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迷失在不切實際裏,雖然每個人都有追求,但千萬不要讓夢想成為了幻想。? ?


    說起對小葵的態度,淩飛也難以定義,不是朋友般言語無忌,也不是戀人般纏綿親昵,當然也沒有愛人般的溫馨。


    說起來,在淩飛的心裏,還是掛念斯嘉麗居多,與小葵在一起,或許隻是排遣心中的寂寞。而淩飛或許就是一塊木頭,不是那種看一眼就會愛上一個人的那種濫情之人,與斯嘉麗的愛戀也是數年的交往後才確定的。


    當然,一旦動情,就會是一場持久的不棄不離的情感,而不是那種口上海誓山盟轉眼移情別戀的快餐。隻是愛情怎麽會這麽廉價,到底什麽是愛情呢,誰又能說得清呢?


    乎情,止乎禮,這就是淩飛對小葵的態度吧。至於小葵對淩飛的態度,也是或可或不可的,是不是一種流水無心的幽怨,這些就不得而知了。感情的種子在時間的河流中萌。一切順其自然吧,強求隻會讓彼此尷尬。


    走在路上,淩飛也沒有那種急切的感覺,派出去尋找斯嘉麗的人還是沒有回音,淩飛不由苦笑,自己的根基怎能與三大世家相比,老赫本既然要躲避,自然要躲得遠遠的。


    華夏城雖然剛剛建立,但是已經初顯了一個繁華的樣子。到處是熱火朝天建設的場景,而臨時建造的簡陋小屋,也成了商人們交易的場所。說出來令人難以置信,數萬、數十萬金幣計的交易就是在那些四處透風的矮小木屋裏麵達成的。


    路上人是不少,但像淩飛一樣悠閑的倒沒有幾個,匆匆是大部分人行走時的樣子。這樣一來淩飛幾人就有些特立獨行了,慢悠悠的,難道不知道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裏,時間可是金錢啊。不過還是很少有人會多管閑事的。


    旁邊幾個隨從小聲嘀咕著:“大人真是不解風情啊,小姐可是在府上等著大人呢。”隻要不是在戰時,淩飛對待士兵們還是比較隨和的,故而士兵們也放得開,不會是那種死氣沉沉一樣的緊張。


    淩飛全當沒有聽見,士兵們又怎麽會了解將軍們的心思呢。華夏城對於淩飛來說才算得上是家,是第二個故鄉。這是淩飛自己建設的,是凝聚了淩飛無數的心血,寄托了淩飛無數的思念,家的概念又豈是一個居住的地方那麽簡單?


    “大人,前麵那人鬼鬼祟祟的,要不要抓過來。”親衛小聲向淩飛說道。


    淩飛搖搖頭,示意自己的侍衛不要亂動,因為淩飛看到了那個流裏流氣的年輕人走進了一家藥材店,在藥材店招牌上麵有一個不是太顯眼的標誌,淩飛知道這裏是情報部門的外圍組織。


    “走,進去看看。”淩飛不由對這個很失敗的情報員有了些興趣,一般情況下,這種容易暴露的人是不能成為情報員的。


    “見你們東家。”進去以後,淩飛對著接待的學徒說道,這是行話,如果說是“見掌櫃的”的話,學徒就知道這隻是買藥材的人,而不是負責情報的人員。


    “您裏麵請。”學徒很是熱情地招待著,如果不是知道內幕的人,一定會為學徒的熱情而認為這隻是一樁大買賣而已。


    隨著學徒的引導,淩飛進入了後院,裏麵有不少相對獨立的小屋子,憑借著強大的神識,淩飛很快就現了剛才進來的青年,他正在局促不安的等待著。


    淩飛的侍從們並沒有被允許進來,故而淩飛單獨一人進入了一個屋子。然後又是很乏味的暗號,之後淩飛才摸出了一塊比較華麗的腰牌,這一下學徒終於動容了,那可是代表伯爵府的腰牌。


    “不知大人有何吩咐?”學徒的熱情又盛了幾分,畢竟能跟伯爵府的人套上關係對自己的升遷可是大有幫助啊。


    “把你們的負責人叫過來。”淩飛已經不是那個出掌大權的年輕人了,無論怎樣的奉承,淩飛都會淡然處之,而沒有了分毫的搭理的意思。


    “是,大人。”學徒雖然微微有些失望,但笑容不減,熱情依舊。


    不多時從裏屋的門裏出來了一個略微年長些的人,笑嗬嗬的,一副和氣生財的生意人相,隻是腿有些跛。不過看到淩飛以後,麵色有些不自然了。


    “你出去吧。”進來的那人對著學徒說道,直到確定學徒走遠以後,才向淩飛行禮,“屬下參見伯爵大人。”


