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很快平複好自己的心神。隨即麵色清冷地盯著進來得二人，臉上依然有些蒼白和不自然。
正準備和陳默傳音的慧能真人，可是活了萬年的老怪物，心思精明至極，見到陳默看到進來的二人後麵色大變，眼中閃過一抹駭人寒光，隨後一閃而失逝。
此時，陳默望著進來的二人心裏暗暗叫苦不已。
因為兩人中的一位。竟是那飛屍島的少島主南宮劍。
另外一位雖然陳默看麵相陌生的很，是位麵容蒼白、兩眼細長的中年修士。但他心裏卻隱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不禁又有些後悔來此了。
這時。中年修士帶著南宮劍進入了大廳，四下冷眼一掃！
隨後目光在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修士臉上停頓了下來，接著就冷笑了幾聲。
胖子修士見到中年人的兩道冰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麵如土色，身形有些微微顫抖起來。但隨後他又想起了什麽，身子馬上一挺。竟又站直了起來，好像有什麽給他壯膽似得。
“好。很好！”中年人冷笑的說了幾聲後，目中寒光一閃。就不再理睬的向正有些麵色不安的陳默瞅來。
這人的目光剛一落到陳默身上，陳默頓時猶如被毒蛇盯上一樣的感覺，不由得寒毛倒豎。
雖然他看起來神色不變，但實際上是他強裝鎮定，其實心裏大為的忐忑不安！
但馬上，陳默就愕然了起來。
因為中年人一看清他的麵容後，臉上竟露出了一絲掩不住的驚喜之色。雖然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但陳默卻早已瞧得分明。
這下，中年人露出的表情就讓陳默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心裏疑慮更生。
這一幕被那慧能真人看清楚後，同樣一愣。隨後，他眼珠轉動了幾下後，低頭沉思了起來。
此時，中年人已望見了青衣老道，白衣美婦和黑袍人，微微的一怔後就把目中的寒芒一收，麵帶春風的衝這三人一抱拳說道：
“沒想到正一道的青兄、桃花島的溫夫人、屍陰宗的玄道友也到了，南宮真是失敬啊！”
說完這話，中年人又望了望呆在偏僻角落的慧能真人，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隨即目光一閃，此人是一位煉虛境修士，但他並沒有見過。
“有什麽失敬的？青某可不比南宮老弟你的的飛屍島家大業大，也隻能來這裏碰下運氣而已。畢竟這是五百年才有一次的機會！”那青衣老道將手中竹簡輕輕放下，有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嗬嗬，青兄說笑了!你正一道的實力在冥海誰人不畏懼三分，小弟以後還有多巴結巴結青兄的地方！”中年人神色微微一笑道。
“哼.！老弟這莫不是冷嘲老夫！老夫壽元都快到了，這次想去天庭內找些蟠桃，來煉製幾顆增加壽元的丹藥。希望能多活個五六十年。”老者冷哼了一句，似乎有些冷嘲的味道。
中年人聞言，並沒有當回事，微微一笑。
那冷若冰霜的美婦，則頭也沒抬的繼續擦拭她那把寶劍，根本不理睬這二人的言談。
至於另一位黑袍人身子也絲毫未動，像一尊雕像一般盤膝坐在柱子之上。
而不遠處，陳默聽了他們的交談後，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話，卻讓他知道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這中年人，果然就是當初設計坑害飛仙宗，那附身過南宮劍身上的天屍真人。聽他們的言語，好像在這天庭內還有增長壽元的逆天靈藥。，真是不可思議！
難怪連煉虛境的高人，都眼巴巴的跑來了。
陳默一邊思量著剛剛得知的信息，一邊暗想著自己是不是真要趟這次的混水。
