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殿中威脅
情陷六界，蛟王護俏妻 作者：梓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就……就是你勾結外賊……裏應外合……都招了吧……魏長老不會取你性命的……”淩雲子不敢露麵，壓低著聲音，仿佛是從地底下飄出來的，不注意便會聽不清，好在殿中人雖然多，但因為都聚精會神觀察事態發展，所以俱都不發一言隻沉默觀看，所以倒也還算清晰。
淩如芊神色一凜，心中暗自惱恨，這魏長老雖然一派胡言，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這謝師叔也就是所謂的淩雲子，恐怕還真是她親叔叔，而淩雲子又將所有黑鍋一股腦往她頭上扣，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胡說八道！”淩如芊沉下臉，再不顧及所謂尊老了，大聲斥責道：“先不管你是不是淩雲子，我隻想說謝師叔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別隨便誣賴人，我淩如芊行得端坐得正，豈是雞鳴狗盜之輩！我更不可能是你口中這般不忠不孝之人！”
“是不是你心裏清楚。”魏長老得意地笑道：“你親叔叔都大義滅親出來指證你了，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速速承認了罷，你若現下承認，隻要你交出閣主之位，放棄傳承，我魏某人看在你年紀尚幼善惡不辨的情況下，饒你一命！”他臉一沉：“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倒想知道怎麽個罰酒法！”淩如芊也來火了：“謝師叔，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勾結外賊，我倒想問問，三年前我從未出過閣，我是如何勾結外賊的？當時我也被傳出閣，回閣查看後出來被三派逮個正著差點被殺，又是怎麽個裏應外合法！？”
淩雲子眼神躲躲閃閃：“這個，那個……你逼我代你傳信……”說到後麵卻懦懦，有些編不下去。
“說的好！”淩如芊大聲喝彩：“我如何逼你的？我敬你是師叔，從來對你持禮相待，連問候都是小心謹慎的，三年前連淩霄閣技藝都不會，一個十三歲的小娃娃又是如何將一個行走江湖數十年的高手逼得不得不欺師滅祖這份上的？你倒是說說，我真是好奇得很！”
淩雲子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不由求救地將視線望向魏長老，這情形實在惹人生疑，周圍的眾多江湖中人開始竊竊私語，魏長老大怒，踹了他一腳：“看我幹嘛，她如何逼你的你直接將事實講出來不就得了！”
“我來代他回答吧！”淩如芊往前踏了一大步，冷笑道：“他根本說不出來！因為他之前說的全是謊言！”
她氣勢洶洶，淩雲子被她嚇的一哆嗦，往後邊退了幾步，魏長老恨其無能，一時氣極，正欲再踹幾腳，卻被淩如芊喝止了：“魏長老，你這般在外人麵前逼迫謝師叔栽贓嫁禍於我，恐怕有所不妥吧！”
魏長老被她氣得連聲咳嗽，心中大恨，想不到小小一黃毛丫頭竟臨危不懼，絲毫不怯場，原本以為從小是孤兒的她隻要一聽說還有親人在世必然心神不穩，眾目睽睽之下又被至親指證必然大亂陣腳，然後他再輔以威喝，更兼他暗中還有數道後招，絕對能讓她當場承認自己所犯罪證，卻不料全盤算計全被這淩如芊給攪和了，真是氣人。
“淩如芊你少得意，先不說你親叔叔的事情，當年明明我才是最後一個，你非得留到最後一個走，顯然就是跟淩源海勾結成奸，借機謀算！”卻是站在一旁的謝爾珍一邊幫魏長老撫背順氣，一邊揚頭譏諷地看著淩如芊。
原來今日這是場鴻門宴，早知道她就先吃飽了再來戰鬥，省的現在她饑腸轆轆，按捺著饑餓的淩如芊冷眼瞪著魏長老，都懶得看謝爾珍，嘲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當年是頭豬拉了我一把，故意把我弄到最後麵的，你記性這麽好，一定記得吧，我說的對嗎？”
謝爾珍原本含羞帶怯時不時覷著蕭子夜，雖然蕭子夜隻是冷冷淡淡站在那裏不發一言，但他氣質獨特，硬生生將整殿的人全給比了下去，讓她忍不住春心萌動，所以本不欲在他麵前露出本性，但一聽淩如芊這般言辭地有些受不了了，強撐著不露出本來麵目，扭曲著笑容，咬牙切齒地瞪著淩如芊恨聲道：“你罵誰是豬！？”
