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自然知道見好就收,隻是現在還不夠好而已,她相信擋著這麽多人的麵,誰都不敢對她怎麽樣,至於離開了這裏,誰能找到唐曉初呢?


    “不管怎麽說,我們已經確定了大皇子第一,小友出現的晚了。”孔向道厚著臉皮說。


    周桐瞪著眼睛,一臉的委屈,但是他就那麽瞪著眼睛站在那裏,什麽也不說,也不離去。


    陳燁有些奇怪看著站在那裏的唐曉初,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這種感覺有點兒熟悉,隻是這種感覺一閃而過。


    “之前夫子們沒有規定時間,而且我們都沒有離開。”陳燁直接說。


    大皇子立馬淩厲的盯著的陳燁,不知道這個在皇宮裏麵無依無靠的皇子,為什麽突然之間這麽囂張,總是和他作對,以後絕對不讓他好過。


    一群人偷偷的看了一眼四皇子,四皇子這是怎麽了,之前的莫名其妙的把太子給打了,現在又和大皇子作對,這兩個可能成為未來辰國的皇,他就不擔心嗎?


    “對呀,你們這些老頭臉皮也太厚了。”這個時候人群中那個金娃娃也直接站了出來。


    眾人一驚,要說四皇子和大皇子為敵,那他最起碼是一個皇子,現在竟然隨便冒出來一個人也和大皇子為敵,而且還直接指著儒林老夫子罵,這是真的嫌自己活的時間長了嗎?


    “少爺。”林朗慌忙跟著出來了,慌忙對上麵的人行禮:“童言無忌,童言無忌,還望海涵。”


    “你是誰?”大皇子惱怒的看著下麵人。


    縱然是他出身皇宮,他也被這個金娃娃是裝扮閃到了眼,估計是出身富貴家的紈絝,被貫的不知天高地厚。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陶正澤是也。”陶正澤拍了一下肥嘟嘟的胸腹一腔豪情的說。


    陶正澤是誰?


    一般人肯定不知道,可是越是厲害的權貴就越清楚,陶正澤是蒼邑陶家的嫡子。


    而蒼邑陶家用富可敵國來說都是輕的,所謂百年朝廷千年世家,陶家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朝廷了,一直都在蒼邑。


    而當今皇上對陶家也十分的客氣,破例讓他們以商戶之身考取功名,但是陶家沒有一個人考取功名的。後來聽說陶家是儒商,於是邀請陶家公子陶正澤到的儒林學習。


    說的是學習,他隻不過是皇上的手段和陶家的態度而已,所以陶正澤就離開了蒼邑來到了京城。


    “最看不管你們這些出爾反爾的,不就是不想讓唐曉初得第一嗎,一串佛珠有什麽好的,小初你想要,我讓我爹把梵土佛國的主持的佛珠給你買回來。也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王公貴族哪來的這麽多的愁,錦衣玉食都吃膩了不是。”陶正澤沒好氣的說。


    這些話要比之前唐曉初之前的五首詩都讓人震撼啊,竟然敢直接指責幾位皇子,連那些夫子都一點麵子都不給。


    周桐也發愣,她當然知道陶正澤,可是京城最有名的紈絝,不過按時間算一下,他現在應該剛到京城而已,這種玩世不恭的紈絝已經表現的這麽徹底了。


    隻是前世她和陶正澤並沒有任何交集,雖然陶家和葉家好像關係不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見到他。


    而陶正澤一臉不屑的站在那裏,完全不把幾位皇子放在眼裏。


    而幾位皇子的表情也算精彩,大皇子是憤怒,太子是生氣,三皇子是好奇,四皇子眼中有一抹喜色。


    “哪來的黃口小兒,竟然敢在這裏大放厥詞。”謝士年嗬斥到。


    突然冒出一個唐曉初,落了他們一群夫子的臉,他已經很生氣了,好在唐曉初才學無雙,但是這個陶正澤一看就是一個紈絝,竟然敢如此囂張。


    京城的達官貴人都是非常敬重儒林的夫子的,辰國尊師重道,而儒林可是辰國頂級的學府,裏麵的夫子自然非常受人尊重,怎麽可能被人這麽訓斥。


    “老頭,你叫什麽叫,要不是我家建了儒林,你去哪兒教學。”陶正澤斜眼看著謝士年。


    謝士年愣了一下,他家見了儒林,那儒林眾所周知是蒼邑陶家建的,而這個小孩叫陶正澤,謝士年瞬間頭大了。


    而周圍幾個夫子也同情的看著他,儒林裏最不能招惹的是四位皇子,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多了一個,那就是蒼邑陶家的公子,不過現在還沒有正式到儒林而已。


    周桐心裏也笑,還真是一個敢把天都捅破的紈絝,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皇上對他們陶家才不屑吧。


    要是她沒有經曆一生,她自然也看不起這個飛揚跋扈的紈絝,但是陶家是千年世家,而且十分穩固,怎麽可能讓嫡子如此行為,要是按照結果來看,陶家是用這種手段保住了自己。


    “陶公子,今天是重陽詩會,一切以詩來論,再說陶公子要入我儒林,我們也算師徒。”孔向道雖然生謝士年的氣,但是也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麽僵著。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我願意去儒林啊。”陶正澤一臉不在意的說:“要不是我爹非讓我來,誰願意去學那些之乎者也。”


    下麵是一片嘩然,不想去儒林,那是多少人夢中的學府,這個胖乎乎的小子竟然說不想去,他們不由得開始重視那個建了儒林的陶家了。


    不過同時也感歎,家族裏出了這麽一個的無法無天的紈絝,看來家族要衰敗了。


    “說什麽以詩來論,唐曉初不是做詩了嗎,你們說詩會已經結束了,什麽都成你們說的了。”陶正澤氣鼓鼓的說。


    一邊林朗微微弓背安靜的站著,並不阻止陶正澤如此的無法無天。


    “哎呀,這陶家的小子昨天才到京城,今天怎麽就跑到這裏來了。”皇後十分不在意的說。


    她自然不在意,因為她兒子已經輸給大皇子了,現在大皇子吃癟,她自然樂得看熱鬧,尤其看大皇子輸的那麽難看。


    妍妃心裏也非常緊張,她很清楚,現在他兒子就算是得到了佛珠,也成了別人的笑話,尤其是他現在得罪了陶正澤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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