雖然不知道前麵會遇見什麽，但這座個古怪，名字和華夏神話傳說中的天庭重名的空中宮殿，一看就不簡單，估計是上古修士建造的。
裏麵寶物雖然不少，但同樣危險一定少不了的。
而那天屍真人剛才的莫名表情，則讓他實在心裏發毛寒。不知對方打的什麽鬼主意？
也許不管此地的事情，立刻退出才是明智之舉！
不過，天墓五百年才開啟一次，這裏畢竟竟是五百年才能進來一次的。
若是就此退卻掉了，他很可能很少再有這個機緣了。
這讓陳默心中又躊躇不定了起來。
陳默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慧能真人的話語。
“小子。你身上有什麽讓那中年人勢在必得的東西？否則，他怎會對你露出這種表情來。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子你恐怕要倒大黴了！”慧能老怪的聲音雖然平平淡淡，但明顯充滿了譏笑和得意的意味。
他對和陳默一個元神小輩簽訂血契這件事可是耿耿於懷，若是陳默出意外掛了，他就不必背負血契的束縛了。
聽了這話，陳默心裏冷哼一聲，立刻回聲道：
“若是在場的修士聽到前輩你身上懷有佛宗聖物——菩提子樹時，我想他們應該會很興奮的？”
“你敢威脅本聖？”慧能真人一聽陳默這話，口氣立刻陰森了起來，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不敢！以前輩的身份和手段，在下怎敢如此呢？不過，前輩還是不要幸災樂禍的好。否則晚輩性命不保的情況下，說不定會說出什麽失言的話語，將前輩牽扯出來。”陳默麵無表情的講道。他現在心情糟糕至極，聽了慧能真人的挖苦和落井下石，也沒什麽好臉色。
慧能老怪也許因為惱怒，半天沒做聲。
就在陳默以為對方惱羞成怒，一時不會再打攪自己時。
耳邊驀然傳來一句冷冰冰的話語。話裏的內容讓他先是一愣，但隨即麵色怪異起來。
“小子，我現在懶得和你吵嘴皮子。本聖就問你，你想不想返神煉虛，結成元嬰？”
“前輩，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默一聽到“凝結元嬰”四個字，腦子一熱，強壓住心中的興奮，冷靜地問道。
“嘿嘿，什麽意思？我的話很簡單。我知道一種讓凝結元嬰機會倍增的東西。此物就在這天庭之內。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了。我現在是陰玄之體，需要天庭內的一件寶物輔助凝聚肉身。但我的陰玄之體無法靠近此寶，所以需要你的幫助。若是你肯幫我，我就告訴你使凝結元嬰機會倍增的東西在哪裏！”慧能老怪用誘惑的口氣徐徐講道。
“你就敢肯定我會幫你？”陳默此時眉頭微微皺起，麵無表情地望著慧能真人，傳音道。
“嘿嘿，本聖雖然不敢肯定你會不會幫我，但我敢肯定那中年修士會來找你！”慧能老怪莫名一笑，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之意。
陳默聽了後，麵色微微一變，沒有馬上同意或拒絕，而是坐在那裏默然了起來。臉上眉頭微皺，滿是沉吟之色。
慧能真人化身的少年，同樣從容之極，不急不躁的樣子。
他相信隻要是元神境的修仙者，就沒有人能夠拒絕返神煉虛、凝結元嬰的誘惑，況且陳默還麵對著一名煉虛境老怪的虎視眈眈，所以他心中胸有成竹，隻要靜等陳默的答複即可了。
這時，天屍真人和南宮劍飛到了青衣老道旁的一根空柱子上。和那青衣老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並不時的衝那溫姓美婦說那麽一兩句。
可是美婦在擦拭完她那柄青玉寶劍後，就將長劍一收地閉目養神起來，根本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副不想理睬的模樣。
天屍真人受到如此冷落，卻沒有動怒和露出尷尬之色，仍然滿臉是笑的言談著，顯然此人城府極深。