“拉我的是誰我就是罵誰咯！”淩如芊看她這般反應反覺好笑，時下她正占上風，也就壓抑下怒火反笑嘻嘻地道：“對吧，謝爾珍，我記得當年那豬的手長得跟你的分外的像呢！”
謝爾珍其實長得還算漂亮，但是最毀的就是她的手，做機關術這一行的手或多或少會有些許變形，淩如芊還好隻是長些細繭，但謝爾珍就不同了，她不但長繭，還手指變得極粗，一伸出手跟下等奴仆一般粗糙，這是她從小最惱恨的事情，更是一踩就跳腳的痛。此時淩如芊在眾人麵前揭露出來，她急急把手往衣袖一縮，麵容猙獰地吼道：“你這踐人！我殺了你！”
“哇哦！我好怕呢！諸位好漢瞧瞧呐，本閣主今日先被威脅利誘現在又被恐嚇，是以若清理門戶，也是理所應當的！”有現成的資源可利用，淩如芊當然不會傻的不用。
果然，眾目睽睽之下魏長老謝爾珍這般動作，別人也不是傻子，誰都看得出來其中有詐，有個女子就忍不住開口支援道：“魏老你這做的也確實有些不地道，莫不是欺淩閣主年輕不執事，所以才設計這場景謀權篡位吧？”
哎呀，真是女中豪傑啊！淩如芊感激地循聲望去，竟是一個穿著深藍衣裙的少女，衣物極為利索，顯然是個練家子，她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笑看這邊，身後站了不少同門，顯然這少女在其中地位極高，眾人是以合圍的姿態護衛著她的。淩如芊微笑示意：“多謝少俠慧眼！”
少女擺擺手：“好說。”話雖是對淩如芊說的，眸光卻有意無意往蕭子夜身上瞟，隻期他能對她此番援手青睞有加，卻不料蕭子夜完全沒看她，讓她暗暗氣惱罵他不解風情。
這……豈有此理！魏長老氣極，折身正欲罵人多管閑事，卻悚然發現那女子竟是當今武林盟主之女劍夢曼，本欲脫口的話生生憋了回去，一急一氣之下他又猛烈咳嗽起來。
心中柔情百轉的劍夢曼被他打斷思緒，立時將怒火轉向了他，她嗤笑一聲：“魏老，今日咱們可是看在你麵子上才來的，你這般動作，莫不是借我們之力來欺壓奪權？”
他若承認了，以後恐怕在江湖上再無法行走了，魏長老端起茶猛喝一氣，閉目緩了緩，壓下怒火睜開眼睛朝劍夢曼微拱手：“劍女俠此話差矣，老朽此行行事實乃正本清源，老朽入淩霄閣七十餘年，早已將淩霄閣視為本家，為閣中事務盡心盡力，閣主在的時候，把我當成左膀右臂，對我恩重如山，而他竟被奸人所害，非但如此，這奸詐小兒還與外賊裏應外合毀了山閣，身為淩霄閣人，必將此惡徒殺之後快才不愧為閣中人！”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確實是他們閣中事務，她一外人插嘴說出不妥是正當，但是在魏長老已經說出這番話以後她如果再行幹預便有些仗勢欺人之嫌了，所以劍夢曼隻是微微一笑：“隻要事實如此，魏老要殺要剮都是你們的事。”言下之意便是如果膽敢借眾人之名惡意威壓，她也不會買賬。
淩如芊自然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意，挑眉笑道：“魏長老這話說的真是好沒道理，剛才就說隻要我承認罪行交出傳承便饒了我，現在卻又一口一個奸人一口一個惡徒，還要殺之後快，莫不是欺我耳背，所以才這般前言不搭後語？”
她一個小姑娘快人快語嘰嘰喳喳地說了這番話，魏長老連喝止都沒來得及，而她說完後還笑盈盈地瞅著魏長老，後者卻根本無從辯駁，眾人忍不住私下偷笑起來，隻道這小閣主還真有些意思。
謝爾珍冷笑：“休得伶牙俐齒欺魏長老正直沒你能說會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可爭辯的？當時在閣中就覺得你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現在看來果然有貓膩——淩雲子和你無冤無仇，莫非他還會扛著這麽大的罪名來冤枉你不成？你可是他親侄女，要不是你做的事情太過人神共憤他也不會這麽做！你還是早些覺悟招了吧！”
“我看能說的是你才對。”淩如芊終於看向她，卻是帶著嘲諷和鄙夷的眼神：“淩雲子為什麽冤枉我，隻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至親父女都不一定能真心相待，更何況我和他這種從未相認的隔親，至於我是不是他侄女……我想說，你姓謝，他也姓謝，莫不是你才是他親閨女，所以他為了你才拚了性命也要冤枉我吧？”說著她故作恍然大悟狀拍手笑道：“哎呀，我瞧這可能就是真相了！”
