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正在通緝你，現在你倒好，自己送上門來，把他給我逮捕起來。敲詐毆打他人，還大闖警局，擾亂國家正常的治安秩序，我們有權現在將你逮捕。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回過神來，胖警官眼中陰險神色一閃，揮了揮手，義正言辭地厲喝道。
話音剛落，一名警察上前就準備拿出手銬逮捕陳默。
“我警告你，不要試圖反抗，不然我們會以拒捕起訴你。”胖警官想起了昨晚自己用手銬銬陳默時陳默的不識趣，不由沉著臉警告道。
“閉嘴！”陳默眼神冰冷，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反抗。
胖警官被陳默的眼神一瞥，脊後背不由冒出一股涼氣兒。想起了昨晚審訊室中陳默的恐怖手段，連合金打造的手銬都被他掙斷了，身子忍不住一哆嗦，臉部肌肉都僵住了。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回警局再收拾這不識好歹的小子，胖警官也不敢再繼續言語，以免重演昨天的”悲劇”。
“警察同誌，你們這是幹嘛？”這時，從浴室中換了一套家居服裝的鄭美玲見陳默被銬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道。
“你是鄭美玲吧？”胖警官沒回答鄭美玲的話，沉著臉打量了鄭美玲一遍。
“我是。”見陳默遞給她放心的眼神，鄭美玲心中一定，平靜答道。
“鄭小姐，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警方目前懷疑你與昨晚百星大酒店發生的一件案子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胖警官從懷中亮出自己的證件，沉聲道。
“銬起來，帶走！”胖警官大手一揮，頗有氣勢地轉身往外走。
而在公寓外，一大片沿途經過的學生和老師都好奇地往裏麵張望著，都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慢，警官，鄭小姐現在隻是有嫌疑而已，又沒有確定犯法行為，你用手銬銬鄭小姐，違反了正規的程序吧！也不知道你這警察是怎麽當的。”陳默看見公寓外已經聚集了一批看熱鬧的老師和學生，為了不讓鄭美玲受傷害，冷笑一聲道。
“你……”
胖警官被陳默說的語塞，臉上一陣青紅交加，氣結道。其實他知道這一點，但這都是上麵交代的，他也知道其中的貓膩。
“好！好！”胖警官氣極反笑道，臉上的肥肉因為惱怒而微微顫動。
這一次他被陳默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羞辱，加上昨晚的事情，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的他已經對陳默“恨之入骨”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就轉身往警車鑽去。
而陳默和鄭美玲也被“請”進了一輛警車。
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聲，不久後，人群也開始漸漸散去，隻是又多了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警車上，鄭美玲和陳默坐在座，旁邊還坐著一位民警。
此時的鄭美玲麵上掛著一絲焦慮之色，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
陳默看在眼裏，心中一軟，一把將鄭美玲的手握在手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美玲，你別擔心。這些事都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早就安排好了應對之策，肯定會保證你我無事。”因為周圍都有警察，陳默眼神一轉，對鄭美玲施展了傳音入秘之術。
感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溫熱，耳中傳來的聲音，鄭美玲美眸盯著陳默那張真誠的臉，緩緩點了點頭，同時，絕美的臉上也展開了動人笑顏。
警車呼嘯，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西區派出所。
當陳默一打開車門時，看著數十名嚴正以待的特警隊員瞬間將他包圍，眉頭不由一皺。
而隨他下車的鄭美玲一見到這副陣仗，顯然被嚇到了，花容失色，身子緊緊貼著陳默。
此時，張林一臉陰沉地從特警隊員中走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陳默一眼就瞄到了從特警隊員中鑽出來的張林，眼中寒光一閃，冷笑一聲道:“張隊長好大的架勢，秦某就是一個學生，哪裏受得起這樣的陣仗。”
“我可沒有這樣的權利調用這麽多特警，這是喬局長的意思。”張林沉著一張臉，一聲冷哼。
“這小子倒還真是不知死活，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站在一旁的胖警官心中陰陰冷笑，顯然一副幸災樂禍等我表情。