陳默眼光微微一撇的將這一切看入眼內，對天屍真人越發的忌憚起來。
此人不僅是修為高深，心機看起更是遠超常人。
陳默能明顯的感覺到，時不時會從天屍真人那邊射出兩道冰冷的寒芒落在自己身上，讓他有些如坐針氈。
如今他竟被此人給盯上了！
這下對她來說，可就有些大事不妙了！
雖然不能說。如今的他在煉虛修士麵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但真要正麵為敵，能成功溜掉的可能性還是低的可憐。
至於慧能老怪之前能被他險險製住，也是因為對方想奪舍於他，以元神之體闖入了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且還被他都不能控製的陰陽魚給製住。也隻能怪慧能老怪倒黴。
若是麵對天屍真人，對方又不需要奪舍，所以他並不能借助神秘莫測的陰陽魚半點力量，該怎麽死還是怎麽死。
畢竟元神境和煉虛境的修為，實在差的太遠了。
即使他的神通遠比同階修士厲害，但大境界的差距宛若天塹。難以逾越，估計也隻有被人家擊殺的份！
這樣思量了一會兒後，陳默終於傳聲向慧能老怪問了一句：
“稍微給我介紹一二。前輩你說的東西。我總不能聽你信口一說，就馬上相信你吧？”陳默嘴唇微動的說道，同時心中暗暗腹誹。他本來就不相信這殺人如麻的老怪！。
“這當然，隻要你願意和我聯手，就是不問此事我也會透露一二的。”慧能老怪臉上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隨後偷偷傳聲回道。
陳默聽了這話，並沒有再說什麽，幹脆坐在那裏輕輕閉上雙目，裝作盤膝入定的樣子。
“那樣東西叫靈嬰丹，乃是一顆九級丹藥。聽聞此丹藥需要五顆修士或妖獸元嬰為引進行煉製而成，並且這五顆元嬰必須分別屬於五行中的一種。此丹非天級修士難以煉製而成，因為造成殺孽太重。一旦丹成出世會引來天罰。因為靈嬰丹的煉製條件極其苛刻，所以此丹在修真界萬年難得一見。“
“不過，靈嬰丹乃九級丹藥，經曆天罰淬煉，其十分具有靈性。不過，小子你不要以為此丹就是一個丹藥這麽簡單。因為此丹一出世就是一個元嬰大小的小人。從誕生之日起就會幻化成各種動物或昆蟲，能夠自行活動。而且此丹因為由五行元嬰煉製而成。所以其精通金木水火土五種遁術，很難抓住。”
“而本聖萬年前曾來過天庭。但那時候我已返神煉虛，元嬰修成，自然不會花費力氣在這上麵。現如今，老夫知道這靈嬰丹的地方，隻好便宜你小子了。“慧能老怪仿佛有點不舍地說道。
“靈嬰丹？”陳默聽了慧能真人的”長篇大論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物，陳默可是從古經上久聞大名了。
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
雖然在許多奇經古籍的中都看到過此物的名字。但陳默總以為，靈嬰丹就是真的在修真界出現過，那也是上古時候的事情，畢竟靈嬰丹煉製的條件實在太過苛刻。嘖嘖，那可是需要五個至少煉虛境的元嬰，而且每個元嬰的屬性各不同，五行中金木水火土各占一個。
“難道這“天庭”還真存有此物不成“陳默對慧能真人所說的靈嬰丹怦然心動。
不過，話說回來了。
在這些古修士遺址中發現一兩個世間少有的靈丹妙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靈嬰丹對凝結元嬰大有用處，他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過。
那些奇經古籍上，對此丹的描寫就很是模糊，畢竟靈嬰丹這個奇丹在上古時代才出現過，如今的修真界視其為傳說之物，許多人都不知道其功用。
這慧能老怪不會為了騙自己聯手，故意拿謊話蒙他吧？陳默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慧能真人活了萬年的老怪物，心思何其精明，也許猜出了陳默心中的疑慮，隨後又接著說道：
