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炎已進入他爺爺的房中,就“噗通”的一聲跪在了史老太公的床前。 帶著哭腔說道: “爺爺,都是我不好,是我的任性害得史家百年來的聲譽盡毀,害得您重病在床,我要是聽你們的話,早些練武就不會這樣了。”


    聽到史炎的哭腔,史老太公閉著的雙眼緩緩的睜了開來,眼中滿是溺愛的注視著史炎,咳了一聲之後細聲的說道: “這怎麽能怪你呢?你還這麽小,就為整個家族挑起這麽重的擔子。再者說了,人各有誌,不可強求,你天性喜文,這也是沒奈何的事情。”


    說著他咳了一聲,之後接著說道:“你也要理解,我們史家世世代代都以崇尚武學而聞名,我們叫你練武,一則是為了能讓家族像以前那般繼續展,二則是因為學些武功,也多些自保能力,今後你出門在外,我們也少些擔心。”


    聽到這話,史炎回道: “爺爺,對不起!炎兒今後定聽您和爹爹的話,用心學武,重振史家的聲譽,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


    “嗬嗬,能讓你學武,別說是病了,就是死了也值得啊!”


    聽了史炎的話,史老太公高興的說道,


    “爺爺,您怎麽能死?您若死了,我還學武幹嘛?”史炎說道。


    聽了這話,史老太公笑嗬嗬的說道:“嗬嗬,好、好、好,爺爺不死,爺爺還得看你重振史家的聲譽,還得看你長大成人,還得看你娶妻生子呢!”


    他雖這樣說,但眼裏滿是落寞,他自己深深的知道,他這一病,是難好了!


    “炎兒,你先出去吧,我和你爺爺與二叔有些話要說,一會再叫你。”


    見到二人如此,史峰對著史炎說道,聽了史峰的話,史炎乖乖的點著頭,一邊向外行了去。史炎走後,史老太公強行坐了起來,幾人開始商議著什麽,史老太公看著眼前的史峰等人,問道:“你們說說,哪裏才適合炎兒學武呢?”


    “是得給炎兒找一個好的學武之地,不然就浪費了他的天賦了。”


    聽了史老太公的問話,史天霸接著說道,一位史家的人站了起來,說道:“華山吧,華山創派已經數百載,該是一個好地方,再者,五弟也在那兒,讓炎兒過去,多多少少也有個照應。”


    聽了這話史老太公擺了擺手,說道: “華山是好,但還微顯不足。我本想讓炎兒道嵩山上的少林寺去的,那一直都是武林泰鬥,可惜炎兒不能出家。”


    說完他猛地咳嗽了幾聲,史峰等人忙著走了上去。見到眾人緊張的走向自己,史老太公抬了抬手,以示自己無恙,一邊說道:“我沒事,接著說吧。”


    聽到這話,一直無話的史峰終於吐出了一句話來:“少林並不是不行,出家了也可以還俗,隻是炎兒的體質,並不適合練外家武功。”


    聽到這裏,那史天霸如現了什麽驚天大秘一般說道: “噫?大哥不是從小就在武當長大嗎?武當的武學與少林相比,可是不遑多讓啊,也正好是內家武功,何不讓炎兒上武當?”


    聽了史天霸的話,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史峰,見著眾人投來的目光,史峰有些無奈的說道: “武當確實是一個學武的好去處,一手太極,可謂博大精深,與少林的易筋經;丐幫的降龍十八掌、打狗棒法;峨眉的春花秋月等等的絕學相比,隻強不弱。我也想讓炎兒上武當的,可奈何武當不與朝中之人來往,炎兒上武當可能不那麽容易。”


    他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想了想,就接著說道:“要讓炎兒上武當,必須是之身一人,且不能用真名,這樣或許能混進去。嗬嗬,炎兒要是能進入武當,與他過人的天賦,說不定能解開那個迷呢!?”


    聽著史峰的話,史天霸說道: “那也就是說,炎兒要想進入武當,就不能用史家的身份了?”


    “要上武當,隻有如此!”


    史峰不假思索的答道,聽了這話,一人問道:“那炎兒以什麽身份上武當?”


    “隻能與普通百姓了,除此之外,我也沒什麽其他的法子了,當初我也是這麽進入武當的,並且困難重重。”


    聽到問話,史峰說道,聽了眾人的談話,史老太公咳了一聲說道:“也隻有如此了,那就安排炎兒明天一早就動身吧。”


    “恩,我去安排吧!”


    史峰答道,就向外走了出去,出來房間,就徑直的向史炎住的地方行去。這事得向史炎說明,雖然他不會反對。到得史炎的門前,史峰幹咳了一聲說道: “炎兒在嗎?我有話和你說。”


    聽到聲音,史炎忙打開了門,對著門外的人說道:“父親?你怎麽來了?”


    聽到問話,史峰笑著說道: “沒事為父的就不能來看看你嗎?”


    “不是,父親來看炎兒,炎兒高興還來不及呢,我是說你怎麽不直接叫人來叫我呢?”


    說著,二人走進屋中,坐下之後,史炎看了看眼前的人兒,才現自己這孩子是那麽的董事,成熟,十七年來,他還沒怎麽好好的這樣看過他呢,看了會,史峰回過神來,說道: “其實我來是想和你說件事,我與你爺爺都商量好了,明兒一早你就獨自一人上武當求學,我是來問問你的意見的。”


    “全憑您和爺爺的安排,隻是為何要獨自上武當?”


    史炎這樣問了一句,他本不想學什麽武功,但又奈於他的爺爺,隻得順著他的意思,隻要他的爺爺能好起來,叫他做什麽都行,哪怕是死。


    聽到史炎的問話,史峰說道: “武當是不與朝廷之中的人有來往的,我們史家在朝中你是知道的,你不止獨自一人上武當,還不能用史炎這個名字。”


    “哦,這樣啊,那好吧,明天一早我就出,獨自上武當,盡心學武,絕不給您和爺爺丟臉!”


    史炎聽了史峰的話,說道,之後史峰站了起來,一邊說道: “恩,那你收拾一下,看看要帶什麽東西。明天之後,你就要獨自照顧自己了,記住,在外麵可不比家裏,要學會吃苦耐勞,最重要的是多加小心,你也是董事的孩子,這些也不用我多說。”


    史炎應了一聲,史峰也就走了出去,史炎收好了該帶的物品之後,就睡下了。


    翌日,天才有些魚肚白,昏昏暗暗的空氣顯得有些不安。史炎拿了包袱,踏出那史家的門檻,就隻身一人上路了,開始了今後寂寞,孤獨,枯燥,無味而又豐富多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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