“哦？我倒不明白張隊長的意思？”陳默故作一副迷糊的表情，接著一聲冷笑道。
“少廢話，將他們帶進審訊室。”張林見陳默那副模樣，心中沒來由地來氣，沉著臉一聲冷喝道。
於是陳默二人被帶進了審訊室內。
……
杭城人民醫院，某間重症監護室內。
一名婦人倚在病床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不斷哭喊著，“明兒，是誰這麽狠心，讓你變成這樣啊！”
婦人大約四十歲出頭，渾身珠光寶氣，臉蛋還好，但身子明顯已經有些發福。但偏偏穿一件緊身絲綢短袖旗袍，渾身贅肉格外突兀，小肚子更突兀，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而站在婦人旁邊的是一位高大中年男子，長形臉，眼眶深陷，有一股說不出的陰騖感。而這中年男子正是杭城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長喬煥國。
喬煥國扶著婦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獨生子，眼眸中閃過一絲令人心寒的冰冷。
“夫人，你就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喬煥國搖了搖婦人滿是贅肉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厭棄之色，出聲安慰道。
“喬煥國，你要是不查出傷害明兒的凶手，我就跟你沒完！你不要以為你在外麵養了小三我不知道，小心我揭發了出去，讓你丟了烏紗帽。想當初你還隻是個小民警，要不是靠著我爸，你如今哪當得上局長！”婦人名叫賈思琴，此時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已經成了“活死人”，心中悲痛交加之下，新仇舊怨。轉過身來，手指著喬煥國，麵色漲紅怒聲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從喬夫人話中的意思可以聽出來，他們夫妻兩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和諧。
當初，喬煥國還隻是一個小警察，而賈思琴的爸是當時的區公安局局長。周煥國為人機靈，討得當時賈思琴和她爸的歡心，成了賈家的乘龍快婿。但隨著喬煥國的官越做越大，經常夜不歸宿，常有小三的傳聞傳進賈思琴的耳朵裏，從此夫妻二人一直不合。
所以也不難理解賈思琴對喬煥國的頗大怨氣。
“夫人，你這是說什麽話，明兒是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讓那害明兒的人好過。”喬煥國見賈思琴師動了真火，臉上一虛，連忙保證道。說完，眼神更加陰騖了幾分。
“嗡嗡”，一陣隱約可聞的震動聲從喬煥國的口袋中傳來。
“喂！小張，嫌疑人抓住了沒有？”喬煥國從口袋中連忙打開手機，眼睛掃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接聽，聲音低沉，隱有一股威嚴之勢。
“報告喬局長，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還逮到了一個極有可能和此案有關的小子。請喬局長指示！”電話中傳來張林熟悉的聲音，語氣十分恭敬。
“好好招待一下那兩人，我隨後就來。”說著，喬煥國深陷的眼眶中射出陰騖的光芒，低沉著聲緩緩說道，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說完，喬煥國直接掛了電話，臉色十分陰沉，眼中閃過縷縷陰森之色。
“謀害兒子的凶手抓住了？”在一旁聽著的賈思琴性從坐騎上噌地一下起身，急聲問道。
“嗯，張隊長說抓住了，我現在就趕過去。”喬煥國點了下頭。
“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東西害了我家明兒。現在明兒這副模樣，跟死了沒什麽區別，我要他們償命！”賈思琴淚眼婆娑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喬子明，語氣陡然一轉，變得無比陰森狠厲，眼神透著噬人目光，甚是嚇人。
喬煥國知道此時的妻子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自己唯一的兒子變成這副模樣，讓她不能接受。
搖了搖頭，也不作聲，算是默認，悶聲往外走去。
……
西區公安局，審訊室內，陳默和鄭美玲二人被關在裏麵。
二人對麵，坐著的正是張林和胖警官。
“鄭小姐，根據酒店的錄像監控，你於昨晚和喬子明在百星大酒店一起開房，在事件發生的前後你都沒有進出房間。但案件發生後，你卻並沒有在房間。我們警方現在懷疑你參與了這件故意謀害案。”張林手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聲色俱厲道。
這是警察慣用的審訊手段，氣勢壓倒對方，讓犯罪嫌疑人膽怯說出實情，又簡單又好用。
“我……”鄭美玲聞言，麵色一變。自己確實與喬子明的案件有關，眼神驚慌地望著陳默，說不出話來。
“張隊長，你一上來就給別人扣一頂大帽子，還真是好手段。請問一下，既然你們這麽說，證據呢？”陳默雙目微眯，冷笑一聲道。