“小子，放心！等會闖關的時候，在第二關的地方，我就會先協助你抓住此丹靈。等你幫助我拿到那件寶物後，我會再給你一張煉丹秘方的。到時你隻要按照配方上的步驟一一去做。就可以充分利用此物，讓你凝結元嬰幾率提升不少的。“
“當然，你隻要答應我這個條件，若是剛才那人想找你麻煩，本聖會保你無事的。”慧能真人主動解除了陳默的猜疑，不鹹不淡地說道，像是很有誠意的樣子。
正準備和陳默傳音的慧能真人，可是活了萬年的老怪物，心思精明至極，見到陳默看到進來的二人後麵色大變，眼中閃過一抹駭人寒光，隨後一閃而失逝。
此時，陳默望著進來的二人心裏暗暗叫苦不已。
因為兩人中的一位。竟是那飛屍島的少島主南宮劍。
另外一位雖然陳默看麵相陌生的很，是位麵容蒼白、兩眼細長的中年修士。但他心裏卻隱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不禁又有些後悔來此了。
這時。中年修士帶著南宮劍進入了大廳，四下冷眼一掃！
隨後目光在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修士臉上停頓了下來，接著就冷笑了幾聲。
胖子修士見到中年人的兩道冰寒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麵如土色，身形有些微微顫抖起來。但隨後他又想起了什麽，身子馬上一挺。竟又站直了起來，好像有什麽給他壯膽似得。
“好。很好！”中年人冷笑的說了幾聲後，目中寒光一閃。就不再理睬的向正有些麵色不安的陳默瞅來。
這人的目光剛一落到陳默身上，陳默頓時猶如被毒蛇盯上一樣的感覺，不由得寒毛倒豎。
雖然他看起來神色不變，但實際上是他強裝鎮定，其實心裏大為的忐忑不安！
但馬上，陳默就愕然了起來。
因為中年人一看清他的麵容後，臉上竟露出了一絲掩不住的驚喜之色。雖然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但陳默卻早已瞧得分明。
這下，中年人露出的表情就讓陳默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心裏疑慮更生。
這一幕被那慧能真人看清楚後，同樣一愣。隨後，他眼珠轉動了幾下後，低頭沉思了起來。
此時，中年人已望見了青衣老道，白衣美婦和黑袍人，微微的一怔後就把目中的寒芒一收，麵帶春風的衝這三人一抱拳說道：
“沒想到正一道的青兄、桃花島的溫夫人、屍陰宗的玄道友也到了，南宮真是失敬啊！”
說完這話，中年人又望了望呆在偏僻角落的慧能真人，眼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隨即目光一閃，此人是一位煉虛境修士，但他並沒有見過。
“有什麽失敬的？青某可不比南宮老弟你的的飛屍島家大業大，也隻能來這裏碰下運氣而已。畢竟這是五百年才有一次的機會！”那青衣老道將手中竹簡輕輕放下，有點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嗬嗬，青兄說笑了!你正一道的實力在冥海誰人不畏懼三分，小弟以後還有多巴結巴結青兄的地方！”中年人神色微微一笑道。
“哼.！老弟這莫不是冷嘲老夫！老夫壽元都快到了，這次想去天庭內找些蟠桃，來煉製幾顆增加壽元的丹藥。希望能多活個五六十年。”老者冷哼了一句，似乎有些冷嘲的味道。
中年人聞言，並沒有當回事，微微一笑。
那冷若冰霜的美婦，則頭也沒抬的繼續擦拭她那把寶劍，根本不理睬這二人的言談。
至於另一位黑袍人身子也絲毫未動，像一尊雕像一般盤膝坐在柱子之上。
而不遠處，陳默聽了他們的交談後，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句話，卻讓他知道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這中年人，果然就是當初設計坑害飛仙宗，那附身過南宮劍身上的天屍真人。聽他們的言語，好像在這天庭內還有增長壽元的逆天靈藥。，真是不可思議！
