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愛他的娘,可是自己爹卻不讓他們見麵,有爹,卻不如一個陌生人,而他的存在也隻有被利用與再利用,不管娘曾經做錯過什麽,他隻知道她是愛他的,愛他勝過了自己的命。


    “報告陛下,沒有找到...”


    “報告陛下,沒有....”


    “報告陛下,沒有......”


    “......”


    此時,分散去尋找的宮裏侍衛統統跑了出來,並朝祈國陛下稟報,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帶來他想要的消息,帶出來的隻是一個陌生的麵孔,祈國陛下眸光倏然打量起那個長相與妖孽般的男人,繼而冷聲道:


    “歐陽笛是你什麽人?”


    歐陽軒衣服都還沒穿好,一副呆萌模樣甚是可愛,這祈國陛下問出這問題半天他都沒曾會意過來,直到一士兵將他的手臂一扭,頓時哢擦一聲,他才畏怯的嗚嗚哭了起來。


    “嗚嗚嗚....殿下,這老頭是誰呀,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人麽?可是你府上女子這麽多,現在還來個欺負人的臭老頭,嗚嗚....你這個騙子,騙子......”


    容璃依舊趴在地上,嘴角這血絲,臉也腫的老高,倏然,就這麽淒涼的笑了,他這笑使得祈國陛下更加的惱怒,狠狠踢了他一腳,又看了一臉委屈而傻愣的歐陽軒一眼,到了句孽障便又掉頭離去。


    待這些人一走,老管家才擦著眼淚將歐陽軒給扶了起來,各妾室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離去。


    “這麽些日子都謝三殿下的款待,在下也要走了。”


    歐陽軒將衣服理好,見容璃狼狽不堪,便是抱拳道別。


    容璃卻是看著他,良久,隻是給了自己一個嘲笑。


    歐陽軒邁步離去,兩人擦肩的瞬間,他卻道:


    “一萬兩黃金不日便會轉入三殿下的名下,歐陽家說到做到。”


    說完,腳尖一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


    “大叔,她真是太上皇的妹妹啊,我們這是要回去了麽?我好想家,想爹娘,想鬆子,想哥哥嫂子,想爺,想姑,想舟晚,想蟒哥,想很多很多。”


    雨停,月出。


    朦朧的大道上此刻行駛著一輛普通的馬車,夏木槿依偎在沈慕寒的懷裏,車廂的小窗簾子被掛在一邊,夏木槿一邊欣賞的夜色,一手把玩著沈慕寒垂下來的青絲,一邊喜滋滋的說道。


    這段時間都快把她給悶壞了,好在自己心理夠強大,沒有上演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幼稚遊戲,也算是守著明月見雲開吧。


    “就不想我?”


    聽到她說這麽多想,可卻偏偏沒有自己,沈慕寒不樂意了,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極為酸溜的道。


    “你不是在這裏麽?還要怎麽想。”


    夏木槿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個幼稚的男人,良久才扭著他的耳朵道。


    “你這丫頭,還未成親就開始虐待未婚夫,這成親了還了得,以後是不是每日得爬到我頭頂上作威作福。”


    沈慕寒故作吃痛的皺眉,好笑的說道,手卻是將她抱得更緊。


    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真好。


    “你是我未婚夫麽?”


    夏木槿被它說的臉都紅了,嘟著嘴巴瞪著他,一雙眼珠狡黠的轉了幾圈悠悠的說道。


    沈慕寒嘴角一扯,露出壞壞的笑,朝夏木槿低下頭去,大手也是朝她衣領探去,一手卻開始掀她的裙擺,他這一大膽的舉動引得夏木槿一愣,隨即便是合攏雙腳,手也是緊緊貼著自己胸前,整個身子往後傾,狠狠咽了口口水才結巴道:


    “你..你..你..要幹嘛?”


    這可是馬車,外麵有明一幾人,這車廂內又有外人,他這舉動,艾瑪...羞死她了。


    “你不是說我不是你未婚夫麽?那麽現在我就努力讓自己成為你的未婚夫,抱過,摸過,親過,算不算?”