“我剛才說的就是證據，再說我們在審問鄭小姐，好像不關你的事吧！難道你與鄭小姐是同謀？一起參與了謀害喬子明的案子？”張林已經見識了陳默的棘手，聽陳默這麽說，冷笑一聲反擊道。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神光。
“嗬嗬，難道你們警方做事一直這樣，光憑主觀臆斷來辦案？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吃國家幹糧的蛀蟲，可笑之極。”陳默沒有理會張林的挑釁，雙目冷光如電，下巴微微揚起，麵露不屑，冷笑道。
“陳默，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可容不得你撒野。”坐在張林旁邊的胖警官聽聞陳默滿是挑釁意味的話語，麵色鐵青，拍案而起，怒聲道。
“我看是你們應該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陳默臉上戲謔笑容一收而起，神色冰冷，寒聲道。
說完，雙手一震，合金打造的手銬便應聲斷裂而開，氣勢說不出的懾人。同時，目光湧出一股寒意，直直注視著張林和胖警官二人。
“陳默，你幹什麽！這裏可是公安局。”張林見此駭人一幕，臉上露出一絲慌色，嚇得從座位上一竄而起。但他丟不下臉麵，強裝一副聲色俱厲的樣子，但誰都看得出他臉上的一分懼意。
“陳默。”坐在一旁的鄭美玲急忙扯了扯陳默的衣服，麵露一絲憂色，示意他冷靜。
“沒事！”陳默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幹淨一笑道。然後端坐在座椅上，一臉戲謔地掃視著張林二人。
“哢嚓”，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位年輕民警走了進來。
“張隊，喬局長和局長夫人都來了，叫您出去！”年輕民警一進來，如此說道。
“好！”聽言，張林麵上露出一絲喜意，轉而陰險地掃了陳默一眼，接著便出了審訊室。
“正主來了！”陳默心中一聲冷哼，從他廢掉喬子明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和這位從未謀麵的“喬局長”相對。
警局會客室，張林，喬煥國，賈思琴三人。
“喬局長，我查過了那位女嫌疑人和令公子之前是高中同學，而且聽說令公子一直在追求她，她沒答應。出事當晚，他們……事發後，而這位嫌疑人沒有在房間，所以我覺得關於令公子的這件案子跟這女人肯定脫不了幹係。”張林把他所調查的結果一一說了出來，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張林，是哪個小賤人害了我家明兒，你帶我去，我饒不了她！”賈思琴聽了張林的話，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擦滿粉底的臉蛋滿是不相搭的凶惡之色，像是一隻已經發瘋的母老虎。
“夫人，你先冷靜。嗯，張林，你不是說還有一個人有嫌疑嗎？”喬煥國一把拉住要暴走的賈思琴，轉而眉頭一皺，深陷的眼眶射出一道冷光，對站在一旁的張林問道。
根據張林的報告，再憑他對他兒子喬子明的了解，他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所以如此問了一句。
話音剛落，一名警察上前就準備拿出手銬逮捕陳默。
“我警告你，不要試圖反抗，不然我們會以拒捕起訴你。”胖警官想起了昨晚自己用手銬銬陳默時陳默的不識趣，不由沉著臉警告道。
“閉嘴！”陳默眼神冰冷，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反抗。
胖警官被陳默的眼神一瞥，脊後背不由冒出一股涼氣兒。想起了昨晚審訊室中陳默的恐怖手段，連合金打造的手銬都被他掙斷了，身子忍不住一哆嗦，臉部肌肉都僵住了。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回警局再收拾這不識好歹的小子，胖警官也不敢再繼續言語，以免重演昨天的”悲劇”。
“警察同誌，你們這是幹嘛？”這時，從浴室中換了一套家居服裝的鄭美玲見陳默被銬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擔憂之色道。
“你是鄭美玲吧？”胖警官沒回答鄭美玲的話，沉著臉打量了鄭美玲一遍。
“我是。”見陳默遞給她放心的眼神，鄭美玲心中一定，平靜答道。
“鄭小姐，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警方目前懷疑你與昨晚百星大酒店發生的一件案子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胖警官從懷中亮出自己的證件，沉聲道。
“銬起來，帶走！”胖警官大手一揮，頗有氣勢地轉身往外走。
而在公寓外，一大片沿途經過的學生和老師都好奇地往裏麵張望著，都想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慢，警官，鄭小姐現在隻是有嫌疑而已，又沒有確定犯法行為，你用手銬銬鄭小姐，違反了正規的程序吧！也不知道你這警察是怎麽當的。”陳默看見公寓外已經聚集了一批看熱鬧的老師和學生，為了不讓鄭美玲受傷害，冷笑一聲道。