難怪連煉虛境的高人，都眼巴巴的跑來了。
陳默一邊思量著剛剛得知的信息，一邊暗想著自己是不是真要趟這次的混水。
雖然不知道前麵會遇見什麽，但這座個古怪，名字和華夏神話傳說中的天庭重名的空中宮殿，一看就不簡單，估計是上古修士建造的。
裏麵寶物雖然不少，但同樣危險一定少不了的。
而那天屍真人剛才的莫名表情，則讓他實在心裏發毛寒。不知對方打的什麽鬼主意？
也許不管此地的事情，立刻退出才是明智之舉！
不過，天墓五百年才開啟一次，這裏畢竟竟是五百年才能進來一次的。
若是就此退卻掉了，他很可能很少再有這個機緣了。
這讓陳默心中又躊躇不定了起來。
陳默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慧能真人的話語。
“小子。你身上有什麽讓那中年人勢在必得的東西？否則，他怎會對你露出這種表情來。若我沒有猜錯的話，小子你恐怕要倒大黴了！”慧能老怪的聲音雖然平平淡淡，但明顯充滿了譏笑和得意的意味。
他對和陳默一個元神小輩簽訂血契這件事可是耿耿於懷，若是陳默出意外掛了，他就不必背負血契的束縛了。
聽了這話，陳默心裏冷哼一聲，立刻回聲道：
“若是在場的修士聽到前輩你身上懷有佛宗聖物——菩提子樹時，我想他們應該會很興奮的？”
“你敢威脅本聖？”慧能真人一聽陳默這話，口氣立刻陰森了起來，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不敢！以前輩的身份和手段，在下怎敢如此呢？不過，前輩還是不要幸災樂禍的好。否則晚輩性命不保的情況下，說不定會說出什麽失言的話語，將前輩牽扯出來。”陳默麵無表情的講道。他現在心情糟糕至極，聽了慧能真人的挖苦和落井下石，也沒什麽好臉色。
慧能老怪也許因為惱怒，半天沒做聲。
就在陳默以為對方惱羞成怒，一時不會再打攪自己時。
耳邊驀然傳來一句冷冰冰的話語。話裏的內容讓他先是一愣，但隨即麵色怪異起來。
“小子，我現在懶得和你吵嘴皮子。本聖就問你，你想不想返神煉虛，結成元嬰？”
“前輩，這話是什麽意思？”陳默一聽到“凝結元嬰”四個字，腦子一熱，強壓住心中的興奮，冷靜地問道。
“嘿嘿，什麽意思？我的話很簡單。我知道一種讓凝結元嬰機會倍增的東西。此物就在這天庭之內。除此之外。就別無他法了。我現在是陰玄之體，需要天庭內的一件寶物輔助凝聚肉身。但我的陰玄之體無法靠近此寶，所以需要你的幫助。若是你肯幫我，我就告訴你使凝結元嬰機會倍增的東西在哪裏！”慧能老怪用誘惑的口氣徐徐講道。
“你就敢肯定我會幫你？”陳默此時眉頭微微皺起，麵無表情地望著慧能真人，傳音道。
“嘿嘿，本聖雖然不敢肯定你會不會幫我，但我敢肯定那中年修士會來找你！”慧能老怪莫名一笑，語氣中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之意。
陳默聽了後，麵色微微一變，沒有馬上同意或拒絕，而是坐在那裏默然了起來。臉上眉頭微皺，滿是沉吟之色。
慧能真人化身的少年，同樣從容之極，不急不躁的樣子。
他相信隻要是元神境的修仙者，就沒有人能夠拒絕返神煉虛、凝結元嬰的誘惑，況且陳默還麵對著一名煉虛境老怪的虎視眈眈，所以他心中胸有成竹，隻要靜等陳默的答複即可了。
這時，天屍真人和南宮劍飛到了青衣老道旁的一根空柱子上。和那青衣老道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並不時的衝那溫姓美婦說那麽一兩句。
可是美婦在擦拭完她那柄青玉寶劍後，就將長劍一收地閉目養神起來，根本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副不想理睬的模樣。
天屍真人受到如此冷落，卻沒有動怒和露出尷尬之色，仍然滿臉是笑的言談著，顯然此人城府極深。
陳默眼光微微一撇的將這一切看入眼內，對天屍真人越發的忌憚起來。
此人不僅是修為高深，心機看起更是遠超常人。
