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二百五十


    宜宣吩咐車夫出城一路向東,馬車行了快半個時辰才停在片群山之中。前麵是羊腸小路,馬車無法再前行,宜宣便抱著若溪下了馬車,他吩咐車夫在此等候,拽著若溪進了兩座大山之間的峽穀。


    正值冬日山口風寒料峭,宜宣裹緊了若溪身上的鬥篷,把她擁在懷裏往前行。進了峽穀,寒風突然就消失,路卻漸漸難走起來。路邊偶見有星點的嫩綠,讓若溪不由得驚喜。


    越往深處,這綠色越發的多起來,迎麵吹來的風似乎夾帶著一股青草的味道。若溪鬆開緊裹的鬥篷,好奇的四下打量。峽穀裏沒有冬日的寧靜,鳥鳴、蟲吟,細聽似乎還有水聲,氣溫逐漸升高,若溪身上的鬥篷明顯穿不住了。


    她脫下來,宜宣接過去拿在手裏,她竟提起裙子尋著水聲快步而去。


    “慢一點,小心腳下!”宜宣不放心的緊隨其後,緊張的喊起來。


    前麵忽現一片樹林,枝葉茂密,林中隻聞鳥兒鳴叫、拍翅的動靜,偶見飛起一隻,不知道又隱在何處。


    轉過樹林,若溪眼前一亮,竟呆立在原地滿臉的不可思議。


    首先觸進眼簾的是一個小小的溫泉湖,湖麵上飄散著氤氳的熱氣。


    湖邊是一片草地,上麵開滿了五顏六色的花朵,成群的蝴蝶在花間縈繞,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著青草的味道撲鼻而來。在寂寥寒冷的冬日見到這般春景,若溪突然有種時空交錯的感覺。


    她朝著湖邊走過去,嬌俏的身影在薄霧中隱隱約約起來。站在她身後的宜宣心下一動,幾大步跟過去攥住她的手,力氣大的讓她有些吃痛。


    若溪扭頭瞧了一眼宜宣,見到他眼中的緊張,笑著問道:“怎麽了?難不成我還能消失?”


    “別離開我的視線!”她說得隨意,宜宣卻越發緊張起來,“方才你隱在薄霧裏,竟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你會乘著這霧氣而去,獨留下我一個人。”


    “傻瓜,你以為我真是下凡報恩的仙女?”想起自己曾經戲謔著編過的故事,若溪輕笑起來。


    宜宣卻極其認真的圈住她的腰肢,低聲說道:“溪兒,上天入地我都不會放手,你哪都別想去!”


    “越來越傻氣,若不是你帶我來,連這個幽靜的妙處我都不能來,還能跑到哪裏去?”她一臉滿足地笑著,宜宣的緊張、表白讓她覺得幸福滿溢,“你是怎麽知道這裏的?”


    “這裏一年四季如春,即便外麵是數九嚴寒也是一片春暖花開的景象。曾有打獵的人誤入其中以為有妖,後來陸續有膽大之人入內觀之,都說必是妖孽作祟。而那妖孽就藏在湖底,傳聞會噴火,所以湖水才常年滾燙。這些傳言散播開來,就沒有人敢再靠近這裏。”


    “既然有妖孽出沒,為何你還帶我來此,就不怕咱們被妖精吃了?”若溪笑盈盈的瞧著宜宣,眼中不見半點懼色。不過是因為底下有溫泉罷了,古人還真是愚昧的可笑,隻是若溪不明白,為何宜宣偏不信邪!


    宜宣盯著她的臉,笑著回道:“這裏美得像仙境一般,我知道你一定喜歡。但凡是人們不懂的事物,都會妖魔化。其實誰又見過什麽鬼怪之類的,不過是人們無知罷了。這峽穀裏四季如春,我猜是因為這地下水是熱得緣故。至於這水為什麽會這樣滾燙,我便不得而知了。溪兒,你可信那些無稽之談,可害怕?”