視線看向一旁畏畏縮縮的淩雲子，滄桑潦倒如同喪家之犬，若是往時在閣中，他要認誰為義女那人必會感激涕零，可現在？嗬，隻能是恥辱。謝爾珍大怒，再不管剛才魏長老如何告誡她不得中計，拔劍喝道：“踐人，休得胡說八道！我今日要為師門除了你這妖孽，納命來！”
淩如芊神色一凜，心中暗自惱恨，這魏長老雖然一派胡言，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這謝師叔也就是所謂的淩雲子，恐怕還真是她親叔叔，而淩雲子又將所有黑鍋一股腦往她頭上扣，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胡說八道！”淩如芊沉下臉，再不顧及所謂尊老了，大聲斥責道：“先不管你是不是淩雲子，我隻想說謝師叔你說話要注意分寸，別隨便誣賴人，我淩如芊行得端坐得正，豈是雞鳴狗盜之輩！我更不可能是你口中這般不忠不孝之人！”
“是不是你心裏清楚。”魏長老得意地笑道：“你親叔叔都大義滅親出來指證你了，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速速承認了罷，你若現下承認，隻要你交出閣主之位，放棄傳承，我魏某人看在你年紀尚幼善惡不辨的情況下，饒你一命！”他臉一沉：“如果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倒想知道怎麽個罰酒法！”淩如芊也來火了：“謝師叔，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我勾結外賊，我倒想問問，三年前我從未出過閣，我是如何勾結外賊的？當時我也被傳出閣，回閣查看後出來被三派逮個正著差點被殺，又是怎麽個裏應外合法！？”
淩雲子眼神躲躲閃閃：“這個，那個……你逼我代你傳信……”說到後麵卻懦懦，有些編不下去。
“說的好！”淩如芊大聲喝彩：“我如何逼你的？我敬你是師叔，從來對你持禮相待，連問候都是小心謹慎的，三年前連淩霄閣技藝都不會，一個十三歲的小娃娃又是如何將一個行走江湖數十年的高手逼得不得不欺師滅祖這份上的？你倒是說說，我真是好奇得很！”
淩雲子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不由求救地將視線望向魏長老，這情形實在惹人生疑，周圍的眾多江湖中人開始竊竊私語，魏長老大怒，踹了他一腳：“看我幹嘛，她如何逼你的你直接將事實講出來不就得了！”
“我來代他回答吧！”淩如芊往前踏了一大步，冷笑道：“他根本說不出來！因為他之前說的全是謊言！”
她氣勢洶洶，淩雲子被她嚇的一哆嗦，往後邊退了幾步，魏長老恨其無能，一時氣極，正欲再踹幾腳，卻被淩如芊喝止了：“魏長老，你這般在外人麵前逼迫謝師叔栽贓嫁禍於我，恐怕有所不妥吧！”
魏長老被她氣得連聲咳嗽，心中大恨，想不到小小一黃毛丫頭竟臨危不懼，絲毫不怯場，原本以為從小是孤兒的她隻要一聽說還有親人在世必然心神不穩，眾目睽睽之下又被至親指證必然大亂陣腳，然後他再輔以威喝，更兼他暗中還有數道後招，絕對能讓她當場承認自己所犯罪證，卻不料全盤算計全被這淩如芊給攪和了，真是氣人。
“淩如芊你少得意，先不說你親叔叔的事情，當年明明我才是最後一個，你非得留到最後一個走，顯然就是跟淩源海勾結成奸，借機謀算！”卻是站在一旁的謝爾珍一邊幫魏長老撫背順氣，一邊揚頭譏諷地看著淩如芊。
原來今日這是場鴻門宴，早知道她就先吃飽了再來戰鬥，省的現在她饑腸轆轆，按捺著饑餓的淩如芊冷眼瞪著魏長老，都懶得看謝爾珍，嘲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當年是頭豬拉了我一把，故意把我弄到最後麵的，你記性這麽好，一定記得吧，我說的對嗎？”
謝爾珍原本含羞帶怯時不時覷著蕭子夜，雖然蕭子夜隻是冷冷淡淡站在那裏不發一言，但他氣質獨特，硬生生將整殿的人全給比了下去，讓她忍不住春心萌動，所以本不欲在他麵前露出本性，但一聽淩如芊這般言辭地有些受不了了，強撐著不露出本來麵目，扭曲著笑容，咬牙切齒地瞪著淩如芊恨聲道：“你罵誰是豬！？”