    “恩,你怎麽認識我?”淩飛有些好奇,畢竟淩飛並不是太經常露麵,會見的人非富即貴,像這樣底層的軍官一般是沒有機會見到伯爵的。


    “回大人,屬下是勇士營出來的啊。因受傷殘廢,不能再為伯爵大人征戰,而屬下曾經經過商,斯內克大人才將屬下安排在了這裏。”


    跛腳人並沒有因為淩飛的不相識而沮喪,反而是表現出了與年齡不相符的狂熱,在草原上,出身勇士營的人號稱是嫡係中的嫡係,對帶領他們殺出一條生路的伯爵大人是無條件的崇拜。


    淩飛不免詫異地看了一眼這個富商一般的人,看樣這人在進入勇士營之前應該是個不錯的商人,當然得知富商是出自勇士營,還是有些激動的,畢竟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日子過得怎麽樣,有什麽困難嗎?”


    “托大人的福,屬下一切都好,前些天還結了婚,再過些日子屬下就是爸爸了。”說著說著,富商竟然有些眼紅了。


    進入勇士營的人,很多都有一段不堪回的往事。淩飛為屬下的新生活感到由衷的高興,將隨身攜帶的一個玉佩遞給了富商,說道:“這個就送給孩子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謝大人。”富商喜極而泣,顫抖著接過了淩飛手中的玉佩。


    大人還是那個勇士營人人愛戴的大人,並沒有因為升遷而改變啊。最近淩飛深入簡出,極少在眾人麵前出現,難免有些風言風語。淩飛之所以在軍中深得人心,除了血契的原因外,還有就是淩飛平易近人,與暗黑帝國的軍官迥異。並不是將士兵們看作是工具,而是當做朋友、兄弟。


    富商很快從喜悅中清醒了過來,日理萬機的伯爵大人可不會是無緣無故來找自己聊天的,“不知屬下有什麽可以為大人效勞的?”


    淩飛指了指隔壁的屋子,問道:“那個人是匯報什麽的?”


    “回大人,屬下是委實不知,那個人傳遞的情報是絕密,不是屬下權限內能處理的。”


    淩飛的眉毛忍不住皺了起來,怎麽能這麽不用心呢,竟然是讓這麽一個小子來傳信。“把那個人叫進來,另外把情報也遞過來。”


    不一會富商帶著人和信件來到了大堂裏,然後富商識趣地退出了屋子,並在院中警戒。


    “你從哪裏來的。”淩飛邊查看信件邊向年輕人問道。信封上的暗號沒有被破壞,指明信件應該是安全的。


    “大人好像沒有權力知道吧,小人奉上級的命令前來送信,其他一概不知。”年輕人倒還光棍,並沒有被淩飛的氣勢嚇傻。


    淩飛笑了笑,拆開了信件,若無其事地看了起來。


    年輕人可是急了,大聲叫道:“你這是幹什麽,小人可是奉命將這封信親手交到斯內克大人的手上,你是斯內克大人嗎?”年輕人很是警惕地看著淩飛,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看樣是準備動手。


    “你不錯,原本我以為你做這行不是太合格,現在看來你還是有些優點的。”


    淩飛饒有興趣地盯著這個草原人打扮的年輕人,這竟然是布爾派遣過來的報信人員,上麵寫道若信封有缺,請就地格殺,而布爾也派了幾個人員暗中觀察,看樣子布爾是打算重用這個年輕人。


    “快說,你到底是不是什麽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年輕人很惱火了,對著淩飛大聲喊道。


    “嗬嗬,我是看你信的人。”淩飛倒還沒有現這個青年其他的特點。


    沒等淩飛的話音落地,整個屋子瞬間彌漫起綠色的霧氣,香香的,竟然是臭名遠揚的“迷香粉”,是采花賊的必備之物。


    這東西並不能帶給淩飛絲毫的損傷,而年輕人趁亂的偷襲也是徒勞無功,幾個回合下來,淩飛就試出了年輕人的實力,也就是大劍士的水準,隻是各種下三濫的手段倒是讓人防不勝防,若不是淩飛高過年輕人太多,別人若是一不小心,還真有可能陰溝翻船。


    既然知道了根底,淩飛也沒有興趣再跟年輕人浪費時間。直接就走出了屋子,至於解釋就交給富商吧。


    來的不是別人,就是布爾最近比較賞識的二狗子,這次是對二狗子的考驗,很幸運的是二狗子不僅通過了,而且考官還是布爾的上級,故而二狗子以後真是平步青雲了,當然還是在布爾的麾下。


    “卡瑞茲找到了,正在布爾軍中幫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趕快回去吧,不知道小葵又會給自己什麽驚喜呢?小葵可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的。”淩飛心中不免尋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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