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的四位長老已經帶著所有的華山弟子離去,隻留下史炎與王濤等人。≥≧史炎看著離去的眾人,突然跪在史天海的麵前,道:“史炎不孝,沒有保護好爺爺。”


    聽了這話,史天海一驚,道:“爺爺怎麽了?這些年來到底都生了什麽事,你怎麽會成為殺華山掌門的凶手?”


    史炎道:“這些事情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休息,慢慢的說吧。”


    四人進了一家客棧,要了一些能填飽的肚子的東西之後,就一邊吃一邊說了起來,史炎一直把自己被司馬家打敗,又上武當學武,怎麽認識冷劍鋒,怎麽到炎龍穀,怎麽被追殺下武當,怎麽逃亡,家中又怎麽被滅門,自己如何走投無路而進了天道派,怎麽到扶桑查真相,怎麽一起趕走扶桑,怎麽會進京城,怎麽成為護龍衛的統領,父親又怎麽保護自己,自己又怎麽練出太極劍陣,等等的都細細的說給自己的叔叔聽。


    史炎說完,已經慢慢的落下了眼淚,這一幕幕的心酸苦澀又回到了他的大腦,那些往事的痛苦又慢慢的折磨著自己。史天海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拍了拍史炎的肩頭,欣慰的一笑,道:“這也難為你了,你父親呢?怎麽沒有見到他?”


    史炎道:“父親已經與炎龍穀我五位老人遊蕩江湖去了。”


    史天海道:“沒想到大哥盡然能看開了。”史峰自然能看開,除了看開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史炎道:“那三叔今後有什麽打算?”


    史天海道:“我還能有什麽打算,早知道我就不要上什麽華山,至少也能幫助家裏一些。”說著,他就跪倒了地上,道:“爹,孩兒不孝。”說時竟流下了眼淚。


    史炎走上去,扶起史天海,道:“三叔,這又怎麽能怪你呢?”


    這時郝正明走了上來,道:“我看三叔就到古大哥那裏去吧,怎麽說也有個照應。”


    史炎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史天海,但眼睛裏已經同意。史天海道:“那好吧,我就先到那裏去,但我還有件事情要和你們說。”


    史炎道:“什麽事?”


    史天海把在華山之上聽到的一切都說給了史炎聽,史炎三人聽完,心裏都打了一個激靈,沒有想到冷劍鋒的野心竟然這麽大。念及此,史炎歸隱的想法算是泡湯了,他必須要去阻止冷劍鋒的作法,這是他的性格。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不能讓他安生吧。


    史天海走後,三人各自商議,看看如何能幫到丐幫,但一想到現在去恐怕是已經晚了,三人在心裏都是一陣噓唏,三人已經各自分開,各自向著不同的地方趕去,郝正明則是回到浮華世家,他必須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以讓所有人都知道華山的野心,王濤則是回到天道派,做好一切可能生的事情。史炎是直接向著丐幫趕去,他星夜兼程,隻希望能在華山之前趕到丐幫。


    史天海到達銳門的時候,正好趕上古銳出門,史天海把史炎的信件交給古銳,說明了來意。古銳打開信件,隻見上麵寫著:“吾兄安好,距離別已過數月,別來無恙。吾因一次偶然,得見多年不見的三叔,然現在並無處安身,是以,望兄能接納叔父,弟不勝感激。以此,弟還現華山之陰謀野心妄想統一中原武林,特告兄長,望兄長能小心應之,對之。我等之人皆已出,告知各大門派,望兄能走上一遭,到炎龍穀告知一切。僅此一書,望兄一切安好,弟炎拜上。”


    古銳看完,即刻對著史天海一抱拳道:“原來是表叔親臨,小侄有失遠迎,還請勿怪。”


    史天海也笑著道:“古侄子客氣了,多年不見,都成為一門之主了,不簡單啊。”


    古銳道:“哪裏,隻是混個生活罷了。”之後他又接著說道:“表叔一路勞累,就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吧,我先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炎龍穀知道才好。”


    史天海道:“不知可否讓我一同前去,在華山之上待了十年,什麽都不知道,正好到江湖中走走。”


    古銳道:“這......”


    看著古銳有些遲疑,史天海問道:“怎麽?古侄子有什麽為難嗎?”


    古銳道:“這倒不是,隻是表叔才走了這麽遠,就與小侄一起趕路,我怕......”


    史天海道:“你認為我老了?”


    古銳急忙道:“不是,隻是......”


    史天海道:“隻是什麽?”


    古銳道:“那好吧,表叔就與小侄走一遭吧。”


    見古銳終於答應,高興的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古銳到不知道史天海還有這樣的怪脾氣,一下有些哭笑不得。他隻希望這次去炎龍穀的路上不要高出什麽事情才好。


    現已是傍晚時分,但古銳與史天海並沒有在等明天走,而是快馬加鞭的趕路。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傍晚,總是美麗的 ,特別是 秋天的傍晚,晚風吹過,夕陽西下,就會讓人想起斷腸人在天涯。橙黃色的陽光從天際灑下,照在地上,如鋪上一成金色的地毯一般,好不美麗。


    二人快馬加鞭,自然沒有閑情去欣賞這樣的美景,古銳騎在馬上,想著自己到炎龍穀之後,怎麽說 ,並不是怎麽說這件事,而是怎麽與龍冰冰說話,自從上一次離開之後,他就會時不時的想起那張美麗的麵孔,有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家有些奇怪。史天海則是不同,他卻是把沿途的風光收了個光,看得是大為滿意。


    愛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很奇妙,難以言明,有些時候,即使心裏深愛著對方,卻要表現得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到了後來,痛苦的還隻是自己。其實就是這樣,當一個人會擔心一個人的時侯,當一個人怕自己會喜歡上對方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喜歡上了。


    古銳都不相信自己已經動情了,而且還是那樣迷迷糊糊中就動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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