“你……”
胖警官被陳默說的語塞，臉上一陣青紅交加，氣結道。其實他知道這一點，但這都是上麵交代的，他也知道其中的貓膩。
“好！好！”胖警官氣極反笑道，臉上的肥肉因為惱怒而微微顫動。
這一次他被陳默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羞辱，加上昨晚的事情，從沒受過這種“侮辱”的他已經對陳默“恨之入骨”了，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就轉身往警車鑽去。
而陳默和鄭美玲也被“請”進了一輛警車。
人群中傳來一陣議論聲，不久後，人群也開始漸漸散去，隻是又多了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
警車上，鄭美玲和陳默坐在座，旁邊還坐著一位民警。
此時的鄭美玲麵上掛著一絲焦慮之色，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樣。
陳默看在眼裏，心中一軟，一把將鄭美玲的手握在手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美玲，你別擔心。這些事都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早就安排好了應對之策，肯定會保證你我無事。”因為周圍都有警察，陳默眼神一轉，對鄭美玲施展了傳音入秘之術。
感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溫熱，耳中傳來的聲音，鄭美玲美眸盯著陳默那張真誠的臉，緩緩點了點頭，同時，絕美的臉上也展開了動人笑顏。
警車呼嘯，不知不覺中，已經來到了西區派出所。
當陳默一打開車門時，看著數十名嚴正以待的特警隊員瞬間將他包圍，眉頭不由一皺。
而隨他下車的鄭美玲一見到這副陣仗，顯然被嚇到了，花容失色，身子緊緊貼著陳默。
此時，張林一臉陰沉地從特警隊員中走了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陳默一眼就瞄到了從特警隊員中鑽出來的張林，眼中寒光一閃，冷笑一聲道:“張隊長好大的架勢，秦某就是一個學生，哪裏受得起這樣的陣仗。”
“我可沒有這樣的權利調用這麽多特警，這是喬局長的意思。”張林沉著一張臉，一聲冷哼。
“這小子倒還真是不知死活，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站在一旁的胖警官心中陰陰冷笑，顯然一副幸災樂禍等我表情。
“哦？我倒不明白張隊長的意思？”陳默故作一副迷糊的表情，接著一聲冷笑道。
“少廢話，將他們帶進審訊室。”張林見陳默那副模樣，心中沒來由地來氣，沉著臉一聲冷喝道。
於是陳默二人被帶進了審訊室內。
……
杭城人民醫院，某間重症監護室內。
一名婦人倚在病床邊，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不斷哭喊著，“明兒，是誰這麽狠心，讓你變成這樣啊！”
婦人大約四十歲出頭，渾身珠光寶氣，臉蛋還好，但身子明顯已經有些發福。但偏偏穿一件緊身絲綢短袖旗袍，渾身贅肉格外突兀，小肚子更突兀，讓人看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
而站在婦人旁邊的是一位高大中年男子，長形臉，眼眶深陷，有一股說不出的陰騖感。而這中年男子正是杭城委常委，市公安局局長喬煥國。
喬煥國扶著婦人的肩膀，看著自己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獨生子，眼眸中閃過一絲令人心寒的冰冷。
“夫人，你就別哭了，小心哭壞了身子。”喬煥國搖了搖婦人滿是贅肉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厭棄之色，出聲安慰道。
“喬煥國，你要是不查出傷害明兒的凶手，我就跟你沒完！你不要以為你在外麵養了小三我不知道，小心我揭發了出去，讓你丟了烏紗帽。想當初你還隻是個小民警，要不是靠著我爸，你如今哪當得上局長！”婦人名叫賈思琴，此時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已經成了“活死人”，心中悲痛交加之下，新仇舊怨。轉過身來，手指著喬煥國，麵色漲紅怒聲道。
第一百三十八章
從喬夫人話中的意思可以聽出來，他們夫妻兩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和諧。
當初，喬煥國還隻是一個小警察，而賈思琴的爸是當時的區公安局局長。周煥國為人機靈，討得當時賈思琴和她爸的歡心，成了賈家的乘龍快婿。但隨著喬煥國的官越做越大，經常夜不歸宿，常有小三的傳聞傳進賈思琴的耳朵裏，從此夫妻二人一直不合。
所以也不難理解賈思琴對喬煥國的頗大怨氣。
“夫人，你這是說什麽話，明兒是我兒子，我一定不會讓那害明兒的人好過。”喬煥國見賈思琴師動了真火，臉上一虛，連忙保證道。說完，眼神更加陰騖了幾分。
“嗡嗡”，一陣隱約可聞的震動聲從喬煥國的口袋中傳來。
“喂！小張，嫌疑人抓住了沒有？”喬煥國從口袋中連忙打開手機，眼睛掃了一下來電顯示，然後接聽，聲音低沉，隱有一股威嚴之勢。
