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淡淡然地轉眸,軟軟糯糯地嗔道,“薄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這副雲淡風輕地樣子,使得薄書硯一雙猩紅的眸瞬間被灌滿戾氣。


    他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那穿破人心的疼痛,叫傅深酒忍不住地重嘶了聲攖。


    她拿手去推他,推不動就用拳頭去砸他的肩。但力道軟綿綿的,對於憤怒中的男人而言,根本毫無威懾力。


    在薄書硯加重力道的時候,深酒的眼淚,就那麽落了下來。


    腥甜的味道混合著眼淚的鹹味纏上舌尖,這才讓薄書硯緩緩鬆開咬緊的牙關,但被她激起的那股子怒火,絲毫沒有因為這發狠的啃咬而發泄出來。


    “怎麽,現在知道痛了?當你毫不猶豫地跟著別的男人離開的時候,就應該預見這個結果!”薄書硯眯眸盯她,啞沉異常的嗓音,他是在逼問她償。


    傅深酒緊緊地攥著薄書硯的襯衫,濡濕的長睫狠狠顫動,被咬破的唇瓣兒也無聲地開合。


    她痛得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薄書硯不斷地搖頭。


    被咬破的唇瓣兒溢出鮮紅的血來,像是在她櫻粉的唇瓣兒上開出了一朵耀眼的花來。


    喉結滑動,薄書硯垂首,扣著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掀唇,去勾、去繞……


    那種又痛又麻的感覺,叫傅深酒大腦一片空白,她怔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去推他。


    她被他整個桎梏住,動不了,隻絮絮叨叨地、毫無邏輯地解釋起來。


    “薄先生,不是的,我和蕭鄴森隻是偶然間碰見……”


    “不要在這個時候提其他男人的名字!”薄書硯驀地抬起頭來,攏緊眉心掐斷她的話。


    他眼中燃燒的火焰清晰可見,傅深酒咬了唇瓣,睜著一雙水瞳看他,卻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她不敢惹他。


    現在的他,太危險了。


    可她這幅咬著半邊唇、清瞳委屈撲閃的盈盈弱弱樣子,叫薄書硯胸腔中的怒火在轉瞬之間變成了別的東西。


    他突然勾過她的腰肢,輕易地將她提了起來,轉而壓在吧台上。


    粗·縱的呼吸迫入傅深酒的耳廓深處,他幾乎是咬著牙關在問她,“是不是非得逼我對你動粗,你才會乖乖聽話,嗯?”


    薄書硯從未在傅深酒麵前顯露過多餘的情緒,現下他陡然的憤怒叫傅深酒心驚,顧不得唇瓣兒上鑽心的疼痛,她撐著身體就想要逃開。


    但男人的長臂輕輕一勾一按,就將她重新抵在了吧台上。


    這一次,他沒再讓她的身體正麵朝他,而是使她趴在了吧台上。


    他精實的身子,是在下一瞬就亞了上去的。


    “薄先生!”這羞·尺的姿勢和那能清晰地感覺得到的膨脹,叫傅深酒怕得厲害,掙紮著就想要落站回地上去。


    但兩人現下的資·勢,深酒的因反抗而不斷扭動身體,反而成了催化劑,讓男人一雙猩紅的眸越加幽暗。


    他粗·噶著呼吸,將傅深酒的雙手捉過、桎梏在她頭頂,另一隻手迫入她的月要·月複下方,再向下,在轉瞬間就模到了她牛仔庫的扣子。


    傅深酒的雙手被壓著,根本無從反抗,感覺到腰上一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直到那讓人無法忽視的大掌繼續往裏鑽的時候,她才猛地醒過神來,驚叫了聲“不要!”


    但,現在的薄書硯哪裏會聽她的。


    她現下的動作、聲音、任何細枝末節的反應,都是對他自控力的一種歇斯底裏的叫板。


    “不要這樣對我…”傅深酒的聲音都顫抖得不成樣子,眼淚啪嗒啪嗒直掉,以至於她艱難地側過臉去跟薄書硯說好話的時候,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


    “薄先生,你要講點道理,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傅深酒猛吸了口氣才能繼續說下去,但她的抽噎,使得她說出來的話根本不能成句,聽起來像是一隻在嗚嗚哭泣的貓咪,楚楚可憐。


    “不能?”薄書硯的動作沒停,隻在她耳邊冷聲嗤道,“我要是不這麽對你,我看你該把你薄太太的身份忘得一幹二淨了!”