    “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若溪難得這般深情的望著他,說出這樣動情的話。


    宜宣聞言有些激動,喊著若溪的名字伸手就要摟住她。若溪卻靈活的閃身躲過去,一邊往湖邊跑一邊咯咯的笑著,“傻瓜,這麽容易就被花言巧語打動,真是一點定力都沒有。”


    “對著其他女人我就是柳下惠,對著你就隻有舉手投降的份!”宜宣追過去,到底把她摟進懷裏,柔聲說著,“隻要是你說的話我都當真,即便是騙我也甘願!”


    她滿臉的動容,順從的依偎在宜宣懷裏,輕閉上雙眼安靜地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溪兒!”宜宣輕呼了一聲,聲音低沉帶著些許的嘶啞,透露出內心濃濃的情欲。


    自從若溪懷孕,他在床上一直沒敢肆意妄為,後期更是不敢有大動作。若溪坐月子整整坐了四十天,為了她的身體宜宣隻好生生憋住。眼下若溪柔軟幽香的身子就在懷裏,他豈能不動情?


    若溪聽出他話裏的試探,臉倏地紅了起來。饒是她再是開放的現代女,也接受不了野合這樣刺激的事情。


    她一扭身掙脫開宜宣的懷抱,坐在湖邊的青石上。


    “仔細涼著!”宜宣忙過去,把鬥篷展開鋪在地上,讓她坐在上麵。


    若溪並不感覺冷,不過生怕他囉嗦便挪過去坐。她把鞋襪脫下來,露出小巧晶瑩的小腳丫,試探似的伸進湖裏感覺溫度剛好便泡了下去。


    “好舒服!”若溪愜意的伸伸胳膊,整個人往後一仰倒在草地上。頭頂上是揮之不去的薄霧,臉旁是綠油油的青草,深吸一口氣全身都感覺舒暢極了。


    宜宣側身躺在她旁邊,隨手摘下旁邊的野花,插在她的鬢角。置身於這樣的仙境之中,若溪似乎忘卻了一切。她整個人徹底放鬆下來,閉著的眼睛並未睜開,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忽閃的宜宣心裏酥癢起來。


    他往若溪身邊蹭了蹭,伏在她耳邊輕語道:“溪兒,別睡覺,咱們說說話。”說罷故意用嘴唇蹭著她的耳朵,還張嘴輕咬了一下。


    若溪側身過去不理睬他,隻留給他一個曼妙的背影。他便輕聲的央求起來,極盡溫存討好之意。若溪卻一直不搭理他,不耐煩的推開他,帶著困意閉著眼睛呢喃道:“我要眯一會兒,你不要碰我!”


    他知道若溪正犯困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可是他特意帶若溪過來根本就是‘居心不良’。霧氣把兩個人籠罩住,隻有走到近前才能發現並排躺著的二人,空氣中飄散著暖暖的微風,夾帶著大自然的清新味道。


    宜宣憋悶了好久,他一直想要等若溪身體徹底好了,給她一次浪漫至極的魚水之歡。他聽說有這樣的峽穀,偷偷過來瞧了一次,心裏篤定若溪一定會喜歡,而且夠隱秘夠浪漫夠刺激!


    可眼下若溪放鬆的快要睡著,他看著若溪下意識的拱到自己懷裏,滿臉的欲求不滿。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樣仙境一般的地方,好不容易才趁著進宮謝恩把若溪拐過來,怎麽可以讓她這樣睡著?


    他摟住若溪的腰,輕聲問道:“溪兒,你熱嗎?”