陳默能明顯的感覺到，時不時會從天屍真人那邊射出兩道冰冷的寒芒落在自己身上，讓他有些如坐針氈。
如今他竟被此人給盯上了！
這下對她來說，可就有些大事不妙了！
雖然不能說。如今的他在煉虛修士麵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但真要正麵為敵，能成功溜掉的可能性還是低的可憐。
至於慧能老怪之前能被他險險製住，也是因為對方想奪舍於他，以元神之體闖入了自己的元神空間，而且還被他都不能控製的陰陽魚給製住。也隻能怪慧能老怪倒黴。
若是麵對天屍真人，對方又不需要奪舍，所以他並不能借助神秘莫測的陰陽魚半點力量，該怎麽死還是怎麽死。
畢竟元神境和煉虛境的修為，實在差的太遠了。
即使他的神通遠比同階修士厲害，但大境界的差距宛若天塹。難以逾越，估計也隻有被人家擊殺的份！
這樣思量了一會兒後，陳默終於傳聲向慧能老怪問了一句：
“稍微給我介紹一二。前輩你說的東西。我總不能聽你信口一說，就馬上相信你吧？”陳默嘴唇微動的說道，同時心中暗暗腹誹。他本來就不相信這殺人如麻的老怪！。
“這當然，隻要你願意和我聯手，就是不問此事我也會透露一二的。”慧能老怪臉上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隨後偷偷傳聲回道。
陳默聽了這話，並沒有再說什麽，幹脆坐在那裏輕輕閉上雙目，裝作盤膝入定的樣子。
“那樣東西叫靈嬰丹，乃是一顆九級丹藥。聽聞此丹藥需要五顆修士或妖獸元嬰為引進行煉製而成，並且這五顆元嬰必須分別屬於五行中的一種。此丹非天級修士難以煉製而成，因為造成殺孽太重。一旦丹成出世會引來天罰。因為靈嬰丹的煉製條件極其苛刻，所以此丹在修真界萬年難得一見。“
“不過，靈嬰丹乃九級丹藥，經曆天罰淬煉，其十分具有靈性。不過，小子你不要以為此丹就是一個丹藥這麽簡單。因為此丹一出世就是一個元嬰大小的小人。從誕生之日起就會幻化成各種動物或昆蟲，能夠自行活動。而且此丹因為由五行元嬰煉製而成。所以其精通金木水火土五種遁術，很難抓住。”
“而本聖萬年前曾來過天庭。但那時候我已返神煉虛，元嬰修成，自然不會花費力氣在這上麵。現如今，老夫知道這靈嬰丹的地方，隻好便宜你小子了。“慧能老怪仿佛有點不舍地說道。
“靈嬰丹？”陳默聽了慧能真人的”長篇大論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物，陳默可是從古經上久聞大名了。
這可是傳說中的東西！
雖然在許多奇經古籍的中都看到過此物的名字。但陳默總以為，靈嬰丹就是真的在修真界出現過，那也是上古時候的事情，畢竟靈嬰丹煉製的條件實在太過苛刻。嘖嘖，那可是需要五個至少煉虛境的元嬰，而且每個元嬰的屬性各不同，五行中金木水火土各占一個。
“難道這“天庭”還真存有此物不成“陳默對慧能真人所說的靈嬰丹怦然心動。
不過，話說回來了。
在這些古修士遺址中發現一兩個世間少有的靈丹妙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靈嬰丹對凝結元嬰大有用處，他還真是頭一次聽說過。
那些奇經古籍上，對此丹的描寫就很是模糊，畢竟靈嬰丹這個奇丹在上古時代才出現過，如今的修真界視其為傳說之物，許多人都不知道其功用。
這慧能老怪不會為了騙自己聯手，故意拿謊話蒙他吧？陳默不禁有些懷疑起來。
慧能真人活了萬年的老怪物，心思何其精明，也許猜出了陳默心中的疑慮，隨後又接著說道：
“小子，放心！等會闖關的時候，在第二關的地方，我就會先協助你抓住此丹靈。等你幫助我拿到那件寶物後，我會再給你一張煉丹秘方的。到時你隻要按照配方上的步驟一一去做。就可以充分利用此物，讓你凝結元嬰幾率提升不少的。“
“當然，你隻要答應我這個條件，若是剛才那人想找你麻煩，本聖會保你無事的。”慧能真人主動解除了陳默的猜疑，不鹹不淡地說道，像是很有誠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