    沈慕寒湊近她,嘴角的壞笑不曾隱去,附在她耳畔吐氣如蘭。


    夏木槿渾身一個激靈,均是因為他說話不好好說非得在她脖子處吹起,他這一吹,自己渾身都軟了, 靠,這老男人就是不同,調起情來就是尼姑也招架不住啊,而她,隻有認輸了,頓時,抱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心態,閉著眼睛道:


    “算,當然算,就是牽個小手也算的,嗬嗬......”


    沈慕寒終於滿意了,這才放開她。


    “嗬嗬....的確算,那麽師兄,我們牽過手,你也抱過我,那我是你的誰?未婚妻麽?”


    倏然,一道清冽的聲音從空中傳了過來,沈慕寒眉頭一蹙,卻是讓,馬車停了下來。


    明一等人本還興致勃勃的聽著兩人打情罵俏,這老大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隻要遇到了木槿姑娘,這骨頭就是軟的,沒有他說不出的話,也沒有他做不出的事,這木槿姑娘剛才若是再狠一點,指不定這車廂裏要上演一副活色春、宮了,而他們也要自戳雙眼。


    可此刻,卻是一個頭兩個大,不是讓人將這清月小姐給送回去了麽?怎麽就是這麽的陰魂不散啊。


    連日來的緊張與疲憊好不容易因木槿姑娘兒緩解了,他們也鬆了一口氣,可現在......哎...希望兩姑娘不要打起來才好。


    “清月,你不是回去了麽?”


    清月一襲荷色衣裙,整個人都水靈靈的,在這朦朧的夜色下,如畫裏走出來的,隻教人移不開眼線,沈慕寒看著她走了過來,口氣有些責備。


    她可是師傅的所有,雖然師傅這般做是過激了,而且這手段也不光彩,可終究木已成舟,容不得她有半點意外。


    冥烈雖傷勢嚴重,可他修煉的武功卻怪異至極,連自己也猜測不到他何時能恢複,倘若他中途來個逆襲,將她捉了可要怎麽辦?


    她就這麽看低自己的命?


    “我又不是你的狗,讓我回去就回去。”


    清月冷哼一聲,一雙眸子卻是冷冽的看著沈慕寒懷裏同樣看她的夏木槿,冷冷說道。


    師兄就是這樣,明明是關心她的,可卻就是刀子嘴而已。


    “喂,夏木槿,你是沒有骨頭麽?幹嘛要一直這樣靠著他呀,你知不知羞。”


    對峙完沈慕寒,她又將話題轉向夏木槿,看著她無骨似得靠在沈慕寒懷裏她就不舒服。


    爹可是從小就認定了她和師兄會是一對,她雖不是什麽卑鄙的小人,可是也要講究公平。


    夏木槿卻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很是樂意邀請:


    “有本事你也和我一樣啊,看大叔會不會把你扔下去。”


    說著,卻是給她一個挑釁的眼神,剛要往後仰躺睡去,可發現車廂裏的美玉郡主不知何時醒了,此刻正睜著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他們。


    見夏木槿突然轉過頭來,表情一愣,想要裝睡都裝不下去了。


    四隻眼睛就這麽對視著,良久,夏木槿才出聲。


    “哦...你醒了......”


    夏木槿口氣很平淡,對於這個美玉郡主並不是很喜歡,可能因為她背著祈國陛下和別人偷、情吧。


    可不管這個祈國陛下甚至是太後對她做過什麽,可是她終究是生了容璃的,就算是隻為容璃,也不能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


    或許她是個現代人,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又或者她認定的終究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而祈國陛下應該是愛她的,到頭來卻因愛生恨,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因此,也牽連到容璃,所以,他作為一個殿下,日子也是極為的難熬。


    這一刻她對容璃倒是有所改觀,一切隻是為了親情。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家人好......


    而她這淡淡的語氣卻引來沈慕寒轉頭,默然的瞥了美玉郡主一眼,隻是道:


    “我們是天璃國的人。”


    美玉郡主瞳孔一睜,良久,卻是無聲的哭了起來。


    “媽呀,這是要地震了麽?”


    倏然,整個地麵一陣晃動,清月卻趁著這時一個飛身便是已經坐進了馬車,馬兒發出陣陣嘶鳴,不停的甩著蹄子,明一等更是麵麵相覷,驚聲道。


    “師兄,要地震了,清月好怕,就像那時候一樣,你抱著我好不好?”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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