    “嗯。”這裏的氣溫很高,若溪的腳還泡在溫泉裏,感覺渾身熱乎乎的竟有些出汗了。她覺得困意襲來,聽見宜宣的話下意識的哼了一聲。


    宜宣聽了頓時眼睛發亮,輕手輕腳的解開她的衣扣,不一會兒就靈活地扒到她隻剩裏麵的中衣。


    “溪兒,再泡腳上的肌膚會發皺,我幫你擦幹吧。”宜宣哄著她說道。


    “嗯。”身上厚厚的棉衣被脫掉,若溪感覺舒服了好多,聽不清宜宣說了什麽便又哼了一聲。


    宜宣聞言趕忙過去把她的腳拿出來,放在自己腿上用袍子擦拭起來。若溪的腳很小,腳趾白皙圓潤,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輕輕吻著若溪的腳趾頭,動作輕柔的像捧著易碎的寶貝。


    若溪覺得一股酥癢從腳趾傳到腿上,想要睜開眼睛偏生又困得想睡。她便不滿的嚶嚀了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誰知宜宣聽了越發的按耐不住。


    他竟把若溪的腳趾頭含在嘴裏,用力的吮吸,輕輕的噬咬起來。若溪眉頭輕皺,閉著眼睛掙紮起來。他正覺得春心蕩漾,冷不防被若溪的腳蹬在臉上,整個人措不及防的倒在一旁,隻聽見他悶聲喊了一聲便了無生息了。


    若溪嚇得立即睜開眼睛,瞧見他平躺在一旁雙眼緊閉,慌忙撲過去。


    “宜宣,你怎麽了?宜宣!”她一邊搖晃著宜宣的身子,一邊喊起來,眼中有淚水在打轉。


    她也沒怎麽用力,不會是頭磕到石頭上了吧。她見宜宣一動不動,趕忙又伸手在他頭下摸起來。


    突然,一隻大手伸了過來,一把就把她撈進懷裏。她趴在宜宣身上,瞧見一雙戲謔的眼睛。


    “壞蛋,你怎麽可以拿這種事開玩笑,嚇死我了!”若溪惱了,急了,一想到宜宣若是真的受傷就心慌,一時之間眼淚掉了下來,所有的情緒都化作了委屈。


    見到她竟然哭了,宜宣一下子就慌了手腳,一邊擦著她的眼淚一邊說道:“我錯了,你別哭!我不該開這種玩笑,不該讓你著急傷心!”


    “這裏連個人影都看不著,若是你真得有什麽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辦?你……真是混蛋!”若溪越說越後怕,不由得抽搭起來。


    “我是混蛋,真正的大混蛋!”他忙輕撫若溪的後背,一個勁的做小伏低,“你心裏有氣就打我幾下,別哭壞了身子,我心疼著呢。”


    看著若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宜宣是即心疼又心裏發癢。


    他俯下頭,輕輕吻去若溪臉上的淚水,動作溫柔至極。


    “乖,別哭了好嗎?”他見若溪還在流淚,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他抓住若溪的手,使勁往自己胸口捶著,一邊捶一邊狠狠地罵道:“滾蛋,讓你什麽玩笑都開,讓你惹媳婦掉眼淚!這下好了,媳婦哭得像淚人,你自個心如刀絞,這下舒坦了?嗯?”


    “撲哧~”若溪聽見他自說自話,忍不住破涕而笑。


    看見她笑了,宜宣這才放下心來,愛憐的拭去還掛在她眼角的淚滴。


    “寶貝,你的眼淚就是利器,每一滴都會在我心上劃上深深的一道傷口。以後再也別哭了,我疼!這裏疼!”宜宣把若溪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看著她的眼睛深情地說著。


    哪個女人聽見這樣的話不動情?若溪瞥了宜宣一眼,嬌嗔地輕語著,“我就哭,誰讓你惹我!”


    看著她半是撒嬌半是任性的話,宜宣的心裏癢癢的,就像被人用羽毛輕輕蹭著。


    “溪兒。”他眼中的情欲滿溢,不等若溪反應一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嘴唇迫不及待的親了過去。


    若溪掙紮起來,“這裏是野外,你不要這樣,若是被人瞧見……唔唔……”