“報告喬局長，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還逮到了一個極有可能和此案有關的小子。請喬局長指示！”電話中傳來張林熟悉的聲音，語氣十分恭敬。
“好好招待一下那兩人，我隨後就來。”說著，喬煥國深陷的眼眶中射出陰騖的光芒，低沉著聲緩緩說道，有一股說不出的威嚴。
說完，喬煥國直接掛了電話，臉色十分陰沉，眼中閃過縷縷陰森之色。
“謀害兒子的凶手抓住了？”在一旁聽著的賈思琴性從坐騎上噌地一下起身，急聲問道。
“嗯，張隊長說抓住了，我現在就趕過去。”喬煥國點了下頭。
“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東西害了我家明兒。現在明兒這副模樣，跟死了沒什麽區別，我要他們償命！”賈思琴淚眼婆娑地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喬子明，語氣陡然一轉，變得無比陰森狠厲，眼神透著噬人目光，甚是嚇人。
喬煥國知道此時的妻子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自己唯一的兒子變成這副模樣，讓她不能接受。
搖了搖頭，也不作聲，算是默認，悶聲往外走去。
……
西區公安局，審訊室內，陳默和鄭美玲二人被關在裏麵。
二人對麵，坐著的正是張林和胖警官。
“鄭小姐，根據酒店的錄像監控，你於昨晚和喬子明在百星大酒店一起開房，在事件發生的前後你都沒有進出房間。但案件發生後，你卻並沒有在房間。我們警方現在懷疑你參與了這件故意謀害案。”張林手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聲色俱厲道。
這是警察慣用的審訊手段，氣勢壓倒對方，讓犯罪嫌疑人膽怯說出實情，又簡單又好用。
“我……”鄭美玲聞言，麵色一變。自己確實與喬子明的案件有關，眼神驚慌地望著陳默，說不出話來。
“張隊長，你一上來就給別人扣一頂大帽子，還真是好手段。請問一下，既然你們這麽說，證據呢？”陳默雙目微眯，冷笑一聲道。
“我剛才說的就是證據，再說我們在審問鄭小姐，好像不關你的事吧！難道你與鄭小姐是同謀？一起參與了謀害喬子明的案子？”張林已經見識了陳默的棘手，聽陳默這麽說，冷笑一聲反擊道。說著，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神光。
“嗬嗬，難道你們警方做事一直這樣，光憑主觀臆斷來辦案？我看你們這些人就是吃國家幹糧的蛀蟲，可笑之極。”陳默沒有理會張林的挑釁，雙目冷光如電，下巴微微揚起，麵露不屑，冷笑道。
“陳默，你不要不識好歹，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可容不得你撒野。”坐在張林旁邊的胖警官聽聞陳默滿是挑釁意味的話語，麵色鐵青，拍案而起，怒聲道。
“我看是你們應該看看這是什麽地方！”陳默臉上戲謔笑容一收而起，神色冰冷，寒聲道。
說完，雙手一震，合金打造的手銬便應聲斷裂而開，氣勢說不出的懾人。同時，目光湧出一股寒意，直直注視著張林和胖警官二人。
“陳默，你幹什麽！這裏可是公安局。”張林見此駭人一幕，臉上露出一絲慌色，嚇得從座位上一竄而起。但他丟不下臉麵，強裝一副聲色俱厲的樣子，但誰都看得出他臉上的一分懼意。
“陳默。”坐在一旁的鄭美玲急忙扯了扯陳默的衣服，麵露一絲憂色，示意他冷靜。
“沒事！”陳默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幹淨一笑道。然後端坐在座椅上，一臉戲謔地掃視著張林二人。
“哢嚓”，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位年輕民警走了進來。
“張隊，喬局長和局長夫人都來了，叫您出去！”年輕民警一進來，如此說道。
“好！”聽言，張林麵上露出一絲喜意，轉而陰險地掃了陳默一眼，接著便出了審訊室。
“正主來了！”陳默心中一聲冷哼，從他廢掉喬子明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可能會和這位從未謀麵的“喬局長”相對。
警局會客室，張林，喬煥國，賈思琴三人。
“喬局長，我查過了那位女嫌疑人和令公子之前是高中同學，而且聽說令公子一直在追求她，她沒答應。出事當晚，他們……事發後，而這位嫌疑人沒有在房間，所以我覺得關於令公子的這件案子跟這女人肯定脫不了幹係。”張林把他所調查的結果一一說了出來，然後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張林，是哪個小賤人害了我家明兒，你帶我去，我饒不了她！”賈思琴聽了張林的話，唰的一下從沙發上坐起，擦滿粉底的臉蛋滿是不相搭的凶惡之色，像是一隻已經發瘋的母老虎。
“夫人，你先冷靜。嗯，張林，你不是說還有一個人有嫌疑嗎？”喬煥國一把拉住要暴走的賈思琴，轉而眉頭一皺，深陷的眼眶射出一道冷光，對站在一旁的張林問道。
根據張林的報告，再憑他對他兒子喬子明的了解，他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以他多年的辦案經驗，所以如此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