    “我沒有我沒有…”傅深酒急忙搖頭,為了躲避不斷地扭動身子,“我一直記得自己的身份,從沒敢忘記過!薄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要我相信你,你現在就該好好地配合我!乖,放鬆,別太·緊。”薄書硯的嗓音已經低啞得不像話,身·體與身·體之間的研磨,早就叫他失了理智,回應的話也不過是隨口一說。


    “……”男人這句蠱惑的誘·導,讓傅深酒如臨火場,全身被燒得滾燙卻隻想逃生。


    她沒有辦法了。


    傅深酒咬了咬唇瓣兒,深吸一口氣後突然安靜下來,再不做反抗。


    意識到傅深酒的不同,薄書硯的動作也是一頓。


    在這個空檔,傅深酒緩緩打開眼簾,用朦朧的一雙水眸看他,強作鎮定,“如果這是薄先生懲罰我的方式,那麽我欣然接受。原本,我們之間也不過是交易而已。”


    說完,不再管薄書硯的反應,傅深酒緊緊地閉上眼睛,再也不吭聲、再也不反抗。


    像一個任人拆卸的玩偶、沒有感情、更沒有靈魂。


    她那副樣子,叫薄書硯性質在頃刻間消失殆盡。


    他神情陰騭、慢慢地向後撤退,一雙幽暗的眸始終盯在傅深酒的小臉兒上。


    意識到男人終於停下並離開時,傅深酒的雙手攥成拳頭,突然就哭了起來。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唇瓣兒上的疼痛,還是因為屈辱,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在這種時候,她再也擺不出雲淡風輕的偽裝模樣,再也無法輕描淡寫地說出那些不帶感情的話。


    明明她已經這麽本分。


    他拒絕她的邀請、假借朋友聚會陪許綰輕吃飯卻偏偏被她遇見,她也知趣地轉身就離開了,沒有打擾。


    後來,他強行要將她從蕭鄴森的車上帶走,她也乖乖地照做了,沒讓他有任何為難。


    但現在,他憑什麽還這麽對她?


    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怪罪薄書硯,更沒有資格怪罪許綰輕。


    原本她還一直在猶豫,到底該找個什麽理由來提出離婚。


    但現在,許綰輕出現了,她也實在不該空占著薄太太的名分了。


    她也知道無論薄書硯怎麽對她,都無可厚非,但她就是再也忍不住,就是想要宣泄出來,所以就那麽哭了出來。


    薄書硯原本緊繃的神情,慢慢頹頓下來,幽暗無光的眸淵也有了微光。


    鬱燥地扯下頸上的領帶砸在地上,薄書硯又走上前去,將她抱了起來,按進懷中。


    傅深酒就任由他那麽抱著,眼淚一直流一直流,想起薄書硯方才的箭在弦上,她仍覺得脊背一片寒涼。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把自己給薄書硯,但不是在這種她決定要離開的時候、更不是這種方式,這種懲罰、甚至帶著一絲羞辱的方式。


    輕歎了口氣,薄書硯垂首去口勿了她的眼淚,那鹹澀的味道叫他的嗓音也跟著變得生硬起來。


    “是你先鬧的脾氣,你倒還先哭上了?”薄書硯陰騭的神情慢慢軟化成無奈。


    傅深酒隻是僵硬地任由他抱著,用盡所有力氣去平複胸腔裏那股子翻天覆地卻又莫名的委屈感覺。


    薄書硯已經是30歲的男人,哄人的話、以前沒說過,現在更不會說。


    他隻是沉默著替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然後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肩背上輕拍,安撫。


    直到傅深酒慢慢安靜下來,薄書硯才將她從懷中拉出來,一瞬不瞬地凝著已經哭成淚人兒的她,“哭完了?”


    傅深酒抬眸看了他一眼,對薄書硯的記憶仍舊停留在剛才那個憤怒而殘暴的形象上麵,所以總覺得現在這個脾性毫無波瀾的男人有些不真實。


    她開始怕他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再次觸犯到他的逆鱗。


    而深酒認為,他的逆鱗,就是許綰輕。


    “怎麽不說話?”薄書硯的大拇指撫過她的臉蛋兒,“要因為這點事情開始疏遠我了?”


    傅深酒默了下,再抬眸看他時、她臉上已經有溫軟的笑意。


    好似,剛才那個哭泣失控的人渾然不是她,另有其人。


    她彎起唇瓣,清清淺淺地一笑,“薄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可以嗎?”


    ---題外話---不好意思,更晚了。


    明天三更彌補。


    愛你們。


    ps:這兩天小酒肯定是會被吃了……寶寶們要及時來看,否則等到被退稿了,就沒有福利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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