    不容她說完,宜宣就堵住了她的嘴巴,大手更是過分的伸進她的衣服裏。


    若溪好久沒被這樣碰觸,身子忍不住微微戰栗起來。不過殘存的理智讓她拒絕起來,無奈身子被宜宣壓住動彈不得。


    宜宣的嘴唇不再滿足隻停留在她的唇瓣上,一點一點下移,每到一處便留下炙熱和痕跡。


    “不要……這裏……是野外……”若溪被他撩撥的微微喘息,明明是在拒絕卻越發的蠱惑人心。


    “沒事,誰都不會來!”宜宣的嘴唇已經到了她第一個敏感地帶,無暇再說話,一股子奶香充滿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若溪輕吟了一聲,等到她意識到這動靜是自己發出來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畢竟這裏不是在臨風居,青天白日在曠野做這樣親密的舉動,她真是不適應。可身體偏生有了最原始的反應,還發出邀請和歡愉的聲音,這讓她羞愧難當。


    聽見這聲音,宜宣卻得了鼓勵,手和嘴巴越發的肆意起來。


    “不要……求你……”若溪檀口微張,眼神迷離,臉上有未褪去的紅潮,宜宣見了真想一口把她吞下去,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她斷斷續續的央求著,可身子卻早已化作了春水,當宜宣的手一路向下停在某點的時候,她竟然歡愉的吟呻起來。


    “不……要……不……”


    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意亂情迷,宜宣渾身發脹,似乎有東西要爆炸。


    他咬了咬牙關,埋下頭在某處舔舐了起來,微甜的蜜汁讓他再也抑製不住。再不找到出口紓解,他一定會瘋掉!


    “乖,給我!”他的聲音嘶啞壓抑,緊接著一聲滿足的長嘯,和著若溪嬌弱的輕呼。


    兩個人都不敢再動,宜宣咬著牙隱忍腰眼的酥麻讓他懊惱,不過是快兩個月沒操練怎麽這般不濟?若溪也不敢掙紮,他的碩大填補了她所有的空虛,竟有些隱隱難耐的脹痛。


    片刻,宜宣方適應了她的濕滑、緊窄、包裹,伏在若溪耳邊誘惑地說道:“寶貝,你那裏怎麽比之前還要緊實,真真要了我的命!”


    “快出去!”若溪羞得扭過頭去,隻說出這三個字。


    “嗬嗬嗬。”他見到自個媳婦像個不解世事的大姑娘一般,心裏更加歡愉起來,“這裏有妖精,旁人不敢接近。即便是有人過來,這便也有霧氣遮擋。若是聽見動靜,他們準會認為是妖精打架,一準嚇得屁滾尿流。乖,順從你自己的身體,讓我好好疼你!”


    妖精打架?若溪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見狀卻趁虛而入,弄得若溪大腦一片空白半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癱軟了身子任憑他擺弄。


    她們之前雖然偶有親密,不過顧及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敢用力。眼下沒了這層擔憂,宜宣肆無忌憚,把若溪的身子擺弄成各種姿勢,在裏麵橫衝直撞。


    宜宣本身的物件就奇大,憋了許久跟鐵棒似的剛硬。沒生孩子之前,若溪每每哭著央求他才肯作罷。今日他卻發覺若溪不一樣了,那裏比之前緊窄,竟扛得住他幾番全軍進出。而且他隱隱感覺到若溪深處有奇怪的地方,偶爾觸及便爽得他渾身發顫,幾次差點泄了龍陽。


    他突然想起那本奇書上的記載,說若溪這種是十大名器之首,非要生了孩子才能知道其妙處。


    宜宣頓時心花怒放,照著書上說得嚐試起來,果然是前所未有的舒爽。說不清的快感從腰眼迅速擴散,一直到了腦瓜皮,讓他片刻間大腦一片空白,感覺自己快要成仙。他恨不得永遠在若溪的身上馳騁,哪怕是死在她身上都甘願了!