“拉我的是誰我就是罵誰咯！”淩如芊看她這般反應反覺好笑，時下她正占上風，也就壓抑下怒火反笑嘻嘻地道：“對吧，謝爾珍，我記得當年那豬的手長得跟你的分外的像呢！”
謝爾珍其實長得還算漂亮，但是最毀的就是她的手，做機關術這一行的手或多或少會有些許變形，淩如芊還好隻是長些細繭，但謝爾珍就不同了，她不但長繭，還手指變得極粗，一伸出手跟下等奴仆一般粗糙，這是她從小最惱恨的事情，更是一踩就跳腳的痛。此時淩如芊在眾人麵前揭露出來，她急急把手往衣袖一縮，麵容猙獰地吼道：“你這踐人！我殺了你！”
“哇哦！我好怕呢！諸位好漢瞧瞧呐，本閣主今日先被威脅利誘現在又被恐嚇，是以若清理門戶，也是理所應當的！”有現成的資源可利用，淩如芊當然不會傻的不用。
果然，眾目睽睽之下魏長老謝爾珍這般動作，別人也不是傻子，誰都看得出來其中有詐，有個女子就忍不住開口支援道：“魏老你這做的也確實有些不地道，莫不是欺淩閣主年輕不執事，所以才設計這場景謀權篡位吧？”
哎呀，真是女中豪傑啊！淩如芊感激地循聲望去，竟是一個穿著深藍衣裙的少女，衣物極為利索，顯然是個練家子，她撐著下巴坐在椅子上笑看這邊，身後站了不少同門，顯然這少女在其中地位極高，眾人是以合圍的姿態護衛著她的。淩如芊微笑示意：“多謝少俠慧眼！”
少女擺擺手：“好說。”話雖是對淩如芊說的，眸光卻有意無意往蕭子夜身上瞟，隻期他能對她此番援手青睞有加，卻不料蕭子夜完全沒看她，讓她暗暗氣惱罵他不解風情。
這……豈有此理！魏長老氣極，折身正欲罵人多管閑事，卻悚然發現那女子竟是當今武林盟主之女劍夢曼，本欲脫口的話生生憋了回去，一急一氣之下他又猛烈咳嗽起來。
心中柔情百轉的劍夢曼被他打斷思緒，立時將怒火轉向了他，她嗤笑一聲：“魏老，今日咱們可是看在你麵子上才來的，你這般動作，莫不是借我們之力來欺壓奪權？”
他若承認了，以後恐怕在江湖上再無法行走了，魏長老端起茶猛喝一氣，閉目緩了緩，壓下怒火睜開眼睛朝劍夢曼微拱手：“劍女俠此話差矣，老朽此行行事實乃正本清源，老朽入淩霄閣七十餘年，早已將淩霄閣視為本家，為閣中事務盡心盡力，閣主在的時候，把我當成左膀右臂，對我恩重如山，而他竟被奸人所害，非但如此，這奸詐小兒還與外賊裏應外合毀了山閣，身為淩霄閣人，必將此惡徒殺之後快才不愧為閣中人！”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確實是他們閣中事務，她一外人插嘴說出不妥是正當，但是在魏長老已經說出這番話以後她如果再行幹預便有些仗勢欺人之嫌了，所以劍夢曼隻是微微一笑：“隻要事實如此，魏老要殺要剮都是你們的事。”言下之意便是如果膽敢借眾人之名惡意威壓，她也不會買賬。
淩如芊自然也聽懂了她的弦外之意，挑眉笑道：“魏長老這話說的真是好沒道理，剛才就說隻要我承認罪行交出傳承便饒了我，現在卻又一口一個奸人一口一個惡徒，還要殺之後快，莫不是欺我耳背，所以才這般前言不搭後語？”
她一個小姑娘快人快語嘰嘰喳喳地說了這番話，魏長老連喝止都沒來得及，而她說完後還笑盈盈地瞅著魏長老，後者卻根本無從辯駁，眾人忍不住私下偷笑起來，隻道這小閣主還真有些意思。
謝爾珍冷笑：“休得伶牙俐齒欺魏長老正直沒你能說會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可爭辯的？當時在閣中就覺得你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現在看來果然有貓膩——淩雲子和你無冤無仇，莫非他還會扛著這麽大的罪名來冤枉你不成？你可是他親侄女，要不是你做的事情太過人神共憤他也不會這麽做！你還是早些覺悟招了吧！”
“我看能說的是你才對。”淩如芊終於看向她，卻是帶著嘲諷和鄙夷的眼神：“淩雲子為什麽冤枉我，隻有他自己知道，就算是至親父女都不一定能真心相待，更何況我和他這種從未相認的隔親，至於我是不是他侄女……我想說，你姓謝，他也姓謝，莫不是你才是他親閨女，所以他為了你才拚了性命也要冤枉我吧？”說著她故作恍然大悟狀拍手笑道：“哎呀，我瞧這可能就是真相了！”
視線看向一旁畏畏縮縮的淩雲子，滄桑潦倒如同喪家之犬，若是往時在閣中，他要認誰為義女那人必會感激涕零，可現在？嗬，隻能是恥辱。謝爾珍大怒，再不管剛才魏長老如何告誡她不得中計，拔劍喝道：“踐人，休得胡說八道！我今日要為師門除了你這妖孽，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