有東西打包回來,我覺得不錯。”


    “秦姐,你懂啥呀?要在過去物資緊缺,有錢也買不到,孩子們又小,我打點兒包啥的回來。


    非常管用,大家都很羨慕。


    可是現在,物資沒那麽緊缺了,有錢在市場上也買的到,而且隨著生活的提高,很多人都已經不吃剩菜剩飯了。


    特別是周醫生,周總家,你看人家有車有房,開了診所,又有開啟了藥廠,前途一片大好。


    而我們呢?你說我還怎麽在飯堂待得住?”


    傻柱說到這裏說不下去了,情緒有些激動。


    不過,就在他煩躁不安的時候,秦懷茹直接就抱住了他,並且送上口香糖,讓這小子又撿到了一波大福利。


    每當這時候,傻柱就沒啥話可說了。


    這麽多年來,也隻有這個時候,才是他最幸福也是最安心的時候。


    當然除此之外,就是他聽《命運交響曲》的時候,很多時候他煩躁不安,或情緒不怎麽穩定。


    聽聽這首曲子,心情就平靜下來了,仿佛就像催眠曲一樣,讓他開始寧靜祥和,心情舒暢。


    當然,比起聽《命運交響曲》,秦懷茹送上的福利,更讓他留戀難忘,如癡如醉。


    傻柱這邊和秦懷茹兩個人,在屋裏嘀嘀咕咕,辦他們喜歡的事情。


    周小遠這邊大家都散了後,準備洗澡,睡覺。


    這時候媳婦兒劉倩雲從屋裏出來,偏著頭望著他說:“你還沒喝醉呀?”


    “我當然沒喝醉呀,三瓶酒,六個人喝,還沒喝完,怎麽可能喝醉?


    再說大家喝酒是高興,並不一定要喝醉,喝醉了就不好了,所以沒有一個人喝醉,大家圖的就是高興。”


    “哦,原來這樣啊,其實喝酒真正快樂的就是那種氣氛和感覺,而不是要喝醉。”


    劉倩雲又偏著腦袋,一副搖頭晃腦的樣子,仿佛這是她自己的體驗。


    周小遠上前拉著媳婦兒的手,笑道:“你不是喝酒的人,你無法體驗這種感覺。


    咱不聊喝酒的事了,咱聊接下來幹點啥?”


    周曉遠說完兩眼定定的望著媳婦兒,特別是某些很突出的地方。


    劉倩雲自然感覺到了,挑了挑眉,翻起了白眼兒,哼哼:


    “能幹啥?睡覺唄,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告訴你,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


    劉天雲說完忽閃亮晶晶的眼睛,狡黠的笑了。


    周小遠再次抓住媳婦兒的手,不明所以的問道:“為啥呀?我們之間好像還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吧?


    一個人睡,確定你不害怕?”


    “我害怕咋啦?我有男人我怕啥?”


    劉倩雲說的雲裏霧裏,有點兒自相矛盾,周小遠趕緊又問道:


    “媳婦兒,不對呀,你說一個人睡,又說有男人不怕,啥意思?”


    “意思就是我睡床上,你打地鋪,這樣我就不怕啦。”


    劉倩雲說完,哈哈的笑起來,周小遠也跟著哈哈的笑起來說:“這不可能,你家相公有沒有犯錯?幹嘛要打地鋪?


    再說一個人睡起來多沒意思,對吧,媳婦兒?”


    劉倩雲撇了撇嘴哼哼:“反正你不打地鋪也行,先給我按摩,今天晚上你們喝酒,我弄菜累了,你的補償我。”


    “不就按摩嗎?小意思,來來來,坐好,我會拿出我的看家本領,包你滿意。”


    原來媳婦兒是想要按摩,這個難不倒周小遠。


    他是醫生,前世就學過按摩,雖然沒達到專業級的水準,不過業餘水平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他讓媳婦兒坐在沙發上,挽起袖子跟媳婦兒按摩起來。


    一番推拿按摩,手法柔和,力道適中,從脖頸到臂膀,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


    而劉倩雲眯著眼睛特別享受,她就這樣輕輕的靠在沙發上,受著某人的服務,一個字舒服,兩個字太舒服。


    甚至舒服的都差點兒睡著了。


    轉眼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分鍾,劉倩雲還沒有喊停的意思。


    周小遠已經累的手臂酸軟,哼哼著說:“媳婦兒,可以了吧?你這是故意折磨人呐。”


    “故意的嗎?沒有啊,我覺得挺舒服,再繼續唄。”


    劉倩雲幸福的都笑了,不過最後還是說:“那就停下來唄,你知道這叫故意折磨人就好了。


    你經常就是這麽幹的,知道不?”


    “我啥時候故意折磨人呐?”周小遠不解,沒明白媳婦兒話裏的意思。


    結果經過媳婦兒一番比劃,這才明白原來那啥,他喜歡的運動,媳婦兒就以為是故意折磨人。


    所以她現在明顯就是報複。


    明白了媳婦兒的心思,周小遠小哈哈的說:“媳婦兒,我的出發點跟你的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你這才叫故意折磨人,因為你享受了,而我卻付出了勞動。


    而我提出的方案,是彼此都相同,不存在誰故意折磨誰,再說,你以為媳婦兒是白當的呀?”


    說完哈哈大笑,結果還沒笑完,腰上就被掐了一下。


    劉倩雲噘著嘴哼哼:“你以為男人又是白當的呀?


    做我的相公,就得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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