    “寶貝,我愛你……我好想你……乖乖,我的乖乖……喊我的名字!”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每說一個字便狠狠的衝進去一下。


    若溪早已經潰不成軍,在房事上她一直感覺痛楚多於快樂。可是今天,她第一次覺得男女之事真是天底下最美妙不過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漫步在雲端,渾身輕飄飄麻酥酥,一股一股的熱浪不停的襲過來。抑製不住的吟呻從嘴裏流瀉出來。她早已忘記了這裏是野外,早已忘記了克製自己羞人的聲音,跟著宜宣起伏,遵從身體的感受。


    兩個人的糾纏一直持續到日落西山,終於在宜宣饕足的長嘯中停了下來。


    若溪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他撅著,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像隻小貓咪一樣縮在他的懷裏。


    “都怪你。”若溪瞪了他一眼,瞧見天色這般晚心裏惦記孩子,可偏生連穿衣裳的力量都沒有了。


    她剛剛歡愛完的臉紅撲撲,眼中還泛著春水,明明是在責怪可看起來更想是撒嬌。


    宜宣心裏的火氣騰地一下又上來,可他知道再不能繼續。他嘴角噙著笑,用衣裳蓋住若溪的身子,先起身穿戴整齊,然後用錦帕沾了些湖水,細心溫柔的把若溪擦拭起來。


    若溪想到自己方才的放縱模樣,假裝累了閉上眼睛,心卻慌亂的撲通撲通亂跳。


    他猜中若溪的心思卻不點破,體貼的把她的衣裳穿戴整齊,然後彎腰把她抱起來。


    一直等在山腳下的車夫見到不苟言笑的二爺抱著奶奶下來,忙低下頭把車簾揭起來。


    “咳。”宜宣輕咳了一聲,“二奶奶把腳崴了不利欲行,一會兒你快點趕車回侯府。”


    車夫忙答應著,見到兩位主子上了車,這才駕車往回趕。


    若溪一直靠在宜宣懷裏,本來是假寐,沒想到竟真得睡了過去。


    快到侯府門口,宜宣這才輕聲把她喚醒。看見天色漸暗,若溪責怪的瞪了他一眼,腳步越發的急促起來,恨不得一下子就見到孩子們。


    到了臨風居門口,若溪見到桂園、綠萼、奶娘和幾個侍候孩子的丫頭、婆子都跪在廊下,心裏頓時咯噔一下。


    她腳下不由得一踉蹌,幸好身後的宜宣一把扶住了她。


    “這是怎麽了?”她的聲音在發顫,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奶奶,您可算是回來了!”桂園見到若溪,眼淚一下子便流了下來,“奴婢該死,沒能好好照看四公子和五小姐!”說罷重重的磕起頭來。


    綠萼也是眼圈泛紅,明顯是剛剛哭過,旁邊的奶娘渾身在戰栗臉色白得像紙一樣。


    若溪見狀顧不得其他,掙脫開宜宣的手跑進屋子裏。隻見老太君和侯夫人等人都在,王大夫正在給怡兒診脈,平日裏乖巧的兩個孩子都在哭著,聲音卻透著虛弱。


    孩子出事了!她的腦子嗡得一聲,好在宜宣發現事情不對勁一直護在她身旁,摟住她才不至於讓她倒在地上。


    她靠在宜宣懷裏,眼睛反插過去,整個人了無聲息的昏死了。


    “溪兒!”宜宣趕忙把她抱到旁邊的榻上,一把拽過正在給怡兒診脈的大夫,“快點看看,溪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爺砸了你的招牌拆了你這把老骨頭!”


    那個王大夫聽了渾身一哆嗦,剛剛才被老太君威脅了一通,眼下又被世子爺撂了狠話,看來這母子三人若是有一個出事,他就要到大黴了!


    他戰戰巍巍的過去,卻聽見老太君罵道:“怡兒都快沒氣了,還不快點下藥!若溪不過是著急暈了過去,掐一下人中就成。若是怡兒有個三長兩短,才真是要了她的命!”


    聽見這話宜宣突然怔過神來,他又把大夫推了回去,按住若溪的人中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不一會兒,若溪果然醒轉過來。她的眼神先是一片迷茫,突然想起什麽一下子坐起來。


    “孩子,孩子們怎麽了?”她不顧宜宣的阻攔,幾步到了孩子們的床前。


    一眼瞧過去,她眼前一黑差點再次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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