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己沒有感覺了,若有來生,我定要報複回去!


    你們欠我的,我會一一討回來!


    蘇心苑狠狠的咬斷了舌頭,鮮血狂湧而出,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尤自未覺,著迷於她嬌嫩的肌膚,揉捏她豐盈彈性的胸脯,跨下灼熱挺立,


    他色欲熏心,抬起她白皙修長的雙腿,一個挺入,享受她緊實的美味,


    果然不愧是紅牌,這小身子真銷魂,肥胖的肚楠壓在她嬌小的玉體上,


    他激烈的撞擊著,發泄欲望,不經意的抬頭,


    啊——他尖叫著軟下了身子,手腳忙亂的滾下床,跌跌撞撞地向外跑,赤身?體,跨間的那塊肉聳拉著,還掛著粘液,


    “出人命了——”


    身後,綾羅錦帳,一具赤?的嬌軀一動不動的僵硬著,滿身鮮血,染紅了一床錦被。


    蘇心苑暈暈沉沉地再度睜開了眼,她該是到地府了吧。


    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不知道判官會判她什麽罪呢。


    可以的話,心苑想,六道輪回,她寧願淪入畜生道,再不為人。


    畜生也比作人有情有義!


    嗬嗬,她苦笑了,周圍的環境是這麽熟愁,粗木桌椅,棉布的床鋪,青色的紗帳,略顯粗糙的擺設。


    這還是粉黛樓呀,嗬嗬,玉苑自嘲,看來我被丟到下等房了。


    熟悉的環境,心苑環顧四周,在這間屋裏,她住了十年。


    至到她掛牌接客,這才調到了前樓廂房裏。


    那裏是當紅的姑娘住的,客人要留宿,陳設擺件更精製。


    是因為她受傷了?還是因為她自盡?


    沒死成,又被送回這裏,隻怕日子會更難過。


    心苑搖頭苦笑,算了,再苦的日子她都經過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掙紮著坐起身子,頭隱隱作痛,她穿上繡鞋,四處打量,


    床邊擺放著梳妝台,再往前是臉盆架,對麵是閣子櫃,放著幾件粗製的瓷瓶和幾本詩詞音律的書,


    閣子櫃向裏靠窗的位置是一張八腳圓桌,上麵放著她日常彈的琴,


    走到桌邊的梳妝台邊,拿起上麵擺放的玉扣,忍不住疑惑,


    好奇怪,這屋子她住過十年,自信對每一個腳落都很熟悉。


    當年她從這裏搬走後,這裏就住進了新買入的小丫頭,


    記得那時,鴇母要把她用舊了的琴給新來的丫頭操練用,她說什麽也不肯,這是她身邊唯一的老物件,陪了她十年,


    當年她被賣入粉黛樓時手中就抱著一張琴,這琴是粗木製的,不值錢,所以鴇母也就隨她留在了身邊,那次搬屋子,她堅持著把這張琴一起帶走了,


    後來從良跟了雲青後,這把琴她也一直帶在身邊,雖說琴早己破損不堪,但她一直舍不得丟,就放在身邊擺著看著也好。


    她沒有什麽親人值得留戀,隻有這張琴,陪了她一世,


    直到最後得知雲青迎娶公主那天,她將琴一把火燒成了殘木,就如同她的人生。


    心苑低頭端詳著手中的玉扣,這枚玉扣,是當年粉黛樓的紅牌玉喜姐姐留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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